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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印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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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印佩心中的戒念并未完全消除。

终于,她的狐狸尾巴,在第五天现出来了。

印佩的肋伤已无大碍,运气已不再感到痛楚。

九尾狐一早,送走了金梅主仆,心中大乐,印佩总算属于她的了。

从谷口折回,有一位少女随在她身后,向她说:“师姐,我似乎看到右面山林间有个人影晃动,要不要去搜一搜?”

九尾狐向右面的浓林瞥了一眼,笑道:“师妹,你眼花了吧,谷中野兽甚多,把獐鹿看成人,平常得很呢。”

“真的,师姐,小妹没眼花,好像是个青衣人。”

“真的?不是花衣。”

“是青衣,可惜看不到全身。”

九尾狐脚下迟疑,说:“你往左,我往右,去看看。”

两人花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见。

小妹受一顿埋怨,不敢再肯定地说看到有人,意兴珊阑地返回东楼,不再向乃师人妖提起。

近午时分,一名侍女在室外叩门,说是师父在练功房召唤大师姐前往有事相示。

练功房位于内院,九尾狐到达,三位师妹已经先在,请安毕落坐,人妖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过说:“丽姑,你先看看这封信。”

她一看具名,笑道:“咦!是火眼狻猊伯手书,这次他有何要求?”

“你看了便知。”

看毕,她柳眉深锁地说:“师父,火眼狻猊是不是闹得太大了些?再说,要咱们立即动身前往筹商大计,也嫌仓卒了,三位师妹尚未完成五年功课,出去也难以独当一面哪!”

人妖点头同意,但欣然地说:“其实也算不了什么,火眼狻猊决定筹组九阴教,由天风谷全真三子统筹大局,与天下各大帮派争雄长,人往高走,水往低流,谁不想出人头地?”

“可是,称帮称派并无不可,称教称会便犯了官府的大忌。何况由全真三子统筹大局,官府岂不疑心是白莲会或焚香教死灰复燃?如果引起官府的注意,岂不是弄巧成拙自掘坟墓么?”

“依你之见……”

“依徒儿之见,宁可取帮,不可取教。”

“他等咱们去商量,这件事可向全真三子说明利害,谅他们不敢不尊重咱们师徒意见。至于你三位师妹的功课,问题倒易解决,你师妹的艺业,虽则尚欠火候,不能独当一面,但以她们的造诣来说,天下大可去得,在一年半载之内,不令她们单独办事便了,有你携带她们,谅也无妨。”

“可是……”

“人家可是一番诚意,委任为师做三大副教主之一,请你任九大坛主的领坛,地位已是够高了。”

“师父如果有意出山,徒儿听候吩咐。”九属狐恭敬地说。

“那就好,咱们准备十天半月之内启程,也好在外面召请友好协助,也可物色一些有根基的男女加以培植作为心腹。”

“是的徒儿当即准备。”.

“为师去找山精商量商量,看他们师徒是否有意出山相助,有他在,咱们也可多一条臂膀。”

九尾狐笑道:“师父叫他走,他能不走?再说,他那几个门人,皆是师妹们裙下之臣,叫他们往东,他们决不敢往西。”

“哦!我问你,那姓印的小伙子怎样?”

九尾狐面有得色,欣然地说:“确是好人才,虽则他的艺业尚欠火候……”

“不见得吧?梅家少爷不是曾被他击败么?”

“这件事恐怕不可靠,击败梅家少爷的事定是谣传,连金梅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印小哥自己并不承认其事,徒儿认为金梅是有意找岔,作为折辱印小哥的藉口而已。”

“怎见得?”

“按常情论,梅家兄妹的艺业与练气修为,比徒儿相差有限。而那天徒儿轻轻一袖,便把印小哥震跌丈外,禁不起两成功力一击,他凭什么胜得了梅少爷?他乖乖地被金梅撼动,便是明证,梅少爷的艺业比乃妹略胜一筹,胜不了妹何能胜兄?除非在背地里偷袭,不然决不可能。”

“就算是吧,你打算把他……”

“徒儿要带他在身边。说真的,徒儿从来没遇上这么一个令徒儿倾心喜爱的人。”

“好吧,你可以带他在身边,如果不遂心,切记杀了永除后患。”

“徒儿理会得。”

“你们可以去准备了,为师至西楼走一趟。”

九尾狐喜孜孜回到秘室,印佩正在伸展手脚,举手投足之间虎虎生风,生气勃勃元气已复。

“怎么,能活动了?”她笑问。

印佩收了势,笑道:“还好,伤处仅有些微隐痛,这得好好谢你这位妙手伤科郎中。”

他的笑明朗亲切,脸色已恢复红润,一双大眼睛清澈有神,健壮的身材活力澎湃,额间微现汗形,男性的气息在房中流动。

九尾狐只觉心中一荡,五天来压抑的情欲堤防终于崩溃了,红潮上颓,媚目中异彩涌现,微笑着走近,亲呢地挽着他的粗壮臂膀,假近他笑问:“小兄弟,如何好好谢我?”

她那香喷喷的胴体偎近,令印佩大感窘迫,有点感到意外,回避着她的目光说:“可惜目下我是囚犯,无法表示谢意。”

九尾狐的火热粉颊,直迫至他的胸膛上,闭上水汪汪的媚目,动情地说:“亲亲我,可好?”

她露出了狐狸尾巴,立即勾起印佩潜藏已久的戒心,急道:“这……姑娘,你是在下的恩人,这……”

“老天!你这人怎么这般死心眼?你是男,我是女,男女之间不谈道义,只有情意。小兄弟,你……”

“那……那不行的……”

九尾狐操之过急,动了情欲,几天伪装来亲善的心血白费了,偎人他怀中,用令人心荡的声音说:“小兄弟,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你却假正经,亲亲我都不肯,难道你就不了解我对你的情意?”

“姑娘!”他手足无措地叫。

“过几天,我将重出江湖,你我并肩行道,互相照应,我不在乎名份,只要有你在身边,我……”

他被迫在床角,暖玉温香在怀,他看到了九尾狐脸上涌现的情欲之火,嗅到她体内散发的芳香,与呼吸到那令本能贲张的喘息,但也看到她那以脂粉巧施的面庞,与那脂粉仍难掩住的眼角鱼尾纹……

他是个正届气血方刚的正常青年人,美人投怀送抱,何况又是个他甚有好感的美丽女人,怎能不动情?

可是,看到了这一切,他的欲火无法升起,突然冷静地说:“我年方二十,你今年芳龄几何?”

“亲亲,你……”

“你比我年长多少?一倍有奇了吧?”

这一问,触及九尾狐心中的隐痛,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凶狠地说:“好啊!你这没良心的,原来嫌我老了,你……”

他挺身坐起,冷静地说:“姑娘,冷静些,人,早晚会老的……”

“啪啪!”九尾狐抽了他两耳光,尖叫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小畜生,你嫌我老丑?你说,你的命是谁救的?你这不知感恩的小畜生……”

“你打吧,我仍要说。不错,我欠你一分恩情,但恩情与爱情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印某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能用这种男女苟且的事,作为酬思的手段。印某仍得在江湖闯荡,这件事日后如果传出江湖,何以为人?”他毫不动情地说。

“我不管你是如何想法。我问你,你知道你的处境么?”九尾狐怒声问。

“当然知道,印某的命捏在你手中,但并不能威胁印某做不愿做的事。”

“哼!我给你一些时辰思索权衡利害。”

“不用思索权衡,印某决不在胁迫下做出违背良心的事。”他顽强地说。

“咱们走着瞧。”九尾狐恨恨地说,扭着水蛇腰开启室门,出室而去。

室门外站着一位女郎,讶然问:“师姐,怎么啦?”

九尾狐凶狠地说:“今晚你三人都来,摆下勾魂阵。我非叫小佩儿上钩不可。”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师妹跟上,笑道:“师姐,何必生那么大的气?给他一颗动情丹,一切不是迎刃而解么?”

九尾狐悻悻地说:“我不要用药物,我要他死心塌地跟着我,我不信他是个木石人。”

“师姐,要我们以色相摆出迷魂阵,岂不令他的心转向我们么?”

“只要你们能勾起他的情欲,不怕他不向我屈服。”

夜来了,山谷中黑沉沉,兽吼四起。

东西两楼灯火全无,一片死寂。

秘室中,又是一番光景。

平时,室中不见天日,不分昼夜,皆点了两盏银灯。

但今天只亮了一盏,外面且加上了一层粉红色薄绸罩,光线幽暗,室内显得神秘诱人,异香满室。

珠罗绣帏已经拉开,将室一分为二,内间是绣榻,外间近门处排列着一排坐垫,一张雕花檀木案。

印佩端坐在几旁的锦墩上,宝相庄严,默默运气行功,准备应付突变。

另一侧,坐着披了一袭绯色蝉纱,可看到紧裹着酥胸的绣鸳鸯胸围子,与及也是半透明的月白长裤。

酥胸怒突水蛇腰,丰臀与纤纤细致绣花鞋相互映辉。头上巧梳妆,云鬓堆绿,耳坠儿光闪闪。

丰腴的肌肤,成熟的胴体,任何坐怀不乱的铁铮铮汉子,看了也会拴不住意马,锁不住心猿。

尤其是在这种迷人的黯谈灰光下,衬以锦裳绣褥鸳鸯枕异香飘渺罗帷映掩,鲁男子也将受不了心动神摇。

几上,有美酒、佳肴。白玉杯内,盛了芬芳的琥珀色佳酿,美人当前,这情调美极了,艳极了。

珠罗帏外,半坐半躺着九尾狐的三位师妹。

她们今晚的打扮,比起九尾狐更大胆,更惹火,更动人。穿的蝉纱是玉色,与肌肤的色泽相差无几,里面的胸围子更短、更薄,隔着珠帘往外瞧,隐隐约约像雾像烟,所看到的是云鬓散乱,五体横陈,粉弯雪股依稀可辨,比当面看裸女更富神秘感,更具诱惑力,更有刺激性。

九尾狐嫣然一笑,鼓掌三下。

一位师妹取出案旁放置着的琵琶,指拨一挥,八音齐鸣,接着泻出一串珠走玉盘似的美妙音符。

第二位师妹一声轻笑,柔美的歌声人耳。是玉树后庭花,不折不扣的靡靡之音,在欢乐中,泛起一丝淡淡幽怨,几许哀愁。

第三位师妹掀动珠帏,曼舞而出,随着琶音与歌声,起、落、徐、疾、旋、扬……优美动人的舞技,粉弯雪股随暗纱的飘舞起落而展露在灯光下,令人神魂飘荡,情不自禁。

九尾狐一声轻笑,昵声问:“小兄弟,你不敢看?”

他淡淡一笑,泰然自若地反间:“我为何不敢看?”

“我这位师妹舞姿如何?”

“很好,很美。”

“你喜欢她么?”

“我喜欢她的舞技。”

“二师妹擅长天魔之舞,等会儿请她献丑,请你这位名家鉴赏。小兄弟,你听说过天魔之舞么?”

“听说过。天魔之舞,无遮之会,欢喜之弹,在下皆无动于衷。

“好,且试图以待。小兄弟,敬你一杯。”

她要用酒来乱印佩之性,纤纤玉手举起了玉杯。

印佩盯着那只小玉壶。那里面的酒最多只有半斤,不够他润喉。

九尾狐会错了意,笑道:“放心啦!酒内保证没有药物。”

他呵呵笑,说:“取大觥来,在下相信你的保证,以一个囚徒来说,受此优遇,理该信任主人。”

九尾狐大喜,心说:“只要你肯喝,不怕你不为酒色所迷。”

她鼓掌一下,铁叶门应声而开,一名侍女站在门外,欠身问:“大师姐有何吩咐?”

“取酒来,别忘了带两只爵。”

“是,遵命。”

片刻间,两名侍女抬来一只酒坛,携来两具玉雕的酒爵奉上。爵该是铜制的,用玉爵委实够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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