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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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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鳖被武松虎妞架的胳膊生疼,发着怒火,生气道:“放屁,我们李家还有的是财产,怎么能算是破产?”

宋歌问道:“哦,是吗?那你说说,你家还有什么东西拿的出手?”

“这!?”李老鳖一时语噎,李家本来就比较虚空,经历这大灾之年,各店铺今年根本没有盈利,贩运大米亏了老本,以及制作残次棉衣棉被、坐牢等消耗,确实已经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财富!

但是,李老鳖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因为认输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于是,想了一下,说道:“现在,这场赌约连当时的证人都没有了,应该不能作数!”牛万昌还关在大牢里,正好拿他当抵箭牌。

“谁说没有证人?”宋歌冷冷说道。

“牛万昌还关在大牢里呢?哪里来的证人?”李老鳖狡辩道。

“呵呵,李老板可真健忘啊,当时不是说了,这场赌约,是让鄞县的百姓做证人,并且还在这县学的飞檐下,挂了赌约的内容,想必李老板还没有忘记吧!”宋歌冷然说着。这可是李老鳖和牛万昌当时想直接把宋歌整垮,赶出鄞县而想出来的主意,现在反而伤及自身。

“嗯……?”李老鳖迟疑着,不肯承认。

宋歌大声对下面围观的人们说道:“当时有在场的人吗?吼一声给个见证!”

当场就有人大声说道:“是这样的,我当时就在这里!”

“我在!”“我也在!”……紧接着,这样的吼叫声此起彼伏!

李老鳖的脸挂不住了,神色低沉。

宋歌笑着对李老鳖说:“怎么样?现在该承认了吧!”

李老鳖反正打死不承认,木然站在那里,紧闭嘴巴。

狗日的,难道想反悔不成?宋歌当时也涌上了火气,大声说道:“李老鳖,今天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

“你想怎样?”李老鳖被吓住了,脸色已经铁青。

“我也没想什么,就是让你按照赌约的要求,脱了裤子,绕着鄞县城墙爬一圈而已!”

“你敢?!”

“哈哈,笑话,还有我宋歌不敢的吗?!武松、虎妞,把李老鳖带到鄞县西门去!”

武松、虎妞本就站在李老鳖身边,一听宋歌的命令,立即把李老鳖架了起来。李老鳖一个瘦老头,被这两个身形奇伟的人提着,仿佛一只还没长毛的小鸡似的,任人摆弄。

李大少又眼睁睁地看着老爹被人带往西门,嚷叫着跟了过去。

宋歌接着高声对下面看热闹的人们说道:“大伙想去看李老鳖光屁.股爬城墙跟的,可以一起去!”

万剑穿鸟 (3)

这么好看的热闹,哪有不去凑的道理?

大家伙一起哄,熙熙攘攘往县城西门而去。

到了西门外,武松、虎妞把李老鳖丢在了地上。

这时候的李老鳖,已经有些吓着了,趴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宋歌看到李老鳖这个样子,也就不再废话,直接对武松说:“武松,脱了李老鳖的衣服裤子!”

武松弯腰,揪住李老鳖的衣服裤子,用力一扯,就把李老鳖的衣服裤子给扯成了片片,散落一地。

不知李老鳖是感受到了寒冷还是害羞,在衣服裤子被扯掉的瞬间,身体蜷缩了起来,瑟瑟发抖,像一头落水狗。

李大少在人群之外,冲了进来,跪在地上,哀求宋歌道:“宋公子,你别再折磨我的父亲了,我愿意代替我爹爬城墙一圈,哦,不,两圈也成!”

宋歌摇了摇头,示意虎妞把他拉开。

虎妞走过去,伸手拎着李大少的脖子一丢,李大少立即像个球似的,滚出了七八步远。

李大少不肯罢休,又跪着回到了宋歌身边磕头,“宋公子,行行好,我爹马上六十岁了,别折磨他,他爬不了一圈的,也别脱光他的裤子,他,他没法做人啊!”

对待敌人,要像寒冬一般残酷!这是后世一位伟人说的。

宋歌当然不会手软,“自作孽,不可活!李老鳖自己想要整我,反而落入我的手里,没什么可说的,愿赌服输,这圈城墙,他必须爬!”

虎妞又走了过来,重重地又把李大少丢了开去,李大少滚地虫似的滚了十几圈,跌的鼻青脸肿。

李老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蜷缩在地上,只有紧紧护住那仅存的遮羞亵裤,颤抖不止。

宋歌走上前去,笑着说道:“李老鳖,马上要脱.光了,你有什么感想吗?”

李老鳖的确害怕了,听见宋歌来问,翻个身跪地哭着嚷道:“宋公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别脱光我的底裤,这,这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啊,没办法活了!”

李大少还真孝顺,居然又跪着爬了过来,爬到宋歌的脚跟前,恳求道:“宋公子,你就行行好吧!”

宋歌想了一下,说:“看在你们这么诚恳的份上,本公子就给你们个面子,专门做一条特殊的内裤给老鳖,省的漏出老鸟,老鳖你就穿着我给你做的特制内裤,爬一圈城墙跟吧!”

李老鳖和李大少也不知道宋歌说的特制内裤是什么,反正只要不露底,免得出丑,总是好的,就磕头不止,表示同意,并感谢宋歌的恩义。

宋歌把武松叫到跟前,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武松点了点头,撒腿奔出人群,往西山上跑去。

万剑穿鸟 (4)

半个多时辰之后,武松回来了,手里拿了宋歌所谓的特制“内裤”,这条特制“内裤”是由一根树藤围了个圈,在树藤上,又缠绕了许多松树的枝条,松树枝条上密密麻麻满是松针。

看起来,这条特制“内裤”遮掩的非常浓密,李老鳖要是穿上这条特制“内裤”,估计暮春之光不会显露太多,人们只能若隐若现看到他的老鸟在里面蹦跳。

宋歌从武松手里拿过这条特制“内裤”,对李老鳖说道:“怎么样?老鳖兄,穿着这个爬,可不可以?”

李老鳖万般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自己现在是砧板上的肥肉,屠夫都让步了,肥肉哪里还有再选择的余地!

李大少接过宋歌手里的特制“内裤”,给老爹穿了上去,抽紧了树藤,盖住了老爹的老鸟之后,又把包裹老鸟的臭底裤给褪了下来。

现在,李老鳖的这幅模样,很有数百万年前古人猿的风采!

百姓们看到李老鳖的样子,早已经笑的前俯后仰,东倒西歪了,害羞的女人都悄悄地站到了背后。

李老鳖趴在地上,一丝不.挂,幸亏有了这条特制“内裤”,没有让看热闹的百姓看到他的老鸟。他暗叹了一口气,寻思,虽然丢脸,但总还能做人!

可是,当他稍微一扭动,就感觉不对劲,这老鸟在这许多松针的包围之下,犹如一根根钢针似的,戳的老鸟疼痛难忍。

这时,他才明白又着了宋歌的道!

时间已是深秋,天气早已转凉,并且已经下过几次霜,这松针在寒冷天气之下,又被霜冻过,硬的不得了,比作钢针毫不为过。而男人的小鸟,别看挺起来那东西硬梆梆的,可是下面的包裹蛋蛋的皮囊,不管你怎么挺,那都是柔软的,哪里经受的住像钢针似的松针的戳扎?

这,根本就是在受万剑穿鸟的刑罚啊!

李老鳖又一次掉入了宋歌给他做的圈套里,有苦说不出,再反悔,宋歌肯定不会答应。他只得一动不动,趴在那里!他只要一动,就万针扎老鸟,无比疼痛和难受,一动不动还稍微好一点。

大伙看到李老鳖一动不动,起哄嚷道:“快爬啊,快爬啊!……”

反正爬起来老鸟疼的要人命,李老鳖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你宋歌怎么弄!他下定决心,就是一动不动!

这时,山豹小可怜不知道什么时候,威武地出现在了人群之中,人们见到这头猛兽,都惶恐地让了开去。小可怜雄壮地走到宋歌的身边。

宋歌摸了小可怜的头一下,笑着说道:“小可怜,你赶一赶李老鳖,让他爬给大伙看!”

小可怜昂着头,慢悠悠地走向了李老鳖。

李老鳖屁股撅着,根本就没有看见。

万剑穿鸟 (5)

小可怜走到了李老鳖的背后,伸出爪子,轻轻地挠了挠李老鳖的屁股。

李老鳖打定主意,谁来都不爬!

背后,李大少看到山豹就在老爹背后,吓的心脏都跳出了身体之外,这头猛兽要是给老爹来一口,老爹还不死翘翘啊,于是,他鬼哭狼嚎似的大声喊道:“爹啊,快爬——”

李老鳖听到儿子这么凄厉的叫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地转过了头,突然看见了一头无比威猛的野兽站在自己的屁股后头,正用爪子挠自己,立即吓的魂飞魄散。

这时,小可怜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把那尖利的牙齿露了出来,地动山摇似的吼了一声。

血腥之气,直扑李老鳖的面门而去!李老鳖只感觉震耳欲聋,吓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小东西晃了几下脑袋,对着李老鳖的屁股,咬了下去——

“——哎呀妈呀!”李老鳖再也顾不得老鸟的疼痛,四肢摆动,飕飕地往前爬去,他一边叉开四肢猛力地爬,一边哇哇大声哭叫,响彻天地……

看着李老鳖的搞笑模样,宋歌发出由衷而爽朗的笑声:“哈哈……”

……

埋藏祸患 (1)

被宋歌关在猪窝里的蔡京跑了,逃跑之前,还杀死了朱大头和朱大头的老婆朱王氏。

宋歌立即带着朱元璋,来到了朱大头的养猪场。

庆元知府宗泽已经带着推官仵作等人先到了一步,并查勘了凶杀现场,看到宋歌到来,面色阴沉,怒气冲冲对他说道:“都是你做的好事!你来看看吧,惨不忍睹。”

宋歌沉默不语,走进了朱大头的屋里,只见朱大头仰躺在椅子上,一条绳子嵌入了他脖子的肉里,整个脖子仿佛连骨头都断了,耷拉在一边,两眼暴突,舌头伸出口外寸许长……

宋歌不忍再看,退了出来,神色木然。

“还有他的老婆,死在猪窝那边,你也去看看吧!”宗泽淡淡说道。

宋歌和朱元璋一道,跟着宗泽,走向猪窝,远远地看见猪窝的门开着,猪窝里,朱大头的老婆倒插葱似的,半边脑袋埋在猪窝的污水里,下巴、肩膀等处的肉,都已经被大母猪啃得面目全非,露出了森森白骨。

宋歌看的心惊肉跳,急忙站住脚步,背过了身。

宗泽在边上说道:“朱大头是被勒死的,朱王氏是被呛死的!大概已经死亡三天了!”

宋歌听着宗泽的话,神情恍惚,眼前一阵水波荡漾似的晃动,水波中央,朱大头和他老婆的恐怖尸身电闪般跳动,突然,蔡京那丑恶的嘴脸跳了出来,狂笑不止,继而变的狰狞可怕,随后无限放大,消失,再看那朱大头和他老婆的尸身,似乎变的不像是他们的尸体了,而变成了宋歌自己的尸体……

“啊——”宋歌吓了一跳,大惊失色道:“哎呀,一时妇人之仁,没能杀了蔡京,大祸啊!”

宗泽在边上听了宋歌的话,大怒道:“宋公子目无王法,胡乱杀伐,难道不当本府就在眼前吗?”

宋歌回过神,看着宗泽,思虑良久,说道:“宗叔,小侄能和你好好谈谈吗?”

……

夜凉如水,星光暗淡。

已是后半夜。

庆元府衙的后院李树下,挂着一盏灯笼,发着微弱暗红的光芒。秋风吹过,烛光摇曳,地上人影晃动。

石凳上,坐着两个人,夜晚冰凉的露水,已经湿透了他们的外衣,渗入了他们的肌肤,但是这两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

这两人,一个是宗泽,一个是宋歌。他们一动不动,已不知多少时间,仿佛入定一般。

宗泽冷汗涔涔,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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