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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之蜘蛛尾巷的女骑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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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黑湖、禁林、草地、波特、莉莉……所有的一切消失殆尽,他又回到了那个空无一物的房间,背靠着墙壁。

“喀拉喀拉……”又是那声音传了过来,西弗勒斯侧头看去,来时见到的那扇诡异的门出现在了墙壁上。声音,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懒洋洋地抬手,念:“阿拉霍洞开。”

“咚”的一声,那个瘦小的女孩像是炮弹一样撞了进来,侧着身子跌倒在灰尘满布的地毯上。

“嘶……”伊莉莎揉着胳膊手肘一撑坐了起来。她呲牙咧嘴地看向西弗勒斯,松了口气:“你在里面啊,天哪,我折腾那扇门那么久你就不能帮忙开一下吗?”

“……是你在制造那些‘喀拉喀拉’的声音……你,不应该跟来。”西弗勒斯的声音异样的低沉,他眯起眼睛,手臂环绕在胸前,上下打量着伊莉莎:她的上衣袖子和右腿膝盖处扯破了,左右手上的血迹那样的刺眼。

他走了过去,女孩站起身来,兀自活动着右手臂,大概是撞门的时候扭到了。西弗勒斯抿了抿唇,“抬手。”他半冷冰半别扭地说着,对着女孩的伤处小心地念动愈合咒。

作者有话要说:为明显起见,写在注的前面:明后两天作者偶呢,要跟着老板去出差,没条件更文啦,所以筒子们,大后天见咯~还好昨天到今天有四更,足够看一阵儿吧~O(∩_∩)O~ps:下一次要看到三更,需要收藏过八百哦亲们~~晃晃小手绢儿注:原文如下    但是太晚了;斯内普已经把魔杖笔直地对准了詹姆,一道闪光,詹姆的一侧脸颊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溅落在他的长袍上。詹姆猛地转身:第二道闪光过后,斯内普被头朝下倒挂在空中,他的长袍垂落在脑袋上,露出了瘦得皮包骨头的苍白的双腿,还有一条快变成黑色的内裤。  在周围的一小群人里,有许多人在喝彩;小天狼星、詹姆和虫尾巴纵声大笑。  刹那间,莉莉愤怒的表情起伏了一下,就像她也要微笑似的,但她说:“把他放下来!” ——摘自《哈利波特之凤凰社》人教版翻译

☆、胜利会师后的继续奋斗

随着西弗勒斯魔杖一挥,伊莉莎手上的伤口缓缓痊愈。很快,光滑的皮肤表面再也看不出来刚才这里有个狰狞的口子。

西弗勒斯突然想起下午看到伊莉莎的时候她好像在抚着胸口皱眉,便多甩了两个治疗咒。

伊莉莎顿觉从早晨起困扰自己的胸闷消失了。她向西弗勒斯亮了亮大拇指,“谢了。哦,对了,你魔咒用的这么好,变形咒肯定没问题吧。帮我把这个变成长枪吧,弯刀用着实在不顺手。”她猛地想起来,举起弯刀比比划划,“长枪呢就是一个长棍加一个尖的头。和长矛有些像,杆要有弹性的。”她比划了一会儿,西弗勒斯一挥手,弯刀变长枪,然后他也无语了——这东西不论从大小还是外形和拿着它的人怎么看怎么不搭调。

伊莉莎却不管西弗勒斯心里的别扭,握着长枪向前刺了几下,挽了几个枪花,还耍了几个比较有难度的舞枪的动作,满意收势。“不错,用着挺趁手的。”她侧头一看少年那饱含怀疑和疑问的眼神,微微一笑,道:“别怀疑我的专业程度,我可是武生出身,练了五年呢,下的功夫不比武校的学生少。”

话一出口,她猛地想起这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面前的人也不是警队的同事们。尴尬笑笑,她借着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的动作遮掩了脸上的神情,“算了,这些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聊吧,听不懂的名词也以后再解释吧。咱们现在按原路返回?”

西弗勒斯双手环抱在胸前,微抬头直直盯着伊莉莎,对方还是那样坦然地说着话,就好像本来就没有想要隐瞒什么一样。他收回目光,习惯性地盯着地上的某个点,“没有路回去,只能往前走。”

伊莉莎猛地回头,果然,虽然这间房子那诡异的门还打开着,但那间满是金银财宝的房子却已经不见了,门外是一片黑暗。

“……这就是魔法的力量?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道。

接下来,在屋子里到处乱转乱摸乱敲的人成了伊莉莎。西弗勒斯好整以暇地在一边思考着今晚上的一切。

刚才是一直被周围的环境和不时冒出来的刺激自己的东西干扰了思绪,他并没有发现许多应该注意到的事情。但是静下来想一想,他很快有了一个猜想。

“坐下待一会儿。”他抬眼对到处找“机关掣”的女孩轻描淡写地说着——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今晚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普林斯家族的考验。

本来所有这些考验都只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只是伊莉莎追了出来,所以也成为了被考验的一员。所有的关卡必须他们两个人都经历过通过之后才可以开启向前的通道。

哼!真以为他稀罕普林斯家主的位子吗?西弗勒斯在心里冷笑。

“欸?唉,也好,反正着急也找不到路。”伊莉莎小吃惊了一把,随即释然,果然过来拄着长枪半蹲坐着,这样的姿势万一有突发情况可以迅速应变。

西弗勒斯眼神暗了暗,唇边隐约有一丝意义不明的笑。

就让他看看这个有神秘身世的人会在她的迷梦里沉浸多久吧……

噔的一下,伊莉莎头猛地向前倾了一下,心里一惊,清醒过来。她右手紧攥着长枪一撑站起身来,左手在脸上揉了两把。

“不好意思,我刚睡着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西弗勒斯说着,眼神还有些朦胧。

“……新的门开了,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西弗勒斯眼底一片晦明莫辨,意味深长地扫了伊莉莎一眼,转身向新冒出来的门走去——即使没穿袍子也不减那股子气势磅礴的感觉。

伊莉莎紧赶了两步走在西弗勒斯身侧,手中的武器保持着进攻的准备状态。

两人走进一个头顶有温暖黄色光晕的通道里,西弗勒斯总在女孩注意不到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斜眼瞧她。

从她入睡到醒来,不会超过五分钟,是她的人生里还没有什么要怨恨和后悔的事情呢,还是……还是她的意志力极强,所以极快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伊莉莎看似全神贯注地警戒着,其实心思却总是不受控制地跑到自己刚才的梦境上去。心里想着那些绝对不会令人高兴的事情,脸上难免带了出来。西弗勒斯看到女孩脸上浮现出消不掉的苦笑,闭了闭眼,不再去探究她的心思。

他已经有了答案。

第三个房间,和前两个都不相同,显得很平常、很温馨。那是一间一推门就开,里面有沙发茶几和壁炉的房间,就和普林斯庄园里面任意一间会客室差不多。

和之前的待遇一样的是,他们一进去,身后的门就消失成了一堵墙。

“我想这应该不是给咱们休息用的吧?”伊莉莎叹了口气,看着少年,让他拿主意——对于魔法世界,到底还是他了解得多啊。

西弗勒斯冷峻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缓缓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甚至还端起了茶几上的精致茶壶,倒出两杯热气腾腾的伯爵红茶。

如果不看他紧绷着的背脊线条和毫无表情的脸,说他是来朋友家喝下午茶都可以。

伊莉莎坐了过来,端起那杯茶呷了一口。其实她从那个并不太好的梦里醒来之后,多多少少也猜到一点儿今晚上怪事的原因,对于两人的生命安全问题倒并不太担心。说到底,这里还是西弗勒斯的外公家,没头没尾的,他外公也不至于要害孙子。

不经意间一抬头,对面墙上有处地方影影绰绰,她放下茶杯来到墙前,原来是一面镜子。

“阿豪……”

西弗勒斯听到一声极微弱的声音,那是他听不懂的语言,来自于那个身上一大堆谜团的女孩。他侧头看去,女孩脸上是一副说不清喜悲、似哭又似笑的表情。

伊莉莎眼神迷离,根本没有发现西弗勒斯来到她的身后。在她眼前的是那些午夜梦醒令她一想起来就痛彻心扉的人们。

对于有些人来说,死并不可怕。当你的亲人挚友一个个从你身边消失的时候,有些念旧的人或许更希望死亡来得早一点儿,就可以更早一些从失去的痛苦里解脱出来。

一生最惨,生离死别。

“丫头啊,你的命不好,亲缘淡薄,一生孤独难得人相伴,你要是还这么重情念旧,以后会活得很苦的。凡事要看开些……”

八岁的时候,戏班里打鼓的雷师傅没了,他无儿无女一个孤老头子,算他半个徒弟的小女孩背着大人跑到坟头上给他当了一回孝子,跪了一晚上,烧了一夜纸钱。第二天早晨她走回班子里昏睡了半天,醒来的时候,班主伯伯摸着她的头喟叹着女孩还不能明白的话。

十三岁,一向懦弱内向的母亲撒手人寰,女孩哭了两天,从那以后就似乎流干了一辈子的眼泪,学会了用笑容来伪装所有的情绪。

十六岁,班子解散了,原先一起讨生活的成员们各奔东西,少女沉默地收集了所有人的地址。她说会给他们写信,就坚持每年每人一封,直到十五年后殉职。可惜的是,每过几年,就有些信要被邮局打回来——不是通讯人的地址变了,就是收信的人已经不在世了。

二十二岁,警校毕业,第一次见混混们当街械斗杀红了眼,被血刺激昏了头的小瘪三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见人就砍,警队总是笑眯眯的副组长双拳难敌四手,被捅了三刀,救护车还没来就咽了气。

二十八岁,一直默默喜欢和暗自钦佩的人得了胃癌,看着他在病魔的折磨下一日日消瘦下来,徒劳地伸手去抓,也难以留住注定要被死神收割的生命。

三十一岁……追击特大贩毒团伙,提前暴露的小队伍腹背受敌。有父母妻小的队长、二十四岁还没谈过女朋友的小吴,就死在她的眼前。打完了子弹,操着身边能摸到的钢材继续打,直到子弹射入皮肤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轻松——她终于可以卸下生命给予她的沉重,去到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

西弗勒斯没想到在普林斯庄园里竟然还有一面和厄里斯魔镜效用差不多的镜子。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些图景,和上辈子半夜抓夜游的救世主、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并不一样。

在眼前这面镜子里,已经成年的救世主头上光洁平滑,和莉莉站在一起笑着看着镜面外的他,那个蠢货老波特腆着脸要靠近莉莉,被莉莉一脚又一脚地踹开。远远的,正捧着茶杯喝茶的邓布利多冲他眨眨眼,老人的双手都完好无缺,身边还放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子。一个小圆桌边,马尔福家三只孔雀高傲地喝着他们的下午茶,卢修斯的脸上没有一丝被阿斯卡班折磨过的痕迹。

在他们几个身后,霍格沃兹的教员们、那些他曾经教导过的学生都站在那里,或笑或互相说话,没有人在战争中死去——他冷哼了一声,自己难不成还这么烂好心,关心那些没什么关系的人死活?

然而,更令西弗勒斯黑了脸的是:艾琳穿着一身漂亮的墨绿色巫师袍,笑靥如花,她的身边站着一脸爱恋表情的托比亚。

西弗勒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恶心了一把——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父母亲恩恩爱爱不成?

西弗勒斯只是看了看就转开了眼,只不过右手下意识地攥上了左臂。

上辈子那么痛苦的时候他都没有沉迷在厄里斯里,现在一切苦难还没有开始,他就更加不可能沉浸在这虚幻的幸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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