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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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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格。”彬彬有些着急,因为萧克羌不接钱。
  “不是,那么谢谢了。”萧克羌接过钱,认真地道谢。  
  “你这样的,去实验下广告公司啊,或者模特公司啊,要不,许多学校也是要音乐教师的……等下。”彬彬说完,跑到一边的报纸贩卖机,买了一份《都市求职》放到萧克羌的手里。
  也许萧克羌遇到了好人,也许不是,但是无论如何,萧克羌胳肢窝下夹着那份都市求职,迎着炽热的空调风,他觉得,恩,很真实,很颓废,很生活!
也许有 也许没有
  “哥,你在开玩笑?”包四海一脸悲愤地举着手里那根风笛,他面前萧克羌抱着一把新的牙木制作的新型的钰彁(弦鸣乐器)。这把钰彁是根据萧克羌的身体特点制造的,虽然现在萧克羌对乐医工作没兴趣,但是,追求医器的脾性是无法改变的。 


  “不重,好带,轻轻一拿就出来。”鱼悦实话实说。  
  “他的那么大,我的这么小。”包四海快气哭了。  
  “我当年还花了全部家产买了呢,知足吧,鱼先生的医器花钱都买不到的。而且你的身体现在的条件,气鸣医器的确适合你。”  
  这是,早餐上的一个小插曲,萧克羌得到了礼物,包四海也得到了,虽然他很悲愤地接受。包四海坐在椅子上气哼哼地喝汤:“你们还笑,你们会后悔的,真的,要是哪一天我被人暗害了,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你这个贼眉鼠眼的样子,谁会暗害你,你不害人就不错了。”榔头讥讽。  
  说实话,榔头现在这样说四海就冤枉他了,现在咱们四海,个子长高两厘米,皮肤也是细白的,凹下去的五官圆润后,虽然不属于很漂亮的人,但是也属于很可爱的孩子啊。  
  “哼,每天我上学,总有个疯女人拿着一把剪子跟着我,昨天还差点刺伤我,吓死我了。”包四海气呼呼地说。   
  现在,他终于成功地把大家的眼光吸引住了,一家人很关切地看着他,这叫他很感动,于是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啊。后来有辆车,下来很多人,把她带走了。”
  那群人还是不放心,问这,问那。鱼悦却停下手里的餐具,一言不发地看着蹭饭的奉游儿,奉游儿抿下嘴巴,冲他点点头:“昨天,好像是阿姨,跑出来了。”  
  鱼悦不发一言地缓缓上楼,留下一桌子刹那安静的人。  
  云倾童到底疯了没有,她说自己疯了,她大叫着:“我疯了,我疯了!”  
  随景深难得地来到后院,他在等着医生的诊断,随伯禄坐在一边多少有些哀叹的意味,他看上去更加的老了,头发完全的白去,老年斑延伸了出来。  
  “老爷,十四少回来了。”还是那位老仆,他带着惊喜的语气冲进来。  
  随伯禄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随景深也觉得分外的意外,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十四?知之?”
  “是,十四少,正往这边来呢。”老仆指着身后。  
  榔头和鱼悦坐在家中的小型花园车上,随家实在是太大了,从大门到后园,步行需要很久。  
  “哇……去……哇去……真是,太,太他妈的大了,厉害,你还真是大少爷,正宗的大少爷。”榔头站起来四下看着,这一路上,无数的人冲这辆花园车行礼,这些人穿得很古典,这叫榔头有了一些穿越时空的感觉。  
  鱼悦没说话,脑袋很乱,但是,无论如何,他该回来看一下,从进门开始,他就有些动摇,这一路上,越向里,心情越难受。这里还是老样子,依旧那么沉闷、古旧。味道依旧像他小时候一般,到处泛着腐朽的味道。  
  “知之,你回来了?”随景深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慢慢从花园车上下来的儿子。
  “来……看看,早上四海才告诉我,所以就来了。”鱼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伯禄从一边走过来,表情沉重:“你妈,你妈一直情绪不太好,这段时间,更加的不好。”  
  鱼悦点点头,看下不远处站在院门口的随知暖,她一脸冷笑地看着他,她笑容里鱼悦竟然能看到一些略微带了报复的快意,还有一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 
  鱼悦慢慢跟着随伯禄他们来到那个熟悉的后院,院里那座假山还在那里,小院里的几只老鹤依旧在小池子里啄来啄去,见到生人,并不害怕。鱼悦熟悉这里,他所有有关痛苦的记忆大都来自这里,有时候他总是这样提醒自己,过去了,只是小时候,父母生了你,就不错了。不该恨的,不该的,都过去了。   
  老鹤叫了几声,挣扎着想飞,由于翅膀被精心地修剪过,所以它只能飞到假山上,那个形象没有什么优雅可言,最多像了扑腾上藤架的公鸡。鱼悦呆呆地看着那几只老鹤,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回来了?”鱼悦回头,却吓了一跳,差点没认出来。她是如此地苍老,如此地憔悴,她的面色甚至还不如带着羞愧神情躲在随伯禄身后的随家老太太。  
  “我……来看看您。”鱼悦看着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回来做什么呢?我的知意没有了,我的孩子丢了,我的心肝没了,他们说我疯了,其实我觉得疯了好,要是我没疯,我怎么看到你这么生气呢?”云倾童有些颠三倒四。  
  鱼悦没有说话,他看着她。小时候,她曾经是唯一能给他温暖的人,虽然后来他发现,那只是为了堵众人的口。他知道,自己是个垃圾,是个累赘,是这个女人的污点,全世界,也许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可是她就是没办法说,因为他是她的亲生子。  
  “我早告诉知意了,你就是个灾星,你就是个瘟疫,你浑身都是污秽,他就是不听我的。”云倾童伸手抿下鬓角的乱发,很显然没有成功,因为有更多的乱发掉落了下来。  
  鱼悦想过成千上万次他们母子相会的场景,但是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出来,鱼悦看着她,她是他的妈妈,于是,他说:“我知道,在我聋了的时候,您并不避讳我,您每天都带着微笑的表情告诉我,去死,去下地狱,您喊我恶魔,喊我灾星,我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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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互相看着着,眼睛里流露着巨大的震惊,无论如何,他们最多俯视他,而那个女人,是这个孩子亲生的妈妈不是吗?  
  “我没有错啊,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为随家生了孩子,我的知意很争气啊,知道吗?那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每个人都羡慕我,嫉妒我,恭喜我,知意就是我的太阳,后来有了你(云倾童的语气转换得很可怕),当时我在坐月子,鉴定完后,所有的人都走了,我的丈夫再也不进我的门,我的婆婆对我冷嘲热讽,妯娌们看着我幸灾乐祸,我做错什么了?知道吗?当时我抱着你嚎啕大哭。我整整哭了一天一夜,随家却没半个人来安慰我。我只是生了一个没才能的孩子,却像掘了老随家祖坟一样……”   
  随景深越听脸色越黑:“倾童,你生病了,进屋吧。”他在努力压抑自己,在这个孩子面前,他不想再做任何令他不愉的事情。  
  “叫她说吧,能够发泄也是好的。”鱼悦这样说。榔头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走过来,拉着鱼悦离开,鱼悦却一脸平静地摇头。  
  云倾童露着笑意,畅快万分的样子,她甚至用优雅的姿态坐在了院子的仿古椅子上,这倒不是做作,她原本就是这样生活的:“原本我也是爱你的,真的,也许你不相信,可是,我生你,养你,看看你给我带来了什么?简直没一件好事情,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您掐过了,经常,那个时候,虽然还小,可是,还是有记忆的,后来哥哥发现了,就去哪都带着我,害怕你伤害我。每次您掐完,哥哥都哭着和我道歉。虽然我不懂为什么哥哥要道歉,但是我挺高兴的,真的,每次您掐完,哥哥都会陪我很久。”鱼悦像闲聊一样坐到她身边陪她聊天。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知道吗?”云倾童四下看着万分紧张,她到处找着什么,她先是在花园里翻腾,接着跑进屋子,不久,她竟然拿着一把剪刀跑出来,周围的人有些紧张,随景深想去夺那把剪子,鱼悦却冲他们笑了下:“没事,她不会做什么的。”  
  果然是那样的,云倾童跑到鱼悦面前很认真地叫着,就像个慈母:“吱吱啊,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知意是妈妈的一切,妈妈不能失去知意,随家不能没有知意,吱吱啊,一会进去了,不管别人说什么,你要点头,记得吗?要点头!”她一边嘱咐,一边要再次,再一次地去剪鱼悦的头发。当她伸出手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  
  “孩子?你的红痣呢?你那个漂亮的记号呢?你出生的时候,他们还说呢,多好看的孩子啊,还带了记号呢,怎么也丢不了,走到哪里也能找到。”她很认真地看着鱼悦问。  
  “是啊,哪里去了呢?其实,真的……丢了呢。”鱼悦叹息了下,站起来,伸出手,慢慢地从她手里拿过剪刀。   
  “您别着急,知意没丢。”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向屋里走。  
  “真的?”   
  “我看到他了,没丢。”  
  “又骗我的,都骗我……”  
  云倾童嚎啕大哭,鱼悦伸出手,拿出手帕,慢慢帮她擦眼泪:“真的,没骗您,我去帮您找,找到了,我就告诉他,他有个全世界最爱、最爱他的妈妈,他的妈妈为了他,都急死了,所以,您不要难过,我保证,一定好好地带他回来,他还小,只是赌气了,就没回来,也许是迷路了呢?安心,您在这里等着,别伤害自己,也……不要去伤害别人的孩子,因为别人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也很爱他的,所以,您安心等着,我去帮您找。”  
  云倾童跟着鱼悦慢慢进了屋子,过了很久,鱼悦一脸平静地走了出来,随伯禄他们都走到他的面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些事情,那些年每天都在发生,他们不是也在装不知道吗?面对这个人,大家无言以对。   
  “她睡着了,以后尽量别刺激她,对她好点,她……挺不易的。”鱼悦看着自己的父亲。  
  “只是……对不住你。”随景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鱼悦笑了下,这一刻从心里,他倒是真的放下了:“也没什么对得住,对不住了。我现在也有家,也要为家人做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那么,告辞了,各位多保重。”鱼悦冲这一家子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他想,也许找到那个人,他会送他回来,亲自送,这里有人因为他已经疯了。  
  回去的车上,榔头一直很沉默,沉默后,他哭了,哭得无比难过,鱼悦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他:“这么大的人了,你哭什么?”  
  那人呜咽着:“老子难过,不行吗?你怎么过来的啊?”  
  鱼悦看着他:“就过来了呗,小时候的事情,谁能去记那么多。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我早就不想了。”   
  榔头止住眼泪,恨恨地来了句:“那家人,以后都不要和他们来往,立刻脱离他们,今后再也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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