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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冥躬下身翻过警戒线,脚步停在白贸然的身前,抬眼道:“他是白汐的家属?”见祁少晨点头,她转过身,直面面对着白贸然。
快速的喘着气,在暗夜的雨中显得那么无助,小警察心下有些不忍,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心痛,家里唯一的独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老来得女,妻子血崩,他对这个女儿可谓宠到骨子里,可现在噩耗传来,他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什么。
白贸然拼命的想更靠近白汐一分,可被警察牢牢的抱住,动不得分毫,他咬着牙,粹了一口吐沫,只拿眼睛瞪着两个小警察,女儿的尸体就在眼前,可他却不能看一眼。
抓住他的人为难,好言劝道:“证还没取完,你不能靠近。”
还未走到案发地点就听到悲呼声和怒声,紧接着是叱骂声:“你们放开我!”白汐的父亲将手握成拳,大吼:“快放开我!”他就像匹脱缰的野马,悲愤交加,死命的想逃开警察的手。
饭店内的盘查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鲁杰带人去查视频记录,而程曼则又继续将目光锁定在那四人身上,既然有问题,那就查个明白!在她眼皮子底下杀人,真是怒火中烧!
穆冥错过顾景柯的位置,望了一眼门外道:“我先下去。”顾景柯也抿唇跟在她身后,眸光朝那四人一晃,雨又重新融进衣内,将衣服又重新打湿,清冷的身影伴随着夜色消失。
可面具戴的稳,也总有摘下那刻,否则那张脸岂不是得发霉长虫?找到时机摘下假面具,让其晒晒太阳闻闻新鲜的空气,也正好给人机会瞧瞧面具下的长得是怎样一张扭曲的脸!
这些人中都说没人认识白汐,虽不知真假,但等白汐的家属来就能确定,估计不会作假,如此想来,四人之中有凶手,且马脚隐藏的非常好,戴着一张完美的假面具。
顾景柯脸上挂起笑意,自我介绍过后道:“那四人,你们着重看着点。”那四个人自然是指同白汐一起来玩的四人,在这些人中,嫌疑最大的就是他们。
程曼踏着夜色,在门口蹬掉鞋子上沾着的泥土,对穆冥道:“人已经来了,勘察箱也备好在下面。”转身朝身旁的鲁杰道:“她就是穆冥,她旁边那位是刚从上面调下来的顾景柯。”
等到达饭店后,才发现里面的人分成两堆,还有四人坐在一处,顾景柯和穆冥坐在靠门的椅子上,手撑着额,低着眸,手指轻微的在桌上打着节拍,听见有人来,两人抬眼。
鲁杰只留下五人拉好警戒线,其余都跟着往上面的饭店走,而祁少晨又继续等在下面掌控局面,等走到上方的草地,程曼停下脚步示意让人去拉警戒线,刑侦人员又继续补上。
知道鲁杰会惊讶,程曼只是示意的点头:“她现在在饭店,鲁队现在可派人随我去调查饭店里的可疑之处。”她看了眼腕表,得去饭店将穆冥换到这来查看死者。
眸子光芒一亮,就算是在暗夜里也尤为清晰,鲁杰激动的问道:“可是那位穆法医?”
鲁杰顺着方向望去,刑侦人员正在取证,突地有人要去碰尸体,程曼急忙出声:“别碰死者。”见鲁杰和刑侦人员疑惑的望过来,程曼只好解释道:“穆冥在,她不喜欢有人动死者。”
擦掉脸上的雨水手一抬,祁少晨朝前走了几步,往尸体的那方指去:“死者身份确定为白汐,十九岁,家属也正往这边赶来。”他将程曼说的一分不差的转述给鲁杰。
鲁杰拧不过他,从某种意义上说,祁少晨属于他的上司,上司说话下属不可能不听。
雨还在下个不停,淋了这么久的雨,祁少晨觉得有股子寒意,直往脑门上冲,鲁杰想脱下雨衣递给祁少晨,被祁少晨拒绝道:“我是年轻人,更是小辈,鲁队还是穿着。”
鲁杰爽朗一笑:“早听闻你们的大名,今夜总算是见到真人,看来这个案子不用太久就能破了。”寒暄过后,鲁杰浓眉一皱,“现在是什么情况?”
眼神往祁少晨递了一眼,介绍道:“他是祁少晨,得力干将。”
他接近四十岁左右,脸上刚毅,身穿黑色的雨衣,左手拿着明晃晃的手电筒,程曼打量完毕,也不过几秒的时间,程曼将手握上:“鲁队,我是市局大案队的程曼。”
标准的敬手礼行过,那人伸出手道:“我是旗山分局的鲁杰,接到电话特地赶来。”
时间不断流走,凌晨1:21分,警笛终于在半山腰响起,再过了半小时左右,警局的人徒步走到死者旁,来不及察看情况就朝祁少晨和程曼敬礼,带队的人恭敬的站直腰。
等女生答完,两个男生也相继给出辩驳,无非都是类似的说法,表示在房间未出门,可是却都没有第三者证明,不在场证明都很悬念,牢靠的证据都无,摄像头视频得等会再查看。
044尾 用力一撬,你怎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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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录像证明他们四人并没有撒谎。”程曼将查清的转述,刻意压低音调,让无关人等听不清,“他们的确没有出过房门。”
这下子人聚齐了,戏也该开场了,拖了这么久,怕是凶手也等不及了,整了整思绪,程曼将监控看完,走到穆冥的旁边,抬手揉了揉眼睛,重重的呼出口气。
大厅里的人看事情平息,也不再叽叽喳喳,只拿眼神充满好奇的打量,视线捉摸不透。
白贸然讪讪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梁昊,胸口起伏不定,像是在压抑着怒气。
“白先生,若你再这样打下去,我们有义务将你以故意伤人罪逮捕。”祁少晨公事公办,虽知道他刚丧女,心情不稳定,但是警察的职责摆在那儿,谁也抹不去。
像是累着,他停住不动手,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直奔梁昊的额头,杯子砸中梁昊的额头,血流出,滑过脸颊直往地板上淌,见到这,祁少晨走上前将白贸然拉到椅子上。
白贸然怒焰高涨,拳打脚踢,狠狠的喧嚣满腔怒气,打着打着他却呜咽的哭起来。
他气的直咬牙,不停的用拳头往梁昊身上招呼,使的力没有半点虚的,梁昊低着头,并没有反抗,就像是用这种方式忏悔,他身材比白贸然高,低下头也比白贸然高上一截。
还没等呼吸平稳,白贸然“蹭”地冲到梁昊身前,抬起手呼的就是一巴掌,带着寒意与怒气质问道:“你把小汐带出来,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小汐死了,你怎么不去死!”
脚步匆匆的来到饭店,山坳上方的警察还在侦查,甩掉一身的水,穆冥的脸上有些泛凉。
“是。”冷冷的答了句,白贸然眼睛瞪大,女儿丧命,现在找出凶手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白贸然眼眶微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已经盖上白布的那具尸体,听到穆冥的声音才怔怔回过神,等彻底消化穆冥话中的意思,激动的道:“警官,你的意思是说,凶手还在饭店内!”
穆冥同意,看了眼白贸然:“白先生,若想亲自看到凶手被揪出,你可以随我们一起去。”
“从山坳被人推下来的致死。”顾景柯看着她解剖完,目光深邃,“我们先上去。”
说完这些,穆冥将目光往山坳上扫,那儿有灯光往下打着,很清楚的看到有不少警官在。
合上勘察箱,证物也被归到一处,穆冥站起身,脱下手套和工作服,长长的嘘了口气:“死者为女性,身体上多处擦伤与骨折,致命伤在后脑勺,无中毒、酒醉现象,身体除开荆棘划破的伤无其他受虐痕迹,外伤为主,肋骨断了六根,是有很明显的撞击现象。”
血迹,不知道是谁的血,可能是凶手的血,也可能是白汐自己的血,但能证明的是,这是重要证据,将纱布放进袋子内,再用手摸了摸喉部,并没有异物和凸出部位。
其口中没有任何东西,从勘察箱内取出纱布,抬手往死者的牙齿内侧抹去,从上到下,一路划过,将纱布从口中拿出摊开,红色呈线状晕开在白色纱布内,在暗夜里尤为显眼。
诡异、致命!牙关被撬开,穆冥视线往里扫去,再打开小巧的手电筒照明,细细打量。
因为天气原因,并未搭建解剖棚,而是用小商贩的那种大伞,简陋的挡住哗啦的大雨。
夜中,似能听到轻微“咔”的声响,那是紧咬的牙关被用力撬开的声音,死者微张的嘴口,再加上瞪大的眼、紧缩的瞳孔,看的旁边小警官心里打鼓:这女人可真冷!
用力一撬!
不知是尸僵太严重还是白汐死后意志太坚定,总之牙齿就是扳不开,从勘察箱拿出手术刀,往死者口中探去,找好支点。
蓦地,穆冥眼光一眯,看着死者紧闭的嘴唇,总觉得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她抬手朝她嘴唇摸去,手指用力扳了扳,可是毫无动静。
身体上没有其他抓痕挠痕,也没有其他有用的证据性东西,
视线看向手指甲,并没有皮肉和血迹,指缝中有大量泥渍,而指甲中则是很明显的青草和草根,指甲有碎裂的痕迹。
致命伤应该就是后脑勺这一块,再细细往下扫去,无性侵、中毒等现象,衣服被荆棘划破,穆冥挪了挪死者的头部,并没有其他问题,脖颈和手腕等脆弱的地方除开荆棘划破,无一丝利刃的伤痕。
尸体已经出现尸僵,冷硬夹杂着雨水,尸体的手臂多处擦伤,后脑勺有大量凝结的血污。
她打开勘察箱,扫过一系列的工具,打量摆设和方位,再转眸看向死者,她快速探出手。
死者为大,而本国又最讲究死后身体缺一不可,父母赐,天赐,完整无一才能投胎转世,她虽不讲究这些,可这些老一辈的人可最讲究。
穆冥看着手下的死者,神色黯冷,她扫过白贸然的脸:“死者不需要深度解剖,我不会在她身上动大刀子。”这算是她作为法医给白贸然一个最大的安慰。
顾景柯也走向前,看着认真专注的穆冥,敛下眸,也似在认真思考什么。
签了字,白贸然在旁看着,本来就苍老的他,仿佛又老了一个年轮,眸中的沧桑更甚。
穆冥点头,答应他,却又道:“不许出声打扰。”
白贸然身体颤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张了张口,却几次都发不出声音,悲不能言,他苦笑道:“警官,我想在旁看着,小汐一个人怕黑,我想陪着她。”
“白先生,还请签字。”穆冥目光盯着他,静静的,不动声色的。
有眼尖的人立刻将勘察箱拿上来,穆冥将箱子接过,提在手里,箱子没有她的重,三公斤左右,可她的勘察箱还在市局,只能将就着,她走过去,在白贸然的身后停住脚步。
上前一步,穆冥朝小警察们道:“勘察箱。”不能再等了,该是她动手的时刻。
没给白贸然再多时间,毕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