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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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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彝死的那日开始,他就再也不相信所谓的活佛菩萨,吉人自有天相,若是真的苍天有灵,又怎么会听不到他心中的祈求。结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阿彝走了,永远地从他的生命中离开了。难道此时此刻,连阿若也不放过吗。

含秋微微一怔,被玄昕的话一时堵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半晌才答道:“王爷可以不相信老天爷,但是王爷起码应该相信姑娘对你的一片心意。”

“阿若的心意……”玄昕似乎被含秋口中的话所吸引,抚摸着玉明若脸颊的手微微顿了一顿。

含秋眼尖,自然是注意到了,她马上抓住玄昕这一瞬间的迟疑,加紧道:“是啊,姑娘说过要一直陪着王爷的,为王爷解忧消愁,带来平安喜乐,所以姑娘又岂会抛下王爷一个人,独自离开。”含秋说的不一定都是实话,半真半假间,反而令玄昕听进了心里去。

玄昕眼里似乎点亮了一抹真心的笑意,一片惘然中他的瞳孔深处映着玉明若沉睡的容颜燃起了一股决心,握在明若的左手不由紧了三分——为了能与再共看这一池青莲,我一定会不惜代价的!我们谁都不可以失约!记住,你要等我的!

玄昕端起茶几上的参汤,牛饮般一口饮了下去,眨眼间就将一碗参汤喝了一个底朝天。他从玉明若的床边站起,弹了弹外袍上的褶皱,便要起身。

“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含秋接过玄昕递来的碗,有些担忧的问道。看王爷这神色,她可不会认为王爷这是去休息的。

“本王暂且出去一回,你在此替我好好照顾明若,若是有了差池,唯你是问。”玄昕转过头对含秋叮嘱了几句,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玉明若,就匆匆出了门。

玄昕刚走去门外,就见仲景快步走了进来,一个进,一个出,两主仆整好撞到了一起。

“启禀王爷,外面有一个叫萧怀远的萧先生求见。”

“哪个萧怀远?”玄昕一皱眉,旋即飞眉一挑,眼神一动,似有所悟,“你是说……”

看着仲景轻轻嗯了一声,玄昕已是了然,马上说道:“把那萧先生立刻请到扫雪轩。”

“是。”仲景应了一声便往府门走去。

朱漆金环大门下的石阶,有一个蓝衣身影斜倚在门前白玉石狮上,只见他珠冠束发,两边流苏一直垂到腰际,衣袖宽大,花纹繁复,可见其绣工精致,斜阳照来,光华无限,好一个偏偏贵公子的形象,不知吸引了多少过路女儿家的目光。

“让萧先生久等了,我家王爷有请。”仲景出了大门,来到萧怀远身边,作抛做了一个请,颇有上宾之礼。

“那就有劳阁下带路了。”萧怀远从石狮子上站直了身子,用手中的折扇轻轻弹了一下衣角,动作潇洒如风,折扇一挥,眉目快意间尽显风流神态。

仲景说了一句不敢,就带着萧怀远入了王府,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径直往扫雪轩走去。萧怀远好整以暇地跟在仲景身后,随着他东走西绕,偶尔轻嗅一下花草,间或拂过一树蔓藤,这架势不像是来求见,倒仿若是在静安王府游园。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已到了扫雪轩。整个扫雪轩空荡荡的,只有东风吹就花丛,风声摇曳的景致,也无什么丫鬟侍从在这里留守当值,当真是一个“聊天”的好去处啊。

萧怀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书房上的匾额,“扫雪轩”三字高挂,笔力道劲,却是隐而不露,柔中带刚。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书房啊。”萧怀远自顾自地走进了书房,一进去就看到玄昕坐在正中座椅上,看来是等候多时了。

“萧兄今日来难道只是为了对我这书房一发高见的吗?”玄昕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目光犀利的射向萧怀远,口中之话,冷冷的,绵里藏针。

“子恒的扫雪轩,常人难进,晏可是第一次得见,自然是要好好观赏一番,以后若是看不着了,也免得抱憾终生啊。不过子恒你也忒是小气,房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都没人给我端一壶茶水,这难道就是静安王的待客之道吗?”。

萧怀远便是萧清晏是也,他在惹毛玄昕这件事上从来是不遗余力,风雨无阻,死不悔改的。一进门,他便视玄昕的冷眼为无物,四处张望着,好似没有看过什么稀罕物的,一会摸摸书架子,一会把玩着玄昕书案上的毛笔,偏偏就是不看玄昕一眼。

“本王的待客之道就不劳你操心了。即便是本王要奉之上宾,也得某人有这个自觉啊。”玄昕的声音更加阴冷,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温雅如玉的俊颜上忽然绽开一丝笑容,依旧是蹁跹神采,却莫名教人有些发寒。

(萧同学,爱玩是要有限度的,欺负人也要看时候。玄昕童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会叫的狗不咬人,小心他咬死你!)

仲景在一旁听着也是一身冷汗,貌似全天下就萧清晏敢这样在老虎身上捋虎须,专爱惹他家王爷发怒,从来屡试不爽的(仲景筒子,你其实可以直白点,称此为某人犯贱,有受虐的倾向。)他僵硬地从脸上堆起一个笑容道:“仲景愿为王爷和萧先生执壶,萧先生若是另有什么想要的,尽可与在下说。”他目光一动,言下之意便是,你别玩了,再玩下去,把王爷惹着了,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偏是萧怀远不领情,满脸皱在一起,用折扇将脸挡住,嫌弃到:“我说,仲景啊,你以后还是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吓着你家王爷,倒是无所谓,若是吓着本公子就惨了。”萧怀远挤眉弄眼的居然调侃上了仲景,“你家王爷日日有美人可看,自然是赏心悦目,偶尔被你荼毒一下,也是无妨的。可本公子形单影只的,也想着找一个曼妙佳人,若是被你吓倒了眼睛,降了品味,找了一个母夜叉,可就呜呼哀哉了。你还是快去端茶吧,就在本公子眼前晃了。”

看来萧怀远也还是明白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看着玄昕一张俊脸明明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却还是要保持一脸怪异的笑容,他已经在心里笑到内伤了。

仲景看了一眼玄昕,只见他轻轻一颔首,自然心领神会,“那种景就先告退了,不打扰萧先生与王爷议事了。”

走的时候,将那议事二字咬的极重。这话完全只是在说给萧清晏听的。说完便转身带上房门走了。

“子恒真是好神气,有仲景这样忠心耿耿的人随侍左右,倒是教晏羡慕非常啊。可怜我斯人独憔悴啊,怎么身边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呢。”萧清晏坐到玄昕对面,谓然叹道。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就别再装了,说正事吧。”玄昕冷冷打断萧清晏的唉声叹气,口中威胁道:“若是你也想要忠心耿耿之人,本王不介意派人亲自将你送回江南去,到时候,你想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

“哎,哎,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子恒切莫当真啊。”打蛇打七寸,潇洒若萧清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逮回家对着家中长辈,左一句不孝有三,右一句继承家业,保证不出三天就能将他彻底逼疯。依着他对玄昕的了解,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的人,若是他再挑衅下去,他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会叫人将他五花大绑绑了去见他家老爹。他赶紧陪笑道:“既然子恒兄在这里,晏岂能离你而去,看着你一人为着佳人肝肠寸断,那就太不够朋友。”

“解药呢?”玄昕也不与萧清晏绕弯子,直捣黄龙,直接进入主题。

萧清晏有些不甘不愿地从怀中将一个白玉小瓷瓶掏出,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子恒,你确定你要这解药?”

玄昕也不与萧怀远多作废话,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他身边,将解药一把夺过,其行动已然说明了一切。

“看来子恒真的是动了心啊。”萧清晏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的笑容,神情变得难得少有的认真,正经的让人看得很不习惯,“此事你与寒先生商量过了吗?”

玄昕收起瓷瓶,听到萧清晏提到寒江秋,目光一闪,“没有。寒先生早于半月前就被我派去了北辽。”

北辽忽然求亲之举,其中分明透着不寻常,他与寒先生商量了一晚上,最后决定由他前去北辽王都一探究竟。

此事涉及政事,玄昕也不好多与萧清晏讲,也只是说了一个大概,而萧清晏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厉害,也没有过多追问。

“但是此事说来容易,做来却是不易的,你还是要深思一番。”

“你我都明白,这一子,虽然是险招,但是险中求胜还是大有把握的,若是我得手了,便是一石二鸟;若是输了仗着我这个王爷的身份,也不会有事的。”

“一瓶解药,要拿你手中三万人马交换,这生意若是砸了,你可就血本无归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萧清晏话锋一转,“连我也没料到,你竟然手中有三万人马,藏得也是够深的,居然还能被云安岳算计上,看来他对你是早有防备了。”

“他算计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和他皆是先皇临终驾崩托孤的顾命大臣,他知道我手中有这三万人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天下没有一本万利的生意,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个生意人应该比我更加明白才是啊。”玄昕倒是不以为意,现在在他眼中,没有人比阿若来的更重要了,而他也不相信他会输。

“但是这个最低价也太高了。你比我清楚,一旦你交出了这三万兵马,你所依仗的势力可就等于削了一半,到时候你手中的筹码又如何与云王相抗。你在朝中一直保持着一个超然的地位,一半靠的应时这先皇交与你的人马。”萧清晏始终还是希望玄昕能够三思而行,这事终归冒的风险太大。作为朋友,他自然也是不希望玄昕有事的。

“这三万人马若是我不用,不过是形同虚设。先皇驾崩前这点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若我能与云王定下盟约,这三万人马失与不失,实则区别不大。你我相交这么久,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我心里的想法。云安岳一日不除,我就不用不会罢休。这不仅是为了国家社稷,也是为了我自己。”

冷眼新仇旧恨,一齐翻涌而上,只会让玄昕的决心更加坚定。

“你我二人,看似是我多情,实则你才是至情至性之人。”萧清晏悠悠长叹道:“先是一个玉明彝,再是一个玉明若,你这辈子主洁具的是栽在玉家这对兄妹上了。”

玄昕闻言,不禁苦笑,“是我欠的阿彝,还也是应该的。至于……阿若,没有我的出现,她现在或许已经达成夙愿了,青灯古佛,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是也不会有这性命之忧,终究是我害了她。他们兄妹俩遇上我也是倒霉。”

“你又何必如此说。当初的事,你也始料未及,阿彝的事,你又何必再自责。”萧清晏没有提到玉明若,因为他知道,玉明若的中毒虽然是情势所逼,但是他们难辞其咎,不是他与玄莳的推波助澜,没有云姒宓的对玄昕的一片痴心,事情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回去帮我告诉云王,就说这解药我收下了,那兵符我自然会双手奉上的。”玄昕决然出声,将事情敲定。

既然这一局已经摆下,他就舍命相陪,倾家而出,与他搏一搏,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萧怀远自知劝不了玄昕,说再多他也听不进去,只能就此作罢。“今日晏倒是又重新将子恒认识了一遍,我只能说,佩服至极。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话你做的比我这生意人还要有气魄,晏不佩服都不行啊。”萧清晏当场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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