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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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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瀛洲玉宇闹的动静可不小,一晚上整个王府就传遍了,王爷迷上了那位新进门的玉姑娘,简直是视若珍宝,连一向得势的媚夫人都赶出去了。

“大夫说是要好好调养。不过,今早我去伺候的时候,姑娘面色已经好多了。”

“玉姑娘一看就是个和善的主子,现在又得了王爷的宠,初夏,你撞大运了。”

初夏听到这里,脸色却有些僵,勉强笑着答:“谁说不是呢?”

是呀,谁说不是呢?她家姑娘真的很和善,但和善绝对不等于运气好。

在初夏的眼里,以前的姑娘是一个很沉静柔弱的人,但那样的安静却仿佛是失了灵魂一般,少了生气。可现在的姑娘,还是以前那样的沉静,不,应该是沉静中多了一份祥和了。用“祥和”形容一个年轻姑娘家虽然不合适,但初夏偏偏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远远望过去,就像寺庙里的佛祖似的。面对她温和浅笑,即使是再无理的要求,初夏也无法抗拒。

可是,姑娘从来就不要求,反而老是想抢她下人的工作!

有没有道理啊,别人是惟恐主子吩咐,而她初夏想求主子吩咐都求不到!

如果被王爷知道,姑娘拖着病去院子采露水。。。。。。

不行,她还是快点将早膳端过去,看着姑娘吧!

☆、第十八章道是梨花不是 (2525字)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春意盎然,树影斑驳,阳光融融,一片金色盛辉洒下,留下余晕无数。

石栏门下,一长衫俊姿昂立,还是一贯的云锦长服,领口的金丝绣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呈的他是风神俊秀。购买

瀛洲玉宇,青色的行书题在圆形拱门之上,分明耀目。

怎么今日就来了这里呢?脑海中不由开始翻转,玄昕的眉头渐渐也皱了起来。

北辽使臣来朝,明是议和,但却是处处与大胤为难,竟妄想大胤每年提供给北辽绢二十万匹,银十万两,得边境互市六成税,这无疑于狮子大开口。若是大胤真的答应了,那才是养虎为患,生生寒了边境十万将士的心。

北辽天灾难解,大胤疲战,议和是势在必行之事,只不知那北辽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莫不是他们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

寿宴,云安岳,群臣,使臣,云姒宓,这之间又有何联系?

出了御书房,脑海中还是疑云重重,索性便将事抛于脑后,一个人信步而去,打算在园中走走,排解郁闷。玄昕沿着引入溪水的清流一直向前,穿过重重杨柳阴,又走过一座玉砌石桥,一路上花香鸟语,流水叮咚。

绿荫曲径,镜湖粼粼,掩映着这姹紫嫣红,无边盛景。受着春光的感染之下,心情也好了不少。

玄昕又绕过一个花篱,他便看见前面一个圆形的门,门上一匾额题着三个字——

瀛洲玉宇。

他居然走到了瀛洲玉宇?

玄昕立在门边,疑惑自己为何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这里。

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想起玉明若,初见时端庄沉静的玉明若,胁迫时愤怒倔强的玉明若,睡梦中流着泪微笑的玉明若。。。。。。一幕幕,清晰划过。玄昕也惊讶,自己居然能记得那么清楚。

。。。。。。。

如此神似的相貌,为何性情却相差甚远?

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是应该再召太医看看。宫里那群太医,胆小怕事,用药只知道温和,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他,还是去看望一下吧。。。。。。毕竟她。。。。。。是阿彝的妹妹。。。。。。

玄昕深吸口气,终于步进瀛洲玉宇。

一进门,梨花的香味扑面而来,呼吸间尽吐芬芳。

风,很轻。徐徐吹着。

风中摇曳,白花散落,洒了一地。走入院中,如踏白云之上。

如斯情景,怎不令人柔肠相待。

玄昕自窗外看去,一入眼便是那道跪坐于蒲团之上的纤秀背影,春风温柔,撩起鬓间青丝,神韵飘动。只见一身素裳的玉明若敲着木鱼,心平如镜,口中念念有词:“诸小王子宁乐此不。慈氏白言。不也世尊。彼幽絷时。心不自在。但以种种方便。欲求出离。求诸近臣。终不从心。轮王欢喜。方得解脱。佛告弥勒。此诸众生。亦复如是。若有堕於疑悔。希求佛智。至广大智。於自善根。不能生信。由闻佛名起信心故。。。。。。”

那个女子,神情似水,风姿出尘,安定静然若立在佛堂的佛,整个人皎然洁凈如玉,脸上那种柔和的光芒竟然比任何宝物所发出的光亮都更加动人心弦。

香雾缭绕间,素衣墨发,不染俗世尘埃,虚无缥缈的,随时会化作一屡清风而去,似非红尘中人。

“看起来,你似乎过得很怡然自得。”温雅,却不和谐,打破一室宁远祥和德望音韵。

玉明若手中菩提念珠一顿,顷刻,臻首淡转,眉峰不动,眼底静若幽潭,深邃的眸中缓缓流动着淡雅沉静的光彩,顾盼间,清冽如霜,高华惑人。

只静静的看着,就仿佛要被吸入……

“托王爷的福。”她一拢袖,菩提收入怀中,欠身而立,唇角一勾,笑得温婉又淡渺。

玄昕一稳心神,立即清醒过来。

“是吗?”玄昕挑眉,视线在玉明若身上兜转,留心她的每一个神态,静静瞧着光彩在她身上流连。还有那清灵洒脱的风姿,一一纳入眼中,仿佛想要将她看透。

“是。”玉明若抬眸,毫不怀疑地撞上玄昕的目光。

不过数日光景,眼前的玉明若又让他见识了另一副风情。。

迎光而立的玉明若,似蜕去棱角的珍珠,圆润高华,全身散发出暖人的光泽。那一眼,淡淡的,只是一瞥,却是堪堪逼人,

透彻地,仿佛就能看到人的心里,令人无所遁行。

玄昕忽然有一种捉蛇反被蛇咬的狼狈,僵硬的背身而立。

“既然如此,那你就要懂得惜福才是。”七分优雅中带着三分冷冽,“记住,你只有好好待在王府,不作其他奢想,才会有平安喜乐。”

对上玄昕的目光颇有些深意,“世间烦恼,皆因自寻。平安喜乐,无处不在。人心烦扰,不过是自己放不下罢了。”明若微微皱眉,她的声音平淡如初,清润依旧。任由他二月春风似剪刀般的绵里藏针,她始终以笑待之,不偏不倚,不卑不亢。

知易行难。

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纵是明白其中道理,可是又有多少人能看透?她修行千年,潜心于佛,仍是困于其中。

“好一个‘自寻烦恼’,希望你以后记得今天所说的话。”玄昕眼中掠过一丝薄怒,但随即又是云开舞霁,有如烟云般淡的不着痕迹。

她似乎比之前更加淡定了呢。

不过是真的淡定了吗?

明若无视玄昕瞳孔深处的暗潮汹涌,臻首谦垂,道:“谢王爷提醒,明若定当铭记于心。”

一字一句,凛然似出自肺腑,言辞凿凿,令人难以怀疑。

“你。。。。。。”玄昕唇角轻轻一勾,再靠前一步近得明若的身,一改往日的端方,几近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带着三分邪气,“这是你的另一种抗议吗?”

特意压低的声音,沉沉浅浅的,既未留于轻浮,反倒横生魅惑,丝丝在四周吟唱,诱人心弦。若是一般女子,早就陷下去。

可惜,她,是玉明若!

“王爷觉得,明若有什么好抗议的吗?”头被迫抬起,明若也不反抗。毫无掩饰地对上那双浅褐色的凤眸,波光闪烁,深沉如渊。

“你。。。。。。是不需要!”说完,即拂袖离去。衣袂飘浮,竟有一丝气息未稳。

“看起来,似乎挑衅过头了。。。。。。”

“不是说,端方自持,谦谦君子吗?”

“怪哉!怪哉!”明若莞尔。

☆、第十九章月容半照千机重(一) (2846字)

月华初照,花容半卷。

夜色笼罩着四周。总是有个地方,显现出极不相符的色调。

章台街。

纸醉金迷红粉地。入夜之后,整条街挂满了红灯绿幔,四处充斥着艳丽浮华的气息。街头都是熙熙攘攘的招呼声,迎来送往,四处莺声燕绕,烟火通明,热闹非凡。

京城最有名的花楼撷香阁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阁内丝竹声声,满堂喝彩,掌声如雷。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清亮不染纤尘的歌声绕室而飞,从窗前飘出,余音袅袅。

时下,艳名满京城的头牌花魁薛茜娆的香闺内,正清歌妙舞,管奏弦鸣,羡煞了一干难得其门而入的撷香窃玉的公子哥。

“是哪个腌臜胚子恣肆,竟敢独占茜娆姑娘?”

“是啊,茜娆姑娘平日只是在雅轩献艺,我们这些常客都未曾受邀入得香闺,怎能便宜了那厮!”

“四娘,还不紧着将那贼人撵出来,大家伙可都等着今晚茜娆姑娘的表演呢!”

“各位公子,息息怒。”三十开外的鸨娘,楚四娘,淡妆之下,风姿犹存,行走间步步生莲。“茜娆房里的,可不是一般人,吵着了,就不好了。。。。。。您看,我这撷香阁还要做生意。。。。。。”

“你这什么意思?那厮不是一般人,咱们就好糊弄不成?四娘,你往日的伶俐劲儿哪去了?你这撷香阁是不是不想开了?”

。。。。。。。。

堂内一通哗闹,自然传到了薛茜娆的房中。玄昕一皱眉,脸上笼了一层霜,狭长的凤目中的寒意越来越盛,有些后悔为何会答应相约于此。刚想发作却听到有人窃笑:“茜儿,我们这里有人坐不住了!”。

出声者轻袍缓带,发间一根银丝带松松绑住,显得落遢不羁。且俊容潇洒,生就一双桃花眼,笑时飞眉入鬓,只一眼便能使人面生红晕,羞煞女儿家。

此人便是萧清晏,这偌大撷香阁的幕后老板,江南人士。

萧家乃是江南一大富豪,是世家出身,祖上曾随太祖征战,问鼎天下之后便效陶朱公,营淄珠之事,短短几十年间,就成为江南第一大户,富可敌国。

萧清晏正是萧家当家,萧千石的嫡子。但其为人风流不羁,偏爱沾花惹草,此生以醉卧美人膝为志,气煞老父,屡屡扬言要将此顽劣子逐出家门,但因上有祖母护着,下有妻子拦着,却到如今也未成愿。

殊不知,醉亦有时方觉醒。

醉——

醉卧美人膝。

醒——

醒掌天下权。

说起来,还真是拜少年意气所赐。八年前,他十六,当时先皇还在世,他奉昭伴驾巡查游兴江南。那日他于船上望月,忽然一道人影掠过,多年的机敏告诉他事态有异,但还是少于历练,不及召人便也以轻功跟了过去。他俩都是少年心性,于江上追逐,暗自较劲,互不相让,一路追到岸上连拆百招,未见胜负,最后还是萧清晏偷懒耍赖歇了手。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都是少年成名,少有敌手,也有骄傲的资本,如今狭路相逢,自然不原错过良机。一番明刀暗枪相识下来,倒成了知交。彼此都是有背景的人,一个是富甲天下的萧家少主,一个是当朝王亲国戚。都是权势地位集于一身的人,交起朋友来倒也知心。后来,萧清晏又建了天人居,按他的话说是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不是天人还能是谁,而玄昕自新皇登位便成了其左膀右臂,朝廷风云迭起,两人联络更是紧密。

“萧兄,我们这酒是第几壶了?”玄昕淡噙着笑意问道,眉宇间有几分不耐,轻轻地啜了口酒,但那双深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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