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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助“野狐禅”师徒,迫走“蒙面剑客”的消息,可能还不会传回,否则不会如此平静,少帮主朱文华也不曾提起
看来要渡黄河,只有另寻地段了。
于是,他沿河向下游疾走而去。
一口气奔了十里地,到了另一个渡口,这是个人踪稀少的野渡。
只见渡船满载着人,已去了二十来丈,不禁大叹一口气,要等这唯一的渡船回头得呆上一段时间。
怎么办呢?”
“咿呀!”一阵拨水之声,一只小舟,从芦苇丛中荡了出来。
“喂!船家!”
船上是一个头顶箬笠,身披蓑衣的渔翁,碧水、渔翁、小船,衬托出一幅动人的画面。
“买鲜鱼吗,还没发利市哩。”
“不,我要过河。”
“哦,我这渔船不过河,你等渡船吧!”
“老丈,载小可一程,小可有急事赶着过河,多给船钱……”
渔舟摇了过来,看那白发渔翁,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不似个普通老人,吴雄道心中暗忖,莫非又是“金龙帮”密探?
“公子要过河?”
“是的,烦老丈方便!”
“嗯!看公子是个规矩人,就载你一趟吧!”
渔翁忙着跳上岸来,系好小舟,又道:“老夫到前村沽酒,公于能待一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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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维道从囊中摸出一些碎银,道:“那好,老丈,小可也正腹中唱空墟计,,烦老丈带些酒食,共消水程,如何?”
者渔翁持髯一笑,道:“公子做东?”
“小意思!”
“如此老丈先致谢了,公子稍候,老夫即去即回!”
说完,手执大酒葫芦,健步而去。
吴维道看了一会沿河野景,觉得无聊;心想,不如上小舟去等吧!轻轻一弹身,如飘絮般落在舟中,低头,曲身,往舱内一探……”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匕首,结结实实扎向心窝。
“什么人?”
他心中一惊,快如闪电地一把扣住那只持匕的手,一看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正以怨恨、惊惧的目光瞪着他。
由于“天蚕衣”护体,他虽被狠扎了一下;但却丝毫无伤。
“朋友,什么意思?”
青年人咬牙切齿道:“我恨未能扎死你!”
“我们素来谋面,无怨无仇?”
“你坏了小爷的大事,却救了狼子……”
吴维道恍然大悟,这年青人正是驾乌篷船,接南宫倩被自己震落河中的那人,不用说,他便是南宫倩与之在旅店中密商,而被自己听到的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
“韩小虎!”
“你没见到南宫倩?”
韩小虎骇然大震,厉声道:“你说什么?”
“南宫倩已经脱险!”说完松开了手。
韩小虎瞪视着吴维道,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刻,岸上一个女人声音道:“船家,有鲤鱼吗?”
吴维道退身望去,岸边站着一个青绢包头的妇人,那面貌似曾相识。
韩小虎已抢出乌篷船外,喜极大叫:“倩妹!”
这妇人竟然是南宫倩改装的。
南宫倩一跃上舟,从舟尾进入篷船。
“倩妹,你平安了……”
“是‘不死书生’救我脱离虎口!”
“‘不死书生’?谁?”
“就是他!”
“这……怎么会?”
“我在途中遇见白老丈,他说‘不死书生’在等他渡船,我怕发生误会……”
吴维道淡淡一笑道:“在下已挨了你虎哥一刀!”
韩小虎惊异至极地道:“方才那一刀已经刺中,怎么阁下丝毫无伤?”
吴维道含糊其词道:“凭朋友的身手,还伤不了在下。”
韩小虎脸一红,不再言语。
南宫倩道:“幸好未酿成意外,阁下过河不怕,金龙帮’的人……”
“区区正要到‘金龙帮’总舵!”
“什么,阁下要到:金龙帮’总舵?”
“正是!”
“为什么?”
“处理一件事!”
“谢谢你解了少林之围!”
吴维道大吃一惊,道:“姑娘怎么知道?”
“野和尚已来此间!”
“什么,姑娘也认识‘野和尚’?”
“告诉你无妨,我们是一伙!”
“哦!”
“金龙帮可能已开始找你……”
“区区反正自行杀到!”
“可否请问所办何事?”
“这点不便相告!”
“深入虎穴,不怕……”
“明知是死也得去!”
“阁下行径,令人莫测高深!”
“是吗?”
南宫倩神秘地笑道:“不死书生,我也救你一次!”
吴维道惑然道:“什么意思?”
“若非我赶上白老丈,(奇*书*网^。^整*理*提*供)你上船之后可能一醉不醒!”
“啊!那也未见得!”
“你很自负?”
“也谈不上,不过‘不死书生’多多少有些避死之道!”
南宫倩深深地看了吴维道一眼,期期地道:“有句话不便启齿……”
“姑娘尽管说!”
“以你绝代的身手,当可为武林放一异彩,今日弱肉强食,武道沦丧,正义尽泯,侠者无踪,可肯义伸,臂,助我等共灭强粱?”
说着,以一种迫切的期待目光,盯视着吴维道。吴维道略一思索,道:“人各有志,有所为亦有所不为,这点请姑娘原谅!”
南宫倩无可奈何地一笑道:“当然,这是不能相强的。”说完目光移向韩小虎,道:“虎哥,我们下船,‘野和尚’他们在待着。”
“好!”
两人向吴维道告了别,上岸穿芦苇而去。
吴维道进入篷船坐下,他心中已有打算,为了赎父亲之愆,决定暗中助这批“宏道会”遗士对付“金龙帮”。
又过了约莫盏茶工夫,老渔翁出现船头,手中提了不少东西。
“老丈回来了?”
“累公子久等了!”
“哪里话!”
边说,边进船舱来,把酒食摆在居中的白木桌上,从桌下拿出了碗筷,排好,然后出舱解缆,斜刺里摇向上游,将到河心,把船系牢了,让船自动顺流斜向对岸。进入舱中,拨开葫芦塞,倒了两碗后,道:“公子,来啊,这本是你做的东!”
吴维道芜尔道:“老丈,这酒喝了不会长醉不起吧?”
老翁先是一愕,即而哈哈大笑道:“那丫头全告诉你了?”
“老丈姓白?”
“不错!”
“可否请教当年在‘宏道会’中的职份?”
“这……老丈可以不答复吗?”
“当然!当然。在下只是随口问一声而已:”
一老一少各怀心事,默然吃喝。
突然姓白的老人惊呼一声道:“糟了,只顾喝酒,麻烦来了!”
“什么麻烦?”
“你看到泊在河中的大船吗?”
“怎样?’
“金龙帮的巡船,应该及早避开的!”
话声未落,大船上已传来喝叱声:“那渔船是谁的?”
姓白的老人出现船尾,弯腰道:“老大们,是我,小老弟。”
“酒葫芦吗?”
吴维道忍俊不禁,这老头竞外号‘酒葫芦’!
“正是!正是!”
“黄汤灌多了吗,怎么到北岸来?”
姓白的老人低声下气道:“老大们,小老儿到北岸来找尤胡子买帖药……”
“不行!”
大船头上,站了四个神气活现的黑衣汉子,一下子把船钩住。
“南岸的船不许到北岸来!”
“老大,请通融一下。”
“少废话,再不回头,砸碎你的破渔船……”
吴维道一股无名火直透顶门,但他不敢发作,怕坏姓白老者们的大事,如果一闹开,他便无法在此地混了!
老头一时之间感到进退维谷。
巡船上高个子的再次大喝道:“老狗,你听到了没有?”
吴维道忍住一肚子冤气,道:“老丈,回头吧,换个地方上岸!”
姓白的老者气得浑身发抖,但为了顾全大局,只有忍气吞声,道:“是!是!
是!小老儿立刻回头,请放行!”
“慢着,你船上是什么人?……”
“是……是……”
“是什么人?”
“是小老儿一个亲戚!”
“可曾登名上册?”
“老大,没有,远来的,刚到!”
“叫他出现亮相!”
“老大,乡下小孩,没见过世面,请多担待,小老儿立刻回头!”
“不行,要他出来!”
老者回头看看舱内的吴维道,咬牙道:“看来要豁出去了?”
“小可连累老丈,甚感不安……”
“碰上了,没办法!”
飞抓往回收,小船逐渐向大船靠去,转眼间,拉近到三丈之内。
吴维道横了横心,道:“老丈,由小可对付!”
老头未答话,吴维道已现身船头,一手抓起扣在船头的飞抓,一拉,一声惊呼中,那名手持飞抓的武士,倒栽葱落入水中。
大船上响起了叠声的暴喝。
“老狗,你造反了!”
“老狗……”
吴维道沉声道:“老丈,万分抱歉,累了你了,小可上大船,老丈回头吧!”
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已疾射而起,如健羽冲云,超出大船桅杆两丈之多,然后凌空一折,轻轻落在舱面上,点尘不惊。
船上武士,蜂涌围至。
姓白的老者,催舟如箭,疾驶而去。方才被拉落水的武士,已被人用飞抓拖起。
一名头目模样的中年武士,戴指吴维道怒喝道:“报上名来?”
吴维道怒目扫了船上人一眼,冷冷地道:“不死书生!”
“呀……”
惊呼方响成立片,众位“金龙武士”不期然地齐向后退了一步。
那名头目一下子惊呆了,久久才栗声道:“原来阁下便是“不死书生’?”
“嗯!现在你下令开船!”
“什么?”
“开船,本书生要上岸!”
那批武士面面相觑,出手,不敢,听他的,昼天大的笑话。
头目怪叫一声:“放红色火箭!”
吴维道冷厉地道:“开船,谁敢妄动就是找死!区区此来是要到阳武总舵,不劳你们费事了!”
“真的?”
“开船!”
那头目无奈,下令起旋开船,此处已离北岸不远,起旋之后,不久便到,船离岸边尚有七八丈远,吴维道飞身自行上岸。
船上,仍然放起了红匕信号箭,吴维道回头望了一眼,讨之以冷笑。
太阳西坠,泛起万道霞光,映着浊流,幻成了一片诡橘而瑰丽之色。
他如果直接索人,自不必隐秘行踪,如要先探虚实,那就以不露面为佳。好在他对这—带情况并不陌生,无论明来或暗往,都无所谓。
此地距总舵所在地阳武,尚有数十甩地,如果快速奔行,二更天前可到。
为了避免无谓的干扰,他决定暂时隐秘为上。于是他迈开大步,抄小路而行。
抵达阳武,尚是夜市方张之际,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金龙帮”总舵,设在城外三里的“胜家坞”,由七座碉堡连以围成禁地。
哨卡密布,警戒森严,飞鸟也难越雷池一步。
二更方罢,一条幽灵似的人影,出现后堡之外。
“什么人?”
喝话声中,四条人影扑上前来,那影兀立不动,四武士一看;齐齐躬下身去,其中一个恭谨地道:“参见大上护法!”
这出现的人影,竟然是黑衣蒙面人。
蒙面人片言不发,挥丁挥手,四武士施礼而退。
堡门开启,出现一个胸有“双龙二线”标记的老者。
“啊。太上护法何时返驾?”
“是苏副统领……”声音有些沙哑异样。
“正是卑职,护法有何见谕?”
“不死书生业已进入本帮禁区,目的不明,应加强戒备。”
“是,早巳通令遵办了!”
“随我来!”
“是!”
进入堡门,转向左侧,绕过一片毗连的矮屋,来到一条街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