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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耀大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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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见那博士只是言谢,却并不曾离去。

    李敬业见状不由得疑惑不已,喝道:“本公子已点上菜肴,尔何不速去?”

    却听那博士恭敬作揖道:“非是小人怠慢,实在是因为敝店新做菜肴几近二十,而且敝店新做菜肴价格不菲,最便宜者亦要一贯钱,贵者能有五贯钱,若是全都上来,怕是有七八十贯,除此之外,新式菜肴制作不易,若要新菜全部到齐,唯恐过了宵禁亦难以齐聚,因此小人斗胆,请公子略作斟酌,只是尝鲜便可,不必尽皆上齐。”

    李敬业闻言正在犹豫,却见一旁的李显笑着劝解道:“敬业,博士所言有理,我等只需挑选几个菜肴尝一尝鲜便可,若是等到菜肴上齐,我等便是不怕宵禁,令祖处恐亦不好交代。”

    “嘿嘿,某只是与博士说笑而已,岂能将二十余菜肴全部要来?今日既来此,自不能虚此行,此处以七郎为尊,便由七郎点出几味菜肴,之后再将新酿之剑南烧春来上两坛,再派来胡姬陪酒助兴,我等尽欢而散,不知可否?”

    “好好,便是这样,敬业此话倒是颇合吾之胃口。”李湛一旁也是赞成,唯恐李显不能答应。

    李显见这二位尽皆赞同,自也不能扫了他们之兴,当下便同意了下来,于是点了“韭菜炒鸡蛋”、“红烧鲤鱼”、“叫化鸡”,又点了一些大唐时兴的菜肴,如河北醋芹、葵叶汤、凉拌菠薐菜等等,之后便按李敬业所说,要了两坛剑南烧春,又请了两名侍酒胡姬跳舞助兴,李显与李敬业、李湛一边欣赏歌舞,一边饮酒,是不是还吟诵几句诗文,一时之间其乐融融,颇有几分风、流韵味。

    可这世间总是有大煞风景之人,就在李显一行几人酒酣耳热,兴致勃勃之际,忽然听得外间一阵狂笑,随即便听得那道声音的主人说道:“白白糟蹋了如此醇香之剑南烧春、绝色妖娆之胡姬,所作诗文是何狗屁?尚不如三岁小儿之呀呀学语,竟敢在此卖弄,天下才学之士尽皆死耶?”

    “是何狂徒?竟敢口出狂言!”李敬业和李湛虽然文采不咋地,可毕竟身份高贵,从小也是受过正统的儒学教育,而受到父祖的影响,他们对于时下流行的应制诗也粗略涉及,在他们现在这个年纪的少年,除了那些妖孽一般的神通之外,也算是佼佼者了,今日竟然被人出言讽刺,不由得尽皆大怒,立刻走出房间,循声怒骂。

    却见是一位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年轻后生,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面容不甚清楚,口中却是大放厥词,令人怒火暗生。

    李敬业和李湛可是权贵之后,身上虽然没有李绩和李义府那种官威,可是怒火燃烧起来还是不容小觑,那博士一向伶俐稳重,这时候都感觉到有些吃不消,可是那个年轻后生却是丝毫不惧,呵呵笑道:“某说得岂是虚言?尔等所作诗文酸腐呆板,毫无生气,竟然亦在此互相吹捧,浑不知羞耻二字作何解释?尔曹文采不足,附庸风雅,岂容不得他人评议?”

    “呵呵!汝这狂徒又如何懂得诗文?竟敢胡乱评议!,且出去,今日本公子高兴,不与尔计较,否则的话,定然报以一顿老拳,令尔吃一吃苦头。”李敬业狠狠瞪了那狂生一眼,又晃了晃拳头,对那狂生威胁道。

    却不料那狂胜根本就不买账,反而大声笑道:“尔敢动手打我?那好,便让众人皆看一看,当今之王孙贵胄何等德行?文采不行,竟以武止谤,吾正要看看,尔是何人子孙?竟有此优良家教!”

    “尔,尔这狂徒。”李敬业被对方将了一军,反而不好动手,却被对方一句话给噎住,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站在那里异常狼狈。

    这时候却见李湛上前喝道:“尔这狂徒何处所来?竟敢出言不逊,呵呵,尔言我等无有文采,不知尔文采若何?今日且吟诗一首,若是文采超过我等,自是甘愿认输,否则的话,定要尔吃我一顿拳脚。”

    “这有何难?”那狂生嘿嘿一笑,转瞬之间便吟诵起来:“行止皆无地,招寻独有君。酒中堪累月,身外即浮云。露白宵钟彻,风清晓漏闻。坐携余兴往,还似未离群。”

    “啊?这……”听了那人所吟之诗,李敬业和李湛全都愣在了当场,他们的文采虽然不是一流,但却能够判断优劣,对比这首诗,他们刚才所作的,真的像是这位狂生所说的那般,就像是三岁小儿呀呀学语一般。

    “此人不过年长我等五六岁,所作诗文却是我等苦学一生都未必赶得上,怪道此人如此狂妄,却也真有几分本事。”两人平日里眼高过顶,自诩文武双全,今日才真正领教何谓真正的高才,顿时尽皆丧气不已。

    “呵呵,吾所言如何?尔等无甚文采,不配享受这烧春美酒、妖娆胡姬,还是滚吧,少在此处丢人现眼,日后记得,凡是见我辈真才实学之人,尽皆绕道可也,省得如今日一般自取其辱。”那狂生言罢,丝毫也不客气,抬步便要进入内间,享受美酒和胡姬美女的侍奉。

    却不料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传来:“且慢。”

    “嗯?”闻言顿时一愣,可抬眼一看,发现竟然是以幼童,不由满脸惊异,随即呵呵笑道:“尔是何人?为何阻我?难道方才吾所作诗文不好?抑或尔能作出更佳之诗文?”

    “吾是何人无须足下去管,不过足下仅凭这首诗尚不得入我酒席,本公子不才,愿与足下斗诗,若是属于足下,便将这酒席拱手相让,而足下若是输了,又当如何?”幼童当然是李显,其实他见此人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心中也是暗暗喝彩,可是后来见此人特别狂妄,竟然不依不饶,也不由得有些恼恨,便想着乘机教训教训此人,所以这才出言阻拦。

    “呵呵,妙哉,妙哉,莫非尔以为尔是绛州王子安否?便是王子安当前,亦只能对某甘拜下风,吾却没想到,而这三尺童子也敢挑衅,既如此,某便给尔一个机会,只要尔所作诗文抵得上某之一半,某便算认输,方才尔言道,尔若输了便送某这道宴席,某若输了,便到尔府中为尔磨墨三载,如何?”

    那狂生根本没把李显放在眼里,所以这才一再降低李显的标准,同时开出了一个非常大的赌注,当然,在他看来这个赌约自己根本不可能会输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尔既如此说,自是自信满满,某亦不便好扫了尔之兴致,既如此,某便吟诗一首,请君评判。”

    李显见对方文采斐然,其实还真有点担心比不过,现在见对方主动为自己降低标准,自然是却之不恭,当仁不让了,当下便答应了下来,略一皱眉,便推开窗户,指着远处荒草,大声吟诵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狂生去,萋萋满别情。”

    李显只是把一首历史名诗中的王孙改成了狂生,然后指着默然不语的狂生呵呵笑道:“如何?此次作诗可是吾胜?汝这狂生,速速请吧。”

第三十章 狂人杜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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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显所作那首诗乃是百年之后的大诗人白居易十六岁时所作,先不说白居易盛名千载,岂是幸至?单说这首离离原上草传诵千年而不朽,便足以证明其强大的影响力,而那狂生诗作虽然也很不俗,却也很难与此诗相比拟,便是撑死,亦只能勉强称个不分伯仲,想要说胜过,便是他自己都感觉羞于出口。

    更何况此人之前还放出狂言,只要李显所作之诗有他的一半好便主动认输,现在对方诗作呈于面前,饶是这狂生面皮够厚,也不由得呆立半晌,满脸通红,改颜相谢道:“这位公子,小生方才无礼之甚,今日得遇奇才,羞赧难言,襄阳杜审言甘拜下风,愿兑现诺言,为公子磨墨三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公子如此大才,审言岂能连名字都不知?”

    “本公子李哲,陇西李姓人士。嗯,汝方才说啥?汝说汝是杜审言?”李显闻言不由一怔,随后惊讶的问道。

    “贱名不足挂齿,公子莫非知晓?”这回反而轮到杜审言惊讶了,瞪着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呵呵,杜审言祖籍襄阳,后迁至巩县,据说乃是晋征南将军杜预之后,自小聪颖,但为人狂傲,不知本公子所言是否正确?”李显笑眯眯的看了惊讶不已的杜审言一眼,然后开口问道。

    其实在历史上,杜审言的知名度很高,但这却并不是因为他的才学,虽然他的才学也不俗,而且也是有唐一朝有名的狂士,但杜审言被后世的许多人所记住,这更主要的是得益于他的一个孙子。

    这个能够让他跟着沾光,成为历史上知名度不低之人的孙子,便是唐朝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诗圣杜甫!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显才对这个杜审言有一定的了解,也正因为这一点,这才对此人另眼相看,否则的话,对于这样的狂生他虽不至于轻贱,却也心中不屑。

    “原来公子乃陇西李氏后人,呵呵,本来小生认为陇西李氏这些年来尚武之风甚浓,尽皆粗鄙之辈,没想到竟然能够有公子这等才智超绝之辈,此实乃陇西李之福啊。”杜审言一边感叹,一边说着对陇西李氏不知是奉承还是贬低的话,直听得一旁的李敬业和李湛咋舌不已。

    “这狂生这张嘴实在是太毒了,竟然对陇西李氏如此评价。嘿嘿,这可不仅仅是普通的五姓七宗之一,背后还站着皇族呢,你这样一来,把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两位宰相子孙尽管地位不低,自视甚高,却也不敢对皇族如此评价,他们见杜审言一介布衣,竟敢如此品评,实在是胆大至极,如果不是之前早已对此人有些了解,还真的以为这人就是蓄意诋毁皇室呢。

    不过尽管杜审言说者无心,李显却也不敢受用这句“吹捧”,连忙板着脸,不悦地说道:“尔这句话本公子可不敢苟同,我陇西李氏人才辈出,奇能异士不胜枚举,似我这等人才,俯首皆是,只不过是尔见识浅陋,未得见识罢了,罢了,今日不再讨论此事,杜兄,今日你我有缘,便来品尝一下纯正的剑南烧春,欣赏一番胡姬那绝美之胡旋舞,亦不辜负今日之乐。”

    “既如此,那便却之不恭了。”杜审言本来还想着再评论两句,可见李显用饮美酒看胡姬来堵自己的嘴,顿时被吸引过来了,也不推辞,直接坐在了李显的下首。

    杜审言只是对李显心服,对于李敬业和李湛二人,却是正眼都不瞧上一眼,直接打拉来的坐在了他们的上座,然后得意洋洋的饮下美酒,然后大声夸耀赞叹不已。

    “这等狂客,果然是目中无人,我等也是王孙贵胄,竟然如此无礼,哼,周王面前不好约束于尔,来日汝若进得朝堂,定然令尔不好过也。”

    杜审言自然不知道,他方才之举早已得罪了两个宰相之后,兀自在那里饮美酒,赏胡姬,自得其乐,欢快无比,直看得一旁的李显摇头不已。

    “似这等狂生,势必不能长久相处下去,否则的话定然会被其连累,不过其才名甚高,倒也不能就此放过,我必须善加利用,同时也要让这厮吃点苦头,等到学会收敛性格,或者哪怕是稍稍收敛,方才能够真正为我所用,不过这厮在原本的历史上一生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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