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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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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危心。明知蜀力亦甚竭蹶,环顾四方,舍我公无可呼吁者。能否将各处协款少缓,先尽此间筹解,乞核酌是幸。”

    《李文忠公集:论东使大久保行止》

    “……东使大久保利通为日本内阁重臣,率使团乘该国炮船‘摄津’号于十九日抵大沽拦港沙外,换坐该国小轮船进口。二十一日早间抵律,寓美领事公馆。是日下午遣员赴关道署报知,并带名片属该道转致,敝处即饬孙道于二十二日前往答拜,并带名片问候。据孙道覆称:大久保出晤,寒喧数语,不及公事,但云进京紧急,未能在津久驻盘桓。二十三日关道呈报:该使请发护照,于两日内由水路起程,已据文飞咨冰案矣。又据许守钤身在美公馆探闻:大久保于二十二日专急足至京,与柳原商议,该使定于二十五日启程,随带人员甚多,内有工部卿伊藤博文,外务卿木户孝允者,亦是重臣,皆随大久保一同进京。据称伊藤博文刁悍异常,诡计百出,非常人可比,此人前来,必又生风波。大久保先嘱美领事密探敝处口吻,无丝毫松劲语气,遂不枉顾,鸿章亦听其自来自去而已。该使所坐炮船,吃水甚浅,可以驶进海口,然据大沽炮台专弁探称:二十日后不知何往?合并附闻。日人诡谲万状,自柳原到京,其从者来往如梭,昨有两人由津迂道北塘赴京,觇我虚实,饬据该处防营盘诘,并未带有游历执照,立即拘究,复令其派弁送交柳原。至大久保随从尤众,到京后,望密嘱城内各地面官留意,查察出入,勿任肆行窥伺,是为至幸。……”

    ※※※※※※※※※※※※※※※※※※※※※

    北京,贤良寺,外官居舍。

    此时已是深夜,明月高悬,云淡风清,大多数的人们,此时此刻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的林义哲,感觉自己的身子飘飘然的,似乎又来到了紫禁城的朝房之中……

    “……沈幼丹此人,目光短浅,枉我三顾之请,举荐于他,如今思量起来,真是好生后悔。可惜我辛辛苦苦创立的船政,毁于其手!”

    “人言沈幼丹精于洋务,岂尚不知铁甲船固无所用之耶?铁甲轮船英人本视为废物,船坞为各国销金之锅,罄其财而船终无用,幼丹岂无所闻?我劝其多造兵商两用轮船,无事则以运漕,有事则以捕盗。彼偏不听我劝,变更厂址,要造什么铁甲船,虚耗国帑,误国病民,莫以为甚!”

    一位年轻官员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在值房中起身爆喝:“左季高!嘴下留德!我姑父之清誉安可容汝这般诋毁!”

    林义哲举目望去,不由得呆住了。

    那个喝斥左宗棠的年轻官员,不就是自己么?

    “林义哲”这一声爆喝如同平地里打了一个霹雳,本来微微有些喧闹之意的朝房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这个年轻的官员之上。

    “左季高!你这个无耻之徒!休要信口雌黄!”

    “林义哲”快步上前,伸手戟指坐在那里显得有些茫然的左宗棠,“我姑父何曾有负于你,你竟敢于光天白日之下公然抵毁他,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左宗棠眯了下眼睛,他这才看清了站在面前的是林义哲,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的身子一下子挺直,眼珠子也瞪了起来。

    “竖子小儿,此地哪有汝说话的地方?还不快快……”

    没等左宗棠把话说完,“林义哲”又是一声爆喝。打断了他。

    “左季高!就许你随意诋毁,不许别人仗义执言吗?”

    “林义哲”冷笑了一声,“你抵毁曾文正公也就罢了,抵毁我姑父,我绝不饶你!”

    “好好好!我不与你这黄口小儿在此处争辩,呆会儿朝堂上。本相自要你的好看!”左宗棠肥胖的身躯在椅子上不住的发抖,显然是气得不轻,他抬起手。颤巍巍地指了指“林义哲”,恶狠狠地说道。

    对左宗棠来说,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如此的指斥于他。

    林义哲冷冷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左宗棠,想着这位在后世被捧成了“民族英雄”的“伟人”那些不为人知的经历。强忍住了上前对他饱以老拳的冲动。

    这样看来,呆一会儿的朝会,才是真正打击这个伪道士的时刻吧……

    过不多久,值事太监唱报朝会开始,在值房等待的朝臣们开始分班排列,准备进入大殿,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左宗棠怒气冲冲的扫视了一下百官。大步流星的当先进入了大殿。

    看到左宗棠目光扫过“林义哲”时那刻骨的怨毒之色,一旁的张佩纶似乎是在为“林义哲”捏了一把汗。他偷眼看了一下“林义哲”,却惊讶的发现“林义哲”丝毫没有紧张和畏惧之色,而是象平时一样,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此时在大殿里,坐在宝座上还是个孩子的小皇帝——那不是同治皇帝,而是光绪皇帝!

    小皇帝看到左宗棠一脸官司气哼哼的走了进来,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微微转头,求助似的向身后瞟了一眼,刚好迎上了帘子后面那两道锐利的目光。

    “启禀圣母皇太后、皇上,臣适才在值房受辱,请皇太后和皇上为臣做主!”

    两班大臣行完大礼之后,左宗棠便迫不及待的出班,洪亮的声音让小皇帝又吓了一跳,他感到身后的目光似乎在鼓励自己,好容易才定下心神。

    “哟,是谁人如此大胆!看把左大人给气的,左大人快快起来罢。”帘子后的慈禧太后笑了笑,说道。

    “谢皇太后。”左宗棠气呼呼的站了起来,不依不饶的说道,“请皇太后和皇上为臣做主,治此人大不敬之罪。”

    “是哪一个这么大胆,敢给左相找不痛快?左相快说说,这人姓甚名谁,我替你做主。”慈禧太后说道,站列班中的张佩纶听出了慈禧话中似乎带有戏谑之意,不由得大为惊奇。

    “启禀皇太后,是竖子林义哲,适才在值房辱骂老臣,言语狂悖,臣恳请皇太后皇上下旨,治其目无尊长,大不敬之罪。”

    “哦?竖子林义哲?到底是哪一个啊?”慈禧太后象是惊奇的说道。

    “启禀皇太后,左相说的,可能是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林义哲。”主持朝会的恭亲王奕忻说道。

    “噢,想起来了。”慈禧太后说道,“不过,此子不像是如此不稳重的样子,怎么突然和左相闹起别扭来了?传他上殿,听听他怎么说。”

    “传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林义哲上殿——”

    听到自己的新官名,林义哲不由得一愣。

    自己竟然进入到清流言官的大本营里了?

    而听到李莲英拉长音的高叫声,那位“林义哲”整了整衣冠,快步走进了大殿,来到金水桥前,大礼参拜。

    “臣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林义哲叩见圣母皇太后、皇上。”

    “平身。”

    “谢圣母皇太后,谢皇上。”

    “林义哲,左相参你目无尊长,言语折辱与他,可有此事?”

    “回皇太后,确有此事。但事出有因。”

    “哦——事出何因?想必这缘由必然不短,我和皇上倒想听听。你且从头细细说来,列位臣工,不得打断。”

    听到慈禧太后的这最后一句话,在班列中垂手而立的李鸿章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头不由得微微的抬了一抬,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了朝堂。

    “启禀皇太后,皇上,左宗棠适才于值房之内,污蔑抵毁臣姑父,言辞卑鄙恶毒,无耻之至,是以臣忍不住出言喝止,免使先人受辱,于地下不安。”

    “林义哲”看了看正站在那里朝自己运气的左宗棠,大声说道,“左宗棠!你这个狭隘小人!我姑父当年只不过为国家海防大局起见,没有顺着你的意思,造那所谓的‘兵商两用’的无用之船,你便刻意打压,险些使船政中途夭折!若不是我姑父想方设法筹款维持,船政早就关门大吉了!”

    plwxs520 ……》

第三百七十六章 初见文祥()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左宗棠指着“林义哲”,刚要分辩几句,便被“林义哲”厉声打断。

    “皇太后!皇上!臣绝没有血口喷人!臣所言句句是实!左宗棠明为办洋务创立船政,实际上只图邀功博名!他本对船政一窍不通,他要船政所造之兵商两用船,用之运货则货量不多,以之为兵船则火力太弱!此等船式,泰西诸国早已弃之不用!而左宗棠偏要船政造此鸡肋之船!使人操舟而我结筏,人乘马而我骑驴,为一已之私,用心何其毒也!”

    “我姑父知兵商两用船之大谬,是以才改弦更张,建造专用兵船,意在使我大清异日能楼船于海外,战夷船于海中!我姑父变更船政厂址,乃是因为马尾港内水浅,不足以建造铁甲大兵船,而左宗棠竟然颠倒黑白,上奏请停船政经费,不但使船政陷于绝境,又陷我皇太后皇上于不义!其居心何在?”

    “我姑父一心为国,为船政可谓倾尽心血!左宗棠见我姑父不从其谬,竟然丧尽天良,行釜底抽薪之毒计,断绝船政经费!我姑父为不使船政半途而废,不但四处求款告贷,甚至举家用以助船政!可怜我姑父一生清苦,有多少家资可用!为了船政经费有着,他心力交瘁,竟至呕血病倒……”

    说到这里,“林义哲”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两行泪水流下了面颊,看到他当堂落泪,班中的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也跟着呜咽起来。

    当年沈葆桢为了船政的经费四处奔走,到处求助,他们当年都曾予以援手,此时回想起往事,怎能不为之动容,伤心落泪!

    想到这时已经逝去的沈葆桢,林义哲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眼睛也禁不住感到有些模糊。

    “血口喷人!……”趁着“林义哲”伤心落泪话语哽咽之际。左宗棠赶紧上前跪倒,气急败坏的说道,“臣从没有釜底抽薪断绝船政经费啊……兵商两用船无事可用漕运,有事可用海战,实为便利之船,而沈葆桢听信无知宵小之言,改弦更张,又擅自变更船政厂址,老臣为不虚费国帑起见,才断然上奏。请暂停其每月5万两运营费用。待船政回到正轨后再行拨付。而后船政每月尚有2万两银可用。绝非此人所言断绝啊!”

    “左季高,事已至此,你竟还在颠倒黑白!”

    “林义哲”一声厉喝,打断了左宗棠的话头。对左宗棠怒目而视,看到“林义哲”一双眼睛象要喷出火来,左宗棠的身子竟然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见到这个自己将左宗棠当年掣肘船政的阴谋公开揭露于朝堂之上,而且言辞犀利,动情在理,有如将左宗棠刺穿一般,一时间感到无比的痛快淋漓。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朝臣当中虽然大多数都低着头。但却有好多人,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自己”,那目光,说不出的阴冷和恶毒!

    林义哲感到无数恶毒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似乎还带有阵阵夜枭似的笑声!

    笑声渐渐的汇成一股洪流。包围了他,那种无比的沉重和压抑的感觉,让他艰于呼吸,不能自己!

    林义哲猛地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周围仍是一片黑暗,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

    刚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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