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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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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到,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喜之余急忙下拜。

范蠡唤他起身,聊了几句,问他有无上好的房间。店家引他进入一间涂抹着彩绘的客间,靠窗处有一盘炕,炕上有一张敦壮的矮桌,墙边有一扇明亮的窗口。范蠡脱靴上炕,向窗外看,下面是平静的陶河,河的对面是一片绿油油的树林,将远山遮去了大部,留下山端,似乎与蓝天白云接连在一起。范蠡爽快地盘坐在炕上,对毕恭毕敬双手垂立的店家笑笑,问了问店家的经营情况后,就说今日要一个人来此小酌几杯。

店家听说后受宠若惊,慌忙喊跑堂的关门。范蠡淡淡一笑说:“今日登门,非为他事,不必关门谢客,只为传授几样小菜与店家掌柜。”

店家听后更是惊喜,揖礼到地,“小人何德何能,敢得陶公传授。”

范蠡就把自己最拿手的四样菜品——西施最愿意食用的菜的做法,一一讲授与他,分别是白莲嫩鸡,荷裙元鱼,莲花白鲢,莲子百合。店家细细记下,回身跑进厨间,试着去做。

范蠡望着窗外,景致怡人,心情平缓,自吟:“远山幽僻唤我智兮,近水涟漪荡君心兮。彤阳近午分上下兮,人生过半辨恩仇兮。”

一会店家陆续端来了四道菜,范蠡一样样仔细看,鼻子闻,点头说:“不错。凡是菜品讲究色香味形,色泽必须鲜亮,光照生辉,虽有墨色,但是墨而不浊,此乃油和芡的功底所在;香,讲的是未见其菜,已闻其香,勾人食欲,即见其菜,香味生韵,此乃配料的功底所在;味,讲的是酸甜苦辣咸相得益彰,酥嫩滑绵筋相应相生,此乃手艺制作的功底所在;形,讲的是菜品的形状,要据菜以定型,悦人耳目,不能死板不变,此乃心智的功底所在。”

店家傻了似地垂首恭听,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名冠全城的富豪,还懂得下九流手艺。

“店家掌柜的菜,色、味尚可惟香、形有所不够,不过第一次做成这样,就不错了。”

店家慌忙应到:“小店平日里以大块肉、大段骨、大盆菜为主,本高利薄。从没见过如此精细的菜品。小的可否将此四品菜待客,名叫‘陶府四味’?”

范蠡哈哈一笑,“可以,不过一定做得成样了,才可以待客,名字就叫‘菡萏四味’如何?”

店家忙跪下磕头。

范蠡唤他起来,和蔼的说:“我有一事相烦店家,不知应否?”

“陶公任凭吩咐就是。”店家干脆地说。



“那好,你来。”范蠡说着下炕来,与店家一起到店门口,范蠡指着对面一排商铺说:“掌柜去那个三层的阁楼,请一个人过来与我对饮如何?”

“就这点小事?”店家说完就走。

范蠡叫住他,吩咐:“你去了,要称里面的人‘黎大人’,他问你是谁,你就递给他这个,我的名帖。不管他如何让说辞,你就站在门外不走,直到他答应了,便随他一起来。再就是烦劳店家掌柜换一身黑衣,再取笔墨来。”

店家一一照办,范蠡在店家的手腕上花了三朵黑梅花,这是玄帮帮规中的一条,三朵梅花就是可以接近要义的人了。

店家抻着袖口,端着两手,晃晃的去了。

店家登上第三层阁楼,见门关得紧紧的,就举起拳头“咚咚”的打门,里面毫无动静,侧耳听听,连点声音也没有,店家这才看看周围,光线幽暗,脚下布满了尘土,狭窄的楼梯上隐约有一行脚掌的印记,店家不禁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小疙瘩,就想转身走,又觉得不妥,便硬着头皮拍门,边拍边故意高声喊:“黎大人,黎大人。”

过了好一会,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店家松了一口气,“唉,真的没有人。”说完就转身,嘴里哼起来小曲。才迈了一步,听的身后“嘎吱吱”一声短响,一丝光线投射过来,店家浑身一哆嗦,毛发倒立,神经质地转回身,瞪大眼睛。门开了一道缝,门缝里有半张侧脸,从里面传出来低沉的恼怒的沙哑声,“你是谁!”

店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你,你是黎大人吗?小的是下面饭馆的店主,一位客官邀请大人对饮几盏。”说着探身将名帖递过去。

门缝里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店家,生硬地说:“什么客官?是何人?”说着门缝开大一点,一只干瘦的手伸出来抓名帖,抓住名帖的一瞬间,那只手就像被灼伤了似地,猛然缩回,随即“砰”的一声,门就关严了,那丝光线随即消失了。

庸民抖动着手拿不住名帖,倒退两步,惊恐地看着地上的帖子,背在身后的短剑也已经拿不住了,掉落下来扎在地板上。因为,刚才在他伸手抓帖子时,他看到了那人手腕上的三朵黑梅花。

第二十二章(续)

 十一

庸民狼狈地逃离琅琊郡后,心有不甘,他拜会了域外高人,学会了诅咒术、巫蛊术、降头术,专门用于害人的邪术,几经周折、煞费心机找到了范蠡的踪迹,来到陶邑,租住了最高一层的阁楼,在这里趴在窗户上,偶尔能看到陶府里的走动的人影,他多次远远地看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绰约身子,也看到了让他嫉恨一生的范蠡,欲火烧身而又妒火难耐,他便开始使用他的降头术,先咒死西施,再咒死范蠡,因为他没有把握,自己的降头术就能降服范蠡。

足不出户,准备多日,狞笑着割破手臂,接了一碗血,摸在额头,涂在嘴边开始祭起他恶毒的邪术。几日后,正当他得意之时,突然一股火辣辣的如炭火一般的东西,由丹田倒旋,进而随着血液流向四肢和头颅,气血倒转,肛吸口吐,汗毛收缩,骨骼突兀,顿时没了知觉。醒来后看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面色灰黄,颧骨隆起,眼突鼻钩,双颊塌陷,红睛缠丝,发毛倒竖,手似鹰爪,身如猴猿。他绝望的大叫,发现声音变的嘶哑了,还带有浓重的喘息声,他明白这是自己的降头术被破然后反噬的结果。绝望的庸民感到了自己彻底的失败,也体会到末日到来的滋味,但是他仍不甘心,嘴里不停的念着无效的咒语,不时趴在窗口,他又看到了那两人的影子。

十二

地上的帖子,明明白白写着范蠡二字,他恐惧、绝望到了极点,身子都得站不住,抱起双臂卷曲在地上,变形的脸上竟然流出泪来,像人一样嘤嘤地哭了几下,猛地就地弹起,一脚踩在帖子上,使劲地碾,发出几声得意的怪笑,扑打扑打衣服,对着门一声的尖叫:“我不去!给我滚!”

店家听到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开始还被吓了一跳,立刻觉得好笑,“被人请去饮酒有什么可怕的!”就提高了嗓门,凑近门大声说:“黎大人,小的在外面等着啦,客官说了,一直等到你出来与你一起走呢。”

“滚!滚!”里面又传出两声吼叫,店家摇摇头,捂着嘴乐。

庸民显然是动了怒气,把名帖踢了一脚,跟上去又踢了一脚,“还穿一身黑衣,刺了三朵梅花,还真的怕了你啦,玄帮,哼!要义,哼!我不怕,我黎庸民不是凡人,我有智慧,我有胆识,不像那个草包陈广,区区几千兵马就想和他们斗,草包!废物!”说到此,庸民狰狞地笑了。“不行,我要逃,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哎呀,落到他们手里可没有什么好,尤其是要义,不敢想。”他推开窗,离地五丈有余,没有跳下去的胆量。

“黎大人,小的等候不久了,想必客官着急了,小的不好交代。”门外又传来了店家催命似地声音。

庸民一屁股坐在地上,面露痛苦,自语:“怎么走得了哦!有要义在谁能逃得脱哦!”混沌的眼珠一转,“不行,就是死了也要和他范蠡斗一番。我从琅琊苦苦寻来,整天趴在牖口,只是为了这样的结局吗?那也太可怜了。你范蠡现在不过是一介商人罢了,我还怕你什么,正面斗一斗,况且我还夺了你的相位呢,嘿嘿,说不定我会起死回生,重新获得属于我的一切呢,哼哼。”

“黎大人,快些吧,客官自己来请,就是小的不是了。”门外又传来了店家的催促声。

“喊什么,等着!”庸民吼叫一声,他下了决心,与其逃不掉,还不如当面挑战一下,反正你范蠡也有自身的弱点,也会被人利用。“防备还是紧要的,带什么利器呢?对了两把利剑,进门后他若是不讲道义率先动手,我就这样。”嘀咕着,演示一下:右臂曲起,当面护住面部,右腿也同时抬起来,膝盖几乎顶着手肘,“然后就这样。”右脚踩下,猛地踏地,右臂甩向背后,左腿向前跨一步,同时左臂握剑,向前方刺了出去,扭扭身子,反复做了几次,收起架势,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剑藏在哪里?”又犯了嘀咕,“插在腰间。”扭扭身子,觉得碍事,“不行,用时怕来不及。”忽地又想起什么来,对门外喊:“他几个人?”

“什么?噢,就一个啊,黎大人。”门外回答。

“等着。”庸民心境有些放松,把短剑插在靴子里,“还是不要动武的好,他是个软心肠,必要时用眼泪就可以打动他。”庸民浑身上下拍打拍打,捂住心口,“神鬼保佑!”随后找了一身黑衣换上,用一条长白巾搭在头上,遮住两侧的脸,挺挺胸脯,拉开门伸出头左右看看,把店家着实吓了一跳。

十三

“你前面先走。”庸民命令似地说,跟着店家身后,迈着碎步下楼来到店门,进了门,到了房间门口,庸民双脚就钉在了原地,脑海中一下变得空洞,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他似乎感觉到了门帘里透出来的久违了的感觉,是一种敬畏的感觉,嗅到一股熟悉的崇高的气息。

“是庸民吗?”里面传来了一贯的敦厚的声音。

庸民急忙挑帘进去。

庸民毕恭毕敬站立着,抬眼看,范蠡端坐在炕上,一副和蔼的面容,由衷的屈从心从内心深处不可遏止地滋生出来,庸民出门时强壮出来的胆气蒸发了,一把扯下头巾,颤抖着说:“恩师,学生有礼了。”

“庸民,别来无恙。”

“学生惭愧。”

“你我原为同僚,并无师生之份,今日同为天涯之人,略备你我在土城里熟悉的菜品四味,聊以小酌。”

“学生从命。”庸民说完,规矩地上炕来,对面而坐。端起酒盏,没有正视范蠡的眼睛。

范蠡示意他放下酒盏,开口说:“岁月倥偬,人生沧桑,转眼二十载虚度,无奈人生苦多。庸民尚且年当,又兼才学非凡,应该自展抱负,不弃追索。听我一言,避弱求强,避虚就实,从新再来。”

“恩师依然丰采如故,威严智慧,令人望而生畏,敬重如故,学生望相背都汗颜。”

“庸民相貌堂堂,才智过人为越国复国、灭吴立下大功。仕途路上忠于职守、业绩彪炳,令人难忘呀。”

范蠡的话,还真的勾起了庸民的回忆,忘记了真实的自己,在范蠡的话语中他仿佛真的回到当年跟随范蠡,金戈铁马,挥师南下,驱除蛮夷,建立南城,教化夷民,忍辱负重,立志复国的岁月,脸上禁不住掉落了几滴泪。端起酒一连喝了数碗,

这一刻,仅仅这一刻,庸民回到了那个骄傲的岁月,范蠡心中生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情感。“庸民,你已经担当了相国大任,前途平坦,本可以,行忠君爱民之举,延续你的仕途,却为何要走到今天这条道上。”

庸民撂下酒碗,长叹一声,“恩师有所不知,这仕途之路怎能好走哇。当恩师离开后,大王身边有谁能掌控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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