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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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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衙役一关上门,呼延赞马上就怒声对向了兀术,“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你们搞得鬼?”他的话很请楚,明明白白的,半点也没有迂回,口气很危险,若是兀术当场说了一个字,他完全有可能就将兀术当场杀了。

兀术早已料到他支开衙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但是没想到呼延赞竟然是如此直接问自己。脸上微微一愕,他的脸上还是一贯的笑容,“两派相争,将军有这样的怀疑也是无可厚非,所以我不会责怪于你。对于大王子的死,我确实是问心无愧。此次来大胤,只是来为二王子迎亲,杀大王子无疑是横生枝节,阻挠了和亲的日子,对二王子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没有任何好处?”呼延赞从床沿站了起来,冷笑道:“大王子死了,得到最大好处的恰恰却是你们。一旦没了蒙都站在前面挡着,北辽王位的继承权分明就是蒙罗的囊中之物,这难道不是好处吗?还是蒙罗那小子眼界高了,连北辽这个小庙也看不上眼,屈就了他这尊大佛。”

呼延赞的话说得是刻薄无比,即便是兀术再好的修养,脸上也不禁露出细微的裂缝,眉心一皱,眸光紧随着一利,看向呼延赞的时候,从未有的严肃,“将军,没有证据就切莫血口喷人。我不否认,大王子的死确实能教二王子登上王位,但是这等杀兄之事,二王子又岂会做得出来。即便是做,也早就做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而且还是在大胤的地盘上,挑的是他迎亲的时候,不是很不明智吗?”

兀术铿然反驳,义正言辞的就好像在说呼延赞在无理取闹,裁赃陷害一般。一句句头头是道,将呼延赞驳得无话可说,但是这也不表示呼延赞就不说了。

“那好,你说我空口无凭,那你又能那什么证明你没有这嫌疑。虽然我入京还不久,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是略知一二。蒙都死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呼延赞虎目喷涌,冷怒不散,愈发显得咄咄逼人。

“那天晚上,我确实是比大王子早些离席,但是那也是我不小心将酒洒在衣服上,不得不跟着去换一身衣服,有皇帝的宫女为证,后来我回来的时候,大王子人已经先行离开了,也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哪里有空去杀大王子。”

他讥诮一笑,“兵不厌诈,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凶手。凭着你兀术的聪明,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不敢当着大王子的面,对天发誓说,你们没有做过?”

似乎是被呼延赞的话气急,兀术难得收起了笑容,面沉似水,与他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迸出火花。兀术深吸一口气,走到蒙都王子身边,对着他指天发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北辽兀术愿对天起誓,大王子却是不是为我所害,也并非是二王子动的手,如有虚言,甘愿受五雷轰顶之刑,不得好死。”

即便兀术的誓言发得狠毒,呼延赞也不会去完全相信他,顶多只是信了三成,因为此时此刻,他是不得不信任兀术,否则他在京城这块地方就真的是极为危险了——若是大王子真的是死在他们手上,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已经获得了大胤的支持,这对于他是极为不利的。(作者言:看来还是兀术RP太差,都发那么狠的毒誓,人家居然还不信他,回家要好好检讨一番啊。)

呼延赞眼底一片冷冽森寒,掩在下面的是勃然的杀意,是属于战场上的杀伐之气,若不是兀术心性坚定,怕是早已被他的目光震慑的腿软了,“好,我姑且相信于你,但是如果以后教我发现你与大王子的死有关,不用老天爷给你报应,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的话阴森森的,就像是蒙都王子在九泉地狱之下的召唤,怨毒而森冷,尤其是身处在停尸的地方,更是教人不寒而栗。兀术坦荡荡的与他对视着,眼中是问心无愧的傲然,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剑拨弩张,而刘俞翰就这么刚刚好的在这个时候傻乎乎的推门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到两个大男人在蒙都王子尸体前对视着,刘俞翰挂在嘴角的笑弧不由一僵,心中忖度着自己进来的似乎不是时候。不过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两个男人同时将目光掉转,移到了他身上,刘俞翰只能在脸上继续堆起笑脸,招呼道:“原来是兀术大人到了,下官来迟一步,还请你不要见鬼。”他的话是对着兀术说的。但是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了一旁另一个陌生的男子,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方才与兀术对视,且毫不退让,浑身气势凌然的男子定然也并非池中之物,尤其他现在的表情,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有。所以刘俞翰才多了格外几分慎重。

兀术注意到他的目光,也顺着视线睨了呼延赞一眼,方才微微一笑,道:“这位也是我北辽使节团的一位,呼延先大人。”

刘俞翰估摸着他的身份肯定不会如兀术说的那么简单,其品级比起兀术怕是只高不低,对着他也是一礼,热拢道:“原来是呼延先大人啊,失礼失礼。”

不过显然呼延赞并不给他面子,只是点了一下头,就算是应付过去了。转过头,只管看着蒙都王子的尸身,也不去理会在场的两个大活人,任着他们两人在那里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场面话。

刘俞翰在呼延赞那里碰了软钉子,自讨没趣,又不能将他开罪,只能摸着鼻子自认倒霉,将注意力又放回到了兀术身上,“不知道兀术大人此次来是所为何事啊?”

他问的小心,但是心中却在打鼓,不会是来闹场的吧?

兀术似乎是看出了刘俞翰的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次来,不过是我与呼延先作为北辽的臣子来探望一下蒙都王子罢了。他客死异乡,死的也实在是太过冤枉,故而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心中也是甚为难过啊。”

兀术唱做俱佳的说着,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刘俞翰听的,还是说给呼延赞的。不过听的人的反应也是截然不同的,呼延赞是面无表情,双眼只是看着蒙都王子的尸首,目光透过他若有所思,而刘俞翰一听那句“死的实在是太过冤枉”,就觉得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他只得陪着哀叹道:“王子年少有为,本是一片大好前途,却不想天妒英才,英年早逝,确实是可惜了。”

呼延赞站在一旁,心中却是冷笑连连,身后分明是两个猫哭耗子假慈悲之人,他们说些别的也就罢了,偏生还在他面前提这个,他忽然转过头,看向刘俞翰,“听说这位刘大人就是负责王子命案之人,敢问如今你探查的如何了,可是已然找到了真凶?”

单刀直入果然是呼延赞的作风,一点迟疑的空间也不给刘俞翰,就直接开口问他蒙都王子的死。

刘俞翰只得在心中忿忿然的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会挑时候,看着呼延赞投来的不容违抗的目光眼角一抽,他深吸一口气,只能与着呼延赞打太极,“呼延先大人果然是对大王子一片忠心啊,对此事如此关心。不过真凶是谁,如今还在查探,要等三日之后才会有结果,你又何必如此心急于此呢?”

呼延赞冷目一绽,看得刘俞翰心中一阵打颤,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显得勉强。如果现在呼延赞手上有一把刀,他绝对有可能相信眼前这个冷肃的男子会将刀架到他脖子上,顶多命令一句快说,其他一个字都吝啬于给他。

兀术站在一旁,很无奈,也心烦,眼前的这个呼延赞就是这么一个不好惹的人,油盐不进,平日里扳着一张脸,活活都能将人吓跑,说话也是这般直来直往的,也不怕得罪人  确实在北辽只有人怕得罪他,还没几个他不敢的。可是现在在大胤,即便他是想让他死,也不会赔上自己,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么嚣张的也只有他了,而且嚣张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兀术只能出来打圆场,状似亲密的拉过呼延赞道:“好了,好了,既然刘大人如此说,那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在等个三天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他的手暗暗在呼延赞手下一个使劲,虽然是他是文官,但是北辽男子个个是弓马谙熟,他手上还是有些力气的。

呼延赞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范的,两人暗自较劲,目光瞪向兀术,而兀术这次也是毫不退让,他眉头一皱,使了一个眼色,暗示着呼延赞,你对我这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可是在大胤,就必须收敛点,否则你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北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了!

呼延赞不得不承认兀术说对了,他冷哼一声,甩开了兀术的手,“那好,我就等你三日后的答复,看你到时候有何话说!”

知道是兀术给自己解了围,刘俞翰感激得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呼延赞陪笑道:“这个是自然的。皇命在先,下官也不好多做透露,还请使节多多见谅。”

刘俞翰已经将姿态摆得极低了,堂堂九门提督竟然对北辽人卑躬就差没屈膝了,传出去也实在是丢人。

兀术看着今天时候也差不多了,眼看着呼延赞将事情搞得这么一僵,他们也不好再多待下去,于是就出来率先告辞,也不管呼延赞同不同意,就拉着他出门走了。

这会子刘俞翰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终于将两尊大佛给送走了,这年头差事是越来越难办了。不过那个叫呼延先的使节确实有些可疑,他之前似乎也没有在使节团中见过有这么一个人,而且官威如此之大,在兀术面前也是气势凌人,肯定不是一个小角色。他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去禀告皇上,指不定还有什么赏赐呢。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刘俞翰身子被激得一抖,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左手边的大床,正好看见了蒙都王子惨白着脸的尊荣,吓得连退了三步,差点跌倒在地,眼神往门边一看,才发现原来这风是从方才他们出去没关紧的门缝中吹来的。

刘俞翰嘴角一抽,艰难的咽下口水,他还是先走为妙吧。要不然待会指不定还有什么在等着他呢。他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出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神色一转,就马上跟见到鬼似的急急忙忙就跑开了。

果然,官越大,那胆子就越小!

下部 三十六 不愿别离终将别离

玄昕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今日皇上来着他和沈锦陵在偏殿中议事,一脸就是一个下午,转眼便到了晚膳的时候,他心里由于惦记着玉明若,到底还是辞了皇上的御膳,匆匆回了王府。

他一回府先是嘱咐了仲景一句,仲景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不啃一声的领命走了。然后他就匆匆去了瀛洲玉宇,此时时辰还不算太晚,透过小院们依旧还是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灯火,窗影上时玉明若坐在椅子上的剪影,朦朦胧胧的,似遮了一层薄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无论到了多晚,瀛州玉宇的灯都是会亮着的,无论有多累,玄昕还是会在睡之前去看一眼玉明若,两人心照不宣的达成这个默契,风雨无阻。

在寂寞的世界里,知道还有一个在默默等待着自己,明白这世上还有一个让自己等待的人,无疑是最幸福的事了。玄昕痴痴的望着那一点灯火映在那个秋水佳人,心中一点欢喜荡漾开来,只将这颗心都溢满了,他多想就这样与阿若过一辈子啊,两人白头偕老。可是这念头一生出,心中却渐渐的又有些涩,有些愁,涨的心中酸酸的,难受得紧。

因为他想起了离宫的时候,沈锦陵对他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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