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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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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中国的礼物,中国传统社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此举足以贻笑千古,“日虽愚,断不出此下策”。转而《申报》称:如果这一消息属实,则日实在是大失体统,全然违背大国包容礼遇小国之道。

    民间社论认为:中国与日同属琉球的宗主国,既然是宗主国,就该有宗主国的样子,体恤小邦尚且不及,竟还追索贡品,让琉球为难,实属不堪。这篇社论其实代表了当时国内大多数士大夫们的看法,即:局限在中国传统的宗藩体系中看待琉球事件,而且以此去要求正对中国传统宗藩体系发起侵略和冲击的日。很显然,建立在这一认知基础上的批评,对已抛弃宗藩体系,正向近代国家关系转型的日而言,是毫无作用的。日武力吞并琉球之后,《申报》刊登了大量议论章,呼吁保琉球者居多:“琉球并于日而中国绝不闻问,日人气焰愈张,胆志愈壮。既已东封又将西顾,区区朝鲜无难囊括而席卷之矣,斯时辽沈各岛岂能高枕而无忧乎?”

    民间要求“保琉球”的呼声很高,但理由更多地集中在宗主国的“体面”问题上,“琉球之臣服中朝未尝不为恭顺,一旦为强邻肆其兼并而绝无举动未免示弱于人,且平时之所以施恩于琉球者,原欲以此为海外之藩服永相和好以示皇灵之远播。”

    相对于保琉球情绪的高涨,弃琉球的声音虽小,但似乎有着更多的“理性”。1879年4月22日刊发的社论章《琉球沿革考》即主张对琉球问题置之不理。理由是:琉球素来贫弱,长期受日控制,即使其继续朝贡中国,实质上也仍然是日的属地和势力范围。中国向来以含忍为立国之道,何妨将琉球与日之间的问题视作蛮夷彼此间的冲突。针对有人称“国体所关,琉球之于中国恭顺如是,不得不发兵往援”,章反驳道:近年俄国强占我伊犁,我们尚且含忍至今,更何况琉球这种鞭长莫及的海外藩属?日吞并琉球乃不义之举,其他国家自会抗议,琉球也不会坐以待毙。

    1880年,中俄因为伊犁问题出现严重外交危机,联日拒俄、放弃琉球的呼声随之高涨。譬如1880年3月18日《申报》刊发社论章《中东合从说》,即力主放弃琉球以换取中日同盟,社论说:“亚洲之地中东两国实有守望相助之势,所谓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者,其中东之谓也。两国势合则足以御外侮,而亚洲之大局可以保全,两国不相能则势分,而他人得以乘间而入,此固大势之彰明较著者也……琉球)地虽小而关乎两国之体面者甚大,故不得不争。而不知为是言者皆不审度,夫今日之时势与亚洲之大局者也,棠棣之诗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今日中俄有决裂之形,中东尚无抵格之势,乘此时也,各剪除其小忿而和衷共济,其势尚足以拒俄……舍琉球而不争;在中东不过稍失体面,而于全局尚无大碍……嵩目时艰之士莫不欲中东之合力以拒俄,勿以区区琉球之事为嫌而置亚洲全局于不顾。”

    但朝廷并无意响应民间舆论的支持。朝廷最后拟定的处理方针是“延宕”——日一意想要吞并琉球,清廷既无法放弃宗主国的颜面任凭琉球灭亡,又无力征伐阻止,外交上也是一片混沌,双方均无妥协的折中方案。尤其是沙俄在中国边疆屡屡生事,危害日深,清廷尚寄希望于和日结盟共同对抗西方及沙俄,并不想在琉球事件中与日彻底交恶。种种瞻前顾后的结果,是朝廷决定采取“延宕”之策,琉球事件由此一直拖延了下去。日维持了对琉球的事实占领,但始终未能取得清廷对其占据琉球的合法性的认可。殆至甲午清廷战败,一切努力最终都失去了意义。

    思及这段在另一时空中的历史,林义哲禁不住慨然长叹。

    现在,既然有机会改变这段历史,就一定要做得更好!

    林义哲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今天所了解的情况,他心里有种预感,这件事既然如此让李鹤年和煜两人挠头,弄不好他们俩是已经猜到,那些被日领事称为“日国民”的人,已经被高山族人给砍了头了!

    而以林义哲刚才看过的关于“琉民被害”的报告内容来看,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种可能性无疑是很大的。

    在李鹤年他们看来,这是最坏的,也是最难处理的情况,是以他们才想到要自己这个“东方新哲”来处理这件事!在他们眼中,自己刚刚出使外洋回来,熟悉外国情形,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林义哲想了想,还有些不得要领,便暂时放下了思绪。他既然还有一个月的假期(太后赏假必须得休,不休便是抗旨),便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多多熟悉一下台湾方面的事情,做好第一手准备。

    而且这件事,对他来说,正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对于物产丰富,地理条件优越的宝岛台湾,他想过去搞搞开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想到自己在脑中酝酿多时的开发台湾计划,林义哲的思维又变得活跃起来。

    如果要开发台湾,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使生番归化!

    而要使生番归化,可是相当不容易的!

    此时的林义哲并不知道,就在他一门心思的考虑分巡台湾事务的时候,又一场针对他人的风暴,已经悄悄的来临。·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笃定以应() 
天津,直隶总督衙署。

    一个人顶着漫天的鹅毛大雪,急匆匆的进了衙署,将一封信交给了一位师爷,然后又匆匆离去,师爷见信后不敢怠慢,急急的跑进了后堂,进入了李鸿章的书房。

    “咣当!”隔壁的书房传来一声清脆的物件坠地声,似乎是有人打碎了什么东西,刚好路过的李夫人赵小莲一惊,急忙和几名侍女进了书房。

    赵小莲进了书房,看到李鸿章正坐在桌旁,满面怒容,一只拳头搁在桌上,捏得紧紧的,而师爷娄春范则屏气噤声的立于一旁,不敢看他。

    赵小莲注意到桌面上摊开着一封信,边角已经被茶水打湿了。

    赵小莲来到李鸿章的面前,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将李鸿章脚边的酒杯碎片一一捡了起来,她抬眼望去,见李鸿章的手依旧还保持着擂着桌子的姿势,对自己失手摔了茶杯的事竟是浑然不觉!

    “少荃……”赵小莲担心的唤道。

    “啊……”李鸿章转过头来,赵小莲立刻看到了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不由得吓了一跳。

    “出了什么事儿?少荃?”赵小莲担心的问道。

    “其心可诛!”李鸿章突然又一拳击在了桌子上,眼中已是杀机厉现!

    “这言官制度,最足坏事。故前明之亡,即亡于言官!”李鸿章将信拿了起来,递给了赵小莲,“你看看吧!有人欲置我和林鲲宇于死地而后快呢!”

    赵小莲接过信看了只一眼,立时面色大变。

    “不就是和林鲲宇在船上见了一面么?怎么成了结党营私,贪墨国帑了?”赵小莲惊问。“他们是从哪里听到的?不辨实情便信口雌黄的诬蔑,哪有这等道理?”

    “若辈只求将题目作大,以为晋身之阶。哪管什么实情!在彼等看来,我等办理洋务,便是第一宗大罪!是以无时无刻不想寻机会置我等于死地!”李鸿章怒道,“我和林鲲宇都知道他们,是以此次刻意不会面,仅于船上送别时略作小晤,不想也被他们收进眼底,做出这样一篇大章出来!”

    “制台大人,稍安勿躁。这事儿得赶紧让林鲲宇知道才是。他现远在福州,”师爷娄春范在一旁道,“大人赶紧修书一封与林鲲宇,说明事态,要他预作防备为上。”

    “也只能如此了。”李鸿章想了想。点了点头,此时侍女们已经将汁水淋漓的桌面收拾干净,李鸿章取过纸笔,写了几个字,却忽然停了下来。

    “大人?……”娄春范见李鸿章忽然停笔,小心地问道。

    李鸿章摆了摆手,略一思忖。重新写了起来,不多时,信便写完了,但李鸿章却没有写信封。而是又取过一张纸,写了几个字,连同信纸一同交给了娄春范。

    “你马上安排人去上海,去洋人的电报局。把这封信用电报发出,给这个香港的罗斯柴尔德办事处。”李鸿章说道。“越快越好,安排条船载他们过去。”

    “大人是说,这样船政那边便会得到信儿?”娄春范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因为这是他自入李鸿章幕府以来,头一次看到李鸿章用电报传消息,“这条线路,牢靠么?”他不无担心之意的问道。

    “牢靠的,较书信不但快捷,且不会延误。这电报发到了香港,自会有人火速飞报林鲲宇。多则五日,少则三天,林鲲宇便会得知消息。”李鸿章没有瞒自己的这位亲信师爷,“这是林鲲宇和我约定的紧急线路,一旦有重大军情,借助洋人在上海和香港的电报线,互通消息。这一次刚好用上。”

    娄春范听到李鸿章如此说,放下心来:“我这就去办。”

    娄春范拿着信匆匆离了书房,赵小莲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也松了口气。

    “洋人的电报线果然厉害,要是天津及福州各有线路,就不用叫人专门跑这一趟了……”李鸿章想起自己当年想要铺设电报线结果却为士林舆情所阻的事,禁不住叹了口气。

    “少荃,这事儿,莫不是那左季高……”赵小莲瞅着李鸿章阴晴不定的脸色,轻声提醒了他一句。

    “不好说是不是他,此二个上弹劾我和林鲲宇的折子的人,一个是直隶道御史张玉藻,另一个是翰林院编修贺子桓,这二人似是和左季高无有瓜葛。”李鸿章道,“但就这两个言官上的折子而言,确是杀意阵阵,令人不寒而栗,有他左季高的风格!”

    “这事儿少荃准备怎么办?”赵小莲问道。

    “总是不能遂了他们的心意便是!”李鸿章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福州,林义哲宅第。

    正在休假的林义哲正看着女儿林语曦和儿子林冠臣在花园里追逐着嬉戏,远远的看见徐润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看到徐润出现,林语曦和林冠臣便快步跑了过去,林冠臣年岁小,跑得太急,收势不住,竟然一头撞进了徐润的袍褂里,险些摔倒,徐润手快,俯身笑呵呵的一把扶住了他。

    “徐先生!”林语曦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亲热地拉住了徐润的胳膊。

    依在徐润身前的林冠臣则一跳一跳的,伸出手去,想要勾徐润的白胡子。

    徐润一瞬间有些失神。

    眼前的这一对可爱的姐弟,让他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来。

    那时,他也是给人当师爷,他教授的,也是一对天真烂漫的姐弟……

    徐润很快便回过神来,呵呵笑着,从衣袖里取出买来的两个用纸套着的糖人儿,在两个孩子面前晃了晃,两个孩子高兴地接了过来,蹦蹦跳跳的围着他转。

    林义哲注意到徐润望向林语曦和林冠臣的目光中满是慈爱之意,情不自禁的抬起袖子轻轻拭了下眼角,他知道,徐润是又想起了已经不在人世的孙女燕儿,不由得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婉。

    徐燕儿的年龄和陈婉相仿,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也应该会有儿女了吧……

    陈婉从林义哲的目光里看出了他的心意,她微微一笑,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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