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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一看是蓝慕青的号码,内心的火气变得更大了,接了电话就是一顿臭骂:“蓝慕青,你个没良心的!难道你就不知道我担心你吗?一宿不回来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究竟要怎么样?”
电话的另一端不知是不是被温柔的话吓到了,竟然完全没有了声音,温柔见他不说话,继续吼着:“你要死啊?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回家还有理了吗?”
电话的另一端依然没有任何声音,直到温柔再也受不了这种沉默,她压低了声音说:“蓝慕青,你再不说话,我就挂电话了!以后别想我找你!”
“哼……”那端终于有了声音,可声音却很奇怪,并不像是蓝慕青,“你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什么、什么?”温柔脑子顿时乱了起来,她努力地回想着那个声音,镇定了一下才问道:“你是谁?你究竟把蓝慕青怎么样了?”
还没等温柔把话问完,电话就已经挂掉了。温柔对着电话“哇啦哇啦”地大喊着,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她的精神一瞬间崩溃了。
原本以为昨天晚上的跟踪只是一个意外,给《:文:》蓝慕青《:人:》打电话《:书:》的时《:屋:》候,他还没有什么事儿,难道就是在这通电话之后才发生的?温柔的脑子里不断地蹦出蓝慕青被害的场景,她不敢去想,现在她究竟应当怎么办?
温柔想到刚才那个声音,前几次跟踪他们的人没准就是他,他究竟是谁?绑架蓝慕青的目的呢?不能仅仅是绑架这么简单吧?如果是绑架,那么刚才他在电话里就应当说要赎金的事情,可现在什么都没说,蓝慕青恐怕凶多吉少。
温柔没有了主意,她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准备把这情况和金竹说个清楚,毕竟他是警察,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测,也能够帮上忙。
温柔赶到警局的时候,刚好遇到要出门的金竹,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把他堵在了门口,说道:“不好了!不好了!蓝慕青……被人绑架了!”
“啊?”金竹吃了一惊,急忙扶住了温柔,把她带进了办公室,“你别着急!把刚才的事情慢慢和我说清楚!”
温柔坐下来,稳定了一下情绪,把早上发生的一切和金竹说了个明白,当她回忆的时候依然还有些心有余悸。
金竹大致了解了情况,这让他更加迷惑了。
“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捣鬼?你确定蓝慕青是被人绑架了?”金竹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心情也变得焦躁不安,“看来问题又严重了!”
温柔很确定地点头说:“确定!我昨天和蓝慕青生气,一个人打车回的家,现在我真后悔,不应当把蓝慕青一个人留下,我应当强行把他拉走才对!可……他要是出事儿了,我一定会愧疚死的!”
金竹叹了一口气,给温柔倒了一杯水,开始安抚她的情绪:“别急,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事情或许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
他点燃了烟,温柔透过烟雾看着他的脸,此时心里才觉得有些暖意,原以为她对这个男人再不会有这种感觉,此时的金竹让她觉得特别有男人魅力。她的心算是安定下来,可依然紧握着手中的手机,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蓝慕青。金竹一眼就看透了温柔的心,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肩头,说:“我要出去调查,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
温柔一抬头和他深邃的眸子相对,她的心似针扎了般地疼,像是亲人离去时的那种悲痛。她摇摇头站了起来,拉着金竹的衣袖说道:“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哪怕只是让我在车上坐着,我不想一个人独处。”
金竹答应了下来,因为今天要去的地方比较重要,他没有办法不让温柔一同跟随。
天气闷热,温柔不喜欢这种鬼天气,她一个人坐在车里等着金竹回来。
她看向车窗外,这明明就是一个住宅楼,金竹到这里能有什么事儿呢?温柔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似乎从接触了这个案子之后,温柔也开始多疑起来。
这阴森的住宅楼令温柔全身不自在,透着一股子寒意,温柔拉紧了外衣,唯恐那种恐怖的气息钻进她的身体里。她盯着楼门,渐渐地累了,趴在车里睡着了……
金竹到了这个小区之后,他也觉得这里确实很奇怪。如果是一个单位或者是公司,不应当把办公室放在这种地方,怎么会选择这么偏僻的地方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根据纸上写的地址敲响了大门,半晌之后有人打开了房门。
“你找谁?”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眼神有些奇怪,但并没有让金竹进来的意思。
“我是警察,来调查案子的,请你配合工作!”
那男人听到是警察,给金竹让开了路,可目光一直都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他把金竹带到了客厅,很不客气地问道:“我们就是一个小单位,有什么好调查的?”
“王城你认识吧?他是不是你的同事?”金竹四下查看着,不断地翻来翻去,想找到一些和案子有关系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才点头说:“哦,王城是这里的员工,他怎么了?犯事儿了?这可和单位没有任何的关系,千万不能混为一谈!”
金竹一咧嘴笑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很谨慎,金竹什么都没说,他就想和王城撇开关系,看来他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不过金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他啰唆,直接说道:“你把其他房间都打开,我要进去看看!尤其是王城工作的环境,这对案子的调查很关键!”
那男人一下子就愣住了,钥匙在他的兜里哗哗作响,脑门上却沁出了汗水。金竹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再次强调了一下:“怎么?难道你想包庇他不成?”
“没、没,我怎么敢呢?”他急忙把钥匙从兜里拿了出来,战战兢兢地把王城房间的门打开。
办公室?与其说这里是一个办公室,不如说就是一个简单的手术室兼实验室!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赫然躺着一具被白布盖着的不名物体,金竹已经猜测到了,白布下面的应当就是从火葬场拿回来的尸体,那么这具尸体又是谁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金竹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白布,那张被重创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而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竟然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那只是我们的实验对象,你没有必要连他都调查吧?”
不过这次他还真的说到了重点,金竹不仅仅是要调查王城,这些所谓的“试验品”就是王城的罪证,如果不调查清楚的话,又怎么给他定罪呢?金竹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问道:“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这具尸体是谁?从哪儿弄到的?最重要的就是合不合法?”
他的这几个问题把那个男人问住了,他回答不上来,含糊地说道:“这个你去问王城,我们不是一个体系,我不清楚他这边的事情……”
“不知道?不清楚?”金竹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里对这个男人一直不满意,“跟我走一趟吧,你们这里的疑点太多了!尤其是这具尸体,一会儿我会让同事来带走检查!”
他有些害怕了,急忙拉着金竹的胳膊说道:“警察兄弟,这里又不是我开的,千万不要……”
“别说废话!快走!”金竹推搡了他一把,他一个趔趄从这个办公室走了出去,“现在我不和你废话,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先打好草稿,我一会儿会一一审问你的!”等金竹走到客厅,他看到另一个房间的门也紧关着,问:“那个房间是谁的?你还有多少同事?”
那男人再不敢含糊,说道:“那个房间是安海的,我还有三个同事,他们还没有来上班!”
“安海?”金竹的心里重新忆起了这个名字,“他什么时候来?在这里负责什么工作?”
“他是负责后期数据核对的,是老板女儿的朋友,这个小子没有什么本事,我们都不看好他!”
金竹点头,把他推出门,心想着另一件事。
第三十四章 诡异的短信
警局里再次混乱起来,人人都忙碌着来回搬东西,只有温柔一个人站在走廊的深处,无人问津。她并不想打扰其他人,只想找金竹问个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金竹这时已经在审讯室里了,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周旋,他和王城并不一样,没有想象中的好对付。
他静静地坐在金竹的对面,虽然有些紧张,但绝对不表露在脸上,只是眼神不断地在房间里游移着。他并没有做什么自我介绍,金竹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此人姓王,是研究所做尸体实验的医生。
“王先生,请你把你们单位的情况介绍一下,尤其是王城的工作!”金竹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他似乎提过另一个人,“对了,还有那个叫安海的人,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
王医生推了推眼镜,抬头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金竹,放松了一下情绪,他并没有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以为金竹仅仅是为了调查王城的事情,并没有想很多。他缓缓地说道:“其实我对他们的了解不太多,我们都是自己负责自己的事情,从来不会过问其他人的事儿!何况我们这种研究性的工作都需要保密,所以彼此间并不是很了解!”
他一句不是很了解,就把所有的关系都和自己撇清了,看来这个男人不会把他知道的全说出来。金竹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弯,然后继续问道:“哦,这样啊!那么说说你自己吧,你在单位负责什么项目?有没有认识一个叫谢子墨的男人?”
当他听到“谢子墨”的名字的时候猛然抬起头,神情有些紧张,慢吞吞地说道:“谢子墨?他怎么了?”
金竹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看来他对这个男人很感兴趣,那么就从这里开始突破好了,“谢子墨,他已经死了!被人谋杀的,嫌疑人正是你的同事王城!”
“啊?”他身体向后倾斜,狠狠地靠在椅背上,“他、他怎么会死呢?王城?这不太可能吧?”
金竹抿了一下嘴唇,把记录的笔扔在了桌子上,双手环绕在胸前盯着这个男人看。他似乎是在演戏,竟然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和自己撇干净。金竹不动声色,安静地盯着他,直到他被看得坐立不安,才开口说:“其实我在单位只是负责采集样本的,每天打交道的基本上都是试验品,和王城说不上几句话,真的!”
他贼眉鼠眼地不断张望,表现得很胆小怕事,但他的表现却骗不了金竹那“火眼金睛”,金竹一歪嘴,嘴角的笑容竟然变得如此鬼魅,他徐徐地说道:“王先生,请你摆清楚你现在的位置,你所说的每句话我们都会记录在案,小心我们也告你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金竹的心理战再次成功,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抖动了一下肩头,他似乎是被金竹的话吓住了,抬起头惺惺作态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包庇他们,所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只有我说谎,你才会相信?”
金竹在他这里吃了瘪,显然从他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个人真的不太好对付。
“那么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我想问一下关于你们这个研究所的具体工作是做什么!你们用那些尸体做什么研究,还有你们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金竹一连串的问题令他有些压力,他推了推眼镜,思索了很久才说:“这个你还是不要问我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不如你直接问王城好啦!”
他的嘴还挺硬,不过金竹也没有放弃拷问下去的决心。“王城已经和我交代了一些,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