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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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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舒倚着楚长歌坚实的胸膛,抬眼看着千万里之上的蓝天白云,听着耳畔的徐徐清风,愉快极了。

幸福,就是扔下所有的麻烦,躺在心上人的怀里,看云卷云舒。

“就这样一走了之,不担心府里出事?”楚长歌笑问。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道:“你我都不在,能出什么事?”

“……”这倒是实话。就算有什么事,也都是冲着他们来的。“想去哪里?”楚长歌放开缰绳,让马儿随意行走。

“想去哪里都行吗?”

“当然。”楚长歌的语气斩钉截铁,好似就算她想飞到天上去,他也会做到。

慕容云舒沉吟了一会儿,道:“江湖。”

楚长歌闻言微楞,接着爽快地说了一声‘好’,然后拽住缰绳,夹紧马肚,低呼一声,“驾——”

骏马绝尘而去。

*

其实慕容云舒并不知道江湖在哪里,她只想,去他的世界看看,尽管明知必然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说起来,她的世界,何尝不是血雨腥风、硝烟弥漫?

只不过,一个是流血的,一个是不流血的。

*

此时,金陵城内,除了慕容府兵荒马乱之外,还有另一群人也乱了阵脚。

“是不是你被她识破了?!”方鸿飞气急败坏地问。

站在他身前的,俨然就是慕容云舒曾在府内碰到过的扫地大婶。“就算被识破,也只怨某些人学艺不精。”说到‘某些人’时,她已有所指地看了房内的另一人一眼。

这个人,就是小梁王的心腹,王朝。

王朝一听有人用‘学艺不精’来抨击他引以为傲的易容术,立马大叫道:“你学艺精,你易容一个给我看看!死燕子!”

扫地大婶,也就是银燕子,冷漠地看他一眼,道:“你若没有心虚,又何必对号入座。”

“你……”王朝气结。

“好了,都别争了!”方鸿飞脸一沉,道:“你们都是王爷的得力助手,别动不动就大动干戈。”

银燕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见状,王朝也鼻子朝天大哼一声。

方鸿飞看了两人一眼,对银燕子说道:“原想让你混在慕容府中,伺机收集慕容云舒与其他藩王勾结的证据,呈到皇上面前以证国威。如今计划才刚刚开始,就无疾而终。看来,我们得另辟蹊径了。”

银燕子面无表情,她只想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王朝则暗暗冷笑,以证国威?在自己人面前还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教人佩服。说实话,若不是有王爷的命令在身,他宁愿与慕容云舒那种怪人博弈,也不愿与方鸿飞这种卑鄙小人合作。

张裕也一脸冷然。王爷是君,可以接受各种人,只要对方有价值。但他是臣,即是同为一主,也不屑与之为伍。

正文 第八十八章:教主大人的浪漫

江湖在哪里?

对于楚长歌来说,他所到之处,都是江湖。而对于慕容云舒来说,江湖就是有楚长歌的地方。

夕阳西下,喧闹渐渐归于平静,空旷的管道上,一匹骏马缓缓游走,马背之上,慕容云舒与楚长歌相依相偎。地上,长长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看来,今晚得露宿荒野了。”楚长歌一手拉缰绳,一手抱着慕容云舒,懒懒地说。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问:“这条路,你走过几遍?”

闻言,楚长歌也笑了,“不记得了。”

慕容云舒又问,“有几次来不及投宿?”

“一次也没有。”楚长歌还在笑,笑得非常坦然。

慕容云舒叹一口气,道:“是我拖累了你,让你来不及投宿。”

“……”什么叫做口是心非,这就是口是心非。

“明天,我们还是分开走吧,省得又拖累你……”

不等慕容云舒说完,楚长歌先投降,“是我故意的。”顿了顿,见怀中人的反应还很淡定,于是继续说道:“是我故意放慢脚程,让我们来不及投宿。”

“你很喜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慕容云舒问。

楚长歌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真是大家闺秀,睡地上这件事也能被她说得这么文雅。“今晚的月色很美。”说着,楚长歌抬头望天,却发现天上星星很多,月亮没有,顿时大囧,干咳两声,改口道:“你不觉得,在夜空下,一起看星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吗?”

慕容云舒抿了抿嘴,道:“你不觉得,在荒郊野外,一起喂蚊子,是一件很自nue的事吗?”

“……”真不解风情。

*

无论慕容云舒愿意与否,今晚,注定要与楚长歌一起浪漫的喂蚊子了。

其实慕容云舒心里是很从容的,能与他在一起,什么都好。

“我替你赶蚊子。”楚长歌非常殷勤地提起宽大的袖子在慕容云舒身边扇来扇去。那动作,放在别人身上,倒也平常,可是搁在他这儿,就滑稽得不得了。简直就像玉皇大帝下凡当店小二,怪里怪气的。

慕容云舒哭笑不得,本想让他住手,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改口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安。”说完,直接头一歪,靠在他怀里睡了。

楚长歌楞了几下才回神。敢情她准备留他和蚊子浪漫?

夫人,你也太绝情了吧!

楚长歌脸上挂起一个大大的苦字,再抬眼看星空,忽然觉得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散发着幽怨的光芒。

夜风习习,楚长歌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的外衣,将怀中人裹住,然后松开缰绳,任马儿随意漫步。

这时,半梦半醒的慕容云舒轻轻勾起嘴角来。

这一夜,无梦。

*

当慕容云舒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却不是楚长歌,而是白得有些恐怖的帷幔。这装饰,不像客栈。她心下一惊,缓缓坐起来,发现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而楚长歌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却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精致的棉被,被子上绣着鸳鸯戏水图。掀开帷幔,再观房内的陈设,有书有琴,还有绣架,一看就是女人的闺房。

她,怎么会在别人的闺房中醒来?

她明明记得,昨晚是在楚长歌怀里睡着的,怎么会在这么陌生的地方醒来?

楚长歌绝不会一声不吭留她一个人在这么陌生的地方,除非……

猛地,慕容云舒被心中的猜测惊出一声冷汗来,随即又自我否定。不会的,他的武功那么高,不会出什么事的。更何况,若昨晚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可能没感觉。

慕容云舒努力回忆,试图从空白的记忆中找出几丝线索来,却什么也记不起来,最后的记忆,就是感受到楚长歌替她盖上衣服,然后笑着睡去,一夜好眠。

但就是这样的毫无印象,让她更加感到后怕。因为,她并不是一个睡眠很深的人,周围稍有风吹草动,她就会被惊醒。正常情况下,楚长歌将她放到床上,她一定会有感觉,就算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不会完全清醒,至少也会有一点没睡安稳的印象。可偏偏,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好似这一段时间的记忆,生生被别人抽空了一般。

正当慕容云舒满腹狐疑与焦心之际,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个紫衣女子,看穿着打扮,像大户人家的丫鬟。

紫衣女子一抬眼看到她坐在床边,吓得停下步子怔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去。

慕容云舒青眉微拧,她原本还想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过了一会儿,紫衣女子又来了,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白衣女子,温婉的像水一样。

“你醒了。”白衣女子笑着走过来。

慕容云舒淡淡点头,一面打量她一面等她继续说。

白衣女子很意外她能够如此淡定,惊诧地看了她一眼,随而换上如水般平静的表情,轻笑道:“你不问我是什么人吗?”

慕容云舒道:“迟早要知道的事,何必问。”

白衣女子又是一怔,然后说道:“我叫白夜风。”

白夜风?夜风?听起来像男人的名字。忽然,慕容云舒面露讶异,惊道:“你……”是男人?后面三个字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对方的眼神已经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慕容云舒着实被惊了一把。她以为楚长歌已经勾美了,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比楚长歌更美的男子,美得足以让天下女子自惭形秽。

这已不是白夜风第一次被人误认为是女子,所以他并不生气,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苦笑道:“我的声音并不像女人。”

“我知道。”慕容云舒道:“但是第一次见到你的容貌的人,绝不会再去注意你的声音。”方才若不是觉得他的名字很男性化,也不会陡然意识到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阳刚气十足。

“这倒是句实话。”白夜风接受了她的解释,然后话锋一转,道:“阿长昨晚将你送来后,就走了。”

又是阿长。

不过既然能唤楚长歌‘阿长’,想必是与楚长歌极亲近的人。“他送我来的时候,神色如何?”慕容云舒问。

闻言,白夜风向她投去一道赞赏的目光,“你的思维的确很敏锐,一言切中要害。”

慕容云舒抿了抿嘴,表示接受赞美。

白夜风又道:“他来时,行色匆匆,放下你便走了。”

“没留下什么话?”

“有。”白夜风道:“他让你在无花谷小住两天,等他处理完外面的事,就来接你。”

闻言,慕容云舒脸色微变,眼底的眸光冷了几度,但稍纵即逝,随之又淡淡道:“白公子,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白夜风微怔,“我并未与你开玩笑。”

“是么?”慕容云舒青眉微挑,道:“楚长歌明知道,他若遇上麻烦,我绝不会坐以待毙,又怎会留下这种无用的话?”

“那么你认为他该留下什么话?”白夜风笑问。

慕容云舒想了想,道:“什么话也没留下。”

“何以见得?”白夜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慕容云舒看了门外一言,笑道:“他若有什么话自然会亲口对我说,不必劳烦他人。”

话音未落,白夜风已拍手叫绝,拔高声音说道:“好个蕙质兰心的女子!阿长,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孽,竟然还能捡到宝。真不愧是江湖第一祸害,坏得有福气。”

“那当然。坏事做多了,总能碰上几件好事。”伴随着这声笑语,楚长歌气定神闲地从门外走进来。“白夜风,我的孽友。”

听到‘孽友’二字,慕容云舒的额角跳了跳,阴阳怪气地问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呃……”楚长歌悻悻地笑了笑,然后一脸得意地对白夜风说道:“现在相信了吧?我楚长歌的夫人聪明绝顶,不是你这种智商的人能够欺骗的了的。”

“……”得瑟就得瑟,何必人身攻击?说得好像他的智商有多低一样。白夜风对楚某人炫耀娘子的行为感到很不齿!

楚长歌却颇为自得其乐,对慕容云舒说道:“昨晚晃着晃着,突然想起无花谷就在附近,就进谷来——”这时,楚长歌看了白夜风一眼,道:“看他死了没有。”

“……”白夜风望屋顶。心中大叹,只怪当年年少无知,误交损友!

楚长歌又道:“我跟他讲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他却嘲笑我孤陋寡闻,所以,我们就设了这个局,看你能不能识破。”

慕容云舒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抬眼问道:“彩头是什么?”

“什么彩头?”楚长歌与白夜风皆一脸不解地看向慕容云舒。

看来是没有彩头了。慕容云舒道:“没有彩头,打赌还有什么意思?”

“呃……”楚长歌语塞。这个问题,他的确没有想过。他打赌,追求的是胜利的快感。至于彩头这种东西,不管是什么,他若想要,不打赌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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