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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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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水神君又道:“我们在丹霞途中,又得知邵流泪长者出现在六榕寺附近,万碎玉、章残金两位长老即赴六榕救援,我与五剑续赴丹霞别传寺。来到这里……”柔水神君喝了一杯酒又道:

“找不到邵长老,连大印、玉玺法师也不见了。我本想撤走,但回心一想,大印、玉玺都是有道高僧,鲜少与人结怨,而一身武艺,也扎手得很,常人绝不是其敌手,怎会失踪?

而别传寺又是钦定学士潜修圣地,怎会一个隐居的读书人皆无?我便在此稍作逗留,果见异样,即行提防,才免遭权力帮暗算之毒手!”

梁斗“哦”了一声道:“那么说,权力帮已先汝等而至么?”

柔水神君道:“其实他们,早就来了,大概也是找遍了丹霞,不见邵流泪,便在这儿伏击我们,除了八大天工中的火王亲至,还有一伙权力帮众,今早我请五剑叟去山腰打出一条血路看看,他门杀到一半,见对方埋伏太多,故只得退回山上。”

梁斗沉吟道,“那么说,邵前辈身怀瑰宝的事.权力帮也是知道的了。”

外面静寂得惊人。

夜深沉。

山雨欲来风满楼。

柔水神君道:“知道是必然的了.不过他们不可能加派人来。因为他们现在也够忙了。”

——烈火神君攻权力帮,朱大天王在南华,万碎玉、章残金在六榕。加上浣花剑派、广西浣花、四川唐门等一闹,权力帮也真够应付的了。

梁斗想了想,道:“难怪剑王一路上都不发动主力攻击了。原来他是见我们往奔丹霞一路。敢情是以为我们也是为无极先丹而来。干脆困我们在别传寺中,看我们能否找到邵流泪,再一网打尽。”

柔水神君点了点义,道:“想必如此,是以火王、剑王联手,开始我见你们来,亦不敢确定是否权力帮中人,一直待他门向你们发动攻击,才敢判定。”

梁斗笑道:“这也难怪。所谓知人知面个知心,就连名满两广的威镇阳朔的屈寒山也为权力帮所用,诸位自不得不小心一些。”

柔水神君苦笑道:“梁大侠能够见谅.兄弟自是心感……但别传寺中,皆无邵长老下落,屈寒山等劳师动众,迫你们上山,展开包围,死缠不放,却又何堪?”

梁斗一时无法作答。萧秋水在旁低声道:

“不知……我……”

梁斗笑道:“秋水,有话快说。”

萧秋水道:“我有些看法,不知该不该说?”

梁斗道:“快说.快说,我们都是患难中人。有什么个可说的。”

萧秋水躬身道:“谢前辈……”

梁斗截道:“有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而今大敌当前,准死谁活。何人依仗何人。尚个得知,凭你智慧,胆色,日后必是一方宗主,你再客气。就看不起我梁斗!来来来,喝酒,说话。”说着一口把酒干尽,又倒另一杯酒。

梁斗这一番话,听得萧秋水热血上冲,朗声道:“在下认为屈寒山所以领兵冲上山来,是受长江四棍之影响。”

这一下,柔水神君与梁斗惧出乎意料之外,齐齐“哦”了一声,望向萧秋水。

萧秋水舔了舔干唇,把受屈寒山等威崖迫坠。与唐、铁、邱等分散,落入江中,再被长江四棍所俘,后在高要又为屈寒山等所制。并说出“剑王”斗“四棍”的始末……

萧秋水接道,“以屈寒山武功,长江四棍自不是敌手…”说着望了望柔水神君,柔水神君不由得点了点头,萧秋水道:

“长江四棍想必失手被擒。人了求生,希望离得最近的雍神君能出手相救,故说出丹霞山乃邵长老真正现身所在。诱剑王等上来与身君相拼,以望得救。惟不知神君早已受‘火王’所围。剑王见梁人侠上来,以为长江四棍所说有理,所以集中火力攻此地,一面必己遣人通知权力帮……”

大肚和尚道:“那末说,这儿不宜久等,权力帮再忙,也会派援军到此了。”

疯女这时一点疯态都没有,沉声道:“无极先丹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仙丹,权力帮一旦得知,绝不放过。”

柔术神君知道:“这样说来。长江四棍己落在剑王手里了?”

萧秋水迟疑道:“这都只是猜测而已!”

梁斗抚髯道:“不过猜测十分有理。”

柔水神君苦笑道:“可惜这儿既无邵长老,亦缺无极先丹,只有我们枯守在这里,跟权力帮对上了。”

外边一片死寂,殿火烛火,映照在大殿三座金佛之上;香火早断,佛笑依然,居然带点暧昧和狰狞。

第九章客敲月下门

寂静得叮怕。

夜深深。

外面一片死寂。

闷热。

李黑强笑道:“哈!你猜他们在外边做什么?”

惟独梁斗斟酒,酒盈盈,梁牛盛杯向黑夜围墙外朗声笑道。

“诸位在外面餐风、赏蚊,在下等却在温暖斗室之中,煮酒论英雄,失敬怠慢之处,尚请兄谅,在下仅以一杯水酒,以飨诸君。”

说着一干而尽…

夜沉沉。

寂无声。

月已过中天,正是:

午夜时分。

午夜·火光冲天

空气躁闷至极。

万籁无声。

忽然“嘘”地一声,四壁烛火火焰忽然变绿,吐长。众人脸色转青。

辛辣之味袭鼻而至。

柔水神君叱道:“不好,放火!”

语音未毕,墙外火光冲天而起。

一时间,围墙外四处无一不起火。

人光照亮人黑,月黯无芒。

在人光闪动中,佛像深沉而诡秘。

众人在极端燥热中脸色更门动个定。

梁斗悄声问道:“神君可否以水克火?”

柔水神君望向外面火光冲天,声势之雄,实是惊人。沉声道:“不行。”

众人惊异地望向柔水神君。

柔水神君摇首道:“我可引水熄火,但必须要有水可引,而今他们先在墙外放火,断了水路,我无法可施。”

火越烧越炽,却未烧进门墙来。

萧秋水忽道:“火不可能烧进来。”

阿水和杀仔不耐烦地急间道:

“有什么理由嘛?!”

“权力帮还跟我们有亲不成?”

萧秋水道:“权力帮困住我们,是要夺无极先丹;不敢冲进来,是怕邵前辈在,他们非其敌手。”

劳儿没好气地道:“这又跟火烧进不进来有何关系?”

梁斗却微笑道:“他说得对。火若烧得进来,纵烧死我们,无极先丹也没了。”

柔水神君望着火舌也颔首道:“不错,火势不是向内,而是向外的;”随而赞叹道:

“这样巧妙的火,也只有人王祖金殿才放得出来!”

吴财如释重负,道:“那我们才不怕这火哪。”

柔水神君却脸色森然,道:“火王放这把火,有什么目的,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不过至少有一个目的,是要我们致命。”

大肚和尚奇道:“他还是要烧死我们?”

柔水神君冷冷道:“不是。”

大肚和尚瞪眼道:“那还怕什么?”

柔水神君冷然道:“他想使我们窒息。”看了看不解的众人,又道:

“他把别传寺四周放火,会造成处于中央的我们闷死,因为强烈的四面火舌会把中间的空气燃烧精光,这不用火烧上身,亦会致命的。”

洪华铁着脸色道:“那……那我们怎么办?……”

大肚和尚吹喝:“不如冲出去!”

梁斗一扬手道:“且慢。看来神君胸有成竹。”

柔水神君微微一笑:“成竹不敢当。但要不窒息,这还不难,这里虽水力不够:”柔水神君目注金佛像前左七步之遥,注视地上缓缓道:

“往那儿直掘七尺,既有泉水上涌,浑身淋湿,即可换取新鲜空气,虽不可久,但对方也无法维持久燃,一时三刻,只怕还闷不死咱们。说着目光含笑道。

“在这硬地掘七尺深,凭诸位的功力,还难不倒咱们,对不?”

半夜·不速之客

火焰越来越黯淡,变绿,转青,终于全熄。

四壁的烛火因空气回复,而恢复原状,火光淡黄,火舌稳定。

四周虽浓烟甚熏,但已无刚才闷热。

罗海牛忽发奇想道:“其实趁适才大火之际,权力帮中人也必退避三舍,咱们正好可冲出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静秋水不同意道:“你冲出去,他们正好在半山截杀,我们一方面要防火,一方面要防敌,实在太不划算。”

打侠梁斗统一道:“何况烈火耀眼,山腰幽暗,敌在暗,我在明,如此冲出去,必死无疑。”

柔水神君笑道:“若是烈火神君在,那倒好了,我知道他的脾气,一定以毒攻毒,借火用火,我反而可以藉火势反攻,斗他个硬碰硬!”

人苗全熄,外面又一片寂静,焦辣之气更袭鼻而来。

李黑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梁斗笑道:“这要看他们先怎么办了。”

柔水神君道:“便是。”

胡福等了老半晌,笑道:“看来权力帮还是在按兵不动中。”

李黑反笑道:“不如我们先闯出去惹惹他们。”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大家心中都不免被这“山雨欲来”的局势所震撼,而紧张。”

就在这时,梁斗忽道:

“有人。”

柔水神君立即侧耳倾听,几乎是在同时间,寺门有人轻敲。

有人在问:

“有人在家吗?”

再敲了敲,那人竞唱道:

“敲敲门,你在不在,有人说你拉了柴……”

“拉了柴”在当地俚语,有“翘了辫子”,“咽了气”的意思。

梁斗笑道:“有人来了。”

柔水神君也笑道:“大火故人来。”

梁斗道:“不能待慢客人。”忽见萧秋水凝望神像,目光有异,问道:

“你怎么了?”

萧秋水一醒,忙道:“没……没什么。”

梁斗道:“没什么就好。大敌当前哦。”

第三次敲门声又响起,只听那人悠声道:

“有人在家吗?要是没人,我要进来罗。”

梁斗笑着长身而出,笑道:“慢着慢着,有人在家,可不能不请自进,我这就开门来了。”

那人笑道:“半夜来访,有扰清梦,实抱歉之至!”

梁斗大笑道:“莫非不速之客,阖兴来乎?”随即低声向众人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既敢来,必有所恃,我去应付。”随而紧向柔水神君道:

“敢劳雍兄替我掠阵。”

柔水神君诚挚地道:“这个一定。”

梁斗向柔水神君一抱拳,回身大步向前走去,一面朗声道:

“客敲月下门。在下等在推敲之中,现刻即来迎驾了!”

门“呷呀”地开了,一个人宽容笑脸的走了进来。

一见那人,柔水神君脸色就变了。

变得很难看的铁青色,好像一个人上了擂台,却发现对手比自己还强的那种难堪,但又不能马上走下擂台的样子。

那人真见梁斗,笑着一揖道: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梁斗笑道:“才见大火,哪来白雪,不过稀客来会,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只不知尊驾是不是知己?”

那人很高兴地笑道:“是不是知己,大侠饮了便知。”

大侠梁斗笑道:“可惜没有酒。不如请移嘴到里边去喝。”

那人却用手指按住嘴唇,“嘘”了一声,静俏悄自衣袖里掏出一只小酒壶,悄声道:

“酒在这里。”

梁个皱眉道:‘什么酒?”

那人高兴地道:“好酒。”往前一送。

梁斗一手按住酒壶另一身,拎在那人千里。

两人就顿在那里,动也不动。

两人依然笑嘻嘻的,像老朋友初见面亲呢的握手一般样子。

然而柔水神君的脸色却变了,煞白一片,甚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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