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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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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心中无比的痛苦,她拿来衾被,盖在庸民身上,自己寻来药,抹在伤口上,流了一整夜的泪。

第二天,庸民醒来后,给小七跪下,痛骂自己一番,发誓永远不再鞭打小七。小七被这番虚假的表演给感动了,她把鞭子交到了庸民手中,说自己要好好的老老实实的做个女人。其实她哪里能明白庸民的内心,庸民惧怕小七的武功,不敢加害小七,更不敢得罪小七,怕小七将自己的言行告知范蠡。

二十二

“即使我当了相国,也没有忘记小七,把她接到了相国府,向小民挑明,让小民娶小七为妻,没想到小民还冷言以对,说什么小七只是心好,身不好,呸!什么东西,世上哪里还有人情哦。”

二十三

小七搬进了相府,她不知道什么是或者怎样的生活才算是女主人,就这样小七也很是满足,庸民毕竟没有娶妻,尽管庸民对小七越来越不好,有时酒后还会动鞭子,小七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个性,面对相国挥下的鞭子,甚至当着逄同的面挨了鞭打,也不再吭声,她最好的消解方式就是躲在角落里,涂抹伤口,暗自啜泣。

不久后,小七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惊喜不已,“有了他的骨肉,他就会对自己好一点”,小七就是这样想的。

当多日未归的庸民面沉似水地回来时,小七小心而喜悦地迎上去,低声的告诉了庸民这个“喜事”,小七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变得惊恐,她绝望的看到一张骇人的面孔,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嘴巴和鼻子,拼命地收缩在一起,“砰”地一声从里面喷出一句话来,“哪来的野种,滚!”骂着,一脚重重地踹在小气的腹部,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小七痛苦的卷曲在地上,一阵一阵的绞痛,她小产了,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小七,心也开始绞痛,她开始想到姐姐们,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可以流出来。小七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人悄悄看了大夫,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收拾起行囊,她要结束眼前的生活,她要去找姐姐们了,她要向姐姐们述说自己的遭遇,她要从姐姐们那里找到温暖,再也不分开。

就在小七将要出门时,一队卫兵押着鼻青脸肿、一身伤痕的庸民进门来,卫兵一脚将庸民踹倒在地,接着开始抄家。见此情景,小七明白过来,看到倒在地上一脸可怜相的庸民,小七又动了心,“他不当相国就会对我好的。”小七上前扶起庸民,对门口卫兵大喝一声:“闪开!”扛着庸民的胳膊出了门,上了一辆车,自己驾着回到了土城。

第二十二章(续)

 二十四

“我厌倦了官宦生涯,想到了恩师,哦,决定离开勾践,寻找恩师。不可能带走小七,就给她找了一个君子,陪伴在她身边,又留下用不尽的财宝,就一人上路,哦,一路的辛苦,好不容易找到恩师……”庸民没有再说下去,他发现说漏了嘴,他的卑鄙行为已经被证实了,现在仍以谎言来蒙骗,怎么能说下去呢,能说到这样的程度,不是骗子高手,不可能做到。

范蠡一直冷眼看着庸民的表演,听着他无耻的自我表述,范蠡能听出来庸民话里的真假,也能想象到小七的遭遇,因为眼前这个暴露了凶残本质的人,在还穿着虚假的外衣的时候,扭曲了的心态驱动下,什么罪恶都可能犯下。范蠡终于忍耐不住,“啪”的一声,手拍在了案面上,震得碗碟跳动,似乎整座房间也在抖动,“直到如今,你仍在掩盖你的罪恶行径。无耻到什么程度了!我错了,魔鬼是不会自悟的。”

庸民被吓得浑身一战,绝望占据了整个大脑,绝望中的魔鬼,一般有两种表现,一是乞活,二是挣扎,乞活过的庸民开始挣扎了。脸上露出肆意的笑,“范大人,你不能说话不作数,哈哈哈。小七就是我的女人,驾驭她、鞭打她,谁也管不着,哈哈,我还上演了一出人间好戏呢,绝了。我给小七找的陪伴她的那个君子,那也叫人阿!腿长二尺,身长二尺,头长二尺,臂长二尺,足长一尺。”说完大笑起来。

“你这个恶魔,是你见死不救害死了郑旦,你诽谤西施用邪术谋害西施,昧着良心残害小七,你就不怕报应吗。”范蠡怒火填胸。

“报应?什么是报应,我是水命人,水能淹没一切。你为什么能拥有美女,我为什么就不能?土城里的女人应该都是我的,是我的我要得到,不是我的,我也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毁灭,只可惜没有人帮我哦。”庸民眼睛里冒着凶光,也透露出绝望。

“混账!这就是你恶魔的逻辑,恶魔的法则。不行,不能让你这只恶魔出去害人了。”

庸民闻听,一下瘫软下来,一脸的可怜相,“恩师,不是说好了,说了小七的下落就让我活下去吗,恩师?”

范蠡扭过脸去看着窗外的景色,片刻,说:“好吧,你可以走,不过,门外的人不一定让你走的成。”

对生的留恋,壮着庸民的胆,他麻利地溜下炕,弓着腰掀开门帘,将身子探出去。刹那间,他就像一团黑色的包袱被扔了进来,龟缩在炕角,瑟瑟发抖,随后要义闪身进来,白皙的脸上,没有头一丝表情,知道要义的都明白,见到他这种表情,就如同接到了死亡判决令,谁也别想逃跑。

庸民跪在地上猛劲的超范蠡磕头,“恩师救我,恩师不可食言,恩师不会与小人计较,恩师……”

范蠡盘坐,极度厌恶地闭上眼睛,扭头向外,窗外的景色优美,窗内空气污浊,“三弟,快快赶走这污秽的肮脏的蛆虫,我就像掉进了粪坑里。”

要义没有让开门口。

庸民偷眼看看要义,又朝着范蠡一个劲地磕头。

“喝了你眼前的这碗被你玷污了的酒,即刻离开陶地。”范蠡连身子也转向了窗口。

庸民双手扒着炕沿,眼巴巴地仰望着范蠡的后背,听到此话,扭头看要义,要义略侧身,闪出一个缝隙,庸民撑着炕沿爬起身来,对着要义讨好地满脸堆笑,要义手指桌上的酒碗。庸民抓起酒碗,咕咚灌下去,转身猫腰,从要义身边“嗖”的下钻了去。

二十五

逃回阁楼的庸民瘫软的躺到床上,长出一口气,此刻他已经不为生死的问题担忧了,既然范蠡说了饶过自己就一定不会再派人来,杀害自己。他捂着胸口不停地喘嘘,稍稍稳定,又嘿嘿的笑了几声,恨恨自语,“范蠡呀范蠡,你这个傻子,忘了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呵呵,你犯了大忌,我要回去投靠勾践,大兵一来,嘿嘿,等着吧,范蠡,还有西…施…”正想起身,忽然身子发沉,一阵晕眩倒下就睡了过去。

二十六

范蠡看到庸民逃出酒店,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对要义吩咐:立刻回府,与小妹一起即刻启程,去越国土城里找寻小七,一定找到,一定带回来,不能出任何意外。

回到陶朱府,要义、移光就出城去了。

范蠡则笑眯眯的邀请西施来到书亭,木几上还排上了各色果蔬,透明的玉碗里盛满了翠绿的女贞酒,一把琴靠在一旁。西施笑盈盈的坐下来,眼波荡漾看着范蠡,竟把范蠡看的羞怯起来。范蠡端起酒,身后是壮美的落日余晖。

“婉玉,我们一生一直都在求索,在辨别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一切,寻找着比自己生命、比财富还要重要的美,相信我找到了。”

西施端起玉碗,眼睛里含着笑,深情地说:“生生息息,寻寻觅觅,我早就找到了灵玉童子。”说完哑然失笑。

宁静的黄昏里,高高的书亭上,范蠡、西施两人举碗对饮,夕阳,天空,就像洗了一般的洁净,嘈杂的市面也已经平静下来。

西施给范蠡斟满了酒,端正地看着范蠡喝干,又斟了两碗,范蠡都喝掉了。

西施轻拍一下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呀也不问问为啥敬你三碗酒。”

“问啥!在你面前,早已经被你看得体无完肤了。”范蠡说完舒心地笑。

“本来敬你九碗的,怕你喝坏了。”西施逗着乐说:“这第一碗,祝君妻妾成群。”说着瞄了范蠡一眼,“这第二碗,盼君晚来得女,第三碗,愿君益寿延年。”说完咯咯地笑。

“早知道你有此三意,我怎敢接呢。”范蠡笑道:“第一,打死也不敢,第二……”范蠡俯身看着西施,“我也想有个女儿,像她母亲一般。”

“去。”

“第三。”范蠡收敛了笑容,“婉玉,我可能要折寿了。”

“怎么?”

范蠡没有说话。

“我把阳寿借给你二十年。”西施满含笑意地说。

“这话可不是随便讲的,世上可无范蠡,不可没有婉玉。”

西施又是一阵笑,“你我迟早都要回到始祖娘娘哪里。”说着西施也收敛了笑容,“少伯,你是不是去找寻那个魔鬼去了?”

范蠡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把小七的事情告诉了西施。

西施听了不住的落泪,不住的念叨:“可怜的小七,唉——”

范蠡起身绕到西施身后,将手搭在西施肩上,“三弟和小妹已经去寻小七了,不几日就会回来。”西施的手搭在范蠡手上,仰头看着范蠡,“你不会绕过了那个魔鬼的。”

范蠡回到座上,“你对我说过,面对魔鬼抽出你的宝剑。婉玉,对这只魔鬼,仅仅抽出宝剑,是远远不够的。”

聪慧的西施,伸手按着范蠡的手,“少伯,我们兄弟姐妹们什么也不怕,在你的面前,任何险山恶水,都是一马平川。”

两个人的手交叉着按在一起。

西施羞赧一笑,抽回手来,“好了,我来给君子弹奏一支曲子吧。”回到座上,接过范蠡递来的琴,弹起来那支《子衿》。

范蠡听着悠扬婉转的曲调,开口和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优美的旋律伴着歌声,在空中飘扬。

第二十二章(续)

 二十七

阁楼里睡在床上的庸民,一下睁开了眼睛,隐约听到了琴声,他突然感觉到神清气爽,腾的一下身子轻快地蹦下床来,脚下如同腾云驾雾,脚尖点地便飘到窗边,“呀,我庸民成了仙了。”得意地想着,推开窗板,循着琴声望去,清楚地看到陶朱府内高高的书亭里,两个熟悉的人影,看着听着,邪火、妒火、羞辱之火,在胸中剧烈的燃烧起来,浑身如同冒火一般的燥热,他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嘴唇鼻子挤到一起,“不行,不能让他们如此得意,不知道我现在神功在身吗。哼!我这就飞过去,一脚踢开范蠡,把他踢死,然后,哈哈,西施就由不得你了。”他愤怒地低吼着、幻想着、意淫着、冲动着,真的开始施展神功。突然间,身子又变得无比的沉重,天地开始倒转,分不清楚上面、下面。冥冥之中听到命魂,对天地“二魂”讲:七魄已搅得不成样子,天魄、地魄和人魄安不住了。顷刻间庸民整个身子就像进入了流火的七月,旋即坠入冰封的寒冬,方沐浴了春风,接着就被瑟瑟秋风抽打。口中时而发甜,时而酸,时而苦,时而辣,时而咸。心、肺、肝、肾、脾、胆六神不安开始移位。一会喜悦,一会恼怒,一会哀叹,一会沉思,一会悲痛,一会恐惧,一会惊悸。乾、坤、坎、离、震、艮、巽八向不停地跳跃旋转。庸民说出了生命中最后的半句话:“我的……”

然后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刀割一般的疼痛起来,脖颈、手肘开始向其相反的方向扭转,最终,他的脸扭向了背后,五官移位,毛发皆白披散下来,手心向外,十指伸开,双脚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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