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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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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春儿咯咯笑出声,不停地怂恿着:“子朗,咱使劲儿晃,把花容晃到水里去。”

晨运活动终于偃旗息鼓,春儿疲惫地软在子朗怀里,两个人相拥着一直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春儿捶着小腰开门出去,得知槿嫣和碧玉箫一直拉着手说了几个时辰的情话,她就不停坏笑,笑得那两位都觉得不好意思。花容倚在船边儿,恨恨地望着后面那条船,气得直跺脚,嚷道:“春儿,你昨晚说地话算不算?你不是说让那个笨蛋来找我吗?”

春儿笑嘻嘻地说:“姐妹们,跟我来,今天咱们收拾老古板!”

她们这边忙着准备,子朗和碧玉箫回到原来那条船上,刚一上船何不归就迎上来问:“子朗,玉箫,你们怎么才回来?”

子朗轻声一笑,斜睨着何不归:“小别胜新婚,当然要和我家娘子好好亲热。”

何不归面色惨白,还是不甘心地问:“子朗,你和春儿不是没……”

“没什么?”子朗笑着躺在榻上,忍着笑眯着眼睛说:“不归要是赶快成亲生子,我们还来得及订个娃娃亲。”

连暮天憋了好久,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他沉着脸问道:“你们上船去,看没看见那个疯丫头?”子朗睁开眼,斜着美眸懒散地支起头,故意问道:“哪个是疯丫头?我怎么不知道?暮天莫非说的是江南四秀?”

不说四秀还好,一说起这个连暮天马上义愤填膺:“她们也敢称江南四秀?江南的女子要是都像她们那样还了得?还把自己说成什么春水梨花?我看梨花谈不上,那四个应该叫疯癫痴傻”

“疯癫痴傻?怎么讲?”何不归马上来了精神,这厮绝对有八卦潜质。

连暮天指了指碧玉箫:“你的那位步姑娘是痴。”接着又看子朗:“你家里的是傻。”

子朗笑着摇头:“其实不然,我家娘子那叫傻得可爱。”

连暮天哼了一声接着说:“你妹妹是癫,剩下那个是疯。”

何不归“啪”地甩开扇子:“暮天高见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子朗戏谑说道:“暮天,那现在疯的那个病了,你要不要去看?”

“什么?”连暮天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子朗笑笑,扬声说道:“陈酿,收拾东西,从现在开始我要上前面那条船陪着我家娘子了。”他笑着环视众人:“诸位请自便。”说完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何不归连暮天望着他的背影,异口同声忿忿说道:“哼,重色轻友!”

那个啥,舞月这几天有点儿事情要处理,跟大家请两天假,九号下午五点准时更新哈下一章就调教老古板

101:老古板的多情

子朗离开了这条船,剩下的三个大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默不作声。何不归学着子朗的样子躺在榻上,眯着眼睛暗自思量:子朗这次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和春儿现在倒底有没有夫妻之实?还说什么要何不归赶紧成亲生子订娃娃亲,这不是成心刺激人吗?唉,都怪自己一直没帮着春儿找到那个醉溪,结果叫他们两个日久生情了。何不归这个心痛啊,小春儿怎么就不多等自己两天,怎么就甘心落入朱子朗的虎口?

莫非子朗懒洋洋的样子才惹人爱,好吧,从现在开始何不归比那朱子朗还要懒十倍,让所有的女孩子都叫自己懒猪。

碧玉箫这边也是坐卧不安,人家子朗堂而皇之地跑进温柔乡了,他怎会甘心这样两船相隔?再一看那老古板连暮天,正一个人坐在那儿生着闷气,碧玉箫知道,暮天这人是极其注重礼教的,恐怕他心里极想登上另外那条船,但却放不下整天端着的架子。于是碧玉箫试着劝他:“暮天,花容姑娘看样子病得不轻,不然你去看看她吧。”

连暮天依旧板着脸,眼睛望着舱外:“孤男寡女私下会面,成什么体统?不去。”

碧玉箫笑笑:“唉,对花容来说,那可真是多情总被无情恼啊。暮天,人家不还总跑出来看你吗?”

连暮天仍然死撑着:“我又没叫她来,姑娘家本来就应该守在闺房里,总抛头露面的成什么样子。”

碧玉箫摇了摇头。说道:“那我也去那条船上了,你和不归要么跟着一起去苏家,要么回去也成。”

何不归一听忙睁开了眼睛:“回去做什么?不是说好一起去苏家的吗?玉箫,你去那条船做什么?那里哪有你住的地方啊?”

碧玉箫站起身。笑了笑说:“子墨一个人住一间,他那里还是可以挤一挤地。我走了,你们两个想邀月煮酒的时候。就派人去前面喊我和子朗。”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朗声吟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佳人尽在咫尺,又何必隔着两船共赏明月!暮天,你说是不是?”

连暮天沉默不语,碧玉箫迈出舱门,留下一串爽朗笑声。连暮天和何不归面面相觑,心里都在不满,玉箫平时挺稳重的。怎么现在也孟浪起来?连暮天更加坚信,色字头上有把刀。自从子朗和玉箫心有所属,连兄弟都抛下了,看来女人是惹不得的。

两条船依旧一前一后地行着,花容整整装了一下午的病,老古板那边也没见有什么行动。她气得从床上蹦起来:“他可真是铁石心肠!我现在就去找他吵架,然后路归路桥归桥!你们谁也别拦着。”

春儿赶紧拉住这疯丫头,劝道:“你要是现在去,他不就知道你是装病的?以后施什么计策他都不会信了,还是先忍着。不信他不来。”

花容气呼呼地坐下。不停抱怨着:“你说说,我怎么这么倒霉?他知道我病了还那么无动于衷。我,我一头撞死算了。”

春儿笑道:“你还不知道他?他最怕别人说他不是君子,放心,他总有撑不住地时候,嘿嘿,那时候君子可就变成禽兽啦。”

花容眼睛一亮:“春儿,你说的是真地?”

“真的。”

花容马上倒在床上:“那我就接着装,看看连暮天倒底能变成啥样的禽兽。”

在另一条船上,连暮天和何不归简直要烦死了。一会儿是子朗那边来人,说是软榻忘了抬走,何不归只好让出来,提前结束了成为天下第一懒的计划;一会儿又是碧玉箫派来人说,玉箫公子的箫还挂在床头,这会儿要和槿嫣姑娘合奏一曲,所以赶紧来拿。再过一会儿,又有人来取东西,那阵势像是连夜壶都要搬走。

最后一次来的陈酿说,那条船上花容姑娘烧得厉害,主子是派咱们回来取药的。这下连暮天更加坐立不安,不停探出头往前边地船上瞄着,还时不时喃喃自语:“真是奇怪,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

何不归见他这样,连忙打趣:“暮天,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去看看吧。”

连暮天哼了一声:“就是不去!”

又是一个适合有不轨行径地夜晚,连暮天悄悄打开房门,四下里看了看,左右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今晚两条船都不曾靠岸,正沿着水道缓缓而行,虽然离得不远,可那距离也是不可逾越。一轮明月照着沟渠,水面上不时传来商女幽怨的歌声,嗟叹着世间炎凉。

一眼,就去偷偷看一眼,只要她没什么大碍,自己就跑回来还做恪守礼仪的公子。连暮天下定了决心,对船家耳语了几句……

连暮天不知道,此时花容的屋子里,几个丫头正掷着骰子赌得正欢。子墨在外面喊:“快,出来了!”

屋子里乱做一团,花容几步窜到床上躺下来,春儿忙着往怀里收银子,槿嫣在热水里浸了个帕子捂在花容额头上,还往她手里塞了个暖炉。水柔收拾好现场后,打开门对花容说:“你好好装,别露馅儿了!”紧接着,几个丫头片子一窝蜂做鸟兽散了。

春儿一溜儿小跑回了房,蹦蹦跳跳跑到床边喊子朗:“相公,快起来,老古板耐不住寂寞啦!”

子朗懒洋洋哼哼几声不动弹,春儿猛地把被子掀起来:“臭懒猪,你要是不陪我看热闹,就别想睡觉。”子朗只好慢慢从床上坐起,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其实对于他来说,看连暮天被恶整哪有睡觉来得重要?唯一比得过睡觉的,只有努力生小猪这件事儿。

春儿和花容的卧房只隔着一道木板墙,春儿白天发现了上面的一个小洞,兴奋地说,这下不用去花容门口偷听了。她拉着困倦不堪的子朗,还乐颠颠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子朗怀里瞄着那个小洞,还不停窃笑着。

对于连暮天来说,买通两个船家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他顺着搭过来的木板上了前面地船,问清楚了花容地房间。那船家还不停渲染:“唉,那姑娘可怜啊,这晚上不停咳嗽,病得不轻呢。”

连暮天心里更加着急,几步来到花容的门外,却来回踱着步不敢进去。要知道,这可是姑娘家地卧房,两人既无婚约也没定情,这样子进去恐怕有辱花容的名声,可是若是不进去,心里又放心不下啊。

他正犹豫着,花容适时地在里边猛咳了几声。连暮天再也忍不住,抬手去敲那房门,刚敲了一下,门居然开了一道缝。他心里气得不得了,花容的这些姐妹也太不负责了,连门也不给关好,这要是晚上进去什么坏人可怎么办!

在这一刻连暮天居然忘了,闯进去的坏人正是他自己。还有涨,激动啊么大家儿忙完了,以后就不断更了哈

102:永远听花容的话

今天是母亲节,祝咱们的妈妈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连暮天进了屋子,借着月色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脚步不由自主迈向花容的床榻。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儿,这让连暮天的心在颤抖,花容突然间这么老实,他实在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心里一直在犹豫,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对一向谨言慎行的自己来说可是一大污点,对深闺中的花容来说也有辱清白。可是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不来看看总是不对,他这倔强的性子又不愿白天来探望,怕让别人知道了成为笑柄,而晚上来似乎又更加不妥。连暮天攥了攥拳头,不管那么多,反正都已经来了!

花容闭着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偷看在床头徘徊的连暮天,她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一直憋着。连暮天来回踱着步,终于下定了决心坐到床边,伸手探向花容的额头。

这可是头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肌肤,光洁滑腻的触感叫老古板略微有些不安,掌下的热度叫他心头一紧,不由得低声埋怨:“这都是什么姐妹,烫成这样都没个人陪着。”

花容的脑袋可不是一般的烫,在老古板进来之前她还把暖炉顶在头上加了温,一见老古板还真挺关心自己,花容心里这个小鹿乱撞啊,她呻吟了两声装作马上就要醒来,老古板吓了一跳,转身拉开门就要夺路而逃。

春儿在那边气得直跺脚,小声对子朗说:“这个臭老古板,人都来了还装什么君子。”

耳边没有人回应,春儿回头一看,天哪,朱子朗坐在那儿闭着眼。已经睡着了。她这个气呀,张嘴就在子朗脸上咬了一口,然后用手拼命捂住他的嘴,让他的一声大喊老老实实憋在嘴里。

连暮天还没等迈出门,只听床榻上传来花容微弱沙哑的声音:“水……水……”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咬了咬牙把门关上。走到桌子边倒了杯水,扶起花容喂她水喝。

偎依在连暮天的身前,花容心花怒放,嘿嘿嘿,能叫这个大冰山这样可真不容易。她几口喝完了水。装出突然察觉的样子:“啊?朱子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墙之隔的春儿一听这话,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哪有这样的,好像子朗是大奸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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