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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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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使之言,末将谨记!”感于章钺的特意安排,李处耘郑重其事地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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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9章 溜溜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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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捷左厢整军的事还不急,但一转眼现在已到七月,移民会州的事必须尽快凑报上去,最好在今年内就着手进行,而这需要卞极的帮助。

    章钺从大营出来,决定去汴楼看看,忽然又想到卞钰,这婚事不知该怎么办,若按平妻的规格礼仪,可也是一件大事了,想到这儿,便在马车上换下衣袍,身着常服,特意绕到相国寺那边街市买了些礼物,再乘马车前往汴楼。

    汴楼高三层,临汴河朝浚仪桥街和汴河大街,按说生意应该不错,但这儿位处城西南,普通小民才住这边,而酒楼规模宏大,做的是上层贵人的生意,所以大堂上很冷清,午膳时间也没什么客人。

    “掌柜的!可还记得我!”章钺走到柜台前笑道。

    “哟!这是章将军!”年老掌柜一抬头,认出他来有些惊讶,见他身后亲兵提着包裹小箱笼,马上就陪着笑脸,又有些犹豫地说:“我家东主去淮南了,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不过小娘子倒是在”

    “她既然在,那就见见吧!当然,你去通报一声也好!”章钺无所谓地笑笑,这年头的女子大多深居闺阁,不见男客的,但章钺不一样,掌柜的有些歉意地拱拱手,亲自进去传话了。

    卞钰是不住前面酒楼的,她在后面有个自己的小院,平时会帮兄长卞极算算帐目,代为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不过重大决定还得上报,她可不敢自行做主。兄长平时虽然很宠她,但若发起火来,她也害怕。

    不过多数时候她是无所事事的,什么琴棋书画,她一点都不感兴趣,也根本学不会,倒是对刀枪弓箭等武艺很有悟性,最喜欢的武器就是鸳鸯钺,不怎么耗体力,而且能当暗器。

    墙角处的大木人伤痕累累,两对鸳鸯钺交替使用,不停地从她手中飞出,袭击木人各处要害。每次击中的都由婢女上前取下来,再跑回递给她,她自己没累着,两名婢女累得气喘吁吁。

    “小姑奶奶!我们实在累得跑不动了,你就歇歇吧!”一名婢女嚷嚷道。

    “歇什么歇,小姑奶奶我都没出汗呢,你们倒叫嚷开了!快去取下来不然就再把你们画成章黑脸!”手中两对鸳鸯钺都甩出去了,婢女又不肯取,卞钰生气地叉着小蛮腰,颐指气使地喊道。

    “哎唷!小娘子你还在玩闹,这都什么时辰了,恰好章家姑爷来看你来了!”掌柜探头向院内看了一眼,拍手喊道。

    “啊他真来了么?领他去堂上等着,我我去换衣服再来”卞钰再也顾不上她的鸳鸯钺,转身就跑去闺房了。

    掌柜出来安排了杜悉密等亲兵到包间用午膳等着,接了礼物,带章钺到后宅堂上等着,让酒楼伙计上了茶水、糕点,便自行去前堂了。

    章钺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卞钰出来,顿时非常郁闷,走出客堂在庭院里赏花,墙角处盛开着大朵火红的不知名盆栽花朵,还有几株洁白的花树,倒是很好看。

    “嘻嘻你也喜欢这些花儿么?”卞钰不知何时总算出来了,见章钺回过头来,又笑道:“那个是一串红,木槿花儿,后园里还有荷花、栀子花,你要不要去看看?”

    卞钰头顶长发盘到一侧梳成倾天鬟,上面插着上次送的白玉莲花头的银色逐莲簪子,闪着银光很是显眼,两边垂下的鬓发与遮额流海相掩,再加上浅绿衫子,红色长裙,倒真是出水芙蓉一般清秀可人的样子。

    “我都饿坏了,你不请我吃午膳?”章钺没好气地笑起来,说的话却大煞风景。

    “呸呸呸你一说用膳我就生气,去年在延州你故意气我,还没与你算算呢。”卞钰一听,顿时恼道。

    “嘿嘿那是去年的事了,也就是那一次,而且现在不是要水到渠成了么?等你哥哥回来,咱们的事也该准备准备了。”章钺直接了当地说。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卞钰撅着嘴,却偷偷红着脸笑了,马上又脸一板,装着很生气的样子。

    “我带了点小礼物给你,想不想看看”章钺走过去,从后环住了她的纤腰,两名小婢女站得远远的,她没什么好避讳的,心里也不抗拒,身子却是崩得紧紧的。

    “你这样子人家怎么去”卞钰满脸羞红,向后靠了靠,又扳开章钺的手,拉着他小跑着,两人一起进了正堂,桌案上放着箱笼包裹,她飞快上前一边打开,一边笑道:“倒要看看你送的什么,若不合我心意,就不留你午膳。”

    “那你头上这个呢合你心意也不见你有何奖赏!”章钺也笑了起来。

    “在延州你气我,抵消!”卞钰飞快地打开小箱子,见里面居然是做工精致的上好菱花铜镜、桃木梳子、金镶白玉手镯一对,南方产的胭脂等,不由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掩嘴直笑。

    不过她很快就合上小木箱,打开长条状包裹,是一筒色泽柔和清新的浅绿色扬州湖绸,一筒月白色细麻布,她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见细麻布里面是卷着的粉色,点了点笑道:“这个还不错!”

    另一个小竹篮里都是吃食,有水晶鲙、辣熝、香酥羊肉、香药果子、散糖果子、蒸梨枣等,这都是厚麻纸包成小包的,有的还散发着热气。

    “你路上买的呀!能吃”卞钰惊喜地笑起来,毫无形象地拿起一包糖果就开始吃。想想吃独食似乎不好,伸出修长的手指拈起一个递到章钺嘴边。

    章钺“啊呜”一口咬进嘴里,却趁她走近了,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强势地托着她后脑,含着糖果就吻了过去,舌头一顶,圆滚滚的糖果顿时就溜进了卞钰嘴里。

    卞钰惊呼一声,瞪圆了双眼,舌头一阵乱动,想要将糖果顶回去,不料嘴巴一张,那糖果滑溜下喉咙去了,顿时恼怒地愤力挣扎,脸上表情十分古怪,快哭出来的样子。可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如电流一般遍及全身,让她羞恼的同时,又紧张又有些不舍。还有一种男子的强烈气息,让她感觉浑身发软乏力,几乎要窒息一般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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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0章 斩指以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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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钺没在汴楼久待,乘车回家途中,从兴子行街向东到御街,转道向南到洲桥时,马车忽然停住了。章钺探头出车窗向外看去,见东桥头停着二三十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堵住了去路,一名身着绸缎,头戴平巾的瘦高个商人正背对着他,在吆喝指挥马车拐进东街。

    旁边还有上百名士兵簇拥着两名身着绯袍的高大军官,他们正在一边说话,看样子是在道别。章钺忽然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面朝这边的中年大个子军官满脸络腮胡子,却正是药重遇,而对面一人,似乎是杨守真。

    章钺一阵惊喜,见隔得还有点远,让亲兵先过去说一声,随后跳下马车走了过去。对面两人被惊动,转头看见章钺,大笑着迎了过来。

    “药使君!两年未见了,一向可好!”章钺开口招呼,也笑了起来。

    “嗨!称什么使君,太见外了吧?恭喜元贞老弟步步高升,前程似锦呐!”药重遇恭贺道。

    “末将见过将军”杨守真也上前见礼抱拳道。

    “你们回京这是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家坐坐如何,就在那边不远。”章钺笑邀请,一转头见那衣着绸缎的商人正是何驹,不由意外地笑道:“咦那不是何驹么?倒阔气起来了!”

    “杨守真升了团练副使,我们要进宫陛见,只能改天再登门了。”药重遇解释说,转身走向自己的马车。

    “也好!老杨你在东京没安家吧,晚上可以过来住,我派人到宣德门外接你。”他们回京可能是述职,那的确不方便,章钺便邀请道。

    “好咧!回见!”杨守真拱拱手,随药重遇去了。

    何驹刚才插不上话,这时便过来见礼,章钺点点头问:“你这些货物是岳州带回的么?”

    “是的!我们在东京没有商行,也没货栈,总是不太方便,我与李德良商量过,所以这次带货物到东京,就是打算在京设个分号。李德良也北上了,他去了延州,办完事可能也会来东京。”何驹有些忐忑地解释说。

    “行!先去我家再说。”章钺让亲兵在前引二十多辆马车先走,自己则乘车在后跟上。

    到了家门前,章钺喊亲兵出来帮着搬货,随意打开几个箱子看了看,有丝绸、布帛、茶叶、蔗糖等,让管家安排运进库房存放,带何驹到中堂上。

    “别站着,坐吧!”章钺见何驹有些拘束,想起李德良报告的一些事,心里有些生气,便沉着脸问道:“听说你在岳州,小日子过得不错?”

    现在的章钺与两年前可大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军人的刚猛凌厉之气,言语神态也带着上位者一种自信昂扬的威势,让何驹看了心中发虚,惶恐不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的也就是成家之后,纳了几房小妾,这要用到不小钱,就挪用了作坊产业的收入,不过现在都已经补齐了,绝没有私吞将军产业的一文钱。”

    “哼挪用我的钱自置家产,赚了钱再填回来,长本事了啊你”这小子没说实话,章钺是清楚的,不由心中大怒,狠狠一拍桌案道。

    “将军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是我家那婆娘一再替丈人请求,说要借钱开个织造坊,愿意给小的三成份子,小的平生没掌管过那么多钱,手头也松动得很,便答应了。”见章钺动了真怒,何驹心中一寒,只得老实交待了。

    “既有这种事,你为何不事先向我请示,杨守真就在岳州,你与他商量了吗?你丈人一个乡绅之家,就能让你背叛我,可见你心志不坚,目光浅短,不是做大事的人。”恨铁不成钢,章钺面沉似水,又道:“既然你与你丈人另有产业,也可保今后衣食无忧,不枉白跟我了一场,这样吧”

    “将军不要赶我走啊!没有你的支持,我哪里还能做什么”何驹大惊,心里担忧的事情果然发生,不由跪地膝行几步上前,磕头如捣蒜,大哭道:“两年多前,我就是衡水滏阳酒楼一个小伙计,自跟了将军才有今日,大恩大德此生无以为报,只愿为将军牵马缀蹬,就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的节操呢?”章钺躬身饶有兴趣地看着何驹的脸,这家伙胖了不少,皮肤也白净了,衣着比自己还阔气,典型的爆发户模样。

    “来的路上,小的也有想过,现在将军果不相信我”何驹忽地一咬牙,探手从靴中拔出一柄短刀,左手掌贴在地上,一刀就狠狠斩了下去。

    刀光一闪,章钺大吃一惊,下意识伸手在身前格挡,不料挡了个空,见何驹紧咬牙关,脸色苍白,左手鲜血淋淋,小指已与手掌分离,只剩一点皮还连着,顿时说不出话来。

    “斩指以明志?很好!够狠!有种既如此,我就愿谅你这一次。你那兄弟张智兴已升为副指挥,目前住在侍卫司大营,有空你可以去见见。”响鼓不用重锤敲,既然他自己心里明白,章钺就不再多说,快步走出中堂,叫来孟管家安排何驹住下,并给他找郎中来包扎伤口。

    何驹带来的货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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