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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啸战国-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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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信用力地踢了踢马腹,马儿吃痛前奔,却又被义信用力拉扯着,只能在骑马武士的团团护卫下缓缓前行。

    也由不得义信如此,他虽然口出狂言,但此时的确是武田势衰,而他们又在撤退的路上。

    义信在个人的武勇上,虽然自信胜过父亲许多,但经历了武田信玄被佐佐成政单骑冲阵并重伤的事情之后,他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行险了。因此,从川中岛撤下来之后,义信的周围总是护卫着众多武士。

    在义信和一干将领的身后,是一群身着赤色衣甲,神色疲惫的足轻们。武田家的赤备队虽然损失惨重,但其中赤备足轻倒还算编制完好,在海津城、葛尾城相继失陷后,年青的家督决心将这支精锐的备队攥在手心里,以便随时应对不测、投入战场。

    在赤备足轻的中间,有一个两匹驽马拉动的破烂板车,板车上不是粮草和武器,而是一个人。

    一个身材魁梧异常,被用麻绳捆得严实的武士。

    这名武士的衣甲早已破烂不堪,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一道道伤口,在雨水的淋泡下久久不能愈合,至今仍渗出丝丝的血迹。

    他英挺的双眉几乎皱成了一团,双眸紧闭,似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这家伙真是命硬,这么多天了,还没死。”

    俘虏旁边一个年轻的赤备足轻道。

    “嘘!小声点,难道你忘记了……这家伙被擒下之前,杀了三十五名武士!”

    一名稍稍年长的赤备足轻连忙推了推年青人,示意他少说话。

    “杀了三十五名武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跟粽子一样的捆在这里,难道你还怕他醒过来,一刀把你杀了?”

    年青人胆子颇大,对前辈的谨慎嗤之以鼻。

    说话的时候,他还伸出手来往俘虏的身上敲了敲。

    “看吧……都这副样子了,估计是活不过来,快的话今晚就该死了吧!”

    年长的足轻还要再劝,脸上忽然露出惊骇的神色。

    “你看到什么了?”

    “他……他醒了!”

    随着对方的指引,年青的足轻扭头望了过去,竟见到那个魁梧异常的俘虏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瞪了一眼身前的足轻们。

    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亦无任何言语,这名俘虏只是一个眼神,就将胆小的人吓得两股战战,胆大的年青足轻虽然强自压下内心的恐惧,却也如同扛着一座山一样,沉重非常。

    重伤加上发烧,这名俘虏的生命已经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数日之久,众人都以为他命不久矣,却未料到垂危之际的他,仍有如此威势。

    倏忽之间,众人只觉得身上一松,俘虏已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看见了没?小心些!”

    年长的足轻头低声呵斥了一句,众人皆是低头走路,再无轻视这个俘虏的意思。

    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身材魁梧的俘虏,乃是在越后乃至关八州都声名赫赫的前田庆次。

    而数日之后,前田庆次在甲斐踟蹰岐馆的惊人之举,才让他的名声在整个甲斐流传开来。

    与此同时,从北信浓战场撤下来的佐佐成政,此刻也面临着人生中的一大危机。

    在川中岛决战之前,武田氏派出的忍者在坂户城放起了大火,几乎将坂户城的本丸系数烧为灰烬。

    佐佐成政对此当然大为光火。

    武田家的忍者不仅烧毁了坂户城,还直接导致井伊直虎在混乱中受到惊吓而早产……

    万幸的是,直虎和孩子母子平安,在火灾之后,就被留守的家臣们严密地保护起来了。

    成政第一时间赶回来,陪着直虎度过了最危险的那几天,现在他好不容易安下心来,想要找张床大睡一觉,却被一个小丫头扇了一巴掌。

    以如今佐佐成政的威势,敢扇他一巴掌的人实在太少,敢扇他一巴掌的丫头则少之又少,就算是信长的妹妹阿市,也不敢如此。

    可刚刚扇了成政这一巴掌的丫头,身份连阿市都不如,因为她父亲的家族早已被除名,她本人,也最多不过是前田利家表妹的身份。

    不错,她就是前田松。

    佐佐成政自己亦是未能想到,向来温柔驯顺的阿松,竟然也有脾气火爆的时候。

    “你把庆次大人怎样了!为何我听到有人说他死了!”

    阿松除却愤怒,更多的却是伤心,她早听说前田庆次为了掩护佐佐成政撤退,战殁于川中岛战场的消息,苦候数日,亦不见佐佐成政出面解释一二,不由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佐佐成政面带赧然,心里也担忧起来……前田庆次究竟怎样了,他也不知道。

    “庆次他……”

    成政不由吞了口唾沫。

    “这么久了,都未听到他战死的消息,应该是还活着。”

    “不会错的,庆次这种超级大笨蛋,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佐佐成政面带癫狂地喃喃自语着。

    数日之后,在甲斐国踯躅歧馆,即将召开一场庆功的宴会。

    这场庆功宴,自然是庆祝武田氏在川中岛合战的胜利。虽然打仗是打败了,但面子上总不能低头,对于年轻的家督武田义信来说,借此机会,重聚人心便是重中之重。

    而重聚人心的某一关键举动,便在于踯躅歧馆内的这个小院子。

    这个院子里,关着一名囚徒。

    一个小姓匆匆从本丸出来,来到这个偏僻的所在,轻轻拽开拉门,恭恭敬敬地道:

    “前田大人,馆主大人有请。”

330可爱的男孩纸() 
“前田大人,馆主大人有请。”

    这名小姓看起来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仍留着未剃去的额发,虽然衣着甚是朴素,却越发衬托出他容颜的俊美。

    “嗯、是弥七郎①啊,今天你也很漂亮哦。”

    庆次懒洋洋地转过身来伸了个懒腰,目视着俊秀的弥七郎因自己的称赞而略显娇羞的神色,心中不由多了很多感慨。

    ……若果真是如此可爱的男孩纸,也怪不得高坂昌信会因他吃醋了。

    “说罢,武田义信找我有什么事?”

    “今日,馆主大人将举行庆功宴,届时希望大人……能够一同出席。”

    弥七郎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故而显得吞吞吐吐,

    “前田大人作为倾奇者的风采,就算是在甲斐国内,也是颇负盛名,因此,馆主大人希望借此机会,让甲斐的领主们开开眼界,认识风雅之道,这本是与大人约定好的。”

    庆次仍是平常的神色,对着弥七郎点了点头。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哈伊!已经准备妥当。”

    弥七郎侧过身对门外一招手,两名侍女各自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大人所要求的服饰,都在这里了,请大人检视。”

    “不用了,女人都出去吧,弥七郎,你来帮我结一下发髻。”

    庆次仍是大喇喇地坐在榻榻米上,双手解开了绑在脑后的发辫。

    而那两名侍女听到庆次让他们回避,女人们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鱼贯退出了房间。

    她们也是久在城中侍奉的,知道弥七郎曾作为武田信玄的小姓,一度比高坂昌信更受宠。

    前田庆次既然是让弥七郎单独留下,想必是……这种事,大概不用想都知道吧。

    侍女们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弥七郎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面前高大英俊的庆次。

    平心而论,前田庆次不论体格、容貌还是气质风采,无疑都胜过武田晴信太多,武田大膳大夫比前田庆次多的,想来只有源氏名门的血裔和甲斐一国的领地罢了。

    想到这里的弥七郎,心头不由自主地突突狂跳,想起庆次来到踯躅歧馆这几日所表现出来的风雅文采,令人不自觉地倾心于他。

    不知不觉间,弥七郎呼吸急促,虽然明知道庆次并无众道的癖好,却也心怀期待,希冀庆次能像武田晴信一样来爱抚自己。

    披头散发的前田庆次等候了许久,都不见弥七郎有什么行动,心中未免有些不悦,但在他低头看到弥七郎那娇羞而又期待的神色时,顿时恍然大悟。

    庆次本欲开口提醒对方,却又不忍将弥七郎从幻想中唤醒,弥七郎羞怯的神色,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新婚之夜的阿松。

    论及体态娇小,容貌秀丽,庆次的妻子阿松与眼前的弥七郎可谓是如出一辙,更难得的是,两人就连害羞时眉眼间的神态都极为相似。

    庆次心中念着阿松,不知不觉间,阿松的脸庞竟与弥七郎的脸重合起来,他不由自主地上前捧住了弥七郎微红的脸,浅浅地吻上他柔嫩的双唇。

    “……唔。”

    两人分开时,弥七郎水灵的眸子上已蒙了一层水雾,白皙的脸颊上漫起了红晕,心头狂跳,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前田大人……”

    “唤我庆次就好。”

    房间里响起了低低的喘息和口申口今。

    两个小时过后,前田庆次终于在弥七郎的服饰下换好了衣装,而本丸大广间里的领主们,都已等候多时了。

    武田义信之所以邀请前田庆次与会,根本就没安好心。

    什么叫“向甲斐的领主们展示倾奇者风采”?根本就是让众人来围观,借此羞辱庆次嘛!

    武田家在川中岛之战被上杉家打得大败,归国之后,武田义信自然要安抚领内国人和将领的情绪,身为俘虏和倾奇者的前田庆次,自然就成了优先考虑的对象。

    若是能借羞辱前田庆次的机会,安抚住领主们的情绪,武田义信并不介意去做一个恶人。

    此刻在座的领主们,都明白这一点,甚至说,作为俘虏的前田庆次,对此也能洞察。

    前田庆次本该拒绝,然后自己切腹了事的,这样才能保全一个武士的尊严。

    可前田庆次还是来了。

    也许尊严并不是十分重要,当一个人手中有强权的时候,可能比任何的理由都管用。

    武田义信的嘴角扬起浅浅的微笑。

    然而,在看到前田庆次高大的身影之后,武田义信的笑容戛然而止。

    此时庆次从容地走了进来,他身着白色小袖,却遍布着骷髅纹理,下身是一件颜色异常鲜艳的朱色裤裙,还披了一件虎皮所制的坎肩。

    如此奇装异服,令甲斐的将领们大为惊叹。

    可庆次的服饰虽然出格,他的发型却更奇特。他的所有头发都梳向侧面,在脑袋边上扎成一个弯曲的发髻。任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发髻结法,这样一来,显得他的脸仿佛错位了一般,真是个糟糕头顶的发型。

    然而庆次丝毫不以为意地前进了几步,来到大广间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武田义信拜下身去。

    此时,这个发型的意义才昭然于众人。

    庆次行礼之时,并非像一般人那样以额加地,而是横转了脸。

    这样既可以理解为他不愿磕头,也可看做是对武田义信行过了礼,只有将发髻如此梳理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换句话说,在庆次拜下身去的时候,武田义信看到的只有他的头,这头上的发髻的确是正对着义信的,若是单以此头而论,庆次确实对义信行了叩拜之礼,而他转向一边的脸,面露微笑,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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