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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生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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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了钱,又向姚腾说:“马上要到圣诞节了,你也要送我吆——”

等她一走,我说姚腾:“这下好,圣诞节你也有送的了!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显啥呀?”

“送呗,不就是钱吗!我这个人从来不把钱当回事!我可不像你们,把钱看的那么重!”

他不看中钱,他怎么不给他奶奶买点啥呢?有点钱,就知道给自己花,泡小姑娘,这可行,能耐大着呢!花多少,是不是得看你挣多少哇?挣都没挣来,倒先花出去了,算啥本事呀!

下午,伊水突然而至,见到了姚腾及地上的烟头,她气极,“姚腾!说你怎么不听啊?啊?!”妹妹又冲我来了,“你和他说了吗?”

我和他说,他也不听我的。

伊水要给伊江送书,我们把书装上了车,剩下的几个竹简书,我问姚腾:“这几个装不装?”

他无端地向我喊:“还装哪个呀?!就装这三个了!”

“她不是说《论语》也装吗?”

“装什么装!”

人说话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都好好地说不行啊?

我用我爸说我们的话再说姚腾:“你们这一代人哪,将来可咋整呢?”我都替他犯愁!怎么立足于社会,怎么在社会上生存呢?

我想起了淘气儿,对孩子的教育太重要了!不能放松!

伊水让我去寄发票,等我回来,姚腾不在。

伊水说:“我不愿意见他了,把他打发了。”

走了好,走了清净!

伊妹早在十几年前,就对我下了断言:“姐,你当不了领导!你要是当了领导,得先把你自己累死!”

在经营管理上,我、伊水、伊江,我们都感到知识贮备不足。凭着感觉走,摸索着走,什么事都想自己做,别人做,又不放心,把自己搞得很累。有时我想,一个国家,在最高位置上的人,大事小事都自己抓,也抓不过来呀!那么就要放权,放权的一个重点是选人。怎么选人?选什么样的人?怎么样才能使之更好地发挥作用?怎么样做到双赢?这确实是一门学问。还有,是工资制度,外国的管理模式,我老是琢磨不透,比如,我看了一本关于日本艺人的书,一个艺人挣到的钱,为她服务的每一个人都能分到。每个人都希望艺人能有更好的生意,每个人也都为其提供更好的服务。日本餐馆的服务员的工资也是随着餐馆的流水走,大家是一个整体,要挣钱,大家都挣,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在中国目前的很多私人小作坊或公司中,实行的多是月薪制,不管你干多少,你拿到的就是那些钱,有的是给提成,一百块钱,给员工一块,员工对这个比例分配不满,本可以成的买卖,也可以不让成。老板损失的是九十九块,员工损失的是一块,员工不在意这一元钱的损失。我看着麦当劳,想,他们是怎么管理的呢?在全世界开了那么些个店,每个店的食品味道都一个样,该凉的肯定凉,该热的肯定热。

我对电脑知识的学习也不够,伊水一直想上网做买卖,我和她都不太会,拖到现在也没做。

正文 一九二

再就是对英语的学习。在网络上,如果想把买卖做大,要往国际上做,就要学英语。不会英语,只能瞅着别人来分这块大蛋糕。

我们的生意做得很辛苦,需要补充和学习的太多了!所以,我对淘气儿说:“你将来一定要学工商管理!”

在北京的我们姐弟三个,按照阶级分,应分为两大类:

伊水买了一套房子,三十多万,现已涨到四十多万了。

她说:“我周围住的,都是中产阶级。”

我把她的原话引申了,中产阶级买的是和她买的一样价格的房子,所以,我把她也划为中产阶级了,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伊江的手头上虽没有多少现金,但他的几库房的书也值二十多万,这些书再买出去,就不止二十万了,也可能是三十万,也可能是四十万。我也把他划为中产阶级。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别说买房,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伊水的房子还在增殖,她希望北京的房价涨得越高越好,她的一套房子涨够八辈子花的才乐。

伊江有钱没房,我呢,没钱也没房,所以,我和伊江都希望房价跌!跌!跌!尤其是我,希望房价跌到一分钱一大土篮子楼房才好。

我们都是站在各自的利益上看事的。伊水没有替我们着想,让房价跌跌跌,让我们能尽早地住上属于自己的房子;我们也没有替她着想,让房价涨涨涨,让她赚了再赚。姐妹之情、姐弟之情在同利益的对比上,是那么地微不足道,那么地不值一提了!

我妈是盼着每个儿女都好的,但是她也常说错话。比如,在伊水家,电视上说房价降了,妈妈拍手称快:“降了好!这家伙让他们涨的,太不象样了!”一回头,看见了伊水,伊水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妈妈。

作为中产阶级的伊水,买了房子,就没有换车的钱了,她的那台老车,去年就到了报废的年龄,按照规定,每年务必要年检两次,修理费、年检费、保险费都加起来,要三千多块钱,把那台车卖了,也不值这些钱。为此,伊水不检车了,能不修就不修,能不花钱就不花钱。开了一年多了,除了老天爷给洗了几次之外,她没再洗过车。车身上的漆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那上面的锈,像人身上长的流脓淌血的疮,玻璃上还有鸽子、燕子或鸟什么的拉的几摊屎做点缀,谁见了都想往远了躲。

这台车使我出入小区时,很是风光。保安人员每见到它,麻木、暗淡、无光的脸上都像开出一朵花来,离着老远,大门就为它打开,并抬起手来,向它致敬——这是我在开好车时从未受到过的礼遇。

别看这台车不咋地,却有人怕过它。在大门口坡起时,突然熄火,它的后面尾随了一个“大奔”。我们谁也不想看到一台破车因溜车而撞到大奔的惨景——它撞了也就撞了,把大奔撞坏了哪儿,可不是一百二百能打发得了的。出于对大奔的爱护,保安人员、大奔司机,几乎是同时奔向了破车的后面,一鼓作气,把它推到了安全地带。

开着这台车,比骑着一台“猛里蹬”自行车还现眼!

“伊水,你把它卖了吧,我们跟着它都丢人!”

不但妈妈劝她,我们也劝她。

伊水却一往情深地说:“俺家的钱都是它给挣的,我对它还挺有感情的呢!再说了,用它接个孩子了,买个菜了,也挺方便的。”

我问伊江:“这台车,如果被警察抓着,最严重的处理结果是啥?”

“吊扣驾驶证,罚款两千。”

驾驶证不能给警察,好几千块钱来的呢;行使证也不能给,越给,罗乱越多。我们经过了思考,统一了认识:谁开这个车,万一哪天幸遇了警察,这俩证都不能往外掏,其他的人以找别的车为理由,先撤出去,司机再以找证件为由,溜之大吉。车,我们也不要了,归警察吧。

“警察不得寻思这台车是咱们偷的呀?”我说。

伊江说:“那也比损失几千块钱强啊!”

我又去劝伊水:“你卖了它吧!开着车,提心吊胆的,弄不好,你连一千块钱也得不着。”

伊水还是没有卖了它——一个中产阶级的破车!

尤湖的胆子是最大的,他敢开着他们的这台车上三环,上二环,上长安街,上它不应该去的地方。

我说妹夫:“你开着它,连那些地方也敢去?你不怕给录象啊?”

“录就录呗!这车的手续都不全了,扣分罚钱,也找不着咱。”

伊江开着它,灭火率是最低的。他带着我们,在北京的边缘地带四处转悠,寻找闲置的库房。我们已找了三天,看了几处,定下来了:八十多平米,新房,环境好,干净。

瑾儿说:“库房的房租一年一万,我们住的房子,每年六千,家附近的几个库一年八千多,生活费一年两万,伊望的入托费一年五千,别的还没算呢,一年得多少钱?不挣钱哪行啊!”

我说:“人都快成了钱的奴隶了。”

瑾儿:“人就是钱的奴隶!挣完钱花钱,花完钱再挣钱。不知道谁为谁挣呢!像蜜蜂。”

丁一坤单干了,他逮了一个大份儿,净挣一万两千块钱。他也像涨了几个台阶,高人一等了,“换手机!挣了钱就换手机!”

瑾儿说:“又够他得瑟几天的了!挣了一万就那样,挣了十万得啥样?”

淘气儿上学又是令我发愁的事,初中毕业,他有几个走向。一个是可以和北京的孩子享受同等待遇,考中专。我不想让他上中专,想让他上大学。因为中专的费用很高,念完了,还得上大学,还不如直接上高中,再上大学。他上高中,如果回老家念,可以省下很多的钱,但是在老家也没人管他,我又不放心。在北京念高中,我们是外地的,费用比北京的孩子高很多,我们住的附近的高中一开口要三万,三年的,一次性交齐,吃、住还没算。我上哪儿去弄这钱?虽然弟弟说过要资助我,但我自己家的问题还是想自己解决。上完高中,还有一笔费用,就是上大学,我问了一个大学生,他说费用大约十万左右,有比这便宜的,也有比这贵的。

又是钱!

没有钱,淘气儿初中毕了业,就得走向社会。

市场经济,用钱说话!

有一对老夫妻看见了我们的书,要给他们的孩子买些古典名著。

妻子说老伴:“你给他们买,他们也不看!年轻人这个忙啊,抓不着个影,也不知道他们都忙的啥?”

我说:“都忙活钱去了!”

正文 一九三

老两口就乐,说我说的对。

钱,从什么时候起,成了人生活的中心和目标?钱,又从什么时候起,支配起人来了?

我在家里拣到了一个团徽,问淘气儿:“这是谁的?”

“我的。”

“你哪来的团徽?”

“我入团了。”

“啊?你啥时候入的?”

“早就入了。”

“这么大的事,你咋不告诉我一声?”

“那有啥说的!”

“你咋入的团?”

“我们老师说有几个团员的名额,问我们谁入?”

“有要入的吗?”

“谁入那个呀!我们班没有一个要入的。最后老师点到谁,谁就得入。一共四个,有我一个。”

“你写入团申请书了吗?”

“写了。”

“你咋写的?”

“在网上下载一份就得了呗!”更快捷、更省事了!

“下载完了你就交上去了?”

“啊。”

“来,我问问你:你为什么入团?”

“我们老师说,入了团,在中考和高考录取时占优势。同样两个人,分数一样,一个是团员,一个不是团员,肯定录取团员。”

我问他:“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入团的?”

“就是为了这个呀!不为这个,老师让我们入,我们才不入呢!”

这就是他入团的动机!如果非团员比团员的分数高出一分,他和老师所说的团员的优势就没了。

人变得功利和现实了,包括孩子。

我问他:“团的知识你学了吗?”

“没学。”

“连个手册也没发给你们吗?”

“没有。忙着中考呢,交了申请书,就入了,接着就考试了。”

信仰危机,不只是在团员中,在党员中也很严重。

我记得有一个对党员的不记名的问卷调查中,问:你相信共产主义能够在人间实现吗?

提出来了,就已经是个问题了。正因为相信的人少了,才有了这个疑问。

有一个党员在卷子上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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