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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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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栗恭敬道:“儿子知道了,多谢父亲惦记。”

    李雁璇抱着儿子坐卧不安,急急教他:“一会记得叫父亲。”

    沈宣似懂非懂点点头。

    正说着,沈栗一股风般进来。李雁璇还懵着,倒是沈宣不怕生,已经开口叫道:“父亲。”

    “哎!”沈栗两辈子头一次得了孩子,头一次被人叫父亲,只喜得魂都出窍,一把抱起道:“好宣哥儿,为父回来的急,未曾给你带礼物,待明日开了私库,喜欢什么任你挑。”

    沈宣还听不大懂,只听到“礼物”,知道是有好东西,立时拍手笑道:“谢谢,谢谢。”

    沈栗稀罕的不行,欲亲上一亲,又怕头一次相见惊着了他,只扯着孩子小手使劲嘬了一口。

    李雁璇还在流泪,见了也忍不住嗔道:“不像样子。”

    沈栗上前与她擦泪:“辛苦你了。”

    李雁璇又忍不住抱着沈栗哭了一场。

    沈栗虽亲近儿子,到底担心自己从外边回来,又带着病,虽非疫疾,也怕过了病气给他。这时医疗条件差,幼儿一旦染病就有夭折的可能。遂嘱咐香栀:“抱宣哥儿去好生洗漱,不必再带过来,教他早些休息。”

    往日这时沈宣早就睡了,今日只为等沈栗。故此听教他休息去,便乖乖向李雁璇道:“儿子告退。”转头看着沈栗歪头想了想,经香栀提醒,又对沈栗道:“父亲,儿子告退。”

    沈栗连胜道好。

    夫妻两个久别重逢,自有说不完的话。李雁璇是纯粹的内宅贵妇,沈栗也不愿回到自己院子里还说些政事,只与妻子谈论后宅:“今日见嫂子眼神十分可怖,你可曾得罪了她?”

    李雁璇摇头道:“母亲也来提醒妾身说嫂子怕是对我有恶意。只是妾身这两年照顾宣哥儿,很少出院子,大伯也拘着嫂子不叫出来,我二人只在请安时偶尔碰上,妾身又哪来的机会得罪人?”

    沈栗皱眉道:“我见大兄似是坦然了,不料大嫂又显左性。你防着她些,也不要教她靠近宣哥儿。”

    提到儿子,李雁璇严肃道:“妾身省得。”

    回到家中,沈栗才放心睡个好觉。因他的病过了皇帝眼,沈淳便教他在府中养着,自己去朝上对付那些御史言官。

    这一觉直到第二天日头西斜,沈栗方才醒来。李雁璇连忙吩咐人端来饭食,又亲自服侍用药,末了才告诉他一个消息:“大嫂诊出喜讯。”

    沈栗一口茶喷出去,诧异道:“什么?”

    因小产伤了身子,容蓉多年未孕,府上都以为她不能生了。

    李雁璇捂着嘴,指指樱桃:“你说。”

    “是。”樱桃快嘴道:“听说昨日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回去后大吵了一架,不期世子夫人竟被气晕了。大半夜里招了府医诊治,结果诊出喜脉来府上都说少爷一回来府上就有喜事,分明是您带回来的喜气。听说世子爷还喜得要来谢您,教侯爷骂了一场,方才罢了。”

    沈栗呛咳不止:沈梧真是喜颠了馅,自己妻子有孕,他打算跑去谢弟弟大兄太蠢怎么办?

    李雁璇早与香栀笑成一团。

    “罢了。”沈栗板起脸道:“这话不许与旁人提。”

    樱桃应道:“少爷放心,胡嬷嬷教过奴婢了,只把外面的消息告诉咱们院子里知道,不能把咱们院子里的事向外说。”

    李雁璇又笑。

    “能把这妮子教出来,胡嬷嬷真是费心了。”沈栗叹息道,又转向李雁璇:“可曾着人送过礼去?”

    李雁璇笑道:“早令香栀去过了,见大嫂竟似换了个人。”

    沈栗道:“她这算是有了盼头。”

    李雁璇示意香栀等人退下,与沈栗低声道:“大嫂有了盼头,先头那个怎么办?”

    沈宁如今养在郡主身边,已是抬了身份,又占了个“长”字,容蓉往日里还能勉强忍着,如今知道自己有孕,怕是容不得了。

    沈栗笑道:“爵位传承自有父亲打算。如今宁哥儿还嫂子那个还不知男女,此时提起也嫌太早。”

    李雁璇摇头道:“你不知女人为了儿女只怕嫂子等不得。”

    沈栗就想起当初嫡母李氏,又忆起昨日容蓉眼中阴狠,不觉叹了口气,嘱咐李雁璇:“得空给母亲敲敲边鼓,咱们沈家如今还在风口浪尖上,无论如何不可出事。”

    为大房的妻妾们,侯府闹了多少次风波。沈栗还真不敢说自己可以冷眼旁观。

    李雁璇特意提起也是为了这个。毕竟沈栗在朝为官,若是家中闹出什么丑事,沈栗难免受到牵连。

    沈梧没两日就过来与沈栗诉苦:“你嫂子又想将宁哥儿从母亲那里移出来,我是不肯的。她的脾性与才嫁过来时迥然不同,变得有些心硬。我虽欢喜有嫡出的,也不能不管宁哥儿。”

    沈栗哼道:“这才哪到哪?孩子大了再说。”

    嫡子与庶子能有几个关系好的?何况沈宁的生母还是容蓉给逼出去的。日后一长一嫡,不争才怪。

    沈梧愈加头痛。他与容蓉之间是本烂账,先前是他亏待妻子,现下容蓉却已性情大变,有时教他都觉着心惊。有这样一个偏执的母亲,有了嫡子还不知要被教成什么样。

    没孩子盼孩子,盼得了又发愁。一时之间,沈梧心里希望容蓉干脆生个女儿才好。

    容蓉的心思到底被郡主挡下,然而侯府还是因这个还未降临的孩子泛起波澜。无论如何,一旦容蓉真的生下儿子,这个才是礼法上正统的继承人。

    容蓉也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连沈梧也不肯理,每日只静心养着。抄经念佛,仔细衣食,只盼生下男孩。

    沈梧也由她,只要她不去闹沈宁,万事好说。

    只田氏觉着不好,对郡主道:“老身原也怜大孙媳妇艰辛,只是如今看她竟有些疯魔了,你平日精心些,不要教她伤己伤人。”

    。

第三百四十五章 唯恭唯孝唯不争() 
沈栗携功而归,礼贤侯府外一反先时门前车马稀之势,打着道喜、慰问的旗号登门的人日渐增多。然而沈栗正在修养,不见外人,沈淳又摆出一副赋闲已久万事不管的架势,只谈花鸟鱼虫,不讲家国政事,令来访者大失所望。

    这番作为却隐隐符合邵英心中所期,虽平湘之战还未结束,沈栗的功仍未赏,但宫中时常赐下药材、金帛以示亲近。

    沈栗便在安心留在府中称病。他之前太拼,妻子有孕,孩子出生都没在身边,如今无论如何都要好生弥补才是。直到这股风头过去,沈栗才偶尔“病殃殃”地去东宫或鸿胪寺绕上一圈。

    如今市舶司成效初显,皇帝遂又选了几个地方试行。沈栗当初在龄州拿出的一套规则十分详实可靠,便是封棋见过也赞了一声周到。既有成法,各地依样画葫芦,据说也做的不错。

    兴海贸事是当初东宫一力主张的,如今成果斐然,太子的声望也与日俱增。不出沈栗往时所料,邵英果然一力扶植起二皇子来平衡东宫势力。

    太子闷闷道:“前些天又加封为颖亲王,如今张狂的不像话!隐有威迫东宫之势。”

    沈栗轻笑:“如今颖王一系最出挑的不过是是金家余子并何家而已,其他小卒皆不堪一提。自金阁老去后,金家隐有分裂之势,并未一心一跟随颖王殿下至于何家,这些年也显颓势。而殿下如今羽翼已成,又有何惧?”

    太子默然,良久方郁郁道:“吾知父皇之意。然而吾自问未有半点不敬之心,父皇为何如此”

    “殿下!”沈栗惊声止道,抬眼去看眼雅临。

    雅临早将宫人打发出去,此时朝沈栗摆摆手,示意无事。

    沈栗方才松了口气。

    太子哼道:“放心,吾做了多年太子,不至于连东宫都看不住。”

    沈栗轻叹,看来太子对皇帝这番动作真的耿耿于怀。也难怪,宫门夜开案时,东宫曾经被邵英下令围了一回,虽则后来这对田天家父子一直父慈子孝,但太子心里未必没留有芥蒂。如今邵英再次动作,太子难免不安。

    沉思良久,沈栗欲言又止。

    太子道:“说说,今日要你来,就是想与你说说此事。”

    作为资历最老的东宫伴读,沈栗算是彻底绑在太子的船上,故此太子也不担心他会背叛。因此沈栗有了一个同雅临一样的“差事”,时常听太子到苦水。但雅临是内监,有些政事太子说了他也不懂,于是沈栗就成了第一人选。

    然而今日这个话题确实有些危险,沈栗只觉汗流浃背。想了又想,小心斟酌道:“皇上所虑不在于殿下之心所思如何,而在于东宫是否有的能力。”

    太子诧异道:“什么?”

    沈栗道:“殿下,如今东宫属臣众多,詹事府、左右春坊、司经局,以及衍生的门人、姻亲、故旧,已经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而其中一些人,殿下并未见过,甚至可能都未曾听过。”

    太子缓缓点头。其实作为储君,他活动的范围非常有限。除非有特殊情况,太子平时都是在东宫、乾清宫、议政殿来回奔波。偶尔出宫,也是由侍卫前呼后拥,在景阳内城行走。在这种情况下,太子能见到、并常有接触的人远远少于东宫属臣的数量。

    沈栗接着道:“既未见过,何谈了解?谁又能保证咱们东宫上下皆为纯臣呢?”

    这话有些刺耳,但太子倒也听得进去:“朝中犹有大逆之徒,东宫也未必能幸免。”

    太子觉着自己前后两位太傅就不是什么好人。

    “正是如此。”沈栗叹道:“然而所谓拥立之功的诱惑太大,一旦有机会,难保不会有那么些人利令智昏,做出蠢事。”

    “怎么可能?”太子惊道。

    沈栗苦笑:“殿下,天下都知湘王大逆不道,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追随他谋反呢?难道都是觉着湘王乃真龙天子的?不过是投机而已。所谓独木不成林,湘王纵有反心,没有人推着他,他拿什么作乱?”

    太子默然不语。

    沈栗正色道:“殿下,一旦真有东宫属臣不顾殿下意愿做出悖逆之事,必然天下震动,谁还管殿下究竟有没有不敬之心?倒时即使皇上愿意相信殿下,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这与扶持老二有何关系?”太子皱眉道。

    “为了告诉某些心底藏奸的臣子,东宫仍有敌手,便是有人蒙蔽殿下,进而以殿下为傀儡图谋不轨,最终也不过为二皇子做了嫁衣裳。”沈栗道:“皇上此举也正是为了保护殿下。

    太子幽幽道:“你的意思是,父皇此举不是为了防范吾,而是为了震慑东宫可能存在的不法之徒?”

    “父子之间何须防范?”沈栗点头道:“非为防殿下,乃为警不臣也。”

    太子琢磨半天,轻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吾心里倒是好受些。”

    沈栗斩铁截钉道:“殿下年幼时即得封储君,廿年来陛下都未曾丝毫动摇。如今东宫上下井然有序,殿下只管相信陛下安排就是。无需忧虑,更不要听人挑唆。”

    现下的东宫与几年前已经不同。经过磨合,詹事府已经能够起到辅佐、护持太子的作用。除了仍然不能接触兵权,太子在朝中的影响力已然不小。别说皇帝和太子的关系一直很好,就算真的对太子不满了,想掀翻这样一座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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