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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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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听命,把这头小母猪绑的如结结实实的往那坑口一放,盖上黑布完全看不出来中间还有一只母猪。

阿真满意地转过头看向那刽子手,见他已换来一把关公刀,一样威武的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他不由宛尔,如果这刽子手再留一把胡须就和关老爷有一拼了。阿真暗暗发笑朝刽子手下令道:“等一下行刑时,你要看清了,把这只母猪连布给我砍成两瓣,不要出错了。”

刽子手抬眼凝视着那条黑布中央,寻找到定位点后点头,他行刑多年,一向都是手起刀落,犯人也都是头身分离,无一例外。

阿真见刽子手点头,点头叫道:“好,洪瑞你快去换官服,等一下百姓来围观时,你就犹如要刑犯人一般,该怎么样就要怎么样,知道吗?”

“是,下官明白。”洪瑞不敢迟疑,立即离去。

“好了,把百姓们放进来吧。”阿真朝捕头命令完,便和柳风扬等人走下刑台。

很快无数百姓如流水一般泻进刑台下,寂静的刑场立即乱哄哄的,众人对台上绑住眼睛的李能武指指点点。

“教练,施铮来了。”小将在旁边小声说道。

隐在人群里的阿真四周看了看,黑压压脑袋,人挤人,也不知道哪位是施铮。

小将见他找不到人,抬起手指指向远方一位穿着青袍的年青男子道:“教练,就是那个穿青袍的。”

小将这一比划,众人全都看见了,阿真远远蹩着施铮,见他一副书生副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心里变态的人,如没有这一出,怕是让人万万也不可能想到。

“呜……差爷让我喂我儿子几口饭吧。”人群里冒出福禄的身影,福禄老泪纵横,好像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苦苦哭求着拦在台阶的差爷们。

福禄旁边的洪衣柔也泣不成声,跪倒在地上苦求着。

“走走走,李能武无情无义,无父无主,罪该万死,死也不能做饱死鬼。”捕头威武走到台阶大喝。

福禄和衣柔听这话,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任他们也无法想到大司马来了,而且把秋决改成立即行刑。

“李伯,衣柔,你们起来吧。”施铮在旁边扶着他们两人,也是一脸痛苦。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到施铮这番假仁假意,很没风度的朝地上呸了一大口。

第105章 《计谋进行中》

很快洪瑞便威严的走上刑台,洪瑞一到,乱哄哄的刑场立即鸦雀无声。

洪瑞站在刑台上虎眼望着众百姓,声如洪钟喊道:“李能武,无情无义,无父无主,罪该万死,本县奉大司马令,立即对此恶贼施于腰斩。”说着比划着盖在李能武身上那条黑布道:“腰斩酷刑是大司马自创的,被用此刑之人不会立即死去,会活活疼足半盏茶时间才会噎气,本县怕众人见了睡不找觉,特意命人盖上一块黑布。”

他这一喊,众百姓听是大司马下令处死的,骇然抽气,县太爷做的对极,大司马刑法阎王爷见了也要变色,更别说是他们了。

“大人,大人啊……”福禄听如此酷刑要用到他儿子身上,痛心疾首跪倒在地不停磕头。

洪衣柔早吓的脸色苍白,跟着跪倒在地,两眼无神,心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反而施铮脸上却闪过一丝痛快。

洪瑞蹩了蹩台下跪倒在地痛哭的两人,面无表情走到他的刑案上抽出一根木令喝道:“用刑。”

木令一掉落地,刽子手喝了口酒喷上那把关公刀刀刃上,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纸往刀刃一擦,熊壮提着关刀走近,手一挥关刀往李能武身上重重砍去。

顿时血花飞溅,关刀破躯,刀刃深陷在黑布里,大将在下面见那头母猪被劈成两瓣,立即两腿微微不停蹬着。

“不……”刽子手关刀一落,洪衣柔仰天大声哭号,随即便晕了过去。

福禄瞪大眼睛,不停哭吼:“儿子,儿子,儿子……”痛断肝肠。

洪瑞见刽子手刑完了,走出台前朝惊骇的百姓们喊道:“好,众人退去吧,大司马吩咐,对此无情无义之贼要焚措骨灰,谁也不准备收尸。”

喊完,围观的众百姓骇然中瞪大眼睛,回过神来见李能武被砍成两断的下身,两条腿还抽着筋,吓的不敢再看,齐往刑场门口逃出去。

“呜……大人,求求大人让我替儿子收尸吧。”福禄不停磕头哭求着。

洪瑞威严喝道:“大司马吩咐谁也不准收尸。”说完怒目大瞪朝两旁的衙役喊道:“把他们赶出去。”

两旁的衙役听命,拽起福禄往刑场门口拖去。施铮露出一脸哀伤紧紧扶着昏迷洪衣柔走出去。心里呐喊太好了,李能武一死就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了,衣柔是他的了。心里止不住痛快,喜悦已掩不住脸上痛苦的表情。

很快刑场的百姓便走的一干二净,阿真眯着眼走上刑台,众人掀开黑布,把那只死猪抬到旁边,拉起大将和李能武。拆开绑住李能武眼睛的黑布,见他早已泪流面满了,咕噜的眼珠子不停转动,泪更是止不住往眼眶里掉出,手脚已微微能动,可仍无法开口说话。

阿真见李能武这副模样,点点头说道:“走,回衙。”

飞快众人便从小门隐入衙门里,而众衙役们正在清理刑场上的满地狼藉。

返回衙府阿真坐在主桌上跷着二郎脚悠闲喝着茶,刚才他见那施铮的身影和郭直任倒是挺相似的,这郭直任从跟在他身边总是不吭声,这次可要好好利用他一下才好。想完贼眼朝坐在下面的郭直任望去。

柳风扬众人见他用如此深沉地眼神凝望着直任,狐疑中齐把目光朝直任瞄去,左瞧瞧右瞅瞅也没见他露出内裤,不知道真哥到底看什么?

郭直任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屁股瞬间如被火烧一般,怎么坐怎么觉的不对劲,站起来弱弱抱拳问道:“真哥,直任有什么吗?”说完低下头朝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没事呀?

他这一问,阿真立即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众人不明白为何他突然露出如此灿烂的笑,唯有柳风扬大惊,真哥阴他时就是这副模样,他可是被真哥阴了无数次,这笑容他太熟悉了。

“直任,你认为人在什么情况下施铮会自行招了一切罪名?”阿真露完灿烂的笑容后便朝郭直任问道。

这一问,众人傻了,低头苦想,人到底在什么时候会自行招了罪名呢?郭直任想了一会儿,不明所已中抱拳再回答:“这,真哥,直任想不出来。”

阿真瞧着厅中这些笨蛋脑袋,翻白眼道:“死的时候。”

“死的时候?”郭直孝也站了起来,狐疑自喃。

“没错,人一旦死了,所有的事都变成前尘往事了,让别人知道也就没什么所谓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这一说,众人止不住点头,既然是死了,就算让人知道,大家也拿他没办法了,他都死了还要干嘛。

阿真见郭直任见头后,笑着商量道:“直任啊所以委屈你一下,扮一扮施铮吧。”

他的话刚落琴米也站出来问道:“真哥,十一哥与施铮长的并不像,要如何扮施铮呢?”

“我要的只是一个背影,午夜时我会命人把施铮家里所有人全都迷昏,然后对施铮用软筋散,到时我再派牛头马面把他押出来,直任你就往施铮的床上一躺,背面外就可以了。”

说完众人齐站起来问道:“真哥真的可以借牛头马面?”

阿真大翻白眼,都跟了他这么久,还笨的和猪没两样。板起脸嘲他们大骂:“你们给我用点脑子,我和你们同吃同住同行这些日子,你们看我是不是神?”

这一骂果然骂的众人面红耳赤,低头不敢吭声,真哥太神了,一切皆有可能嘛。

“牛头马面叫大小将扮就可以了,那时候我会让施铮全身疲软,头昏昏沉沉,到时再不小心让他蹩见打扮和他一模一样的直任,他必定认为自己的魂是被牛头马面勾了。”

话落,琴米点头道:“对,他全身疲软更加神智不清,再看见自己还躺在床上,那绝对会认为自己已死。”

琴米说完,众人凝思后同时点头佩服道:“真哥,妙啊,太妙了。”

“嗯。”阿真见他们想通了,心里止不住安慰,看来他们的智商比猪还是有高那么一点的,翘起嘴角道:“还不只这样子,今天夜里绝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城王庙一里外更有我安排的众衙役,到时牛头马面押着施铮经过时,众人手伸出牢笼鬼哭狼嚎一番,必定更能增加恐怖的效果。”

话刚刚落下,郭直孝便发问:“真哥,如何能知今晚是鬼夜?”

他这一问,阿真笑道:“看天,看风就能知道了。”

众人听他不明不白的话齐摇头。

阿真见他们不懂笑道:“我知道你们不懂,这很难解释,你们只要相信今晚会出现鬼夜就行。”他总不能和他们说云层的冷度和空气的湿度吧,就算说了这群古人能听得懂吗?

“真哥,这样子施铮就会坦白交待所有杀人的过程了吗?”琴米好奇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会增加恐怖的气氛。”

众人更加好奇了,齐问:“如何恐怖法?”

阿真见他们好奇的眼神,翘起嘴角凝视着洪瑞道:“到时我会在施铮面前把洪瑞扔进油锅里炸,让施铮活活吓死。”

他话还刚说完。洪瑞眼泪立既蹦了出来,跪倒在地哭喊:“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

众人傻眼了,把洪瑞放进油锅里炸,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他见众人这副惧怕模样,笑喊道:“洪瑞起来,我保你没事。”

洪瑞听他这一说,收住了眼泪,不敢起身道:“这……”直这不出来,下油锅会没事吗?鬼才相信。

阿真见他惧怕成这样,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不当着他们面前做个实验他们不会放心了,想后朝门外的衙役喊道:“来人。”

门外的衙役心里一颤,立即走进来跪倒在地,他们在外面可听着清清楚楚,没想到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司马呀。

阿真见他们如此恭敬,看来他们是知道他的身份了,温和吩咐道:“弄个炉火来,再来个大锅,半桶白醋,一桶油。”

说完衙役们领命退去,众人不明所已,弄炉火和锅油他们懂,可白醋要做什么?疑惑中众人焦急等待着着。阿真依然跷着他的阿斗无用之腿,边晃边悠闲喝着茶。

良久的时间过去了,柳风扬远远见衙役们扛着真哥吩咐的东西奔来,兴奋中喊道:“真哥,来了。”话落,衙役们便提着东西步了进来。

阿真见锅整齐放在炉子上面,朝衙役吩咐道:“把油和醋倒进锅里,点火。”说完喝了口茶,站起来向那炉火走近。

众人围绕在这一锅炉火边,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见他走来立即让出一条口子,好奇中死盯着那锅油,深怕错过任何精彩的镜头。

衙役们很快便燃起了炉火,柴木烧了一会儿,众人惊见锅里的油不停冒泡,好像很滚烫一般。

琴米大惊问道:“真哥,这太快了。”她可是有自己煮过饭的,知道油热也没这么快,而且怎么会翻滚?

“嗯。琴米真是细心。”阿真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扔进油锅里朝众人问道:“谁伸手进去把这银子捞上来,这绽银子便是他的了。”

众人听他这话,瞪大眼看这油锅如此滚烫,伸进去手不立即被炀伤才怪,琴米虽有疑问,可见不停翻腾冒泡的油锅,也心有疑悸。

阿真见没人愿意把那绽银子挥上来,卷了卷袖子。

芊芸瞧见她夫君要下油锅里捞银,惊吓的小脸都白了,死死抓着她夫君的双手,一副除非她死了才能放开一般。

阿真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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