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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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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久没说话了,出来问大家一声好!

第三卷 楚河汉界

—第二十四章 … 手令(下)—

“在座都是将军,你且将荥阳战事,说来听听!”刘常满先对那使者说道。

“是,太子!自从项羽到达荥阳之后,便夺了敖仓和甬道,荥阳城内十多万人马,仅靠积粟支撑,到七月时,积粟渐尽,汉王用护军中尉陈平之计,出荥阳西门,回到了关中。”那使者说道。

“纪信将军和洧水女兵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奚涓问道。这个纪信,正是沛县老兄弟中的一个,为人既好,又能打仗,更对刘邦忠心耿耿。突然听到他的死讯,饶是奚涓久经战阵,惯见生死,心里也极为难过。

“护军中尉陈平为汉王画策道,须得趁夜派出人马,着汉王中军衣甲,从东门冲出,然后再派一将军,乘汉王车驾,也从东门冲出,声言降楚。如此一来,楚人必以为汉王欲从东门而去,我方多造声势,大事喧哗,楚人生性不受拘束,听说此事,必定前往东门围观,如此一来,便可将西门之敌引开,汉王可从西门趁隙而出。”

“那这么说,纪信是替汉王赴死的?”奚涓问道。

“正如奚将军所言。陈中尉此计一出,纪信将军便说自己身量与汉王相似,愿意冒充汉王,当即便乘了汉王的黄屋车外出了。”那使者说道。

“那那些洧水女兵呢?也自愿充当敢死队,冲出东门送死了?汉王的中军,莫非还不如这些女子?”刘常满一急,把后世的话头也说了出来。

“禀太子,小人便是中军的一名士卒。当时中军之中,人人甘为汉王赴死,但汉王说中军士卒乃是精锐,前去送死有些不舍。于是戚夫人言道,她帐下亲兵,也就是秦莹将军带来那些女兵,愿替中军赴死。”

“就这样,她们换了我们中军衣甲,冲出城外大呼酣战,才引走了楚军,让我等保护汉王,顺利出城的。只秦莹将军当时随韩大将军出征,镇守太原,这才没有赴死。”那名使者想起当时情形,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什么?!”连刘常满在内,诸人都腾地站了起来。

“这些士兵虽是女子,却委实可敬可佩!”吕青说道,众人齐齐点头。

“正如吕老将军所言,连这些女子都能如此忠义,我等热血男儿,岂能落后?我这就回去整顿兵马,往援汉王!”奚涓热血上涌,当即便要告辞。

“且慢!”陈涓叫道。见众人都愕然望着自己,陈涓突然想起,屋中尚有数人身份高过自己。不过话已经出口,他也只好尴尬一笑,对刘常满说道:“太子殿下,臣有一言,还请太子恕罪后,方敢讲出!”

“陈将军只管讲!你身为谋臣,以后有话就直说,不用管这些繁文缛节,大家都一样,以后有话就直说!”

“那臣可就不揣冒昧了。臣以为,太子殿下不宜往援汉王!”

“此话怎讲?”这一下,众人的心都被他这一句话吊了起来。汉王形势危急,仅有数万人马在宛城、叶县一带活动,一旦项羽掉头来攻,恐怕刘邦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虽说如今蜀地兵马不多,宛城又远,等刘常满带兵前去,已经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为人臣子,如何能不顾君父死活呢?难怪陈涓要太子恕罪后方敢说出,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

“太子,奚将军,吕老将军请看!”陈涓示意侍卫把一幅巨大的地图打开——这正是当初萧何从秦国丞相府抢出来的地图复制品。

“我等此刻,身在成都,而汉王身在宛、叶之间,两地相距,足有两千余里!我等尽是步兵,行军到汉王所在,虽然有汉中、咸阳两条道路。但不管哪条路,都得两个月行军,方能赶到宛城。”

“而如今项羽身在荥阳城下,倘若听说汉王在宛、叶之间,必定拔军前往。荥阳距宛城不过六百余里,项羽又多骑兵,旬日便可赶到,待我等前往,局势必定已经大变,太子徒劳无功,不如不去,此其一。”刘常满听陈涓侃侃而谈,觉得有理,便示意他说下去。

“其二,吾观汉王出兵宛叶之意,本就为引项王前来。太子试想,汉王与项王相拒荥阳,全凭关中之力支持,旷日持久,关中已经凋弊不堪。如今汉王出兵宛叶,其意乃是借汉中之力,与项王相持,可使关中、荥阳稍事休息。”

“喔,那还有其三呢?”刘常满听得用了心,见吕青等也都连连点头,便出言问道。

“不但有其三,还有其四。南阳郡一带,前有故楚方城、鲁关可以拒守,后有坚城宛城可以依托,更兼南阳大郡,民间殷富,又是冶铁之都,王陵在南阳经营有年,项王所带,多是骑兵,因此汉王在宛人马虽少,但至多退回武关,绝无大虞,此其三。”

“其四,项羽虽然军势强横,但其内政无人,楚国之力早已空虚,而观我方则关中有萧丞相,汉中、巴蜀有太子坐镇,士卒粮草、军服兵器源源不绝。因此太子这万余人马,守巴蜀足够,攻项羽则无济于事,还请太子孰思之!”陈涓说完便躬身退下,静等刘常满等人评说。

“陈将军此说也有道理。只是如今父王已经下了诏令,我若不往,父王怪罪下来,我倒也罢了,诸位恐怕就麻烦了。”听了陈涓的话后,刘常满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但刘邦脾气很臭,疑忌心也不轻,虽然还不至于因为不听命令就拿自己怎么样,但日后倘若对景说事儿,恐怕奚涓陈涓一干人,便有得苦头吃了。

一时众人都没了声息。太子虑得也是,他们亲生父子之间,有点小小违碍倒也没有什么,但刘邦那脾气在座的大半清楚,自己这些做臣子的,恐怕就不好过了。

“禀太子,老臣此来之时,倒有一事要禀,只因年老健忘,这却忘了禀报太子。”正在众人迟疑之时,吕青突然发话了。

“阳信候请讲!”刘常满连忙说道。

“是这样,老臣前来之时,故临江王共敖,已经亡故了。但奇怪的是,共敖之子共尉继位,却并没有给我发帖。”吕青说道。

刘常满沉吟起来,如今他的心智,经过数年磨炼,已经和当初韩信刚走时大不相同。听吕青一说之下,便知道此事确实不同寻常。

这个临江王共敖,在项梁死后,就做了楚怀王上柱国,而吕青正是楚怀王令尹。按照楚制,上柱国主管军事,相当于秦制的国尉,而吕青这个令尹,则相当于秦国的丞相。两人一将一相,那是多年的老同事了,不过后来临江王共敖奉怀王之命,在刘邦、项羽转战黄河两岸时,率军平定了江淮之间的小割据势力,因在灭秦战争中的战功,被项羽封为临江王。

在楚怀王的重臣中,这个共敖独得封王,除了那点小小功劳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是偏向项氏的。因此在鸿门分封之时,项羽违了“先入定关中者王之”的约定,把刘邦塞到了巴蜀汉中之后,在刘邦的三个出口处都封了偏向自己的将领为王,其中共敖就被封在了巴郡的出口处,做了个临江王。

也正因为如此,刘邦反了项羽之后,才让丞相萧何、大将傅宽全都留在巴蜀,严防共敖偷袭。直到得了吕青之后,这才让吕青防守巴蜀,把萧何等人全部调走。

据吕青说,这个共敖,并不是项羽的忠实手下,当初巴结项羽,不过是为了获得封地罢了。而且他与吕青一直极好,手下诸将也大半认识吕青。所以凭吕青的面子,只要带上几千人驻扎在巴郡入口一带,那共敖就绝不会来攻巴蜀。

刘邦当时兵力稀缺,这才听从了吕青的建议,把他派往巴蜀接替萧何、傅宽,又把汉中郡郦商的兵也给调回了关中。至于吕青的独子,苍头军首领、陈胜王老将吕臣嘛,当然是留在了汉王身边,以备下次逃亡时再“解随马”了。

不过刘邦这一把赌对了,果然如吕青所说,共敖一直在楚汉之间保持中立,从来没有打过巴蜀的主意,吕青和共敖两人,有了事情也是互通声息的。但如今共敖薨逝这么大的事情,他的长子共尉竟然不给吕青说上一声,其中含义,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既然如此,老将军回去后加强戒备,更多派哨探,注意那共尉动静!待弄明白共尉情况后,我等再决定行止!”刘常满下令后,便示意陈濞随自己到了内厅之中。

第三卷 楚河汉界

—第二十五章 … 出征(上)—

入内厅坐定后,刘常满急忙问起了母亲的情况。陈濞回答说,当时他受命后,便前往彭城,准备面见项羽。谁知到了后才发现,项羽根本不在彭城,已经往梁地击彭越去了。于是他便悄悄的潜入楚军囚营,见了吕雉和刘太公一面。

“禀太子,这是汉王后的信札,并及公主的信札,请太子亲自启阅。”陈濞从怀里取出两封信来,刘常满急忙接过,打开看时,却是一幅白布,显见是从衣服上撕下的,只见上面写着:

“常满吾儿:览书如面。楚军破城之前,吾已随汝祖父伯叔一起,沿间道逃亡,不幸路遇楚军,被挟而归。至楚营方知,汝外祖小舅,也被掳来,更兼王陵母弟,也尽被掳来,方知楚王意欲取吾等为质也。”

“楚营之中,看管虽紧,但衣食无缺,吾儿勿忧。唯与外不通音讯,今吾儿遣人前来,则知吾儿女无恙,心甚喜之。诸候取质之事,甚是寻常,吾儿切勿以吾为念,努力侍奉汝父,但使汉王不亡,自有相见之日。吾儿虽身体孱弱,但离乱之际,必当善自看护,并及汝姐。切切。”

刘常满鼻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母亲困于敌营,尚且念念不忘自己和姐姐的安危,这么长时间了,真不知道她在楚军的看押之下,是如何过来的。陈濞虽是勿勿一见,但据他回忆,刘太公和吕雉在楚营里的生活,估计甚是艰难。单看他们身上的穿着就知道,他们白天肯定都得干些洒扫粗活,才能换到饭吃。

“记得母亲是在项羽被迫讲和后,才还回来的。看起来我这个太子,从此以后也真得好好做些事情,早日把母亲接回来才是。”想到母亲艰难处境,刘常满暗下决心道。

然后刘常满又把母亲的书信仔细翻看,却发现在最下边还有一行小字,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因王后不善文字之事,故由小臣代为书写。审食其敬上。”

看到这个名字后,再看看这写信所用的布幅,赫然是男子的衣服下摆,刘常满心里顿时一个激灵。

象刘常满这种人,对于正宗的历史基本上没兴趣,但对于古人的八卦消息,可是记了不少。

这个审食其,不就是刘邦死后,吕雉的那个姘头吗?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署名为“贫僧法号无聊”的贴子,里面专门就说中国自上古到后世,哪些皇帝被公然戴过绿帽子,其中汉高祖刘邦的大名赫然在目,给他戴绿帽子的就是这个审食其。

那时候看起来只觉得好玩好笑,但毕竟是些古人的八卦,哪怕他脏唐臭汉呢,与自己有个鸟的相干。如今可不一样了,这个审食其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敢对自己的母亲有非份企图?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常满急忙向陈濞问清,这才知道,这个审食其,就是审异基。

原来,食其二字连用在人名上的时候,读如“异基”。不过刘常满是个读书不求甚解的,哪儿能知道这么高深的历史文化知识,又一直没能看到过审异基名字所用的字到底是哪两个,一直想当然的当成是异基二字,没想到竟然是这两个字。

可这就奇怪了,审食其是个极其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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