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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恩仇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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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四春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我们还面临着一个保密问题,这些人都是结交三教九流的,万一把秘密泄漏给复兴社,中统或警方,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三贵点头道:“此言不谬!”
豆金才伸伸舌头:“乖乖,我这个馊主意,收回!”
屋里重新出现了沉寂,每个人心头都像压上了一个铅砣。
门上“笃笃”两声,在外面放风的豆金才走进来,走到张三贵身边悄声道:“大哥,有人找你。”
“哪一位?”
“他说姓朱。”
“哦,是少帅参谋,快请他进来。”

八 计谋 玩火案件

八    喜讯计谋玩火案件差错
朱仁堂夜访张三贵,一是道别,二是遵守四天前在京杭国道上与张三贵分手时许下的诺言,来告之有关少帅消息的。他经过四天努力,已经摸清了张学良被囚地点。进门一说,张三贵等人大喜。扯了几句闲话,张三贵追问消息来源。朱仁堂喝了几口茶,不慌不忙道出了自己获知消息的经过………
那天晚上,朱仁堂抵达杭州后,在一家旅馆住下。当晚,他几乎一宿未眠一直在考虑寻查张学良被囚地点的办法奇 ^书*~网!&*收*集。整@理。他已被复兴社特务所注意,不能公开活动,否则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只有委托他人查找。委托谁?他经过近一个晚上的苦思,把主意打到了私人通讯社头上。
私人通讯社以向报纸、电台提供新闻稿为谋生手段。这种通迅社一般都不大,二三人五六人聚在一起,向当局主管部门登个记,占一间房子,装架电话机,门前挂块:“××通讯社”的牌子,就可以开业了。其成员个个都是新闻记者,每天在外面四处跑,钻天打洞,收集奇闻,撰写成文,分门别类,提供给报纸、电台。如果是独家新闻,往往能获得一笔数额可观的“高稿费”。
另外,他们还担任“私家侦探”的角色。接受用户委托雇佣,根据对方的要求对某人或某事专门进行调查。所得结果不必成文,如实转告用户就可以了。朱参谋让私人通讯社干的属于后一种业务。由于所调查的内容本身属于特大新闻,所以除了支付调查费外,还得付“高稿费”。两项加起来,他开出了一张一千元银洋的支票。这家通讯社没有白拿这笔丰厚的酬金,三个记者悉数出动,分头东奔西跑,南寻北觅,竟找到了张学良被囚地点,屠宏兴将军寓所。
朱仁堂听了还不大放心,便和司机商量一番,决定去实地核查。两人扮作黄包车夫和商人,一个拉,一个坐,直奔柳巷路。一幢花园洋房,大门口墙上钉有一块铜牌,上书:“屠宏兴将军寓所”几个隶体大字,门口站着个穿军服挂盒子枪的岗哨。司机假装借火,上去一搭讪,发现对方说一口外地话,言语间露出初到杭州,人地生疏之意。
朱仁堂又去附近米行,以洽购大米为名和帐房先生聊了一通,探得“屠宏兴寓所”平时仅购四五人粮食,四天前却一下子购进五百斤大米和三百斤白面。这说明通讯社提供的情报是可信的。
朱仁堂说完,众人兴高采烈,七嘴八舌商议营救方案,张三贵细细分析情况,觉得困难不小:第一,力量对比悬殊,对方有一个宪兵中队,还有特别卫队成员,并且随时可以向警察局、复兴社浙江站、保安总队甚至驻杭陆军等军警单位讨救兵,而他们这边的敢死队员,一个要独挡五个。第二,张学良属单独囚押,只有这么一个目标,对方看守目的明确,难以接近,不像在监狱那样,实施袭击时对方还不清楚营救目标,容易顾此失彼。第三,看守力量是宪兵和复兴社,这两家是“硬角儿”,如果想采用“智取”方式,化装成警察、保安总队、中统什么的上门讹之,他们不会买帐。沉默了一阵,贺旋风往桌上拍了一掌:“情况已经弄清楚,机会难得,说什么也得动手,否则还叫什么敢死队?”
张三贵瞥眉沉思了一会,点点头:“不错,是要动手,问题是怎样动法,看来,硬上是不行的,我们力量不够,白白牺牲不说,还暴露了意图,给剩下的力量下次营救造成困难。因此,我们只有立足于智取――声东击西,化妆突袭!”
贺旋风嘀咕道:“化装?你刚才不是说化装一举不妥嘛,人家牌子硬,不买帐。”
张三贵微微一笑:“算他是块铁,也有点化之法。朱参谋不是说寓所一边是小巷,一边是小学堂吗?咱这出戏就在小学堂开场……”他把计策一摆,大家觉得周密妥贴,决定明天分头准备,晚上正式行动。
次日晚上,敢死队成员分乘二辆摘去牌照的卡车驶进杭州城,七拐八弯,在寓所附近一块空场上停下,贺旋风带了三人往济民小学走去,其余人待在原地,从车上搬下唧筒、水笼带,取了救火会制服各自穿上,准备出动。贺旋风四人带到小学堂门前,豆金才略施手脚,就把门锁弄开了。小学已放寒假,全校空无一人。他们从教室里搬出课桌椅,在靠近寓所的围墙边堆起来。贺旋风让浇上带来的汽油,一声口哨,退到上风口。豆金才点了支香烟,拴在一螺帽上,远远地往围墙那里扔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立时窜起一丈多高的火焰来。凑巧这时风紧,只眨眼工夫,风助火威,犹如炎帝纵驹,赤龙斗跃,刮刮杂杂,焰焰卷卷,映得半天价红!
外面那班“救火会”早巳披挂定当。见火燃起,张三贵喝声“上”,众人推着唧筒往小学堂便奔。这边几个早早退出小学,分守两侧路口,专挡前来救火的老百姓,附近百姓都远远望见火起,只道是屠将军寓所着火,大多不敢过来,以免“趁火打劫”之嫌,少数几个愣头青拿着水桶往这边扑来,都被贺放心风等凶神恶煞般地一拦,个个胆战心惊,乖乖退回去了。
朱仁堂随张三贵十几人冲进学堂,把唧堂按得“咣当”响,水龙带里却滴水不泄,原来那唧筒是空的,如此动作不过造造声势而己。几分钟后,张三贵吹了声口哨,众人袖揣手枪,手持明晃晃的太平斧,攀上围墙寓所花园。
门口挂着“屠宏兴将军寓所”铜牌只是一个幌子,这里实际上是复兴社特务处的一个秘密联络站,共有五个对外自称是“屠将军马夫”的特务。领头的是特别卫队副队长吴集光。隔壁火起,这边早已被惊动,吴集光几个正在玩纸牌,扔下就往花园里扑。吴集光望着越燃越旺的烈火,心里暗自着急,这里正处在下风头,这火若蔓延开来,那还得了?他正考虑对策,忽见墙上冒出一溜黑影,下饺子般地一个个往下跳,大吃一惊,连忙拨出手枪,朝天打了一枪:“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我们是救火会的,来救火啊!”
“去!去!这里又没着火,你们把隔壁那火扑灭倒是真的。”
张三贵把太平斧一举,历声喝道:“我们上这边来打防火带。”
这举斧动作是事先约定的信号,“救火会员”一拥而上,一阵拳打脚踢,把吴集光四人击昏。
朱仁堂率先,顺着青石甬道往里冲。大门进来是一个很大的花园,内有假山、池塘、花圃。中间一条甬道,甬道尽头是一个月亮形门洞,穿过门洞便是主楼――一幢三层法国式楼房。主楼后面有一个面积不大的大理石溜冰场,再往后是靠着后院墙筑就的一排青砖瓦房。
敢死队员冲进楼房,里面只有小客厅亮着灯光,桌上撒着纸牌,满室烟雾,其他房间都漆黑一片,整幢楼房静悄悄的就像一座空庙堂。张三贵顿觉蹊跷:人呢?特别卫队人员呢?其实这个蹊跷刚才就应当有了,吴集光朝天鸣枪时,宪兵应当出来几个看看情况的,但张三贵竟没意识到这点。现在他意识到这一点,心头马上出现不详的预感:  又扑空了,少帅不在这里!
“分头搜查!”
敢死队员两人一组,分头搜查各层楼面。逐间屋子搜下来,赤光玉的预感不幸被证实了,全楼空无一人。
“啊!”张三贵的脸色变了,霜打一样白。
一个军官说:“后面还有屋子!”
“看看去。”张三贵的声音低了八度,和先前相比,好似一个高音歌手突然唱豁了嗓子,低而嘶哑。
众人旋风一般地刮向后院,那里也空无一人,只在一间屋里发现留有宪兵住过的痕迹:一张单人木床前扔着一个盛过烟丝的信封,上面写着“南京市国府路中央宪兵守备团一营二连××收。”底下署的发信地址是江西永春县牛角村,估计是这个宪兵的家人写给他的。
张三贵拿着信封看了又看,拧眉想了一阵,招招手,把两个军官召到面前,“小李,你带几个弟兄把那四个家伙绑了扔进小客厅,何宇,你负责警戒,大门口、围墙边都给我布上岗,牢牢把住,不许任何人进来。另外去个人通知老贺,叫他们赶快把火扑灭,收拾一下现场,过来。”白天他们以“济民小学”名义向附近救火会打过招呼,说今晚要开个篝火晚会,让嘹望哨望见这边有火蹿起时不要以为是火警,现在是冬季,这个“晚会”开的时间不宜过长,否则会引起救火会怀疑的。
四个家伙被带进客厅,他们都睁大眼睛,把目光停留在十分钟前还在玩纸牌的那张红木桌上。张三贵大模大样往桌后一坐,大手一甩,纸牌像蝴蝶似的四下飞散,一张张掉落在地毯上。他用手指关节叩叩桌子,“你们四个,把真实姓名报一下。”
以吴集光为首,四个特务逐个报上姓名,
“吴集光、王顺新、候一品、潘牛。”
“身份”
“我们是屠将军马夫。”
“屠将军,屠将军是什么角色?”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少将科长屠宏兴。”
“他怎么不来住?”
“屠将军在南京有宅邸,这里是别墅,每年来一二次,每次住上半月或二十来日。”
朱仁堂摆摆手:“吴集光你住口,现在我问这位,你叫王顺新?唔,王顺新,你说一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在你回答之前,我有个说明:如果肯讲实话,留你性命,赏大洋一百,倘若故意蓄言,那对不起,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周年祭日!”
王顺新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猴脸尖肋,贼头狗脑,一看便知是个奸佞之徒。这种角色通常都喜欢耍小聪明,他看朱仁堂脸挂笑容,以为是吓唬他,便顺着吴集光的话头开了口:“我们确是屠将军的马夫,在这里看守别墅的。”
“是吗?”
“千真万确!”
这时张三贵唉了一口气:“呵――王顺新,我很佩服你视死如归的精神,好吧,既然你不把死当回事,我就成全你,砍了!”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军官跃起一步,手起斧落,“咔嚓”一声,锋利的太平斧砍在脑袋顶上,那颗头颅像西瓜似的一散两半,鲜红的血液夹杂着雪白的脑桨喷泉似的冲出三尺多高,溅了满满一地一墙。
“啊!”候一品、潘彪被吓得三十六个牙齿提对儿厮打,那心头一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浑身如中风麻木,顶门上飞散去三魂,脚底下疏失了七魄。吴集光却满不在乎,若无其事地看着张三贵,心里猜度着对方的身份和来意。朱仁堂指着候一品:“现在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候一品嘴唇抖动着,嗫嗫嚅嚅道:“我们是……复兴社特务处的。”
“混蛋!”吴集光正要赏给部下一串恶骂,却被丁四春一巴掌打在嘴上,满口淌血,吭声不得。
“很好,再问你,张学良将军移囚到哪里去了?”
“这个……这个不知道。”
张三贵问潘彪:“你呢?”
潘彪胆子特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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