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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冉一瞬间就懵了,他一步到了高小样面前:“你干嘛?”
高小样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有个人跟我说,去南疆如果能平安回来就娶我,这个人可能忘记了,我得给他提醒一下。”
陈冉:“我”
高小样道:“你不来,那就只好我来,我知道你害怕什么,我不怕。”
陈大伯看着陈冉说道:“你个王八”
沈先生:“咳咳”
陈大伯:“你个王八傻孩子。”
沈冷问黑眼:“这事高小样找你商量的?”
黑眼道:“我知道没盖子担心什么,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由命,而且这次北征可能是有史以来大宁对外征战最凶险的一次,谁也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所以他害怕,怕自己如果死了高小样岂不是要守寡?那么好的姑娘,他不忍心,可是人家姑娘不怕。”
沈冷道:“看看陈没盖子怎么反应吧,这事让人家姑娘做到这个份上,不合适。”
黑眼叹道:“是啊,怪别扭的。”
大堂里,陈冉沉默了好一会儿,看向高小样认真的说道:“你想好了吗?”
高小样:“想好了,聘礼我给自己准备好了,嫁妆我也给自己准备好了,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行,那就等你出征之后,我把自己嫁进门,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陈冉转身看向楼梯上的沈冷:“冷子,带钱了吗?”
沈冷道:“你说多少。”
茶爷道:“我带了。”
她上前来,取了一个包好了的红色布包递给陈冉:“拿着。”
然后茶爷走到沈先生身边:“让让呗。”
沈先生:“开什么玩笑,我是长辈。”
茶爷一撇嘴:“我是小样娘家人。”
沈先生连忙起身:“让你,让你”
茶爷坐下来,旁边是陈大伯,茶爷清了清嗓子:“说吧,有什么事。”
陈冉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上前:“我陈冉,愿意娶高小样为夫呸,不是,我陈冉愿意嫁高小样为妻重来重来,咳咳,我陈冉,愿意娶高小样为妻,不管以后如何,我发誓我会全心全意的待她好,视她如命,我这个人嘴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漂亮话,我知道我就认定她了,非她不娶。”
茶爷看向高小样,高小样道:“你是娘家人,你别看我,我这会儿得矜持一点。”
茶爷道:“我不太熟练啊,你也知道我那会儿也不怎么矜持是不是有个什么考验之类的?”
高小样道:“你今天是长辈啊。”
茶爷:“唔,长辈,我是长辈”
她坐直了身子,看向陈冉认真的说道:“带聘礼了吗?”
陈冉连忙道:“有的有的。”
他连忙把刚才茶爷给他的红包双手递过去,茶爷伸手接过来放在一边:“说说吧,聘礼都有些什么?”
陈冉:“啊?”
高小样都急了:“他哪儿知道啊,都是我准备的,你问我你问我。”
茶爷:“你矜持点!”
高小样:“”
陈冉忽然单膝跪下来,右手放在左胸口:“聘礼在这。”
他的手重重的拍了拍心口:“我的命。”
高小样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然后转身不看陈冉,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笑着哭,哭着笑,茶爷连忙起身过去抱着她,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着:“不哭不哭。”
高小样一边哭一边说:“这个混蛋,他这么说,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受不了了,茶儿姐姐,我是不是太容易感动了。”
茶爷叹道:“他们水师学这个的。”
高小样:“啊?”
茶爷连忙解释:“开玩笑”
她看向沈冷,沈冷连忙摆手,示意这个不是他教的。
陈大伯站起来,红着眼睛走到陈冉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臭小子,你能这么说爹很高兴,爹知道,你终于长大了我在这表个态吧,小样姑娘待你好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若是有朝一日对不起她,我就打断了你的狗腿!”
陈冉:“爹,你放心,我如果以后对不起她,我自己打断了我的狗腿。”
高小样抹了抹眼泪走过来,取出来一样东西递给陈冉:“嫁给你之前,先解释一下这个呗,前阵子你不在家,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好像很金贵似的。”
陈冉接过来看了看:“这个”
陈大伯一把将东西拿过来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
陈冉看向沈冷求助,沈冷过来也看了看:“这个啊,这个是小淮河春香楼麻将馆贵宾牌,嗯麻将馆贵宾牌。”
高小样哼了一声:“贵宾牌消费不低吧。”
陈大伯:“麻将馆的啊,我替你收着!”
他瞪了陈冉一眼:“年纪轻轻的打什么麻将,以后我去就行了。”
他看向沈先生:“以后咱俩去。”
沈先生:“”
茶爷看着沈冷笑了笑:“小淮河春香楼麻将馆的贵宾牌你认的很清楚啊。”
沈冷:“我去后厨看看一会儿吃什么。”
第七百九十章 威胁()
未央宫,东暖阁。
皇帝喝了口茶嗓子才好受了些,可能是前几日在朝堂上因为愤怒而喊的声音大了些,嗓子这几日来都不舒服,嗓音越发的沙哑起来,和往日说话的声音相比判若两人。
可是这种沙哑,听未来还偏偏有几分魅力。
“康为已经启程去了平越道,提前去熟悉一下平越道那边的事,让叶开泰带他一段时间,然后叶开泰去云海道。。。。。。昨日元东芝跑到朕这里来哭诉,说了好多,朕也有些感触,康为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只是太拘泥于形式。”
皇帝看了赖成一眼:“朕让康为去了平越道,你来做首辅,怎么也不见你感激涕零的表个忠心?”
赖成道:“陛下是臣从御史台调到内阁,俸禄没涨。”
皇帝:“朕刚想起来,公车右诬陷沈冷,御史台的人没有调查清楚就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这事儿朕是不是还没有罚?”
赖成:“臣谢陛下,臣感激涕零。”
皇帝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一份奏折递给赖成:“看看,这是参奏你的,说你治下不严,肆意妄为,枉为人臣。。。。。。自己想想,朕该怎么罚你。”
赖成哪敢真的看,接过来之后有些无赖的说道:“臣上次扣了两年的俸禄,这些日子都是拉饥荒度日,陛下也不想让人在外边胡说,说当朝首辅大学士穷的揭不开锅。”
皇帝道:“那你倒是想个法子,让朕觉得可以不扣俸禄了。”
“臣写个检讨吧,臣带着御史台上下所有人写一份请罪折子,肯定言辞真切追悔莫及的那种。”
皇帝道:“看过再说。”
赖成嬉皮笑的说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说着,代放舟从外边进来,垂首说道:“陛下,礼部尚书王怀礼王大人求见。”
王怀礼也是内阁成员,次辅之一。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王怀礼从外边进门,俯身一拜:“臣拜见陛下。”
他起身:“陛下,刚刚收到了这个。”
他快步将手里拿着的一份东西递给皇帝:“安息国皇帝伽洛克略派人送来的,说是想派遣一支使团来觐见大宁皇帝陛下,愿意两国修好。”
皇帝把那份国书拿过来打开看了看,眉角微微一抬:“修好?这种把戏前阵子黑武国的汗皇桑布吕才刚刚玩过,他是要对日郎国动手了,所以不远万里派人送来一份国书,十之七八是想一边派人和大宁谈一边进攻日郎,顺便还能让使团仔仔细细看着大宁是什么模样,打探一些消息。”
王怀礼道:“那就回绝了他们?”
皇帝沉思片刻:“不用,想来就让他们来。”
王怀礼垂首道:“臣明白了。”
皇帝问:“说到桑布吕,昨日你还送进来一份国书,还有桑布吕的亲笔信,他这次是真的想和朕见一面好好谈谈了,黑武国内局势混乱,他也应该想明白了,黑武的国师心奉月就是想让他当挡箭牌挡住朕大宁北伐大军,可是这一战打完了,桑布吕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不可能不抵抗,只要抵抗,损失的全是他的力量而不是黑武国师的,所以怎么算他都输。”
王怀礼道:“黑武国的使团就在北疆等着呢,算日子已经等了三个月。”
“传旨给武新宇,让他派人护送使团到长安。”
皇帝笑了笑:“让黑武使团的人在长安城吃好住好。”
王怀礼反应过来:“吃好住好玩好,但不能谈好,甚至想谈都没得谈,桑布吕还在北边等着他的人送回去消息,大宁的北征大军已经出发了。”
皇帝嗯了一声:“就这么安排吧,如果不出意外,安息人应该也就在南疆外等着呢,让他们也来,都到长安来看看。”
王怀礼道:“臣遵旨,臣先告退。”
皇帝道:“去吧。”
王怀礼出门之后皇帝看向赖成:“安息人要来探探底细,黑武人要来探探底细,忽然之间,朕有一种自豪感,那些所谓的强国,还是要看大宁的脸色。”
赖成道:“臣前日和沈冷仔细聊过,他特意跟臣提到了日郎国海峡的事,他说如果能掌控海峡,每年只是向过往商船收一些过路费就是一笔巨大的收入,最主要的是,扼住了海峡,就相当于扼住了西南诸国的咽喉,所以他建议,若是真的把安南都护府的事定下来,都护府的位置选在靠近海峡的地方,第一是可把控经济命脉,第二,我们的水师接应也更容易些。”
“朕不知道那边的地形,沈冷画的草图朕看过,日郎海峡的位置确实很要紧,就按照他说的办,安南都护府的级别定在正四品,有临机专断之权,尽快安排制作印绶,挑选人员,尽量在夏天之前人员到位,尽快与日郎人谈好。”
赖成道:“臣已经在安排了。”
皇帝起身,活动了一下:“兵部那边的事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是腊月,过了年再休息两个月,三月初朕就决定去北疆,历时数年,从各路抽调过去的战兵,运送过去的粮草,还有其他的事都已经准备妥当,朕三月出发,走的快一些,五月能到北疆,从五月到十月,是最适合开战的一段时间,过了十月不好进兵了。。。。。。”
赖成道:“陛下,臣还想再劝陛下一次,御驾亲征,关系重大,如非必要。。。。。。”
“别劝了。”
皇帝笑了笑:“这一战,朕是必然要去的。”
赖成垂首:“臣知道。。。。。。兵部的事,侍郎杜高淳统筹安排,各路军队,粮草补给,都已经安排妥当,东北那边孟长安训练的新兵已经有与黑武人一战之力,西北那边,唐家训练的新兵随时都能上战场,北疆如今有兵力十五万余,孟长安和唐家,可为北征供兵马二十万,再加上协调各卫战兵,陛下北征要带上的禁军,总计兵力不低于八十万,如果再算上从大埃斤云桑朵答应的从草原调拨的骑兵十万,第一批集结的兵力就有九十万,兵部调度紧而不乱有条不紊。”
“杜高淳这个人能力不错。”
皇帝看了赖成一眼:“你认为如何?”
赖成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皇帝道:“想说什么?”
赖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