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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话极其无理,但黑顿还是觉得特别有道理,她对刘言有些发痴,这时候不由自主地“哦”一声。
“不过我再去昆芒家族似乎不合适,毕竟我得对灿眉小姐有所避讳,才算是对得起陛下。”刘言其实自始至终对黑顿抱愧,因为他从没说过一句自己爱黑顿的话,只是让黑顿觉得理所当然,这毕竟是欺骗感情,他心里也不好受,可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一定要这么做,“所以我让一步,我只想参观一下乞萨夫妇的联合制药公司,而且是外围,您看呢?多一个手牌而已。”
黑顿愕然少顷,似乎下定了决心,点头说:“好……好吧!为了你,朕可以试试。这乞萨夫妇再不好说话,也总要给朕这个面子吧!等着,朕一定为你把通行牌子拿回来!”
刘言心中暗暗窃喜,想:“我的确是只要外围的牌子,但是到了内部,就由不得你们了……”他自信凭着自己得到造物主传授的本领,在没有强如大盟师、伏影这类绝世强者在一旁窥伺的情况下,无论联合制药公司的防卫有多强大,他也一样能进入。
接着,他对已经失魂落魄的黑顿充满诱惑地笑了笑,造物主之瞳开始制造强大无比的迷幻场景,黑顿只觉得刘言一把抱住自己摔在床上,然后狂野粗暴地扑上去,蹂躏自己,于是黑顿的嘴里不禁叫起来:“好弟弟……你……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而真实的刘言却依旧坐在窗旁,凝视着幽暗的星宇。
第四十七章 斗法(7)
次日一早,黑顿起床后呆滞地回味了老半天,意态闲适,媚眼如丝,似乎觉得非常满足,这才再次亲亲刘言的脸,起身出门钻进车里上朝去了。
刘言本想提醒她一下“不要忘记跟乞萨说多要个入门牌子的事”,可想想还是不说了,他知道黑顿虽然国事繁忙,却不见得能忘记这件事,就算白日里记不得了,等快到晚上,想要再跑到自己这里就寝的话,这件事就一定会再度出现在脑海中。
在白天的后宫里,除了一大早后宫集体拜见正国夫之外,也就没什么别的事儿了。虽然没什么事,也是国夫、国男以及普通秀男们最闲逸的时光,但刘言在到处都是目光注视的后宫也没办法来去自如,到哪里都有人看着,反倒不如夜晚还可以外出探路。于是白天他索性就呆在宫里,最多中午的时候去大花坛附近散步喝茶,偶尔侧耳倾听一下女皇的诸多大小丈夫们窃窃私语的议论,以便筛选自己需要的情报消息。但他是从不跟这些人直接交流的,也可能是处于人类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私下里很瞧不上这些靠女人吃饭的所谓“佳丽”们,与之聊天觉得恶心,即使他很明白,这是在一个女权社会,男人被选到后宫做妃子,也是正常的。自己的目的虽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却也是有所用心,仔细想来也没资格瞧不起这些人。
但他到底是出了名儿的受宠,早就成了大家的话题焦点,一般而言,比首国男级别高的两大国夫对他的情感更倾向于痛恨,而比他地位低的普通国男或者秀男们则都对他很热情,拼命地套近乎,期望能交上朋友,得到床第间的经验传授,将来也好受益,最最起码不至于被首国男当做敌人。当然,这也有例外,比如伦莎的哥哥坎普察,也被奉为“敬天”国男,但始终对刘言很是痛恨,无论是灿眉对刘言一片痴心,还是黑顿一直宠着刘言,都让坎普察一肚子怨气。
于是坎普察的车经过刘言时,怪声怪气地问:“哟,这不是首国男大人吗?首国男大哥,你这破车得有几十年了吧?可真是个古董。我听说皇上特别宠幸你,真要是这样的话,怎么不给你换个好车?你要知道,咱们这后宫也是讲规矩的,这周末一大早是一月一次是咱后宫集体朝见正国夫的典礼,可不比平时的早见,你得抓点儿紧,这么个速度,别耽搁了正事。皇上是提倡勤俭,你投其所好,兄弟也是理解的,但别为了搞象征行为,就误了大事!哥哥不嫌弃的话,就坐我的车吧,这车是重金三千从和平大联盟的正规车行购置的,豪华牌子,选配了很多不错的设备,拿去当赛车也没问题……”
刘言没想到原本很阳刚的坎普察,进了宫之后竟然说起话来跟太监或者怨妇一样妖里妖气,不禁莞尔,如此推想,他也明白了从国夫当年也可能是个阳刚汉子,但到了后宫居然慢慢成了小肚鸡肠锱铢必较的小女人性格,看来在女权社会,男性的心理已经有些变态了。
“不必了,多谢。您先走吧。我一定不会耽误。”刘言简单地回答,还没等坎普察继续冷嘲热讽,就合上了车窗,他也没打算在黑顿女国常住,达到目的后就会马上离开,也不在乎并没有什么重要作用的坎普察的心态。司机立即开了冷气,并讨好地说:“首国男大人,你甭听这小子酸溜溜的屁话,他要是有咱大人十分之一的受宠,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断不至于还有这么多牢骚。”
另一个女侍从也讨好地说:“那是、那是,自从跟了首国男大人,一路青云直上,咱们也是鸡犬升天,扬眉吐气!首国男大人受到的恩宠举世无双,在黑顿女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奇迹,小奴看呀,照这个趋势,将来必定会荣登从国夫之位,未来的正国夫的位子也跑不了……!”
刘言的第一侍卫外号“老松果”,向后一瞪眼,严厉斥道:“别胡说八道!你们想害大人吗?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等成了再说!”
刘言笑笑,也没说什么,他一向待人和气,与世无争,主仆之间的关系特别融洽,加上他又得宠,仆人奴才们不但得到的实惠和灰色收入多,而且个个趾高气扬,当然特别喜欢这位主子。刘言眼睛继续望着前方一路烟尘滚滚的坎普察的跑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坎普察说今天是月底的朝见正国夫大典,我到后宫也有五六个月了,怎么上几个月的月底没有这事儿?”
那个伶俐的女侍从则乖巧地回答:“哦,大人,那是因为正国夫一直患有重病,抱恙已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侍奉过皇上了,估计得有个……三四年了吧?但正国夫贤良淑德,是皇上的贤内助,与从国夫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完全不同,大家是十分尊敬的,本来按照礼节,就是正国夫得病,也得每月月底按时朝见,人家见不见是一回事,咱得尽到义务。但是好像正国夫病得特别厉害,而且好像好事传染病,没办法见人,我们只能暂停了朝见。这半个月来正国夫的病情突然好转,听说是得到了乞萨夫妇的医治,所以月底的朝见就又开始了。本来打算通知您的,但您昨晚……那不是,熬得太晚……我们也没机会呀。”她其实差点说脱了嘴,想起昨晚黑顿在宫内忘情地高声呻吟,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
半晌,她才接着说:“这不,您来之前的这半年左右,从国夫趁着皇上宠爱他,要求以后改成暂时朝见自己,可皇上不同意,认为正就是正从就是从,哪有正国夫还活着的情况下大家改了规矩朝见从国夫的?再说正国夫就是去世了,从国夫也得当上正国夫以后才能有被群妃朝见的权利,总而言之从国夫吧就没达到目的,一直气鼓鼓的。您想啊,就是他那么受宠的时候,皇上都没答应,忽然半路杀出个……嘿嘿,杀出个您来,他就更没戏了。所以说,他恨您恨极了,您也得小心点儿……这从国夫心狠手辣,宫里常有下人失踪,最后尸体总是在荒僻处被发现,小道消息都议论是得罪了从国夫的结果。而且我听几个要好的女仆说,从国夫常常在宫内咬牙切此地骂您,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尤其是昨晚,他精心做了一大桌子菜,可是皇上现在连正常的翻牌抓抓阄程序也免去了,回回都一定要来咱们主人的宫殿,给他气得,将一大桌子菜全部扔进了西边的第三十九池塘,那天他的仆人个个都怒气冲冲的,我们都看见了,嘿嘿,可真解气!……”
老松果喝道:“你这小娘们儿!主上可不是你议论的!”但他话锋一转,显然底气不足:“不过主人您也的确得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您现在毕竟名义上还是不及他的地位……”
刘言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
等到了正国夫的大殿外,发现场面很隆重,只是与一般的节日庆典不同,毕竟正国夫刚刚大病初愈,喜欢安静,敲敲打打吹吹的不合适。场内的车一辆接一辆,最终最少停下了六七百辆,都是和平大联盟的豪华车辆。尽管在宇宙间两大联盟并立,但单纯说起生化基因科技和金属电子信息科技,还是后者的范围更加广泛,像黑顿和鬼眼星等不属于任何联盟的独立国家,虽说两种科技都有,可多半还是以金属电子信息科技为主。这还是有资格将车停进来的,外面数千秀男只能走着进来,就算有车也必须停在外围,不得将车开进来。
很多人看到刘言,都纷纷打招呼,在这些高等秀男和底层国男的眼睛里,刘言是制造奇迹的人,能打破从国夫本来就已经是奇迹的记录,还有更多的底层秀男则从未见过刘言长什么样,有的甚至踮着脚尖争先恐后地观看。跟坎普察点头打招呼的也有不少人,就算坎普察并不怎么受宠,只是数百个国男中的一位,可到底还是波察家族的公子,地位显赫,有如此豪门作为背景,自然讨好的人也少不了。在人群中坎普察冲着刘言冷冷地扫去一眼,做出一个极其轻蔑的笑容,这是当众的挑衅,一般人要是不回应,就会被看成示弱。而坎普察敢于在这么多人面前挑衅刘言,也是为了让大家看到自己并不害怕他,波察家族在背后撑腰,怎么会怕一个外来人?而且还是个亚特兰蒂斯贱民。
刘言则若无其事,没有任何反应,众人的心里已经在众说纷纭,大部分都觉得刘言谨小慎微,不敢招惹波察家族,想要和品共处,也有的认为是故作谦让,显示大度,笼络人心,还有的则认为是隐忍不发,吞声在心,将来会在成为正国夫之后建立朋党,然后再行报复。只有负责后宫安全的皇家侍卫副总都统苍勇看在眼里,才很清楚刘言完全不把坎普察看在眼里,他们的差距是云泥之别,压根不屑于有所表示。
刘言本人则在暗自盘算,只要一得到黑顿从乞萨那里拿到的手牌,就立即通知阿痕将三个大冰块运出来,自己进入联合制药公司取得解药后马上治疗三个朋友,然后盗取飞船先送他们三人脱险,再威逼乞萨夫妇把伏影甚至红体之母的老巢告知,然后自己再通知两大联盟倾巢而出主力部队,和自己一起彻底毁灭红体。
苍勇则远距离观察着刘言的神态,估算着他身体周围气流的运行情况,然而刘言毕竟比他高出太多,苍勇所能看到的气流情况全是刘言有意让他看到的,因此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
第四十七章 斗法(8)
进殿参见的礼仪很繁琐,基本上都是嗓门很高的仆人们在喊话,虽然不像皇帝处事的正殿那样戒备森严,但苍勇所率领的几十名武力强盛枪法高明的侍卫们都威风凛凛,也更增添了庄严肃穆的感觉。
大家集体在场内拜见之后,那些其实根本连见正国夫一面也没见的秀男们就按照规矩陆陆续续回去了,当然,正国宫会依次发给他们一些象征性的纪念品,意思也等同于赏赐,就算你们没白来一场,但实际上都是外出在京城大街上采购的,至于采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