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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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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了多番戏弄自己的泽临,笉罗心情大好,抱着铳儿睡得无比香甜。

不过,她好像忘了一件事,泽临许诺给他的血玉扳指,可还未要到手呢。

过后几日,由于自己后院的温泉池怕是要就此放着,好好沉淀洗刷几日再说,笉罗便到泽临所居后院去取温泉水。更换箭镞的事情完毕,她也一下子空闲下来,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连霜月不是要给泽临修复那张弓,笉罗如此想着,也去叨扰他了一下。顺便也想看看连霜月是不是还有深功夫没使出来。

这天,连霜月把泽临的弓拿到屋外细细看过,用手抚摸几遍,试了试弦,说起了自己修复的法子。

“这弓干是极好的,至少是五旬树龄的檍木,制弓时已经很干燥,再用了一整根的牛筋铺就,粘的是卢江江畔才有的犀水牛的牛角,从一只牛上割下,是成对的。就是弓弦不够好,两端挂弦的弓弭也有些松了,所以张弓时送箭而出,弓力会有些阻滞。依我看,重换弓弭与弓弦就行了。”说着他还在手上掂了掂,似乎在估量这把弓是否趁手,看着抚摸弓身的姿态,想是对这把弓的制造技艺还颇为认可。

“你是行家,便听你的吧。”泽临心道,当初还真就是拿着弓当了幌子,想把身份不明的连霜月也留下来。谁知行家一伸手,自己一直在荀晔面前炫耀的这把弓,却也被找出了两个偌大瑕疵。

笉罗也好奇地接过这把弓,拉开弓弦试了试力,努嘴道:“这弓刚做成那会儿,弓力多少?大人最大的臂力,能承受多大弓力哪?”

思量了一会,泽临答道:“这弓我已用了三年了,如果没有记错,有一石三十六斤七两。弓力更大的,我偶然也会使得,三石弓力之弓,用尽全力,弦也是可以拉满的,但不能次次都拉满。”这是斟酌之后的说辞,殊不知,过往被人询问臂力时,这位左庶长大人皆是答曰:三石有余!

笉罗看了他一眼,与连霜月分别点点头,泽临所言与他们的估算也确实相差不多。

“只要上了新弦,弓力应当能够恢复如初了。不过,做弭的角嘛,大人最好派人去寻一节上好的牛角来!要成年小水牛的牛角,最好去村民家中找,稻谷丰收之时所割牛角为好,而且要是成对的。”连霜月道。

“但若是村民家中没有大小适中的呢?不妨就去割一节新的吧。”泽临一听要派人去寻,但觉着麻烦。

“喂,大人,你不是说了全听连先生的么?”笉罗把弓拿到他眼前,把弓弦末端指给他看,“喏,你瞧瞧,这一对弭的选料太不讲究了,所以只能用到三年。秋分时节才适宜割取牛角,因为那时的牛角最为厚实,你如果想省事,还不如找他人做去!”

“行行,去寻去寻,明日就派人去!”泽临不悦地瞥了她和连霜月几眼,这两人什么时候一个鼻孔出气了?

但还是把连霜月提出的要求一一写了下来。

接下来的三日,寻觅回来的牛角于牛筋都不合连霜月之意。

他摇着头把东西搁置一边,呐呐道:“此等俗品,我在作坊那里也得过了,铸钺县的弓人只有两人,不但阅历不够,学不专精,而且平日取材也是草草了事,如此作风,难怪这里根本出不了上等良弓。再不然,我亲自去找好了。”

笉罗也连连点头,“我跟你去!”

言罢,两人就带着泽临跟前的贴身侍从往村落里走。

荀晔从里屋走出,说道:“爷,我去跟着吧。”

“无碍。”泽临静坐不动,“只要遇上制作弓箭之事,笉罗必然全力以赴,看她的样子,那么认真、专注、执着,似乎很钟情于此。在这方面更是和连霜月情投意合……两个人都兢兢业业的,倒不像是装的,更像是常年耳濡目染,经年养成的习惯。他们两人本来都可以敷衍与我,却没有那样做,我看他们至少在这件事上没骗过我。罢了,你今日就不需监视了。”

这才几个日夜,爷就信任她了?

荀晔心里疑虑,但也没有深想,转而道:“爷,匡富那处,还没有发现他与大皇子暗中来往的迹象。不过,我偷入了府邸的库房一趟,他私藏的金银都在五万两之上。”

“哦?想不到匡富还挺会敛财的,先不忙戳穿他,要等一个适当的时机。等粮饷之事解决了,再进行下一步计划好了。”这个好消息令泽临眉宇舒展,他摩挲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嘴角高扬,一挥手,让荀晔退下了。

静坐许久,自言自语喃喃道:笉罗和连霜月到底是不是早先就认得呢……

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连霜月和笉罗回来了。

笉罗怀抱着一只青白的牛角,步履轻盈地推开泽临的房门,却不见他的踪影,嘟囔了几声,“本想教他看看我的本事,一出门就找见好东西。算了,我先把玩够了再拿与他看,嘿嘿……”

转身刚要走,却发现他房中的甲胄和佩剑也不见了,心里思量,莫不是又去打猎了?啊,现在是大好时机,趁他不在,不如到他后院里温泉池内洗浴。

只要自己动作快些,应该能赶在晚膳之前洗完吧。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下章有JQ看咯

10

10、非礼勿视 。。。

前几日不敢洗浴,都是因为泽临每日都在屋内,她的人皮面具见水难免脱落啊,而且难保他不会突然闯进去,还是小心为上了,所以她只能忍耐着。

做了决定,笉罗迅速回到自己房中,拿了布巾和换洗的过膝深衣,来到泽临房屋后的小院内,脱了衣衫跳进了温泉池,顿觉神奇气爽,体内的困乏消减。

扑腾了半晌,在池子内畅快了打了个滚儿,笉罗还是忍耐着没有将人皮面具取下,怕待会不好顺利地戴回去。想要洗脸,还是回到自己屋内再说吧。

笉罗原本是好动之人,泡温泉固然舒服,她也不愿意稳稳地坐着,手脚在池子里不停搓摆,这会儿倒像是个孩子。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可是每年放假都要去泡泡温泉,如今难得遇上,自然想好好享受一番。

不过她不能泡得太久了,约莫感觉双腿不再酸痛,手指也柔韧了,笉罗就准备要起身了。

她单手撑着池底,屈膝起身,偏巧手掌摁住了一块凸起之物,坚硬如砾,使得她突然吃痛,脚下一滑,膝盖就“咣”一下磕在了池内台阶上。

“啊啊~嘶~好痛啊!”痛得呻吟出声,笉罗咬着嘴唇,不得不抱住膝盖多坐片刻。

但还没等膝盖痛楚消散呢,笉罗就听见脑后响起了突兀的脚步声。

完了!这下怎么办?她赶紧把布巾往头上一盖,慢慢拭干了脸颊边缘。身子往下一沉,让水没过了自己的锁骨。

幸运的是,她并没脱掉裹胸的布条。

就听见一阵低低笑声和着温煦微风袭来,“好一幅美人沐浴图啊!笉罗真是好兴致,想独享这一池温泉,干脆等我也宽衣,我们一同沐浴怎样?”

“不行!”笉罗大急。

可她还是听见了衣衫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急忙叫道:“大人不忙,我这就起了!我向来不习惯与他人一同沐浴的,这样吧……你先去更衣,要不然先去喝一口凉茶!”

“不好不好,我很快的,你且少待一会。再则,你我同是男子,害羞什么。”泽临说着便解下了甲胄,往地上一扔,动静颇大。

“我不是害羞,是是是……我有痔疮!你和我同浴会被传染的!”笉罗是真急了,但现在这个情形她怎么能起身,而且膝盖还是很痛,一时半刻难于动弹。

“噗,笉罗又说笑了,有痔疮怕什么?我也有点的。”泽临笑嘻嘻地已经开始解开裤子。

见笉罗捂住了眼睛,又笑道:“啊呀,莫非笉罗……有断袖之癖不成,怕看到在下精壮身躯隐忍不住?”这句话真就是说笑逗趣,不过,泽临没想到笉罗的反应这般激烈。

笉罗抬手就把池中木勺扔了过来,直接砸中他的脑门。

“啊,笉罗你做什么打我?!”

“哼,我看你才是有断袖之癖吧!君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大人若是靠近,不是君子所为!”

泽临依然不为所动,脱下鹿皮短靴,踮着脚走到跟前,忽然,轻拍了笉罗的肩膀一下,只觉得指尖柔滑细腻,心头水波一荡。“咚”一声,笉罗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但因为身形不便,只打中了他的额头。

“哎呀呀,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大人既是小人,就该打!”笉罗气得不得了,又不能起身,胸口起伏得厉害。

“哦,那我既是小人,不做些小人行径,只怕辜负了笉罗。”泽临探了探头了,目光一瞬不瞬地在笉罗后背、脖颈之间徜徉徘徊,喉头莫名的一紧。

这时,手已然伸了出去,挠起了笉罗的腋下寸尺之地。

“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笉罗最是怕痒,肌肤敏感,只被泽临轻轻一挠,便起了一整圈的疙瘩。这一笑,却使疼痛尤甚,嗓音即刻就变了。“哈哈啊~痛痛痛~”

觉察到了他的异样,泽临这才停手,皱起眉头,“你怎么了?”

“痛~膝盖磕了。”此一声,不自觉流泻出半分委屈,半分娇嗔,听得泽临心头丝丝酥麻。

“还可起身吗?”收起调笑的脸色,泽临双手勾住她的臂膀,想要扶她起来。但笉罗如何能肯,这一起身,她能看不能看的不都被看光了!

“你把外衫递给我!”笉罗非常坚持。

泽临心里有数,不能把她逼得太紧,邪肆地勾起唇角,把外衫递给她,自觉背过身去。

笉罗总算松了口气,把衣服草草裹住,试了几次还是不能自己站起来。

听见动静,泽临转过身,襦衫未脱便跳了下来,伸手要搂住起她的腰。“我抱你!”

“不行!”笉罗这嗓子,吼得斩钉截铁。

很想扯下她额上的布巾,看清楚此刻他脸上的神情是否变了,但泽临还是忍住了。

于是,他只故意面露痞笑说道:“君子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我却是小人,做到非礼勿视已然不易,你不肯让我抱你起来,那我只好坐在这里,向你讨教非礼之道了!”

笉罗“你你你……”了半晌没说出话,发觉自己耳根有潮红的趋势,一口白牙似要咬碎。她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外衫,确认它还算厚,并不是透明的,勒紧了腰带,心里又挣扎片刻,才伸出双臂喊道:“好,你抱我起来啦!”

如此良机,泽临如何放过,他的双手在笉罗滑嫩的手臂上磨蹭了好一会,才抱起她来。

只听得耳边笉罗气息粗重,低声怒道:“你不准看我!如若看了,我诅咒你夜夜不举!”

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啊,也是笉罗这话说的太毒,逼得泽临不不得不高仰着头。

但他还是感受到了笉罗柔软的身子和湿滑的肌肤,此番感受如何,他人不得而知。只知泽临大人将笉罗抱上坐榻之后,飞快地冲入小院,在缸里舀了几口凉水灌下,方才出门请来大夫。

泽临冲出门外,去请大夫的当会儿,笉罗独坐榻上早已羞恼万分。

她恨恨地探出身子去取案上的茶水,却够不着,自己又怕运功烘干了衣服被他发现,只得生生焦虑了半柱香的功夫。

幸好泽临还记得将她的衣物取来搁在一旁,不然她这样湿漉着,迟早要被他看出问题来。想到这里,笉罗心里又愤恨起来,撕拉着泽临的深衣就低声骂道:臭男人,好色猪!我让你吃我的豆腐,偷偷摸了我的手,还摸了我的腿,啊啊啊——”

“嘶~”的一声,泽临的深衣,袖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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