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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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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还有宁子季掣肘宁稼孟,一旦这两股力量都被宁稼孟控制,那么宁氏会出现一边倒形式,可安就真的成了一个被架空的傀儡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董事会议定于下午一点,全员出席,徐宫尧也来了。

    他一身深色的西装,坐在人群里,低调至极。

    可安就总监上位这件事情问过徐宫尧的意思。

    他还是那句话:“争与不争,全都宁总说了算。”

    可安笑:“我当然希望你去争,而且不仅要争,还要赢。”

    徐宫尧沉默。

    可安怕自己的话给了他压力,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改口:“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她的安慰把徐宫尧惹笑了。

    “宁总,这不是小学运动会。我们一旦出手,就必须得赢。”

    否则,输人输阵,岂不是让对手太得意。

    “你有信心吗”可安问。

    徐宫尧笑意深深:“有宁总这么个大靠山罩着我,当然有信心。”

    “你确定是大靠山?不是徒有虚表的假山?”她犯贫。

    “我确定。”他认真。

    董事会一如想象般硝烟弥漫。

    对于总监之位,宁稼孟丝毫不避嫌的推荐了宁正瑜。宁正瑜平时不过是攀附宁稼孟的一株藤蔓,所有人脉资源也都是借着宁稼孟的光。她这样的对手,反而让可安觉得放心。

    对于宁稼孟的步步紧逼,可安自然不会让步。

    徐宫尧论资历和能力都强于宁正瑜那个花瓶百倍。

    两方僵持不下,最后决定一周之后,让全公司员工以不记名投票的形式选拔。

    会议全程,徐宫尧都很淡定。宁正瑜却显得极为烦躁。

    也许她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要的东西,需要去和徐宫尧抢。

第一百二十四章 风起波生【5000+】() 
董事会结束之后,宁正瑜就开始了人情笼络战术。

    平时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惯了的女王,忽然逢谁都微笑打招呼真是让人慎的慌。

    相较于宁正瑜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徐宫尧还是老样子,做事一丝不苟,对人一视同仁。

    可安在旁看了都替他捏把汗。

    徐宫尧安抚她:“人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既然徐宫尧有把握,可安也不想做那个干着急的太监偿。

    而这中间,言泽舟找到了当初坚守宁容成病房的保镖,梁多丽也醒了。

    梁多丽醒后,第一时间想要见的人,竟是可安。

    言泽舟来接可安去医院,这一路上,可安一直等着他说点什么,可他,却只是沉默。

    下车的时候,可安问他:“她会和我说什么?”

    “不知道。”

    “如果她真的做了坏事,你会希望我原谅她吗?”

    “我不会左右你的选择。”

    “那如果,等下我想掐死她,怎么办?”

    言泽舟平静地看着她,她眼里的光扑扇扑扇好似盈了风。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那就想想,她身上还流着你的血。”

    “……”

    梁多丽病房前,徐宫尧找来的两个保镖还站着,这一次,倒是不辱使命,守到了她醒来。

    “可安。”龚姐叫她一声。

    可安无声笑了。

    梁多丽身上藏了一个真相,他们都怕这个真相会激怒了她。她也怕。

    但就像言泽舟刚才玩笑的那样,梁多丽是她救回来的。她再恨,也只是恨而已。

    可安推门进去,看到了蜷在床上的梁多丽。

    此时的梁多丽就像路边被人拔起的一朵小白菊,柔弱又苍白。

    可安直接走到病床边,她说不出寒暄,也不想寒暄。

    梁多丽看到可安,灰暗的眸子亮了亮,她想坐起来,但她的伤根本不允许她这样。可安也没有伸手扶她。

    “你躺着说吧。”

    梁多丽点点头,放弃了挣扎。

    “听他们说,是你救了我。”她看着可安,动了动干裂的唇角:“谢谢你。”

    “我救你回来,不是为了听这句谢谢。”

    “我知道。你想要一个真相。”梁多丽微微垂下眼睑,犹豫了片刻,先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安忍着情绪,无言地等着她的后话。

    病房里很安静,静得像是一个审判庭,而等着她们审视的,是人心。

    “我一直以为,我这一生都会继承我舅舅的光环,他惩奸除恶,我救死扶伤。我以他为榜样,他以我为骄傲。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会自己亲手毁了所有积攒在心底的善意,只是因为我嫉妒你。”

    梁多丽沉了一口气。

    “我嫉妒你高高在上的起点,更嫉妒你一出现就得到了言泽舟的爱。我无法接受我那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你不费吹灰之力统统拥有。”

    不费吹灰之力?

    可安神思间带着不可名状的无奈,梁多丽又怎么知道,她走过多少辛酸的路经历过多少孤独。

    人,千万不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理解别人的生活。

    “那段时间,我对你嫉妒得发狂,每次遇见你,我都心情不好。只有看到你因为宁容成而愁眉不展的时候,我才觉得痛快。”梁多丽说到这里,兀自嗤笑一声,“我真是个心理变tai!”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忧愁之上,这的确不正常。

    “我的确想过,最好宁容成一直这样躺着。好让你那么圆满的人生,也留下一点不完美的缺口。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让他去死。”

    可安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忏悔,她已经忍无可忍。

    “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哥哥?”

    “是蓝雨。”梁多丽眼角有泪溢出来,她哽咽着补一句:“也是我。”

    可安默然,目光森森。

    梁多丽不敢看可安的眼睛。

    她记得那一天,她穿过走廊时看到的每一幕。

    是蓝雨,亲手拔了宁容成的呼吸面罩。对于宁容成这样的病人来说,戴着呼吸器都尚有呼吸衰竭的危险,更何况是拔去。

    那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蓝雨什么都没有做,就是静静地看着宁容成的生命在她眼前流逝而已。等到宁容成最后几乎气绝的时候,蓝雨又将呼吸面罩给宁容成戴了回去。

    可那时候的宁容成,已经回天无力。

    作为脑外科的专家,蓝雨清楚什么样的死法显得最为正常。所以由她经手的谋杀,就连尸检报告都无法查出异常。

    只是,这一切正好被梁多丽看到了。

    可安狠狠地捏着拳,她无法想象,这最后的十几分钟,对哥哥来说,是多么的煎熬。他可是个待在密闭空间都会觉得头疼的人,更何况,是喘不上气。

    “蓝雨静静地看着他死去,你也是。”可安的声音冷得好似凝了冰霜。

    “是的我也是,我也是个凶手。在生死抉择的最后一刻,我选择了冷眼旁观,我没有救他,也没有救我自己。那宁容成死去的那一刻,我也已经死了。”

    梁多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枉为人,更枉为医生。”

    可安的鼻头也很酸,但是,她不想在梁多丽面前哭出来。她转身想出去,梁多丽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们两个的手,都很冰凉。

    “可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指证蓝雨,我一定会让她得到报应。你能不能原谅我?”

    可安脱开了梁多丽的手。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冷漠的人,他们选择对别人的苦难和生死视而不见。但他们其实并没有错,这只是他们的选择而已。你没有救我哥,是你心底的选择。我没有资格怪你,更没有资格原谅你。你的良心和你尚未泯灭的人性会惩罚你。也许你的余生都会活在自责里,也许时光会冲淡你的内疚让你忘记。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这辈子,只有自己原谅自己这一条出路。而我与你,此生都再无关联。”

    ?

    可安走出病房,腿就有点软了。

    病房里有凄凄的哭声传出来,落在这悠长的走廊里,显出几分森冷。

    言泽舟走过来,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可安通红的眼眶。

    相较于梁多丽的哭声,她无声的力量更能撼动人心。

    “我送你回去。”他揽过她的肩。

    “你不进去陪她吗?”可安仰头,看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

    言泽舟蹙了一下眉。

    “还能争风吃醋,应该没事。”他松了手,顺意转身:“那我进去看看她,你先回去吧。”

    可安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拉回来,没骨气的服软:“我开玩笑的。”

    他一把抱住了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肩头,吻了吻她的耳廓。

    “我也开玩笑的。”

    可安的眼泪无声地渗进言泽舟的衣服。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呢。”

    龚姐拍着可安的后背,对言泽舟扬了扬下巴。

    和龚姐告了别,可安被言泽舟带回了他的家。她一路红着眼睛,若有所思。言泽舟也不打扰她。

    到了家,他给她放水洗澡,他抱她上/床睡觉,贴心蜜意。

    等躺进了被窝,可安还抱着他的胳膊不愿意撒手,她从没有像这般依赖过一个人。可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感觉不到言泽舟的气息,就会枯萎。

    哥哥的案子终于有了眉目,可她却是悲大于喜。

    有时候,人知道越多,反而不快乐。

    “梁多丽今天和我忏悔了,有些人终其一生都不会去反省自己的错误,她还有良知和善意,她没有坏得很彻底。”

    “是你救了她。”

    不仅是身体,而且,还有心灵的感化。

    善良是可以传染的。

    “你怪过我吗?”可安忽而问。

    “怪你什么?”

    “怪我说你和她一丘之貉,怪我说不会再相信你。”

    他撇了一下唇角。

    “你不提我都忘了,想想,还真挺伤感情的。要不,我从今天开始怪你?”

    “我认真的。”

    “我像开玩笑吗?”他摆了一副认真脸。

    “那你怪我,我该怎么办?”

    他摸了摸她额上的发,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说:“道歉。”

    “对不起。”可安摩挲着他的大拇指,“也谢谢你,理解哥哥对我的意义,一直没有离开我。”

    言泽舟凑过来,他的黑眸里荡漾着笑意。

    “对不起,谢谢你,就这样嘴上说说而已?”

    “你想怎么样?”

    “一切不以肉偿为代价的道歉和道谢,我都不接受。”

    可安怔了一下,待到反应过来之时,她伸手缠住了言泽舟的脖子,仰头去吻他。

    言泽舟只是轻轻地啄了一下她唇,并未将吻加深。

    他知道她这会儿很疲惫,纵然再想要她,他也舍不得让她放下情绪来取悦自己。

    “今晚放过你,先记账。”

    ?

    梁多丽作为目击证人出面指正了蓝雨。

    当初负责守卫宁容成病房的两名保镖也说,是蓝雨找理由将他们两个支开的。

    一切证据,都确定了杀害宁容成的凶手是主治医生蓝雨。

    但是,为什么两名保镖会轻易听蓝雨的话?蓝雨杀害宁容成的动机又是什么?

    此次案件的疑团一个都没有解开,可安有预感,这简单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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