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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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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气。听了这话忙道:“使不得,便是我能吃的了这些,也没的累坏了我妹子的手。”黛玉转怒为喜,笑着放下酒壶。自坐下垂钓不提。

熙凤一边啃着鸭脖一边喝着小酒,美滋滋的。却不防水溶端着碗碧梗粥过来,冷着脸道:“别吃那辣号号的东西,先把这碗粥喝了垫垫底。”熙凤吃了好几个月的清粥小菜,现在好容易开了斋,吃些爱吃的零食,见水溶端了粥过来哪里肯吃,嘴里只嘟囔着:“好溶哥哥,你就让我尽兴吃这一晚上吧。”水溶看着熙凤辣的通红微肿的小嘴,偏还轻轻的嘟着和他撒娇。一股暗火烧的浑身难受,心痒的好似小猫抓的一样,恨不得立刻把熙凤搂在怀里,好生揉搓一番。口里无奈的叹了一声,只得让步道:“林姑娘。好生看着你姐姐,可不要让她吃多了,到时候又要嚷胃疼了。”黛玉笑着应道:“那是自然。”果真吃了这一碟子,丫头再也不给熙凤添了,气的熙凤撅起嘴巴,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酒。黛玉却正往席上看多罗耶与人说笑,水溶又正出去迎刚刚回来的李延梦。谁也没注意到熙凤居然整整吃下了一壶烧酒,醉的脸色酡红,娇艳可人。酒吃的多了些,身上也开始发热,忍不住走出亭来凉快凉快。红枫林旁有一小径,铺着浑圆的鹅卵石。通向一处花架。花架下有一秋千,旁边种着各色鲜花,此时南方天气还暖,正开的五彩缤纷,香味扑鼻。熙凤口里只说着略坐下歇歇。身子便往那秋千椅上一靠,晃荡了一会儿却不自觉的睡了过去。水溶带了李延梦赴宴进来,隔着花墙瞥见一人卧在绕满花朵儿的秋千椅上,李延梦站在前面,早已看清那人的脸庞,玉面娇容,凤眼狭长,红润的菱唇带着甜美的笑意,业已香梦沉酣,那秋千仍轻轻摇荡,熙凤仿佛是一个婴儿睡在摇篮中一般。心头不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却又想到她如今已是水溶的未婚妻子,遂强忍着别过头去不再看她。水溶也瞧见了醉倒的熙凤,美艳无双,娇憨可爱,心头又爱又嗔,便要转身过去。李延梦忙笑道:“我奔波了一路,肚子饿的直打鼓,先过去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水溶忙不迭的答应一声,忙走到秋千前轻轻推了推熙凤,道:“快醒醒儿吧,怎么就在这醉倒了?这么凉的夜风再睡出病来。”熙凤慢启秋波,仍迷迷蒙蒙不知所谓。略瞅清眼前的人,便忍不住伸手揪住道:“好哥哥,你疼我不疼?”水溶见她醉的身子乏软,只好伸手揽住,嘴里只道:“自然,我不疼你疼谁?”熙凤对着水溶嫣然一笑,婉如水莲出世,别样的妖娆美丽,看的水溶心中摇曳,眼神更是盛满了柔情。熙凤嬉笑着捧住水溶的脸,凑过去仔细的瞧了又瞧,方喜笑颜开道:“看,我挑的男人就是这么好看,愈看愈美若天仙。”水溶俊脸一黑,忙哄着熙凤起身回去。熙凤不依道:“偏不回去,我热的很,烦躁的很,定要你给我唱一只歌来解闷子。”水溶俊脸彻底垮掉,扶着熙凤柔若无骨的身子无可奈何的苦笑了几声:“好凤儿,溶哥哥不会唱歌,你就饶了我吧!”熙凤龇着小白牙,伸手挑起水溶的下巴,笑道:“你不会唱歌?”水溶忙点了点头。“你不会?那我会呀!我唱给你听。”——

“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

华茂春松

仿佛兮 若轻云之蔽月

飘飖兮 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 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 灼若芙蕖出 渌波

熙凤在现代之时,最喜姚贝娜唱的这种《惊鸿舞》,歌词把曹植《洛神赋》的诗词用作了歌词,谱曲唱腔更是柔美多情。熙凤的嗓子清脆如莺,唱起这歌儿来顺着夜风传的很远,亭中的几人愣了一愣,便凝神听歌不提。府中的丫头下人们听了这歌儿也不由赞这歌者的声音婉转,却不知是何人所唱。水溶只愣怔了半响,揽着熙凤的手臂也不由紧了紧。熙凤唱了几句便回首看向水溶,见他脸上并无太多喜色,便道:“溶哥哥莫非不喜欢那首?那凤儿唱个让你喜欢的。”不等水溶说话,便含笑唱起:“鸳鸯双栖蝶双飞; 满园春色惹醉。 悄悄问哥哥;

女儿美不美;

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身份束缚。

只愿天长地久 ;

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

愿今生常相随。

愿今生常相随……

熙凤这首歌唱的轻轻,只有水溶一人听得,望着熙凤狡黠含情的凤眸,调皮翘起的唇瓣儿,缠缠绵绵的情歌,水溶心头的暗火忍不住烧了上来,一把将熙凤揉到怀中,嘴唇迫不及待的稳住那张堪比黄鹂的小嘴儿,深深的吻着交缠着,恨不得将怀中的小人儿生生揉碎了吞下去,爱她足以爱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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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日寻玉的告示贴了出去,不少想银子想疯了的人过府来想要行坑骗一事,却尽数被打了出去。贾政早让人撤了告示,只因元妃的事忙碌了好些时,近日宝玉又病着,及时府内老爷夫人过寿,大家无兴,也无有可记之事。过了多半个月,王夫人正盼王子腾来京,只见妩瑶披头散发的跑进来回说“今日二爷在外听得有人传说,说我父亲赶着进京,离城只二百多里地,在路上没了。太太听见了没有?”王夫人吃惊道:“我没有听见,老爷昨晚也没有说起,到底在那里听见的?”妩瑶哭道:“说是在枢密张老爷家听见的。”王夫人怔了半天,那眼泪早流下来了,因拭泪说道:“回来再叫琏儿索性打听明白了来告诉我。”妩瑶呆怔了半响也只得答应去了。王夫人不免暗里落泪,悲女哭弟,又为宝玉耽忧。如此连三接二,都是不随意的事,那里搁得住,便有些心口疼痛起来。又加贾琏打听明白了来说道:“舅太爷是赶路劳乏,偶然感冒风寒,到了十里屯地方,延医调治。无奈这个地方没有名医,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但不知家眷可到了那里没有?”王夫人听了,一阵心酸,便心口疼得坐不住,叫彩云等扶了上炕,还挣着叫贾琏去回了贾政,“即速收拾行装迎到那里,帮着料理完毕,既刻回来告诉我们。好叫你媳妇儿放心。”贾琏不敢违拗,只得辞了贾政起身。妩瑶那边早已哭晕了好几次,便要过府去陪她母亲,王夫人只得准了让人送去。贾政这边早已知道,心里很不受用;又知宝玉失玉以后神志惛愦,医药无效;又值王夫人心疼。那年正值京察,工部将贾政保列一等。二月,吏部带领引见。皇上念贾政勤俭谨慎,即放了江西粮道。即日谢恩,已奏明起程日期。虽有众亲朋贺喜,贾政也无心应酬,只念家中人口不宁,又不敢耽延在家,一时心乱如麻。可怜王子腾一壮年之人,只因妄自尊大,结党私营惹了主子不快,到头来落得个病死他乡的下场,具体为何后面再述。

ps:

终于码完了小尛终于可以休息了,右边臂膀格外疼痛,码字后遗症来了……

正文、第三回 宝玉失心

贾政听得贾母召唤急忙进去,看见王夫人带着病也在那里。便向贾母请了安。贾母叫他坐下,便说:“你不日就要赴任,我有多少话与你说,不知你听不听?”说着,掉下泪来。贾政忙站起来说道:“老太太有话只管吩咐,儿子怎敢不遵命呢。”贾母咽哽着说道:“我今年八十一岁的人了,你又要做外任去,偏有你大哥在家,你又不能告亲老。你这一去了,我所疼的只有宝玉,偏偏的又病得糊涂,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昨日叫赖升媳妇出去叫人给宝玉算算命,这先生算得好灵,说要娶了金命的人帮扶他,必要冲冲喜才好,不然只怕保不住。我知道你不信那些话,所以教你来商量。你的媳妇也在这里。你们两个也商量商量,还是要宝玉好呢,还是随他去呢?”贾政对于宝玉的亲事并没有贾母、王夫人那样热衷,刚开始看贾母的意思是订了妹妹的女儿黛玉,而自己夫人却十分反对,马上写了一封书信将薛家姑娘搬来的京城。贾政身为一个士大夫,最看重不过的便是功名利禄,女儿私情在他看来都是次要的。贾政认为对宝玉最重要的事便是考取功名,那些后宅女人们研究的事跟他这个男人无关。但闲暇时候也会将钗黛二人放在心中比较一番。

若说黛玉,贾政对黛玉之父林如海非常欣赏。因为没有从科举正途出身,是贾政一生的遗憾,他对科举出身的林如海很欣赏。所以他见了林如海推荐贾雨村的书信,忙引人进来厮见了,并为他保举了一个官位。这里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贾政对妹夫林如海的重视程度,爱屋及乌,可以想象,贾政对这个自己非常欣赏的妹夫留下的遗孤一定也是喜爱的。而性格方面,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宝玉不喜宝钗那样贤良淑德。时刻以道德准则约束自己与他人的妻子,贾政也是不喜欢的。王夫人就是宝钗的前身,所以无论她多么闲良,从贾政对王夫人敬而远之的态度来看。他不喜欢这样性格的,他喜欢的是灵牙利齿的赵姨娘那样的人。贾政给人印象是性格刻板、不苟言笑,其实这位“政老爷”还有另一面。年轻时的贾政也是个诗酒放诞之人,所以宝玉“爱红”,喜欢娇嗔柔美的女子这一点可能就是随了贾政。而且贾政非常赞许的黛玉才情。当年元妃省亲,凡黛玉所题的诗句,贾政一个字也不改,足见贾政对黛玉才华的赏识。更不用说贾政和黛玉之间有很近的血缘关系,而宝钗只是贾政之妻王夫人娘家妹妹的女儿,和自己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从人情常理来推断,贾政对自己亲外甥女一定会比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宝钗更亲些。只是天不遂人愿,黛玉已经脱身而出,现在最好的人选就属宝钗了。

遂贾政陪笑说道:“老太太当初疼儿子这么疼的,难道做儿子的就不疼自己的儿子不成么。只为宝玉不上进。所以时常恨他,也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老太太既要给他成家,这也是该当的,岂有逆着老太太不疼他的理。如今宝玉病着,儿子也是不放心。因老太太不叫他见我,所以儿子也不敢言语。我到底瞧瞧宝玉是个什么病。”王夫人见贾政说着也有些眼圈儿红,知道心里是疼的。便叫麝月扶了宝玉来。宝玉见了他父亲,麝月叫他请安,他便请了个安。贾政见他脸面很瘦,目光无神,大有疯傻之状,便叫人扶了进去。便想到:“自己也是望六的人了,如今又放外任,不知道几年回来。倘或这孩子果然不好,一则年老无嗣,虽说有孙子。到底隔了一层;二则老太太最疼的是宝玉,若有差错,可不是我的罪名更重了。”瞧瞧王夫人,一包眼泪,又想到她身上,复站起来说:“老太太这么大年纪,想法儿疼孙子,做儿子的还敢违拗?老太太主意该怎么便怎么就是了。但只姨太太那边不知说明白了没有?”王夫人便道:“姨太太是早应了的。只为蟠儿去了海口子那边经商,现在还未回来。”贾政又道:“长兄不在,妹妹也不好此时出嫁。况且贵妃的事虽不禁婚嫁,宝玉应照已出嫁的姐姐有九个月的功服,此时也难娶亲。再者我的起身日期已经奏明,不敢耽搁,这几天怎么办呢?”贾母想了一想:“说的果然不错。若是等这几件事过去,他父亲又走了。倘或这病一天重似一天,怎么好?只可越些礼办了才好。”想定主意,便说道:“你若给他办呢,我自然有个道理,包管都碍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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