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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飘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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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姥姥分不出哪一道剑芒,才是真剑,就在这么迷惑怔愕之顷,嗖嗖两声,一双彩袖,已被牟尼剑,生生割裂。

驼背姥姥骇得幽魂出窍,倒拖鸠头杖,愕在当地。

畹香姑娘脾气虽是暴躁,心可善良,她不愿伤害这位驼背老妇,莲足一蹬,起在空中,喝道:“姑娘有事他去,留汝一命,还不赶快滚出中原。”

语声越来越小,想已远去多时,白发红颜驼背姥姥,黯然一声叹息,大有一种英雄末路之感!拖着那乌黑沉重的鸠头杖,一步一步蜇入湘乡城中。

不言畹香姑娘,施展“御风行云”轻功,循着湘黔官道,追寻爱马照夜玉狮子之事。

且说在衡山脚下的少侠龚钰,骤见邛崃掌门无敌神券褚公权,因见师弟孔一飞,乘两人不备,骑着所盗之照夜玉狮子冲下麦田,落荒逃逸,不禁怒极咯血,昏倒地上,且又金线虫毒骤发。

他本是天生柔肠侠骨,放弃心爱被盗宝马不追,立从身上摸出一粒“万灵祛毒神丸”,喂入老人口中,再以“太虚玄天神功”,助他挥发药性,盏茶时间,神拳无敌褚公权,蛊毒立解。

老人既感且愧,老泪纵横,翻身俯伏在地,向龚钰叩谢救命之恩。

龚钰焉能接受老人家大礼,双手一扶,神拳无敌褚公权更是拜不下去,心中愈加钦佩这少年,不但身怀旷世武学,而且温文有礼,心性醇厚。

老人家受不过龚钰一片好心,只得骑着照夜玉狮子返回城中。

一路之上,老人家只是缓辔徐行,将他与乾坤掌方胜,被师弟孔一飞,如何威胁利诱,如何遭受暗算,以及如何怂恿盗马之事,和盘托出。

龚钰剑眉一皱,说道:“想不到人心竟是如此难测!前辈也不必为此事自责过甚,要知孰人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何况是受协迫所致!”

两人回到湘乡城郊,恰值畹香姑娘追赶盗马贼人孔一飞,离去不久。

谁知就因这一错过,将来频生无限风波!

龚钰在湘乡悦来客栈,一住三天,四出打听这一人一马消息,竟是渺然。

神拳无敌褚公权,更加惭愧得无地自容。龚钰遂留下自己行程目标,吩咐柜上,如果姑娘回来,请即转告,店老板自是满口答应。

神拳无敌到达岳阳,前往君山访友,方始告别。

龚钰原欲与畹香妹妹,游览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衔远山,吞长江,浩荡无际的洞庭岳阳楼。此时睹景情伤,哪里还有此等兴致。

于是,沿着湘鄂官道,策马缓缓前行,他是希望畹香妹妹,无论有否找着,从后追来。

由岳阳、蒲析、咸宁,到达武昌。

他在武昌,一住两日,四处留记,依然没有姑娘影子,遂又渡过长江,无精打采北上。

在这段时间,不知碰上多少惹厌之事,而他那匹照夜玉狮子,更不断有人觊觎掠夺。

他虽是一个生性极为醇厚之人,见这些江湖人物,如此贪婪、卑鄙,渐渐引起了他的愤怒,何况,他此时心境不佳,出手较重,无数黑道枭雄,都跌翻在他手里。

由于他容貌英俊,风度潇洒,而又穿着一袭青色襦衫,不知谁给他喊出了一个青衫美侠外号。

未几,青衫美侠的大名,震撼武林。

青衫美侠龚钰,才入豫境,后面的畹香姑娘,依然不见追来。

于是,他又折回湖南。

他在这条湘鄂官道上,往返驰骋,引得一般江湖人物,窃窃私议,不知这位青衫美侠,是否要找自己的晦气。

凡是自量不足相与抗衡之人,谁也不肯招惹这位煞星,远远趋避。

因此,沿途倒显得甚是平静。

这天,他从岳阳到汨罗,刚出麻塘,隐隐闻着一丝马嘶之声,这声音一入耳,青衫美侠龚钰,不禁“咦”了一声,心说:“这好像‘玉聪’的声音啊!”

就在这时,坐下的“玉龙”,陡然引颈长啸,啸声高昂入云,原来照夜玉狮,一雌一雄,雄名“玉龙”,雌名“玉聪”。

远处果然有着回声相应,“玉龙”双耳一竖,四蹄如云,向着前面官道疾驰而去。

龚钰坐在背上,身躯微俯,两耳微闻呼呼风响,这千里名驹,真个是追风逐电。

他心中不时掠过畹妹妹娇俏的丽影,暗暗欢欣,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已是二十余日的阔别!

他胸中有许多话,必须向她倾述,不过,他想起一个疑问,心中陡然忐忑难安!那就是:她为什么不北上追寻自己?反背道而驰?难道她一直在生着自己的气吗?

这一切,在他心中梗塞住,把那行将相见的惊喜之情,冲淡了不少。

前面马嘶的回音,甚是清晰,两骑距离,自然越来越近!

而他,胸中却充满了不祥的预兆,从直觉判断,既然自己能够听出“玉聪”的鸣声,她何尝听不出”玉龙”的长啸!

可是,畹香妹妹啊,为何要逃避自己?

他又想起了在冷云谷中,一些往事,畹妹虽是火爆性儿,爱向自己发脾气,不到半盏茶时间,便又云消雾散,和好如初。几曾像这般生气过!

念头未落,两马已然只差半里之遥,抬头望去,前面飞驰的那朵白云,果然是那匹“玉聪”,马上不是畹香妹妹是谁?

丝鞭在空中一挥,“玉龙”长嘶一声,四蹄奋飞。

须臾之间,两马首尾相接。

青衫美侠龚钰,疾呼一声。

“畹妹!”

马背上那少女,蓦地,回过头来,向龚钰瞪了一眼、那眉,那眼、那垂直高耸的鼻梁、还有那椭圆的脸蛋,龚钰看得清楚,是畹香姑娘没有错讹。

然而,那眼神却有一种陌生之感。

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那马已折向岔道,从荣家湾,奔向新桥,直抵长乐街,沿汨罗江东走。

他在马背上,不断狂呼。

“畹妹!畹香妹妹!?

前面之人,仍是充耳不闻!幸而这条道路,行人不多,否则,这样快马奔驰,要不肇祸,也必引得路人诧目相望!

龚钰见畹香妹妹一个劲地狂奔,不理自己,心中那份难过,就不用提了!

转念一想:难道我堂堂六尺之躯,就这样长久低首下心不成?

真想勒转马头,各奔前程,继又一想:她毕竟还小啊!何况,下山之时,师父一再吩咐我好生照拂于她,就让她一点,也是应该,谁叫我作哥哥来着。

恁般一想,也就不再生气。心想:我就这样尾随着你,等你气消之后,咱们再来理论!谒诼砩险叵胱判氖轮剩懊婺瞧铮蝗肫浇阕宰偌2患?

心说:“妙啊!你竟跟我捉起迷藏来了!”

于是,我们的青衫美侠,便在平江城内,大兜其圈子,四处打听他的畹香妹妹。

他做梦都未想到,前面那位姑娘弄了狡狯,在一个转拐之处,乘龚钰微一怔神之际,将“玉聪”隐入一丛幽篁内。待他进得城去,姑娘一声脆笑,策马朝着来路,一阵得得蹄声,便自远去。

平江,虽是一个县城,总共才有几条街道?不消多时,便已打听得清清楚楚,压根儿就没有见着这么一个姑娘,骑着一匹银鞍白马,进得城来。

难道她,上天?下地?忽然脑海里灵光一现,不禁“哦”了一声,“啪”的一掌,击在脑袋上,自言自语地说道:“绝对是这丫头,捣了鬼,我怎的想不到?”

聪明之人,被骗只是一时。龚钰出得城来,向路边的农人一询问,果然不错,那姑娘已转回长乐。

他马上挥鞭急赶,才入长乐,已是日落崦嵫。

略一打听,便又穿城而过。

他此时一心只想追赶畹香妹妹,自然不觉肚中饥饿,出得城来,夜幕已是一寸一寸地低垂。

幸好这是一个十五月圆之夜,一轮明月,倒是真的上了柳梢间,人儿啊!

却是追向黄昏后——。

如此一想,不觉自我解嘲一笑!

笑容未敛,陡闻连声马嘶,来自汨罗江畔。

他听得出,这是遭遇突变时,马嘶之声。

他焉能不急?丝鞭猛然一挥,划过静寂的夜空。“玉龙”四蹄翻飞俄顷即到。

当他追到汨罗江岸时,“玉聪”已没了影子,微闻一缕呻吟之声,自芦苇处传来。

青衫美侠龚钰慌忙翻身下马,循声纵到,借着蟾魄清辉,俯身细望,他不禁“呀”了一声,原来地上躺着那个白衣女子,不正是畹妹么?

地上女子睁开微弱的双眼,向他微一瞥视,便又缓缓闭上,脸上流露着一丝痛苦之色。

龚钰这时已俯身下去,替她检视伤痕,一见伤处,不由大惊!

原来这姑娘所中暗器,竟是一种细如牛毛的毒针,而所中之处,又在两乳与丹田下三寸,真个恶毒之极!

他不禁发出一声诅咒,极其小心地将这姑娘搂在怀中,驰向汨罗镇。

在一家客店,开了一间雅洁上房,立刻关上房门,褪去姑娘衣裙,现出一身美妙的胴体,玲珑剔透,曲线毕露,真不愧是天上的杰作。

青衫美侠龚钰虽说是与畹妹妹在冷云谷中,是一对未来的小夫妻,轻怜蜜爱,何曾一丘一壑,尽收眼底,不禁心中一荡。

毕竟,他是一个灵台明净的人,很快便将心神收摄,先以一粒“万灵祛毒神丸”,用舌尖渡入姑娘口中,然后再施展“太虚玄天神功”,将两乳细如牛毛的毒针吸出,已是累得他额上沁出不少的汗珠。

他用青衫袖,在额上拭了一下,不禁望着那隐隐桃源,和隆然凸起的部分,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青衫美侠龚钰,恁是毫无邪念,像这种美术浮雕,和男人禁地,他真没有犯禁的勇气。

他惘然地出神,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床上的姑娘,发出一声低呻。他想:这是无可奈何之事,畹妹必会谅解的。于是他鼓起勇气,伸出那颤抖的手掌贴上伤处。

姑娘骤似触电,全身一阵痉挛,那隆起的部分,兀自颤动不已,一缕奇妙的快感,透过掌心。

他银牙一剉,闭起眼睛,猛收心神,将“太虚玄天神功”源源吐出,再用力向外猛吸,那牛毛细针,终于被吸了出来,迅用早以备好的床单,给她盖上。

然后长长吁了一口气,擦去满头大汗,心里有一种好似从炼狱中逃出的舒爽感觉。

是啊!这种救人之事,尤其青年男女,弄得不好,便将误人误己,走火入魔。

青衫美侠龚钰,方在吁气,床上姑娘毒针既被吸出,血液流行恢复正常,痛楚全无,立即醒转过来,双眸甫睁,那曾经追赶自己的美少年,正坐在床沿,揩拭汗粒,不禁大惊!一声娇叱,掌出如风“劈”“啪”两声,着着实实打在龚钰那张面颊上。他没有想到姑娘醒来恁快,更没有提防她会出手,虽然“太虚玄天神功”有一种自然反抗之力,但也被打得火辣辣的,隐隐生痛。

他还没有呼痛出声,姑娘又是一声惊叫,立即抓着被单,缩在床角,蜷缩一团,原来她已发觉自己身无寸缕。

龚钰豁然明白过来,向自己埋怨一声,立即打开房门出去,看也不敢看床上姑娘一眼。

他出得房来,将门关好,已是三声鼓响。

没有多久,“咿呀”一声,房门打开,露出一个美丽的面庞。

向着龚钰抿嘴一笑,然后一招手。

龚钰受宠若惊的走入房中,虽是一灯莹然,却已看得真切,姑娘满脸泪痕,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

他可没有心情欣赏姑娘的哭态,低唤了声:“畹妹!”

讵料他不唤还好,一声“畹妹”出口,那姑娘哭得更是伤心。

龚钰立即伸手将姑娘揽在怀中,在她额角上轻轻一吻,无限深情地说道:“畹妹!薄懊谩弊植怕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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