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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游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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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已经更宏亮了,而在“大爷”两个字上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楼上听得一阵骚动,立时响起一声愉快肥喏!

雷霆雨登上楼口一看,七八个酒保正满面含笑的快步迎过来。

有的愉快的欢声喊爷,有的恭谨的肃手指着里面的雅座。

雷霆雨见偌大的酒楼上近三十张桌子全空着,于是就在不远处的一张空桌上坐下来。

恭迎的酒保赶紧跟过来,堆笑哈腰问:“爷,您想吃点什么……?”

雷霆雨立即伸了一个食指道:“饭!”

酒保继续问:“来点儿什么酒?”

雷霆雨淡淡的摇了摇头。

酒保二句话没敢说,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向内朗唱问:“大爷的客饭一个,上好的!”

朗唱完毕,再度向着雷霆雨,哈腰恭声道:“爷!您稍等,马上到。”

不一会的工夫,两菜一汤一磁钵的白米干饭已摆在了桌上。

另一个酒保赶紧为雷霆雨添一饭碗。

雷霆雨端起饭碗,刚挟了一口鸡丝菲菜,下面的酒保再度朗声道:“看座!大爷五位……”

几个酒保一听,只得含笑又向梯口迎去。

雷霆雨根本不去理会,兀白吃他自己的。

随着肆无忌惮的谈论欢笑和脚步声,一下子涌上五个衣着不一的壮汉来。

由于他们的身着劲衣,携有武器,当然都是武林人物。

几个酒保一见,纷纷欢声道:“啊!原来是张爷李爷和丁爷五位,请请请,雅座……”

其中一个粗宏声音的壮汉立即爽快的说:“就在这儿好了,随便些,随便些!”

说话间,几个酒保已将五人引到中央一张大圆桌上坐下来。

雷霆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听一个酒保愉快的问:“今天府上没开伙呀,直到现在才午饭……”

其中一人笑着说:“到南关看妞儿的招亲擂去了嘛!”

另一个酒保含笑讥声道:“五位爷都是有了夫人的人……”

五个壮汉中至少有三人哈哈笑着说:“去看看热闹嘛!黄脸婆们哪能管那么多……”

一个酒保突然关切的问:“丁大爷!招亲擂打的怎样?”

姓丁的壮汉“唔!”了一声道:“我看,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几个酒保同时惊异的“噢?”了一声问:“怎么回事?那位司马姗姗姑娘还真的出重手呀……”

另一个细嗓音的壮汉正色道:“小姐儿厉害的很,不但剑术高明,那两只春葱般的小手更不饶人……”

被称呼丁爷的汉子惊口道:“你们知道巢湖一霸杜金蛟吧?……”

几个酒保同时说:“知道哇!听说他不但水功好,一双铁掌也败过不少高手……”

另一个酒保则关切的问:“怎么?杜金蛟也去打招亲擂去啦?”

那位大嗓门儿的张爷哼声道:“他小子根本就没有资格上台,可是他硬说他今年才刚刚二十七……”

几个酒保同时不服的说:“胡扯嘛!他今年至少也有四十出头了!”

那位李爷则愤声道:“他上了台还不算,还在交手之际伸出毛毛大手占小姐儿的便宜……”

一个酒保揣测道:“姗姗姑娘发脾气啦?”

姓李的立即得意的说:“那还和他客气,一声娇叱,旋身飞腿,‘蓬’的一声正好踢在前胸上,他小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下台去……”

几个酒保听得脱口惊“啊!”道:“那还有命吗?”

五个大汉有些幸灾乐祸的同时哼声道:“由三丈多高的擂台上被踢下来那还好的了?鲜血吐了一盆多,当场就晕了过去,我们离开时还没救醒过来……”

其中一个酒保立即恍然道:“我说呢!好久没有听到彩声传来了……”

两个大汉同时道:“出了人命了嘛!”

就在说话的同时,楼下的酒保又呼喝了声楼上看座。

由于楼上已弥漫着酒香,五个大汉想必已经喝起来。

几个酒保一听又来了酒客,纷纷又迎向了梯口。

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只听一个愤声道:“这还有没有天理,这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不但奸污了人家的闺女,事后还把人家的闺女给掐死啦!”

说话之间,楼梯口又走上来两个人。

几个酒保一见,同时欢声招呼道:“胡爷!吴爷!坐坐坐……”

雷霆雨知道两人说的是苏大娘的女儿莺莺被人奸杀的事,因而头也没有转,继续吃他的饭。

只听被称为胡爷吴爷两人,一见酒保们,立时愤声道:“嗨!你们不知道,苏大娘的女儿被人拉到土地庙后的草窝里奸杀了呀!”

几个酒保听得大吃一惊,脱口惊啊问:“真的呀!凶手是谁?这么缺德……”

姓吴的轻蔑哼声道:“还会有谁?当然是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玩过了就丢掉的江明英啊……”

话未说完,中央桌上的五人中,突然有人怒声问:“放你娘的屁!你说是谁?”

胡吴两人听得神色一惊,但仍同时怒声道:“就是你们江家的无耻畜牲江明英……”

话未说完,中央桌上的五人已轰的一声站起来,同时大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们宰了你们两个狗娘养的!”

大骂声中,呛啷连声,刀剑同时掣在了手中。

几个酒保一见,大惊失色,慌的同时劝解道:“张爷,李爷,千万不要生气,大家都住在一个城里……”

仍站在梯口的胡吴两人也不甘示弱,同时撤出了兵器,怒声道:“你们神气啥?仗着你们是‘剑圣’江家雇的打手,人多势众?……”

江府的五人立即道:“老子和你们一个对一个,先宰了你们再去找杨长寿评理!”

已经吃饱的雷霆雨,看也没看,立即淡然道:“出去!”

声音虽不高大,但双方七个大汉和酒保们去都已听进耳里,俱都转首向雷霆雨看去。

只见雷霆雨两手扶着左右桌缘,半睁着眼睛望着桌面,神情冷峻,紧皱着眉头,连眼角都没有斜看他们。

胡吴两人一看,立即递了个眼神,沉声道:“好!咱们出去。”

说着,转身就向梯口走去。

“剑圣”江府的五名护院,一向都具有浓厚的优越感,上楼时虽然看了雷霆雨一眼,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这时见雷霆雨叫他们出去,心里当然有气,正待说什么,发现在吴两人趁机要跑,立即怒喝道:“站住!不说清楚休想下楼!”

怒喝声中,其中一人已提刀向楼口追去。

雷霆雨看也没看,再度沉而有力的说了句:“出去!”

提刀追赶的那人见胡吴两人已飞快的沿梯逃下楼去,知道追赶已经不及,一股怒气,立时转到雷霆雨的身上。

是以,倏的转身,提刀走向了雷霆雨,同时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要你来管大爷们的事?”

说话之间已到了雷霆雨的桌前,并伸刀在雷霆雨的面前晃了晃。

岂知,就在他示威性的一伸刀,雷霆雨两手一绕,依然沉声道:“出去!”

一声惊叫,人影飞起,提刀大汉的身体已穿出窗口,直向楼下街上扑去。

几个酒保一见,同时惊啊,俱都呆了!

其余四个护院早已大喝一声,各提兵器,同时扑向了雷霆雨。

雷霆雨冷哼一声,旋身挫肩,出手如电,惊呼嗥叫声中,四个大汉“蓬蓬蓬”,你的头碰上了窗楣,他的肩撞上了窗台,但仍翻翻滚滚的跌出了窗外。

楼下街上除了“咚咚”声响的闷哼外,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几个酒保完全吓傻了,同时也暗暗庆幸,一开始就没敢慢待这位爷,否则,由窗口丢下楼去,很可能就是他们几个。

虽然发生了打斗,所幸这位爷的身手干净俐落,不但没砸烂桌子踢断椅腿,就连个汤匙都没打碎,稍时掌柜的来了,又要连声念佛了。

雷霆雨再一次和“剑圣”府上的护院动了手,心时对江家的看法又增了一层厌恶,当然,对江明英奸杀苏大娘的女儿的事,他多少有些相信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在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叮”的一声丢在桌面上,迳向梯口走去。

几个酒保巴不得雷霆雨早些离去,怕的是“剑圣”府上又涌来了大批护院的打手,那时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是以,一见雷霆雨走向梯口,赶紧含笑欢声道:“谢大爷的赏!备大爷的马!”

雷霆雨刚刚走到梯口,即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花子,神情紧张,面色苍白,一面频频回头看向楼外的大街,一面有些颤抖的向楼上走来。

                   一看这情形,雷霆雨立即停止了脚步。

几个在身后恭送的酒保,一看小花子挡住了雷霆雨下楼的去路,真是又急又气,个个恨的牙痒痒的,却又不敢怒声喝斥。

当前的一个酒保,只得耐着性子和声催促道:“二狗子,快闪开……”

话刚开口,被称为二狗子的小花子浑身一哆嗦,惊得忙抬头向上看来。

另一个酒保则咬牙切齿,暗中连连挥手,示意二狗子赶快离开。

但是,浑身微抖,面色如土,一对小眼里充满了惊惧的二狗子,突然望着雷霆雨,急声道:“大爷……江家少爷……去打擂了……”

了字出口,急忙转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雷霆雨连习惯性的眉头耸一耸都没有,迈步向楼下走去。

几个酒保暗暗欢喜,同时欢声呼喝道:“大爷的马!”

呼喝甫落,楼下立即响起欢声回应道:“备好啦!”

雷霆雨走下楼梯,即见楼下的酒保们个个含笑恭送,另一个酒保拉着他的洒花马,早巳恭谨的等候在楼外门阶下。

江府上的五个护院早已不见了,但两街看热闹的人,仍紧张的躲在附近的商家内偷瞧。

雷霆雨接过丝缰,踏镫上马,洒花马立时向前走去。

两街偷偷看热闹的人这才纷纷将头探出来,发现那位神情冷峻,一脸煞气的绛衫青年,去的正是南关大街。

第二章 智擒真凶

一座三丈多高的大擂台,搭建在南关大街外的空场上,只见人山人海,熙攘喧哗,大都是来至各地的年少豪侠,看来至少一万五千多人。

雷霆雨骑着洒花马,出了南关街口,正向着擂台场上的人群走去。

招亲擂又开始了,上面正有人在交手。

一个是身穿银缎劲衣的健壮青年,另一个则是年约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

和银缎劲衣青年对掌的美丽少女,当然就是这次设擂招亲的正主儿……司马姗姗。司马姗姗穿一身宝蓝亮缎绣有细小银花的紧身劲衣,虽然娇躯瘦小,但看来却十分均匀健美。

她生得的确很秀丽,柳眉凤目,琼鼻樱口,白如凝脂的皮肤,一张桃形脸,长长的秀发,用丝巾束了个马尾,随着她轻灵的身法在肩后飞舞。

她的身手十分矫健,掌势诡谲犀利,柔时慢,刚时疾,明眼人一看便知,那穿银缎劲衣青年,绝不她的敌手。

擂台的后缘彩棚下横设了三张披红大椅子,正中坐着一位瘦高老者,右椅上坐着位面色红润的老妇人,左首的大椅子则空着。

瘦高老者年约六十七八岁,着深灰长衫,奕奕有神,颏下修了五绺灰须。

老妇人也有六十上下年纪,着黑蓝上衣,黑褶长裙,她和瘦高老人俱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正在交手对掌的健壮青年和司马姗姗。

雷霆雨在途中听说司马姗姗的父亲是富绅,根本不会武功。

如今坐在台上的老者和老妇人,目光炯炯,气度沉稳,显然都具有了极不俗的武功根基。

传说司马姗姗在华山学剑,坐在台中的老者和老妇人,很可能是她师门华山派的长辈,换句话说,也就是这次招亲摆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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