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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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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掩口而笑,‘此等肮脏之物竟有人拾得呀!’,然故作抛状,窃入袖口。带回室中嘱咐下人,当作传家之物,供奉在厅堂之上,呵护备至。每次远出,必携带于身上,吉祥通灵。”

昭王看他极其真切的样子,可笑、逼真,觉得好奇,“计文子能否让孤王看视一下,有何奇哉?”

侍从在计然“当心当心”的叮嘱声中,将玉璧捧到昭王面前,昭王也小心地拿起来正面反面地看,然后放下,摇摇头,“就是一块上品的玉璧罢了。”

计然始终盯着昭王的一举一动,马上应到:“大王,那里的宝物之多不胜枚举,宝物之奇世上之罕见。”说到这里,故意压低声音,语音响在喉咙里,“还有两件活宝,大王可能有所不知。”说完光着眼睛,紧闭双唇认真地点点头。”

“吴王还有什么活宝,孤王不识得?”

计然故作神秘,举手挡在嘴边,仿佛怕人听到似地说:“两个亘古未见的绝世美女,听说是天母派来的,到哪里,哪里兴旺。”说完又认真地点点头。

听计然这样说,勾起了昭王难以启齿的回忆,心中翻搅着酸涩、羞赧,不由自语,“两个美女……是不是叫……现今如何了?”

“一个叫西施,一个叫郑旦,都是我越国秉承天意,送往吴宫的。哎呀!真的是天下奇美啊。送与吴国不是送与吴王,只是送与兴旺的公侯。”计然说完偷看昭王一眼,昭王神情已经起了细微的变化,便又重复了几句《馆台赋》的词:“持金戈环顾诸侯寒,驾戎马踏过桓公途,为之者独攻吴圣子,居之者惟蕊宫娇娃。”

昭王鼻孔中轻轻哼一下,“他夫差也太轻看天下诸侯了!”

“大王差矣,今日吴国拥有江淮之广,众累万万,诸侯无不视其马头是瞻,天下归心啊。”

“哼,他夫差能呼风唤雨了!闻听他还要去问周天子,九鼎到底有多重。不是刚刚被你们越国痛击了一次吗!”

“即使如此,吴王仍然是霸业、美女双得,春风得意,诸侯臣服。不过唯有昭王可以与夫差匹敌。大楚国疆域超过吴国,国力雄厚,遍地英雄才俊,与夫差的霸业相比如同伯仲。即使是‘二美’,夫差也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大王知道,人心归向方是真归,‘二美’归于谁,谁就将兴旺。大王一点不知道?”



计然的话挑动了昭王的神经,“文子这番说辞,孤王只是不明白。”

“还请大王斥退左右。”

昭王看看计然,就让侍从们退下。

“大王,容计然近前说话。”说着就凑到昭王跟前,拿起玉璧,指头点着说:“大王请看,此处有个暗记。”

昭王接过玉璧仔细看,然后放下,嬉笑,“文子戏耍孤王,哪来的什么暗记?”

“大王,不是暗记,而是一个字,是大王的名讳,在这,你仔细了。”

昭王又拿起玉璧,仔细地看。

计然在一边说,“这个‘轸’字,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是妇人用金簪刻上去的,再涂抹脂膏,后又被人研磨,才能如此。”

昭王瞳孔放大又缩小,再放大,耳朵里灌满了计然诱惑的言语,果真看出个“轸”字来,再也挥不去了,闭上眼睛,再睁开,那个字变大了,隐约透出了两个美女撩人的身姿,嘤嘤做声向自己打招呼。昭王晃晃头看看计然,茫然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哦?”

“大王,次玉璧共有两件,另一件刻有一个‘昭’字,‘二美’各刻一只。”

昭王锁紧眉头,将信将疑,嘴角一动,脸上挤出一缕讪笑,“文子何以得知?”

“昭王,方才计然所说的玉璧的来历,都是戏言,真相说来话长。想当年,吴国‘二美’完成使楚大任后,‘二美’感佩昭王宽广的襟怀,优雅诙谐的举止,高瞻远瞩的帝王之气,私下商议,将来雄霸天下的非昭王莫属,便欲长期居于楚国,成为驻楚国的吴国使臣。不巧二人的私语被随从听到,随从中有夫差的卫戍长和副长,就是那两个在这‘怡心殿’,过去的‘怡心宫’挟持大王的人。她们强迫‘二美’离开。二人无奈之下,分别刻字一个,在玉壁上寄托各自的无限依恋,然后偷偷托付给申包胥老先生,央告先生一定转交大王。先生担心大王会因为美色误了吴楚和盟的大事,固隐蔽了玉璧一事,携璧归山。计然在先生病重弥留之际去探望,先生告诉我实情,并嘱托我,‘物归原主’,无奈另一只在先生研磨时碎裂。计然得先生重托,先择吉日,将此饱浸红颜蜜意的和遗憾的情物,面呈大王。”

昭王听着沉默不语,其实,内心里却像烧开的水一样热烈又沸腾不止,眼前浮现出忘怀已久的与“二美”接触的一幕一幕,耳边回响着呖呖莺声,即使发怒也那么的可爱动听。还有与夫差签约时,“二美”一身贵妃服饰,雍容典雅,仪态大方,敬酒时那双醉人的眼神,包含的不正是留恋、伤感与无奈吗!

“越国这一次重击了吴国,计然猜想,‘二美’归楚,更是急不可耐了,计然曾卜筮推算,偶尔一次看到‘二美’聚在一起念念不忘昭王呢。”

接着昭王又想到在这个怡心殿中,发生的令他终生难以启齿的被人劫持的一幕。想起申包胥当时的言行,正如计然所说,真的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他的心中爱的缠绵与恨的屈辱交织在一起,爱也变成了恨。昭王“啪”的一掌拍在龙案上,恨恨而言:“夫差欺我!”

计然趁机说:“计然来之前,我家大王私下对我言到,若有朝一日越国战胜吴国,必将随‘二美’之愿,将二人奉送大王。”计然说完眨巴眼看着昭王。

昭王手持玉璧,双目紧盯,喘了几口粗气,过了好一会,才盯着计然,又盯了好一会。计然自信恭谨地站在一旁,没有露出一丝的不安分。

“文子先生,你可知道吴国的相国王孙骆已经约聘楚国吗?”

昭王的话令计然大吃一惊,方才热乎乎的心一下凉透了,瞪着惊异的眼睛,不自主地摇头,骨子里产生的绝望爬到脸上煞白的一片,双臂高伸,没有打出哈欠,僵持了。

“王孙骆说与孤王,夫差有意将女儿许与孤王,缔结姻亲之好,孤王即将派遣令尹前往聘亲。”说完昭王轻叹一声,“夫差看来还是信任孤王的。”

计然退下台来,心里翻腾不止,勉强回应,“大王,这世上还有胜过‘二美’的吗?夫差的公主能给楚国带来吉祥盛世吗?况且‘二美’盼昭王度日如年,堂堂昭王岂可不睬?”

昭王看了计然一眼,觉得计然的话并无恶意,沉思一会说:“文子暂且回到国使馆驿,许多事容孤王斟酌。”



计然离开王宫,急忙赶往令尹府。

子西早从太子口中得知计然使楚的目的,同时也懂得太子的意图,他明镜似地知道不久后吴越必有生死大战,楚国的立场起到非常微妙的作用,一如从前,和吴与恶吴、和越与恶越,都是为了消耗敌对力量,从中获益,楚国倒向谁,谁的胜机就大些,这一点子西当然明白,昭王也明白。老到的子西,必须先遵循昭王的意图,再兼顾太子的好恶,他明确地告诉计然,在吴越相争,他倾向一向温顿,向来示好的越国人,不过他依然还要使吴,是和吴还是恶吴,就由天意决定。计然没有说服子西,无可奈何,只好死等在令尹府上,力争在子西回来的第一时间见到他,化被动为主动。



计然离开怡心殿后,昭王捧着玉璧端详了好长时间,口中叹息,反复念叨着:“轸,轸……”恍恍惚惚看到两个美人从玉璧中袅袅婷婷地走出来,身姿绰约暄软的让人酥心,声音娇柔凄婉的叫人揪心。



十多日后,子西从吴国回来,回禀昭王说:齐国大夫先一步聘走了吴国公主。昭王随后颁旨:圣躬欠安,委政与太子。

十一

计然与太子歃血为盟,签订密约,约定三月后楚国逐步减少与吴国的往来,最终断绝与吴国的同盟关系,关闭关隘。

再后来昭王得病在床,不几日就抱璧而亡。太子即位尊称楚惠王。

第十七章(下)

 十二

子西为什么空手而回?事情还得从玉阳宫说起。

自从夫差与西施说了嫣然的婚事后,西施决心抢在王孙骆聘楚之前为嫣然定好亲事。正准备去玉姝宫,踏宫、驾风回来了,二人粗粗地说了文姬灵柩归鲁下葬的事。

护送文姬灵柩的车仗出城不久,就看到了肃立在路边的俞平,他一身华贵的服饰,一副荣归故里的气势,脸上挂着惨淡的笑容,还对踏宫抱拳道了一声谢,随后就上了文姬灵柩的车,亲自驾驭,一路上没有下过车,嘴里有时还在哼唱什么曲,脸迎风高扬。

“看了让人心酸。”踏宫说。

回到文姬家,文姬的父亲早已经过世,母亲一直挂念着苦命的依儿,保留着依儿原来的绣房和庭院,所有的物件,都按依儿出嫁前一样摆设,院子里的兰花和那棵梨树,一直由母亲照看。母亲说她冥冥之中感到依儿迟早会回来,几日前依儿托梦说就要回来,让母亲答应,一定嫁给俞平,母亲说一切都依着依儿。

母亲没有把一个活生生的依儿交给俞平,愧疚地把依儿以后的事情交给了他,俞平千恩万谢。

俞平要按照未出阁的习俗安葬依儿,葬在那棵梨树下,还要为依儿招一门阴亲,先婚礼再葬礼,礼堂、彩帐、筵宴样样俱全。

说是荒唐,其实并不荒唐。

第二天,母亲就接到由驾风装扮的媒人送来的俞平的聘礼,俞平一身大红礼服,恭恭敬敬叩拜了依儿母亲。然后他站在文姬灵柩旁,叩拜了天地宗亲,擦干嘴角流出的鲜血,面露微笑地看了踏宫、驾风一眼,像是在感激,然后安详的躺在依儿灵柩边。他服了毒药,坚持着等到与他的依儿举办完婚礼,然后携手一起走到那棵梨树下的黄土里,追寻他们过去的快乐去了,在另一个世界里构筑真正属于他们的兰花苑。从此后那棵梨树的花儿越开越白,越茂密,结出好多的果子,清脆甘冽甜蜜温馨。

西施一直流泪听完踏宫的叙说,带着哭腔说:“文姐姐,妹妹保证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嫣然身上。”

然而,西施也感到一种不祥正在一步步逼近嫣然,她要抗争,不惜一切的去抗争,刻不容缓!她从心里向那个可恨的夫差发出坚决的挑战。如今的夫差就像一只困顿中的恶狼,饿狼为了自己的生存,是会毫不犹豫的吃掉狼崽,他为已失去的尊严,也许会毁掉所有亲情和人情。

西施向宣娘娘宫里去,耳边回响着宣娘娘曾经的一句话:“我们姐妹,哪一个不是被人拿来当工具使用的!”心中越加不安,担心宣娘娘这种认命的心理,阻止自己的想法的实现。

十三

自从送走了文姬,西施就经常去玉姝宫,是担心宣娘娘愁苦、孤独。

宣娘娘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浅了许多,面妆也好似懒得去化了,服饰不再那么艳丽。这么多年的交往,西施理解宣娘娘,宣娘娘表面爱好虚荣,却是个没有嫉妒心的善良人,别看她通常都是宝气遍身,举止乖巧,露着轻浮之色,却有一个充实而又复杂的内心世界。本来她应该登上王后宝座的,郑旦当上,她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用她的话说:我是一个心无志向,极容易满足的人。生于宋国国公宗亲之家,受到宫廷礼教,诗书弦乐也都有所悟,却不认为那是女儿家应该做的事情。宋国为了结好吴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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