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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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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娘。”门旁忽想起了韩总管的声音,“这是王爷吩咐小人给姑娘之物。”

是两封信笺。接过一看,一封是我写于舒焕之信,而另一封,却是舒焕回于我的信笺,他怎会有舒焕的信笺,难道是舒焕……

不敢再深思下去了,那恭亲王根本已非人已,淡然地向韩总管问道:“翠茵呢?”

“已于府外恭候着了。”不卑不亢的回应着,“姑娘这边请吧。”

待出府门,便见一脸焦虑的翠茵探着头,向王府里看着,见我一出来,急忙迎了上来:“姑娘,你可出来了呀。王爷未为难于您吧。”

“翠茵……”我急一把抱住她,满是泪痕的摇着头说道,“没有,没有。”

“姑娘,您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呀。是不是王爷为难您了呀,我去找他算账。”她定眼看着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看她这样子,不禁破涕为笑,说道:“人家只是想你嘛。”有些撒娇的语气,手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我们走吧。”说完拉着她朝前而去。

“姑娘请上车吧。”忽的眼前出现了一人。我认得他,他便是那夜所见的无名是吧。

“谁要乘你的车了,太高贵了,我们乘坐不起。”翠茵立马站于我面前,一把用力的推着无名,可惜是徒劳无功而已,那人依旧伫立不动着。

无名的眼光因翠茵尖酸的话语,似乎微微变化了下,开口想说着什么,终究什么也未出口,看向我,说道:“王姑娘请上车吧,这是王爷的吩咐。”

看着他,点了点头,拉着极不甘愿的翠茵的手向那不远处的马车而去。

……

未来将是如何,是我所不能预测的。坐于马车,紧紧地拉着翠茵的手,闭上双眼,不知这将降临的得到底是福还是祸呀。

魑魅语

再次钻入宫中,一切到是如此的顺利。看着一脸欣喜地翠茵,我却满脸愁容起来。这也未免太顺利了吧。看了看天色,似乎要天亮了,那启明星遥挂于东方,放着耀眼的光芒。

看了看云馨殿,里边仍是一片漆黑,没有灯火。

“姑娘,当真很顺利呢。”翠茵笑说道。

我点了点头,推开菱格门,向里而去。待要推开自己的卧寝之时,心无端的乱跳了起来。

门吱呀的一声响,缓缓地向里行去,不停的磕绊到屋内的物品。

“哎呀!”竟被一张茶几绊倒了,磕痛了膝盖。正要埋怨之时,忽的眼前一亮,一个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进来也不掌灯呢,毕竟天还未亮呢。”是太子李鑫的声音。

他怎么会在此地,什么时候来的?刚过恭亲王那一关,现又要过太子这一关了。心中不免苦笑了起来,上天似乎极为喜爱同我说笑呀。

那忽起的光线太过于刺眼,两手遮住双眼,于指缝中竟见跪坐于我眼面前的太子手中似乎捏着一张人皮面具,这方记起自己早已退去的面皮,顿时冷汗涔涔起来,匍匐于地,不敢抬头,口中颤抖的说道:“殿……殿下。”

“怎么?不敢抬头了么?不再充疯了么?刘馨韵,对吧?”冷笑着的语调,令我不禁心寒了起来。

用力捏着我的下巴,一手拿着我那人皮面具,对比着,阴冷的说道:“这面具当真不适合你呢,脸色已如此苍白了。”

终究是棋差一着呀,本以为那么晚了,不会再有人来的。是我低估了他么?抑或是我太高估了自己了?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姑娘,您怎么啦?”翠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还真是护主的侍女呢?”太子冷笑的声音于我上方飘然而过。

翠茵一惊:“太子殿下——”只听得撞击青石板的声音,接着便是她磕头的声音:“奴……奴婢该死,奴婢……”

“你的确该死!”那么阴冷的声音,“来人啦,将这奴婢拉出重责二十大板!”

“不——”我忽抬起头来,“不要,要罚就罚奴婢吧,太子殿下。请您放过翠茵吧。”

太子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跪地不再抬头呢。来人啦,将翠茵拉出重责。”

“不要。”我爬了上去,连连磕头道,“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那是我一人之过呀。”

“姑娘——”

“拉出去重责三十大板!”一挥手,不再多言。

瘫于地,无奈的低着头,紧咬着牙,不发一语。未久便听得翠茵疼痛的叫唤声,一声又一声,叫得我心口是刀绞一般。

“怎么不说话了,嗯?”太子走了过来,看着我冷声道。

“奴婢不知该说什么。”淡然地回应着,可耳边却一直响着翠茵的叫唤声,终究忍不住要开口要求了,可一想到若如此的话,只怕她便要吃更大的苦楚了。

“怎么,想帮那侍女求情么?”他冷笑着。

“不敢。”低头微语着,紧紧的抓着衣角,压着那不该有的怒意。

“是吗?”他依旧冷然的说道,“那么你这一晚到哪去了,怎么现方回来?”

我抬头淡然地回看着他,说道:“回殿下,奴婢去往恭亲王府了。”

我自知宫女私自偷出宫去,要受重刑。但我若利用太子与恭亲王之间的矛盾,不但可自保,还可转移他的视线,方便我日后事宜。

“去那做什么?”他极为不高兴了起来。

心中不禁轻笑了起来,一切开始进入我的掌控之中了。抬头含泪道:“奴婢冒牌顶替的身份被恭亲王识破了,奴婢不得已只好深夜偷出宫,求王爷放过奴婢。”

“那代价是什么?他绝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的人的。”他看着我,冷然道。

“奴婢的身子。”哭泣着,低着头。心中却已开始笑了起来。

“他怎么敢……怎么敢。那你有没有,有没有……”他开始急了起来,蹲了下来,托起我的脸,轻拭着我的泪水,说道。

“没有,奴婢誓死反抗着。”哭着,双手反拉住他的手,摇着头。那么的楚楚可怜,叫人不动心也难了。

“别哭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一定为你出气,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一把搂着我,安慰着。

“不,不要呀。若是因我而让太子殿下同王爷反目,这便将是奴婢的罪过了。何况若此事若被他人知晓,只怕奴婢……”忙摇头说着。

太子不语,看着我良久,方轻语道:“那你可否告知于我,为何要顶替他人入宫,又为何要装疯卖傻?”

低着头,良久方轻启朱唇:“殿下可记得去年年终的洪都城的凶杀案么?”见他颔首,便接着道,“奴婢便是那圣上亲点要斩杀的钦犯舒邬氏呢。”

“什么?你便是那舒邬氏?”那么惊讶的声音。

“是的。”深吸了一口气,“可那些人绝非奴婢所杀呀。这皆是那卢郡守所为,只因他儿子强抢奴婢不成,便将急欲保护奴婢的那一家三口皆杀害了。那只不过是三条无辜的生命而已,可怜便因此而无辜丧命,待至阎罗殿,便也是怨气四飞了。可那本该死去的人,竟仍洒脱的活于人世。”阴狠的话语,空洞双眼,紧握的双拳,似要将时间的一切尽吞于腹中。

“也许是上苍怜悯于奴婢,监斩官竟是兄长他们,遂苟全性命。但奴婢毕竟是圣上亲点的钦犯,又怎能光明正大的活于人世呢,所以便从民间艺人手中买来这张人皮面具,打晕正要入宫的王氏,冒名入宫。”抬头冷笑着。

“我装疯卖傻,便也是因为王爷发现了我的身份。而王爷素于那卢郡守相好,只怕我这事多半也逃离不了那人的告密,便是那人发现了真的王娉婷了。”我冷冷的说道,暗暗的观察太子李鑫的脸色,看着那愤怒的目光,便也知道自己这番似假似真的话语已深入其心了。接着于其添油加醋的说道:“若奴婢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宫女也罢了,想必那恭亲王便也不会寻我麻烦的,毕竟只是一个宫娥而已。可奴婢已成人人皆知的太子内定了,这可是个绝好的棋子呢,利用的恰当,便也可于太子殿下致命一击呢。”扇风点火,添油加醋,便也是于宫中学到的,只是未曾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看着我,便有接着问道:“那你为何要卖傻杀害那么宫女?”看来当真不太好应付呢。

冷然的说道:“那绝非奴婢的本意,是她们逼奴婢的。奴婢只是被逼无奈而已。因为妒忌奴婢得殿下荣宠,便下手除去她们眼中钉汪梦雪,而后联合丽妃娘娘将此罪加害于奴婢。皇后娘娘因此而险将奴婢处于极刑,发落冷宫。本以为我若装疯,她们便会放奴婢一马,可谁知她们则越发的凶狠了起来,翠茵便也因我受其波及,被丽妃娘娘她们弄得浑身是伤。若我再不动手,只怕我同翠茵便也活不至今了呀。”其中有几分真假,自由我自己清楚了。毕竟是心狠之人,要动手,便一起上吧,太子、恭亲王、卢郡守、丽妃一个也不落下。他们互相撕咬起来便是最为好的了。

母亲说我这容颜会引来无数是非,要自保,便要无情,只是她一直担心我狠心不起来,能纳百川的双眸,又怎会是心狠之人呢。可如今看来,我早非什么纯明之目了吧,母亲看了,是会高兴呢,抑或是难过?因该是高兴,毕竟这是她的愿望。

……

“哎哟——”翠茵趴于床榻之上,流泪叫着。

我的手随着她这一声声的痛叫声,便也抖动了起来:“忍忍吧,这药膏很好的呀。”那种心痛无法言语,这伤便如在我心口上一般,疼痛不已。

“姑娘哭了吗?别哭呀,你哭,奴婢便也要哭了呀。”她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看着这本完好的臀部的皮开肉绽,不禁暗自流泪,都是我的过错呀,强忍着泪,点头说道:“我没哭,我怎会哭呢。”

“小时候奴婢便也常挨父亲的打呢,记得有一回,我不小心将家里刚换来的一点米打翻了,父亲发现了,便举着竹鞭向奴婢屁股上打来呢,也同现在一样,皮开肉绽的。所以呀,奴婢的屁股是被打厚了了,不疼呢。”可口中却也不停的发出因痛而轻吁不已的声音。

“姑娘小时候呢,想必从未受过此罪吧?”她问道。

我苦笑了下,说道:“不呢,相反我也是常常受罚呢。”

“不会吧?姑娘看起来很是乖巧呢,而且很聪明的。”她惊讶了起来。

“乖巧么?那么多条生命……”我苦笑的话语未完,翠茵便已气愤地接了过来。

“那也是因为她们逼您的。何况您也是为了保护奴婢才做的。”

我有那么伟大么?苦涩的一笑,站了起来,说道:“好好歇息,不要乱动,这么热的天,弄不好,这块肌肤便没了。”端着满盆的血水向园中而去,边走边流着泪,当真很想哭呀。若是舒焕、兄长或是江鹤云在此便好了呀,我便也不会如此累了。

“娘子……”耳边似乎想起了舒焕的轻唤声。

心一喜,忙回头四处张望,却不见他人影。看来是自己的幻觉呀,当真是想他了呢。苦笑着向屋内走去,却看到门槛上放着一只小小的白玉瓶,下面压着一封信。急忙放下青铜盆,拾起那只小瓶及那封信。看着信上的字迹,不禁激动了起来。

他来过,他真的来过呀,不是我的幻觉呀。可他人在哪,在哪呢?急跑到园口,依旧不见他人影。为何呀,既然来了,为何不见我呢?为何呀,舒焕?怀抱着信,蹲下来哭泣着,你就如此不愿见我一面么?是因为我太过于肮脏了吧,不再是当时那个胸怀百川的清纯女子了吧?

良久方站立起来,扫视了一眼庭院,含泪缓步向里屋行去,倍感心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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