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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抖索着道:“可是他死在这里了,给人发现怎么样?要是有人查问起来,我们不全得败露吗?”
王小二冷冷地道:“没事,今天注定是他死期,是他预先给我们留下了出路。”
老板娘一怔,紧张而又焦急地盯着王小二看着。
王小二阴沉着声音道:“反正他除了你没有别的亲人,基本不会有人追查他的下落的。他不是请那一男一女吃晚饭了吗?这两人正是我们最佳的证人。”
王小二这时开始有些得意起来,奸笑了一下道:“他告诉那两个外地人,他即将离开这里几天,到外面看看有没其他小吃生意好做,而且还告诉他们店内准备重新装修。我们就要利用这点大做文章。”
两人计议停当,由老板娘应付那些可能会打听郭老板下落的人,而王小二负责处理尸体。
王小二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让老板娘呆在房间别动。王小二把郭老板的尸体拖下了楼梯,看到了那个摇肉馅的机器,王小二心中一动。
他把郭老板的尸体拖到机器旁边,然后用刀子把郭老板尸体拦腰剁成两段,再用刀子一块块割下郭老板的肉。
等大部分尸体上的肉割下后,王小二长长地喘了口气。他把尸肉塞进机器中,按下了开关,不多时,就做成了一盆肉馅。
王小二把尸肉做成的馅装入盆中,放入了冰柜中,然后把剔剩下来的尸骨和衣服装在一个袋子中,再从楼下到楼上,用水冲了一遍,处理得干干净净。
一切完成后,天色已经开始慢慢放亮,王小后稳了下情绪,吩咐了老板娘几句。
他关上店门,奔建材市场,买了一些材料后,不请任何工人,自己开始动手搞起了装修。
王小二多砌了一层夹墙,把郭老板的尸骨和血衣都砌在了夹墙中,然后里面粉饰一新。
王小二和老板娘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没发现任何异常动静,开始慢慢安下心来。
到了郭老板说好的第四天上回来的事,王小二不敢马虎,起了个大早,叫老板娘帮忙,两人开始做起了包子,准备正常营业,以免让外人怀疑。
做好了包子,老板娘担心地说道:“小二,你的手艺怎么样?别把客人都吃跑了。这样的话,别人更会问起郭老板的下落。”
王小二一怔,他也没什么把握,毕竟没一个人独自做过包子。
王小二想了一下,拿起一个刚蒸熟的包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几口吃光了包子,又拿起了一个,递给老板娘笑道:“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老板娘狐疑地接过了包子,细细地品了起来,不禁大为惊讶道:“小二,没想到你的手艺竟然超过了你师傅。这馅做得真好,鲜美无比,甜甜的,正是南翔小笼的味道。更可贵的是,甜美中还稍微带了点酸酸的感觉,更是让人食欲大开。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小二嘿嘿奸笑了两下道:“没想到,人肉还真的比猪肉好吃?”(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老板娘听到,吃惊地睁大了眼,一只手拿着吃掉半个的包子还放在嘴唇边。她歇斯底里地问道:“小二,你刚才说什么?你把你师傅的肉做成了馅?”
王小二阴阴地说道:“是的,你刚才吃的正是你老公的肉做的包子,怎么样?味道果然不错吧?”
老板娘大惊,胃中一股酸味直冲喉头,张开嘴吐了个稀里哗啦。
老板娘吐得直不起身来,眼冒金星,似乎见到了她丈夫死前那可怕的眼神,不由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王小二费力地把她弄醒,威胁她这事要传出去,两人都得吃枪子。
前思后虑后,老板娘觉得事已至此,再无退路,不得不依从了王小二的主意,故作镇定,强装笑脸,开门营业。
不出他们意料,第一位光顾的顾客,正是李冰和赵婉儿。由于心中有鬼,老板娘反常的神态才让赵婉儿凭着女人的直觉起了一丝疑心。
张远山听完,不住嗟叹。缓缓说道:“可惜这个郭老板,出于一片善心,收留了这个小徒弟。却没料定养虎为患,终于命丧他手。只是他死得太冤,怨气深重,非但肉被人吃了,尸骨还被埋在墙中。”
“由于王小二是致他死亡之人,煞气盖住了他的怨气。因此他暂时拿这对狗男女无可奈何,怨魂想找替身,积聚阴气,正好碰到了接电话的施姐。要不是李冰正好出来,摔了一跤,无意中舍利子控制了那个怨魂,只怕施姐也遭遇大难了。”
李冰体内的舍利子的那一击,更是把那怨魂的怨气打消了大半,所以这几天包子店才平安无事。直到今天,由李冰说出了郭老板的冤屈,那怨魂的灵力才得以增长,因此迷惑了那卡车司机,撞击了埋他尸骨的墙壁,同时也让害他的王小二也被截成两段,上半段尸体同样被绞肉机绞了个粉碎。恶有恶报,一切皆有天意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教授之死
离师范大学不到500米处,有一片幽静的小树林。小树林中,有一个独门独户的农舍。
这本来很安宁的地方,此时却被一大批围观的人群打破了宁静。三辆警车闪着闪烁的警灯停在农舍门前,人群已经被警察拉起的警戒线与农舍隔离开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很帅气的青年,正在惊慌失措地接受警察的询问。原来,这个中年男子就是这户农舍的主人。因为他在小镇上经营着一个小超市,因此,这个农舍就被闲置了下来,和大学边上许多闲置的农舍一样,成为了大学内许多师生租用的对象。
这是一座两层楼的普通农舍,与别的农舍不同的是,它悄悄地矗立在一片小树林中,因此,显得特别安静,当然,出租的费用也因此比其他农舍高出了许多。
师范大学内美术系教授赵胜利天性喜欢幽静的环境,因此,他看上了这个这个农舍,花高价租了下来。
这天下午,农舍的主人从镇上回来,因为这天是赵教授租房半年到期的日子,隔夜,那农舍主人郭冬就和赵教授约好了今天下午商谈房子续租的事宜。
郭冬赶回自己老家时,发现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十多分钟了,可奇怪的是赵教授并没有电话催他。
郭冬掏出了手机,拨打了赵教授的号码,虽然开机,却始终无人接听。
郭冬抽了几枝烟,已经显得不大耐烦,他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农舍的大门。
看着自己熟悉的院子,被赵教授打理得井井有条,院子内完全没有普通农舍的气息,更象是一个小小的园林。郭冬满心欢喜,暗自庆幸自己租给了教美术的教授,把院落打理成这般诗情画意,即使赵教授不想租了,自己以后租给别人,还能籍此提高一番租金。
就在郭冬欣赏着院内美景时,大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很警剔地喝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赵教授的院子中?”
郭冬一楞,心中大为不快,很傲气地道:“我还没问你是谁呢,居然这样和我说话。我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今天是来和赵教授谈房子续租的事的。”
那个身影很快闪进了院子,是一个相当帅气的青年人,他很有礼貌地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儿的主人。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美术系大三的学生,我叫许鑫。赵教授是我的干爹,今天来这里,是给赵教授从超市里买了一袋米送过来的。”
许鑫微笑道:“还没请教您尊姓,来了怎么不上楼啊?是不是被我干爹这院子里的风景迷住了?”
郭冬呵呵一乐:“是呀,你们文化人,就知道弄点情调出来,这个院子,都快被赵教授快整成苏州园林了。我叫郭冬,是这里的房主。我来这里有一会了,没见到赵教授,打他手机也不接。”
许鑫一楞,连忙放下杠在肩上的一小袋大米,掏出手机拨打了赵教授的电话,果然是无人接听。
许鑫奇怪地道:“这不可能啊,今天是礼拜天,干爹又不在学校里。对了,郭冬,你不是这房子主人吗?那你应该有钥匙,你打开门,我们进去看看吧,或许我干爹睡着了。”
郭冬一想也是,呵呵乐道:“哎呀,我是有钥匙,不然我也不会打开院门进来了。只是房子租给赵教授了,里面的房间没得到他允许,我是不能打开的。你既然是他干儿子,你说打开房间,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郭冬一边笑着,一边摸出一大把钥匙,挑了一会,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房子的防盗门。
“赵教授在家吗?”,郭冬打开门后,扯着嗓子就吼。
没有人回答,四周一切显得那么安静,没一点儿动静。许鑫放下了米袋,也显得有些疑惑:“不对呀,赵教授从没在接近傍晚时还在睡觉的习惯,难道他在外面有事还没回来?”
许鑫自言自语道:“还是等等吧,先把米放到厨房再说。”
当许鑫拎着米袋转过堂屋来到厨房时,突然一声惊叫,脸色苍白地跌跌撞撞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郭冬被许鑫吓了一大跳,看着许鑫丧魂落魄的样子,郭冬满脸狐疑地转到厨房中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把郭冬吓得瘫坐在地上,裤档中还湿了一大片,竟然吓出尿来了。
只见厨房中,赵教授直挺挺地挂在农村厨房中常见的浇铸在天花板上用来挂东西的钩子上,一根麻绳从他脖颈下穿过。赵教授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向眼眶外鼓了出来,大张着的口中,吐出了一长截暗红色的舌头,上面还挂着些恶心的粘液。
接到报警后,刑警队刚提拔的副队长宋瑞安立即带人匆匆赶到现场。不多时,那个农舍中出了人命的消息迅速传播了出来,立即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听完郭冬和许鑫对发现命案时情况的描述,小宋让他们在笔录上签了字并按上手印。
一大阵忙碌后,案发现场初步勘定,赵胜利教授极有可能是上吊自杀,但还没完全排除他杀的嫌疑。现场除了有赵教授的脚印外,还有另两个报案人郭冬和许鑫的。
刑警采取了脚印后,又收集了赵教授放要碗厨里的剩余饭菜,带上了赵教授的尸体回局里鉴定。
第二天,鉴定结果出来了,赵教授的食物中未见任何药物,但可疑的是,赵教授的尸体中竟然有中毒迹象。尸体上未见到有任何外伤,赵教授上吊的高度和他踩掉的椅子高度也相当吻合。
更重要的是,现场除了赵教授的脚印外,虽然发现了两个报案人许鑫和郭冬的脚印,但尸检结果表明,赵教授的死亡时间在案发当天凌晨两时左右,这两人都有不在场的证人。
案情分析一时陷入了困惑之中,刑警们讨论下来,最可能的解释是:赵教授体内的毒素并不足以致命,可能是他误食了某些东西而产生的。但现场并没有找到含毒物质,碗橱里也只有一小碗芝麻和半盆东北名菜‘小鸡炖蘑菇’,还有半盘牛肉,经化验,这几样剩菜都不含毒。所以,赵教授应该是死于上吊自杀而亡。
从调查中,小宋了解到:赵胜利教授是东北人,49年全中国刚解放时出生,东北籍,现为这所师范大学美术系的教授。
赵教授一年多前,其妻子就因病亡故,而膝下二子都在东北工作。赵教授喜欢清静,平素很少与人来往。只因老伴病故后,一个人觉得孤单寂寞,因而认了他得意门生许鑫为义子。
许鑫平时寄宿在学校,只在双休日时,不定时地来这儿看望赵教授。案发隔夜,许鑫接到赵教授电话,让他在礼拜天下午帮他买一袋米送到赵教授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