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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娘子嫁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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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凤玉楼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原来,你竟躲在这里!“

即使那脸多了一条伤疤,但他绝不会认错。因为她的一拳,他脸面尽失,更让他精心策划的计划转眼成空!

看着地上掉落的面具,又瞥了眼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凤玉楼,翁幻紫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此刻的她恨不得给自个儿一巴掌,若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好奇心,她就不会遇见这个人,也就不会遇到这尴尬的境地。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但左手却是忍不住扯着蝴韵的衣角,示意她出面救急。

可惜的是,在见到她的真面目后,蝴韵便完全陷入呆愣中,那反应却是比凤玉楼还要激烈,全然没有感受到她求救的目光。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本公子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猛然之间,凤玉楼从腰间取出折扇,气势汹汹地朝她门面攻去。

“死人妖,赶快救我啊!”情急之下,翁幻紫忍不住大喊,竟意外唤醒了迷糊中的蝴韵,她急忙伸手用丝帕缠住折扇,更改其攻击路线,那锐利的扇子快速从翁幻紫脸边擦过,直接击打在衣柜之上。

看着那四分五裂的衣柜,翁幻紫脸色有些难看,差一点,她的下场就跟这衣柜一样了!

凤玉楼抽回手中的折扇,抬眼不悦地瞪着手拿丝帕的蝴韵,一脸的戒备:“你跟她是一伙的?”

此刻的蝴韵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眼看着仍搞不清状况的翁幻紫,心中的无力感更甚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粗鲁的女子竟是冷轶矢的妻子,不,应该说竟是那场交易的重头人物,如此一来,却是不得不保她性命。只是……

瞧见凤玉楼一脸的戒备神情,心中却是游移不定:若她出手,必定会引起他的疑心,那之后的事,却是有些难办了。

如此沉重的气氛,让翁幻紫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的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这种,性命握在别人手上的无力感,最终,她却是受不住,率先开口了:

“凤玉楼,你之前不是想问冷轶矢有什么弱点吗?”她低眉,掩盖眼中的不安,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一问,却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一双桃花眼透着浓浓的兴趣:“哦?你知道?”

“那时你将我掳走,他可是为了我孤身奋战,甚至还替我挡下那致命一箭,你觉得,他的弱点是什么?”

话所如此,但她却是惨淡一笑:当初,她也是如此,傻傻地以为冷轶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呵呵,全是妄想啊!

凤玉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些同意她的话,但一想起之前所得来的消息,脸上却透着一丝嘲笑:“可是,他终是厌恶你了,所以,你并不是他的弱点!”

“那可不见得!”此时,一直沉默的蝴韵开口了,她魅惑一笑,继续说道:“那冷堡主,前不久拿了张画像找我,要我找一个人,至于这人嘛,呵呵!”

她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旁的翁幻紫,这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那个冷酷无情的男子,竟然会来找她!此刻,翁幻紫的心中炸开了锅,却不知是喜悦还是不安,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吧,希望,冷轶矢还在意她,会寻她回去。

“你为何要告诉我?”多疑的凤玉楼仍是不愿相信她,眼中透着一丝乖张,紧握着手中的折扇准备随时动手。

“因为,我恨他!”翁幻紫突然变得有些凄切,她伸手轻抚着脸上的伤疤,眼中透着一丝伤痛:“我恨他竟如此轻易地将我丢弃,恨他竟毁了我的容貌,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是的,她恨他!恨他竟将她当成棋子;恨他,面无表情地看她受折磨;恨他,竟将她的心无情地践踏丢弃!

这个理由,却让怀疑她的凤玉楼相信了,毕竟,容貌与真心是女子最为重视的东西,却都被那男人毁了,恨他自是合情合理的。

他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淡然说道:“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开什么玩笑,虽然她很他,却从未想过要置他于死地,怎么合作!只是,现在的她是在演戏,自然要逼真些。

她抬眼,满目的仇恨,语气却十分坚定:“不用劳烦你了,我要,自己亲手杀死他!”那话,当真带了几分戾气与杀意,却让凤玉楼十分满意。

“哈哈!那我便拭目以待!”言罢,他扇着手中的折扇,缓缓走出了房间。既然他已有了收获,再待下去却是没什么意思了。

待他走后,蝴韵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翁幻紫:“你,真心想杀了冷轶矢?”那语气,却是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啊!”翁幻紫展颜一笑,语气真诚,却让人辨不出其中的真假。

于是,在蝴韵呆愣的眼眸中,那灵动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第三十三章 他来了!

喧闹的街道上,集市大开,行人游走,呈现出一派繁荣安宁的景象,唯独醉香楼,在经过夜晚的疯狂之后,休养生息,整个楼内,退去繁华之后,竟隐隐透着一股难言的凄凉冷清。

房间之中,翁幻紫慵懒地躺在床上,此刻的她早已恢复女装,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下来,全然不在意脸上那条细长的伤疤,鸠占鹊巢地将蝴韵的温床据为己有,一脸惬意的模样。

而蝴韵则安然坐于软榻之上,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着手中古琴,随着琴弦的波动,奏出一阵阵悦耳的琴声。

“你还不走吗?这里可是青楼,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她略微抬眼,看着赖在床上的人儿,语气透着一丝无奈。

翁幻紫有些垂涎地看着她手中的古琴,轻笑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琴,应该算是古董了吧,若是在现代,就诊是价值连城了!

蝴韵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那神情,有些不雅,却透着一丝难言的韵味。毕竟现在的她是花魁蝴韵,而非男子鹄纭,举手投足之间必然透着一股风尘妖媚的气息。

翁幻紫趴在床上,看着那如花似玉的容貌,漫不经心地说道说道:“我之前在门外听见你们得谈话了,那凤玉楼来找你,却是来向你索要消息,难道你开这醉香楼就是为了贩卖收集而来的消息?”

对于她的疑问, 蝴韵没有开口,反而继续拨弄着手中的古琴,静雅的房中回响起一声声悦耳的琴音,叫人心旷神怡,可谓是余韵不觉,绕梁三尺!

但此刻的翁幻紫却没心思倾听,她抬眼看着沉默中的抚琴女子,继续开口道:“你这醉香楼的姑娘都是负责搜集情报的吗?她们是不是跟你一样有武功……”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蝴韵终是有所回应了。她放下手中的琴,起身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卷画轴,便缓缓移至床前,用手中的画轴轻佻地挑起翁幻紫的下巴,用妩媚的声音调笑道:“想要它是吗?”

对于她那种暧昧的态度,至今的翁幻紫还有些不习惯,即使知道他是男的,但看着这妖媚的打扮,心中总是有些别扭。

她没好气地抢过那幅画轴,嘀咕道:“既然是男的,就换身男装吧,你这身女装看起来挺碍眼的!”

对于她的抱怨,蝴韵却毫不介意,反倒揶揄起来:“那也好过某人,明明对情郎想念得很,偏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又偏偏东扯西扯地找我要那幅画!”

被拆穿心思的翁幻紫脸颊微红,难得表现出窘迫的模样:“你想太多了!”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瞧着她那窘迫的模样,蝴韵竟看得有些失神,却被那条丑陋的疤痕惊醒,她抬眼若无其事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去除伤疤的药膏,要吗?”

闻言,翁幻紫忍不住伸手轻抚脸上那凸起的痕迹,自嘲一笑:那疤痕,不过是她故意所为罢了,若想去除,恐怕早就同身上的疤痕一起消失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不觉得这疤痕很有男子气概吗?”她灿然一笑,不带任何的难过凄凉,仿若真的不在意那条狰狞的伤疤。

而这话,却直接招来了蝴韵鄙视的眼神,她开口正欲说什么,却听见一声悦耳的笛声,令她忍不住撇撇嘴,抱怨道:“今天的事怎么这么多?”说着,他又拿起手中的古琴,随意一拨,一声奇特的音调骤然响起。

接着,在翁幻紫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名女子飘然走了进来,她的腰间系着一只翠绿色的笛子,想必之前的笛声便是她所吹奏的。

只见俯下身,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朝蝴韵说道:“姑姑!”

姑姑?原来应该叫姑姑,怪不得之前她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凤玉楼识破了。看着前方恭敬地女子,翁幻紫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只是眼神中略带揶揄之色:一个男的,竟然还被人叫做姑姑,呵呵!

对于她的嘲笑,蝴韵却毫不在意,反而一脸不耐地瞥了眼那女子:”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去了吗?“

他什么时候说的?翁幻紫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眼角看见那置之于腿间的古琴,瞬间想起她之前所奏的那声奇异音调,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一种传递信息的方式了。

”可是这次的客人不能拒绝,他是……”那女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但一看到床上的翁幻紫,话却骤然顿住了,好似在忌讳什么。

见此情形,翁幻紫自是猜到了几分,她紧握着手中的画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夹杂着些许兴奋:那人,终究还是来了!

她匆匆下床,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猛地冲到蝴韵面前,大嚷道:“我也要去!”眼中,带着浓浓的期盼,甚至还有一丝威胁意味。

看着那激动的神情,蝴韵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莫名的惋惜:这女子,当她知道真相时,还能这般吗?只是,这一切,却不是她能够做主的。

她随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面纱,递给眼前的翁幻紫,说道:“你好歹也把你那有英雄气概的标志给遮挡一下吧,我这可是青楼,不需要什么英雄气概!”说着,便转身撇过脸,率先走在前面。

此刻的她,不愿看那张令她心软的面容,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便再也无法扮演“蝴韵”这个角色了。若是如此,怕是当他成为鹄纭时,他的死期也就到了吧!

看着手中的面纱,翁幻紫有些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对于脸上的伤疤,虽有些难看狰狞,却是她自愿留下的,又有什么可怕的,为何非要她那面纱遮住呢?

只是,心中虽有些不满,但她还是照做,将那薄翼般的面纱戴在脸上,遮住那藏着伤痛的疤痕。

她抬眼瞥见床上那敞开的画轴,却是一名身穿新娘服装的俏美女子嫣然而笑,眼中却带着一丝狡黠愉悦,与那艳丽的红妆一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画中之人,便是此刻的翁幻紫,画中情景,便是在那个华丽的洞房花烛夜中,她与冷轶矢对峙时所露出的得意神情。

她收起床上的画轴,珍藏地放入枕头之下,便匆匆忙忙地穿好鞋子,便走出房门,跟在蝴韵身后离开了。

是的,之前的蝴韵说得没错,她非常想再见一次冷轶矢,因为她要当面问他,既已将她丢弃,又为何要画如此一副新娘图,托人寻她?

即使明知这很愚蠢,也只这不过是垂死挣扎,但她仍想知道,那人的心,是否曾经属于过她,那人,是否真心爱过她?

第三十四章 我这伤,可是拜你所赐

幽雅宁静的房间之中,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漠地坐在桌旁,双眸微闭,掩盖了那充满威慑与淡漠气息的双眸,尽管如此,那紧抿着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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