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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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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花容这次祸害了谁?

104:不归公子,我们全家等你

子朗和春儿开了门,花容鬼鬼祟祟进了来,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子朗慵懒地倚在椅子上道:“说吧,你是不是出去闯了什么祸?”

花容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你聪明,老古板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子朗轻然一笑,春儿把刚泡好的热茶递给他,他接过来抿了一口,灿若星子的眸子瞥向连暮天房间的方向:“暮天不是不聪明,他是憋在心里不愿说而已。”

春儿哼了一声,伸手在他脸上轻掐了一把,然后顺势坐在他腿上,两只小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子朗笑笑,随手揽住她的纤腰,手里的茶盏递到她唇边,亲昵地喂春儿喝了口茶。只见春儿瞪着眼睛指尖点着他的鼻子问:“人家老古板不愿说,可你不也有好多事都藏着掖着?你这又算什么?”

子朗笑着,冲春儿的耳朵轻声说:“春儿,我是懒。”春儿咯咯笑出声来,张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懒猪那帅脸上立刻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他却笑得十分开心,好像这种事情有多么荣耀和幸福。

两人那种蜜月期的甜蜜看得花容又脸红又头疼,这俩人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她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在情意绵绵比翼双飞的人面前充当怨妇。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我今天干了件坏事儿。”

春儿笑道:“嗯。你放心,没有人会意外。”

花容白了春儿一眼,正要把事情说清楚,只听船外有人喊:“何不归何公子是在这条船上吗?”

花容大惊失色,趴在窗上往外看了一眼,急道:“真是的,白天喝了顿酒还不够,大晚上地又追来做什么!”听花容话里的意思,春儿猜到了来的是什么人。不过她还是吃了一惊:“花容,他们不是来找子墨?”

“啊…………!”花容绝望地叫了一声,两只手捂住脸,手指欠开一条缝。从缝里瞄着春儿,带着点儿哭腔说:“嗯,他们来找何不归。”她在屋里来回跺脚:“这家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子朗坐在椅子上笑道:“人家怕你说的是谎话,自然要来看看这何公子是真是假。”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朱子朗!花容心里佩服着,脸上却故作疑惑:“人家?你说的是谁?”

子朗不等回答,春儿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来回晃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相公,咱们就不说是徐家。”

“春儿……你也猜到啦?”花容心里奇怪。春儿自打嫁了聪明的朱子朗,好像也聪明了许多,不好,自己万一以后嫁了老古板,那还不越来越像个木头?

她正纠结着木头地问题。就见子墨匆匆从房里出来,笑着对来人说道:“我不归哥哥睡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花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嘴里念叨着:“子墨这孩子不错,关键时刻知道救驾,回头一定帮他找个好女人。”

来人见出来的只有一个子墨,沉吟着不说话,一边往船上看一边笑着对子墨说:“我们老爷仰慕四大公子,听说他们路过此处,心里仰慕的紧,派在下送些礼物过来。虽然下午已经见过公子,但这些东西。还请珠联璧合中的哪一位接收为好。”

子墨很生气。还带这么小瞧人地,等朱子墨以后考出个功名给你们看看!而此时的花容则在屋里不安地绞着手指。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春儿和子朗:“这人是徐府管家,你们救救我吧,我现在穿着女装,一出去就露馅儿。你们帮我把人打发走就行,不然何不归要是被吵醒了,非炖了我不可。”

子朗笑笑,在春儿鼻子上刮了一下:“等着我,不许乱跑。”春儿笑嘻嘻地点点头,踮起脚在子朗脸上亲了一口,子朗这才开门出去。花容又开始头疼,这俩人能不能别这样,非要在失意的人面前秀恩爱啊?

子朗走到船头冲徐府管家一拱手:“在下朱子朗,见过老先生。”

管家大人眼前一亮,原来是珠联璧合中被誉为人如谪仙的朱子朗!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只见那船头公子一身白衣凭风而立,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自在风流,管家立刻折服于子朗的优雅风度,忙冲子朗作了一揖。心想:老爷真是多虑了,此等人物怎会是冒充的?不过,还是要看见不归公子和他在一起才好。

子朗笑道:“老先生是来找不归的?他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劳。”

这时,只听身后有人大声说道:“我就是何不归,老先生找我何事?”何不归穿着花袍子从子朗身后溜达出来,看样子刚刚被吵醒,一脸地迷惑茫然不明所以。

一见何不归现身,花容在屋里惊叫一声,紧紧拉着春儿的手:“糟了,正主儿来了,我可怎么办?”

春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没事没事,大不了何不归炖你吃肉的时候,我在下面添把柴。”

在舱外,老管家和身边的小厮对视一眼,看那神情很是疑惑,问道:“公子地嗓子这么快就好了?脸上也没事了?”

他们迷惑,何不归更迷惑,他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的脸挺好地。”

老管家点点头,心里这个满意呀!四大公子果真名不虚传,这何公子现出真面目,可也不比朱子朗差到哪儿去。他恭恭敬敬地说:“公子,我们老爷怕您一路上受风寒,特地派我来给您送件狐裘,顺便给其他几位公子送些礼物过来。”

“你们老爷?”何不归正要问,子朗朝子墨使了个眼色,子墨上前扶着何不归就往舱里走:“不归哥哥,你的疹子还没彻底好,见不得风,快进去歇着吧。”

何不归一肚子狐疑,边走边问子墨:“我什么时候起疹子了?”

子墨一把将他推进房,关上他的门倚在门口笑着说:“下午,不归哥哥是在下午起的疹子。”

何不归木然地点点头,突然间开始砸门:“我起了疹子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快让我出去,外面的人给我送东西,你怎么不让我问清楚?”

船头,子朗只收了管家为“何公子”带来的狐裘,其它的东西坚决不要。老管家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没见到珠联璧合其他两位,不过总算证实了下午来的确实是何公子,初见何公子时觉得他像个病猫似地,可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个风流俊秀地模样。老管家不由得摸着胡子笑笑,咱家小姐有福气啊!

说了句打扰,道了声告辞,老管家带着船离开。船行出没多远,他突然间想起什么,大声说道:“何公子,我们家老爷说,望您此行顺利,早日回来迎娶我们家小姐!徐家上下为您祈福,盼着您回来啊!”

这句话一字不差地传入何不归耳朵里,迎娶?徐家?送狐裘还全家祈福?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突然一个激灵,马上明白过来,于是咚咚咚开始砸门:“子墨,你放我出去,我要问问花容那丫头,她下午穿成那样子倒底干什么去了!”

105:不是败类是英雄

三堂会审开始,花容坐在屋子中间的凳子上,其他人面对着她坐成了一排。她手里的帕子已经快要被她拧成了抹布,垂着头的同时,又偷偷观察着每一个人。子朗歪在一边快睡着了,春儿笑得不怀好意,水柔托着腮等着看热闹,碧玉箫和槿嫣窃窃私语,子墨心虚中又有些担心,不时地拿眼睛瞄着她。

而她此时最怕的人,莫过于何不归和连暮天,前者那一双凤眼已经没了往日故作潇洒时的顾盼流连,后者紧绷着脸,比平时还要严肃百倍。

“不就是闯了点儿小祸嘛,什么了不起的!”花容咬了咬牙,横下一条心,决定实话实说,就不信何不归还能真把自己给炖了,花容又不是春儿家的夜光杯!她强作镇定,咳嗽了两嗓子,眨眨眼睛笑着说:“我吧,今天带着子墨去看抛绣球了。”

“切,早就猜到了。”水柔这不屑的一句,再加上大家伙那早就猜到了的表情,叫花容痛心疾首,还以为这是个令大家震惊的消息,没想到一点儿震撼效果都没有。她只好接着说:“我原本只是想远远地站着看热闹,谁知道那徐小姐一出来,人都疯了一样往中间挤,我这不就给挤进去了嘛。子墨为了护着我,在我身边帮我挡着人,免得……免得叫那些臭男人碰到。说到这里时,她故意顿了顿,好给连暮天留出点儿时间发表义正词严的演说,可连暮天仅仅是冷哼了一声,连“不守妇道”这种常挂在嘴边的词都没说。花容心里开始难过。他要是板着脸来上那么两句讽刺,似乎还显得在意自己一些,他现在这样,难道是打算再也不理自己了吗?

就算是再坚强的女孩子,也有柔弱的地方。花容在心里叹了口气,下意识又去看春儿。只见春儿正往子朗身边挤着,娇声说:“子朗,我冷了。”子朗就把她抱在怀里,春儿便对着子朗傻笑。

花容扁扁嘴巴,鼻子马上就是一酸。她一直都对春儿和子朗地恩爱眼热,子朗是那样宠着春儿,春儿可以肆意地撒娇,那无意间流露的默契亲昵。正是她羡慕不已的,她甚至幻想着自己也有一天可以像他们那样,和自己的心上人共赏日落,同看花开。可是这不谙风月的老古板,怎么会像子朗对春儿那样呢?他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万般呵护呢?

想到这里,花容眼中隐隐泛出泪光,又强忍着不叫眼泪落下来。各人有各人地命,强求也求不来,谁让自己就对那木头中意呢!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我接了绣球,我说我是何不归,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样便怎样!”“你!”何不归从椅子上蹦起来,冲着花容指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太不像话了!”他恨不得上去把花容咔嚓了,碍于连暮天的情分又不好意思下手,只好来回在屋子里愤慨地踱着步。

“不归哥哥,你别来回走了,我都叫你走得头晕了。”水柔揉着额角。又坏笑着说:“不归哥哥偷着乐吧,这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媳妇儿。”

何不归站住了脚。气哼哼地说:“什么天上掉下来的,我看是飞来横祸!”

子墨一见何不归气成那样,觉得这事儿自己也有责任,连忙打圆场:“其实花容姐姐真不是故意的,当时人特别多,绣球扔下来的时候,一窝蜂地往前拥,花容姐姐就被推倒了,还被踩了几脚。我好不容易把边上的人推开。结果那绣球就在她下面压着。大家想想。有那么多人看着,不承认也不行。我们就这样被许老爷迎进了府中。”

春儿吓得跑到花容身边,急得问:“踩哪儿了?疼不疼啊?快让我看看。”槿嫣水柔也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挽的袖子解衣服,要给花容做个全身检查。“咳咳。”子朗突然发出两声咳嗽,几个人赶紧停手,这还有好几个大男人呢,哪能随便乱掀衣裳!

“呜呜,就你们对我好。”花容这个感动啊,抱着春儿就开始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反正就是心里压抑得难受。连暮天沉着脸望着别处,眼里闪动着不明情绪。

等花容情绪稳定了,子墨这继续说:“花容姐姐跟我说,她扮男装几乎每次都会被看出来,徐家发现会认为我们故意捣乱,到时候恐怕麻烦就大了。她只好挡着脸说起了疹子,又坚决不说话,叫我对徐府的人说是嗓子哑了,还叫我告诉徐家地人她是珠联璧合中的何不归,徐老爷一听是四大公子之一,欢喜得请我们吃酒,她也只饮了几口就再也不喝。想来徐家的人起了疑心,怀疑是冒了珠联璧合的名字,这才晚上派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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