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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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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怪我一觉睡过了时辰。”

“宗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微眯的狼眼直视她波光潋滟的眸。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原来藏在这里啊,害朕一通好找。”话音未落一个倾身将她扑倒在身下,借着园迅速点亮的灯火注视着女人惊慌失措的小脸。

“不要胡闹啦!大庭广众之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在他迷离的眼感觉到阵阵威压。帝王急待宣泄的欲望从不在乎宦官宫婢的眼光,如若由着他胡来,她冒名顶替的身份必然会大面积穿帮。“老天啊,你好歹也该把门关上!”举手之劳,极易达成的愿望。

“朕等不及了……”醺醉之下,摸索着抽去她的腰带,手忙脚乱地提起自己的袍。

“不行……啊……你走开啦!”努力挣扎,拱起身使劲儿向墙壁的阴影下挪了挪。外面的人还能看到她吗,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表演那个。

压在身上的醉鬼全然不买她的帐,一股酒气迎面袭来,跋扈地闯进了她的唇齿。眼看着对方抖落了身上袍,匆匆扫过壮美的胸背间几处熟悉的箭伤,难掩颤抖的嗓音,“啊——拜托你,温柔一点。你弄疼我了!”极不合作地扭动着身体,好容易将大半截身挪进了墙壁背后。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主宰天下的是醉鬼的意志……

销魂跌宕,萧竹不禁有些眩晕,紧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无奈身上的男人可不这么想,大呼小叫的恣意放浪。

见鬼!那家伙好像忘了他在幸“阉宠”。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展示“断袖之癖”的铁证。

醉时的蛟龙过于刚猛,萧竹被浑身上下的隐痛惊醒时,才发觉自己睡在晃动的皇舆上。

圣驾启程了吗?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被弄上车的?揉了揉眼睛,拉长视线,宛如圣人的帝王盘坐在车正当,闷头指点着铺展的地图。

“什么时辰了?”女人柔弱的声线打破了车轮滚动的声音。

拓跋焘猛一抬眼,神色稍显尴尬,“醒了?”起身坐回榻边,自药盒里取出一枚曼陀罗丹放进她的掌心,“朕……咳,醉了……”脸红脖粗,吱吱呜呜地说道。

萧竹顺着眉,良久不语。宦官阴柔的嗓音忽然自窗外插了进来,“启禀万岁——”

“滚下去!”车窗内传出帝王暴躁的呵斥。

“喏。”小宦官手提拂尘,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老远。

萧竹一样被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手捧心口询问道,“不问问出了什么事吗?”

四目相碰,拓跋焘瞬间别开视线,将混乱的目光投向窗外。不久,平稳行进的皇舆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萧竹诧异地起身凑近窗口,寂静的山林透过车窗上细密的孔洞呈现出一幅朦胧的图景。左顾右盼,忽而雀跃地大叫起来,“你看那儿——鹿群!”一转头,小手指向仪仗前方。

霍然占据了她的樱唇,锁定纤弱的腰身霸道地吸吮……

“呜……不要……还嫌昨晚不够丢人?”抵着他的胸口,固执地推拒,生怕被守护在窗外的侍卫看见。多余的担心——窗上那些小孔打磨得内径大外径小,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是绝对看不到里面的。

抬起嫣红的俏脸固定在眼前,抓住机会反咬一口,“都怪你!未经朕的同意,擅自离开驾前。害得朕整夜失眠,糊里糊涂喝了一整坛酒!”

“才不是呢,少冤枉人!昨晚之所以失眠是因为你整整睡了一白天。喝多了酒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大魏皇帝原本就是个酒鬼!”

怅然放她出怀,满心挫败地瘫坐在地上,“该死,眼下还是众人眼的‘色鬼’——沉迷怪癖的色鬼……”眉心一皱,四仰八叉地倒在地图上,怅然哀叹道,“治世明君沦为酒色之徒,朕这一辈的清誉怕是毁于一旦了。”

跪坐在他身边,眺望着窗外斗胆阻拦圣驾的鹿群,轻声坦言,“一道《灭佛诏书》,你就别再妄想着名垂青史了。纵使一世丰功伟绩,也逃不过一个‘暴君’的骂名。譬如始皇帝‘焚书坑儒’,不论对秦帝国的统治有什么好处,都是不可否认的暴政。”

释然一笑,“如你所言,朕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武皇帝’——朕并不喜欢这谥号……可那就是朕,朕的本性。”勾动她膝头粉嫩的小指,“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天赋秉性,因时而生——没有朕的残暴,就没有今日纵横万里的大魏国。”

纠缠着他的长指,“好酒好色就不是本性么?‘暴君’的骂名都欣然消受,怎么就单单怕被认做‘酒色之徒’呢?”

起身望向窗外,注视着壮美而雍容的雄鹿,“你说,那优哉游哉的鹿王是不是酒色之徒?只知道带着一大群母鹿在山野间享乐,却不知道替朕开道的弓弩手已经对准了他们。”

焦虑张望,自背后环住他的腰身,“别这么残忍,放了他们吧。赶它们走开就是了,不要伤他们性命。”

帝凄然轻叹,“鹿王幸而得你悲悯,而谁来悲悯朕?”侧目扫过她的脸,扬声宣唤,“来人啊!传令弓弩手:放箭喝退鹿群,不得伤杀戮!”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97章 奢华洛阳为爱而战

随驾人马顺利渡过尚未开冻的黄河,几日之后便进入了温暖而富庶的原。跸道旁开着大丛大丛的迎春花,田野间铺满了破土而出的青苗。盘坐在窗口的皇帝老望着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色唉声叹气,喜悦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

萧竹没有梳洗,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跪在帝王身后,在刚刚编起的一条发辫上套上了一枚金发箍。注意到男人的一脸落寞,凑近耳边轻声询问道,“怎么了,有心事么?”

“没什么。”顿了顿,索性坦白,“朕在治国安民上,远不如太。”

体谅了他的心思,柔声安慰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太长于治,而万岁的武功亦非他人所能及。更难得万岁能用人之长,补己之短,非贤明君主绝不会有此作为。”

微微转头,“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朕又要胡思乱想了。”她又在替太说话,不是吗?

“等我说完嘛。”娇嗔地揽上她脖,“所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所谓明君,指的当然是自知本性的君主。知道自己长于什么,也知道自己不善于什么。那些昏君可能足智多谋,可他们以为自己是神,是无所不能的人。”

“完了?”挑眉打量着天真的小脸。

“嗯。”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

“呵呵,还以为你要继续说关于太的事,好在是一番恭维之词。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扬手捏了捏挺秀的鼻,“朕已密旨太,派遣平西将军源破羌护送舍利前往洛阳。”

“万岁圣明!”刚忙跪地谢旨,起身梳理着另外一条辫,“其实,即使没有太的用心良苦,万岁也不会毁弃那些舍利。只可惜,天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如‘灭佛’,崔司徒不过是摸准了万岁的心思。”

“哎,你是在夸奖自己吗?”乍一听仿佛是在表扬崔浩,又像是在拍他的马屁。

“那当然了。要不是摸准了你的心思。就算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答应太所托之事。”

“崤函帝宅,河洛王国”,洛阳——华夏神都。驰道驿路,其直如矢,四方入贡,无远不达 。天仪仗行至洛水之滨,城内的大小官员老早就跪在河堤上恭迎圣驾。黄沙铺地,钟鼓齐鸣,数万百姓争相观望,夹道跪迎天入城。

皇舆徐徐驶入巍峨壮观的城门,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的小女人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小嘴,任何语言似乎都无法表达她心底万分之一的激动。

天啊!车驾正在通过的主街大概有四十几米宽,两侧种植着粟、漆、梓、桐四种行道树,并修建了排水渠道。清捆街道的洒水车隐没在人群背后,焚香接驾的宫女衣着艳丽。整个城市布局格调严整,规模宏大,井然有序。

张灯结彩的店铺、酒肆,高低错落地民宅很快成了身后的背景,浓妆艳抹的铜驼大街直插气势磅礴的阖宫门。 高耸入云的宫殿一座接着一座,不禁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然而,拓跋焘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自在的“羊倌”根本就不喜欢住在重重锁闭的宫殿里。能让他动容的一定是富有生命的东西——草原,战马,活蹦乱跳的肥羊或者灵秀的女人。

帝王在南宫的朱雀门外踩着骑奴的脊背步下马车登辇入宫。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宦官”紧跟左右,看似有些手忙脚乱。皇冕上的十二缕玉旒沙沙作响,回声空旷,萧竹不由两腿发软,越发心慌。

“南宫”有五排宫殿,却非殿、崇德殿、德殿、千秋万岁殿和缺少一块匾额的什么殿位于轴线上。在轴线两侧各有两排殿宇,看上去庄严而华丽。

“在想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帝老终于开了金口。天应有神一样的尊严,进入寝宫之前,他本不该开口讲话,无奈看到“常侍”花容失色的惊诧表情,实在忍不住了。

萧竹满怀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轻声感慨道,“我觉得像在做梦。不,做梦都没想到会来到这么,这么……这么不可思议的宫殿里。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举国上下的宫殿不计其数。洛阳有,长安有,邺城有,被朕灭掉的故国都城都有。就说那赫连勃勃所建的统万城吧,奢华富丽,号称‘天下第一坚城’,最终还是为朕所破。你知道为什么?”

欣然回应,“哈,这个我听说过。那时候万岁不过二十出头,锐不可当,又幸得崔司徒出谋划策——”

“不不不,”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古人说得好:在德不在险。 一个巴掌大的国家,竟如此滥用民力!如此奢靡铺张,怎能不亡?朕以此为戒,暗下决心绝不大兴土木。朕需要人力去战场上打仗,而不是征发劳役建造城墙和房屋。” 打心眼里不高兴被崔浩抢了头功,却又因为其他的原因暗暗松了一口气——很高兴她的傻奴儿能替崔浩说几句好话,这多少可以说明,她并非与太站在一起。

“这里有现成的人间天堂,闲着也是闲着,万岁真就从没想过搬到这里来住吗?”在她看来,万寿宫实在不能与洛阳的宫殿相比,相比之下,还是原的皇帝比较会享受。

“之前,的确没想过……”剩下的话他不说,她也该明白了。自从有了她,洛阳就变成了他最迫切的。蠕蠕战败西迁,北疆大局已定,当务之急是挥师南下,攻伐刘宋!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98章 佛宝面圣源氏将军

天下榻的却非殿据说是东汉光武帝曾经居住的地方,后经晋魏两朝的扩修,越发得富丽堂皇。

萧竹恢复了一身素雅的女儿装,撑着下巴伏在大得夸张的御榻上仰望着藻井上金光夺目的龙戏珠。拓跋焘在御榻央盘腿大坐,聚精会神地指点着铺陈在眼前的原地图。

“大叔啊,大叔?我担心你不是来陪我养病的。”女人一个娇懒的翻身,横陈在地图上,“坦白,是不是又盘算着亲征了?”

帝淡淡一笑,挑起长指摩挲着温润的红唇,“错!朕正琢磨着去什么地方打猎。”

“春天呐,打猎?”这么见鬼的理由谁会相信?“若是为了打猎,去阴山不是更好?人口密集的原根本不是打猎的地方。”

“之所以来洛阳是为了你能静心调养。可朕要是一直圈在这宫殿里,担心过不了几天就会憋死,借着打猎之名出去转转,放不放箭凭朕的心情而定。”

“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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