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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神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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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更近一些,只见此岛甚是宽阔,方圆十余里,岛上郁林遍生,黄花绿草星罗棋布,正本中赫然是一座高大的、金光夺目的屋宅!

而更让白皑皑几欲惊呼出声的,却是岛边光秃秃的岩石上竟正坐着一位长发乱披的赤裸裸的女子!

但见这女子正出神地望着远方的斜阳,满头披发遮住了大半个面孔,肤色古铜般发亮,双乳直挺高耸,细腰长腿,两腿间的幽秘之处若隐若现。

但听她微微叹息了一声,霍然被白皑皑划水而来的声响所惊觉,忙收回目光向白皑皑望去,顿时一下呆住。

白皑皑虽骤见陆地和同类欣喜若狂,却也不敢正眼看这女子赤裸的身躯,忙奋力游至岸边爬上岩石来,斜对着这女子一抱拳道:“请问姑娘,此处是个什么所在?”

这女子紧盯着白皑皑,忽地古怪笑道:“原来是你!”

白皑皑闻言不由一愕,心道这女子难道竟会认得自己?正思忖间,忽听得这女子又幽幽一叹道:“白公子,你转过头罢——茫茫海天,如今这世上就好似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咱们不幸却有缘同地落难此处,你又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白皑皑听得这话声似乎有些耳熟,待偏过头来看时,但见这女子已将满头披发拢在脑后,微湿的刘海下一张娇秀艳丽的面孔已呈眼前——她,赫然竟是东京乌龙庄少庄主裘盛礼的夫人、“塞北孤雁”范离炫的女儿范忆娟!

白皑皑自幼生长在山林,对故土的一草一木俱有着深厚诚挚的感情,成年后对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认得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可磨灭的迹象——他此刻一见到范忆娟这张面容便即刻忆起当年在鄂州城那娇喘吁吁香汗淋淋推着独轮车艰难而行的柔弱纤影来,还有就是她在见裘盛礼因与徐雪花成婚而不愿回家时那伤心绝望的痛楚哀幽……

她却怎地会到了这个充满生机的岛上来?而她清冷的娇靥上却为何不见一丝生气?她不是与她小姑子裘盛秀一同被海寇们抓去了么?……

白皑皑似有很多疑问要问,却一句都没有问出来。只因范忆娟自个已淡然地说了出来:“你在奇怪我怎地会到了这儿么?我本是个该死之人了,但我却贪生怕死,还苟活于这个世上……”她目中飞快地抹过一丝深邃的痛苦、恐惧、愤怒的复杂神色,但随即又恢复了可怕的冷漠:“我陪着公爹和相公来为小姑授亲,却不想被一群黑衣海寇所掳……这些人武功奇高,古怪又凶狠,而且似乎有预谋而来,以致公爹、相公、丐帮钱老帮主、我家几名好手及丐帮的诸多弟子俱被……嘿嘿……”她忽又怪怪一笑,竟毫不羞涩地站起身来对着白皑皑,挺高了胸绷紧了腿,又自顾说道:“我和小姑为他们掠走,航行于海上的当日便被这数十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轮番奸污了……”她此刻的话声竟出奇地平静,仿佛这令人发指、人神共愤的恶事与她毫不相关一般:“小姑不堪凌辱,早已嚼舌自尽,可他们竟在小姑的尸身上不断发泄了三日三夜后才将小姑的尸身抛入了大海……而我,我这个贪生怕死的懦弱贱妇,我却舍不得死……自打礼哥回家后便再未与我温存过一次,反而处处避开我!我好恨!我好想男人!可我又不敢,我没那个胆……嘿黑,正好,那几日数十个饿狗般的男人一刻不曾停歇地让我满足,真的,我真的觉着很满足,我一刻都不曾反抗过……”

她说到这里,眼神更见古怪,如同有一团烈火般紧紧逼视着白皑皑。白皑皑不敢正眼向她,心下惊诧、惋惜、愤恨之情皆有几分,而双眼余光处那充满了诱惑的一副古铜色的咸香肉体却赤裸裸火辣辣地刺激着他,唤醒了他已许久不曾有过的激情。

须知一种特殊的环境或一次特殊的际遇往往更能激发一个人各种各样的欲望,特别是情欲。白皑皑就算再是一位彬彬君子,此刻也不免难以自制。

但听得范忆娟又缓缓道:“他们将我弄腻了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将我丢进了大海里……天幸我竟被一只硕大的怪鱼驮至此处,才容我这已死之躯还能再苟存于这天地间,还能让我再去想男人,想男人的粗暴,还能再让我遇上你……”她的声音忽地急促而颤抖起来:“我不想问你怎地也会到了这儿来,我此刻只想替我家相公赎罪——他占有了你的夫人,你便也占有我好了,让我来替她还债……”说着,她的脸已飞快地涌起一阵血红,全身都轻微地颤栗起来,随即竟一下冲过来抱住白皑皑全身上下热烈疯狂地狂吻乱摸乱抓乱捏,粗暴而迫切……

白皑皑只觉苍天太捉弄人,竟让一个原本柔弱文秀的大好女子变成了如此模样!

她独守了许久难捱的空房,又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摧残,竟使得性情大异,变得古怪而放荡,似毫无生气却又极度疯狂——此刻,她就像一个淫娃荡妇般竟张嘴在白皑皑的两腿间¬;不住地吸吮,就如同婴儿吃奶般叭嗒叭嗒紧紧吮吸个不停!

白皑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却终究禁不起她这般狂野的挑逗而燃起了熊熊欲火……

喘息稍定,但听得范忆娟微微冷笑道:“你用不着似犯了什么天条大罪一般,须知你我二人今生今世恐怕都难以再回到人间去了,今后你我恐怕就得要一辈子老死在这个岛上了……”

白皑皑确实有些负罪感,但此刻听她一言,再四顾了一下茫茫海际,不禁微微一叹,心下释然。

谁知范忆娟却突地狠狠一笑,古怪地道:“你想与我在此长相厮守、行鱼水之欢、做一对长久鸳鸯?可我还不愿呢!”言际,她的右手已将先前白皑皑解落地上的碧灵软剑抽出了鞘,但见寒光一闪,她竟将白皑皑的阳物生生切了下来!随即她便弃剑伏地嚎啕大哭,双肩剧烈地耸动。直哭得声嘶力竭,她忽地感到有一双温柔的的大手抚在了自己的两个肩头,回头看时,却见白皑皑正静静地凝视着她,平实的眼神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似乎告诉她只言片语都不必说。

她目光掠及白皑皑的胯下,但见完好如初,仿佛方才她那一剑根本不曾切过一般!她不由大惊,吃吃道:“你、你……”

白皑皑不开口,却伏身拾起碧灵软剑向胯下一剑挥去!

范忆娟惊呼一声,但见那物什掉落地上,却随即竟自个慢慢地爬上来,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一下合拢,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于是一切就好似根本未曾发生过一般!

范忆娟愕然地呆了半晌,突地仰天狂笑道:“宝贝!宝贝!好宝贝!……”

白皑皑轻声道:“我知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便拿我来出气好了……”

范忆娟又怔了一怔,突地一头扎进白皑皑的怀里,恸哭道:“我不能!我不能!你是个好人,我不能憎恨天下所有的男人!我想男人,想得要命,但我又不愿做一个淫贱无耻的荡妇!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白皑皑轻抚着她,静静道:“忘了过去,珍惜今日,想着往后……”

听得此言,她不由轻轻一笑,抬头深情地凝视着白皑皑,凝视着这个一生一世中今后将要朝夕相处的男人,忽地觉得空荡、伤痛的心灵又有了个依靠。一个可靠的依靠。

她轻抚着白皑皑的全身上下,却不再是那种压迫已久疯狂变态的激情,而是一种温柔的深情。抚至那个所在,她不由红着脸问道:“它、它怎地会……”

白皑皑扶她坐下,缓缓将自个历经之事细细地讲给了她听。

她听得又是惊叹又是羡慕:“恐怕也只有你这样福缘深厚之人才能碰得到了——而你的那些朋友们,我想八成是难逃厄运……”

白皑皑微微摇头道:“王帮主、金师叔、万大哥、洪大哥和我兄长他们,还有艾溪村、乐少典和申六浅等人俱负盖世神功,想必不致会遭大难。”他虽如此说法,心头却也毫无把握。须知就算你武功再高,却又怎能与老天爷的威力相抗衡?

范忆娟笑道:“想也没用,不如把那些事暂且丢开——你吃了这许久的生鱼,恐怕已不知熟食何味了吧?”

白皑皑侧首望向不远处的那座金光大屋,微愕道:“莫非……”

范忆娟拉了他的手一同起身向那屋子走去,一边轻笑道:“此岛原为几百年前中原武林四大奇人所隐居之地,他们带来大量黄金修建成此屋,里边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也是黄金打造。屋里地下尚有一眼温泉,清甜淡香;岛上火石遍布,不愁没有火种;四位前辈还运来了稻谷种下,饭是尽够吃的;而更妙的是,此四位奇人中有一位叫化儿喜欢大酒大肉,竟自中土运来了上千坛好酒,更有万余只鸡、鸭、兔之类的放养于此,真个是神仙岛上的四位快活神仙……我若非被那怪鱼驮运至此,恐怕此刻早已到阴曹地府,甚至也不想活下去了……”

白皑皑举目望去,但见岛上的林间草丛果真鸡鸭成群,兔儿奔蹿。有的鸭儿在浅水边嬉水猎鱼,有的鸡儿在草堆间追逐虫蚁,有的兔儿正大大方方地啃着青草,它们俨然便是这个岛上正宗的主人,丝毫不以白皑皑和范忆娟的到来为忤。而右边的一大片地上竟赫然还种有十来亩金黄的稻子,另一侧则是几亩绿油油的青菜,再加上花草树木,以致整个岛都被五颜六色挤得满满的。

走至这座黄金屋边,但见亮光反而弱了下来。四面各有一扇大窗,正中一扇大空门,但却没有窗纸和门板。触手摸处,腻滑却又干燥,坚固而且清洁。进得屋来,但见一片明亮干净,正厅里一张大桌四张独椅,俱为黄金打造。左右各俩门,仍是没有门板,门里为下榻之处。正前还有一门,内为厨房,边角有一温泉汩汩而出,积水成潭,翻着无数水泡,冒着淡淡热汽。四面排置的锅碗瓢盆刀筷桶勺炉灶墩也一应为黄金搭打造,只不过制作甚为粗糙。更里边还有一个宽阔的地窖,里头尚有数百坛好酒。白皑皑不由大为惊叹:“好一个所在!”

范忆娟在一旁笑道:“四间内室的墙上还刻满了文字和图案,详细地记下了四位高人各自一生的经历和他们惊世骇俗的神功绝学,可惜我懒得要命,并未学着一点皮毛。”

白皑皑闻言,正待去一间内室瞧瞧,范忆娟已拉住他道:“那些图文多得很,你先别忙着看——你且去这岛上四周走走,待我整治一桌酒菜出来为你接风洗尘……”

白皑皑微笑道:“那就有劳了。”一边走出大门口,信步向东而行。几只胆大的灰兔一路追吵过来,差点蹿在了白皑皑的小腿上。鸡鸭们的架子也大得很,见着白皑皑来了浑然不理,更谈不上让路了。白皑皑只好赔着小心,绕开这些派头十足的大爷们,沿岛边而行。

经过树林边,信手摘下几枚不知名的果实吃了,白皑皑却也觉不出有什么味道,反倒想吃一些生鱼腥虾来解饥。

绕过篱笆围的菜地和稻田,白皑皑便在岛边岩石的缝隙里摸出几只小螃蟹生吃了,又捡了两个大贝壳敲出肉来津津有味地嚼着,心里不禁想道:“我对烟火熟食已没什么印象了,只想着吃生腥鱼虾,这定然又是拜‘万年海参王’所赐罢?”念及此处,不由深深地一阵苦笑。举目望去,但见静海如镜,金甲银鳞泛映红光,无数飞鸟时隐时现,几片淡霞随风而逸。这与在海上飘荡时所见的景象似乎没什么两样,却又似乎有天壤之别。白皑皑懂得,这不过是心境不同罢了。

回得屋来,范忆娟已摆好了一桌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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