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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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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仁贵和萧招弟竟也顾不上地上晕过去的月娥,尾随而去。

知画看看傻掉的知书,又看看几人离去的背影,想着刚刚蝶依拔剑的果决,眼中划过一抹深思,转瞬即逝,走到了皇甫浩琪旁边道:“殿下,三小姐说掐人中穴。”

皇甫浩琪这才抬起头,看见地上那把剑,剑尖是触目的腥红,还有不少的血迹,蜿蜒了一路,那个萧蝶依竟然没有晕倒,没有哭泣,没有尖叫?他们什么时候走了的?众多的念头一闪而过,手下的动作却没停顿,果真朝着人中穴掐去。

这厢,皇甫余一抱着蝶依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朝床铺而去。

“放我在凳子上就好。”蝶依苍白着脸,说出的话却不容反驳。

皇甫余一虽心疼,却也知道蝶依这样必是有自己的道理,将她放在了凳子上。

“蜻蜓,拿脸盆,烈酒,金疮药。”蝶依吩咐着,已经拿起剪刀开始剪自己的衣服。

“依依……”皇甫余一看着她娴熟的动作,眼中一片心疼,该是受了多少次的伤才会有这样的娴熟,心不可抑制的疼着,眼中一片哀伤。

不多时蜻蜓已经将东西摆在了她面前,看着蝶依那染得通红的手臂,蜻蜓脸色煞白,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剪开衣袖,解开伤口上的包扎,拿起酒瓶,咬紧牙关,一瓶酒就随着伤口倒了下去。

“小姐……”蜻蜓惊呼,一张脸因为惊讶更是血色全无。

而走到门边的萧仁贵和萧招弟也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抬起的脚迟迟未能放下。

“蜻蜓,帕子。”因为酒精的作用,手蚀骨的疼痛,蜻蜓早已呆住,泪水顺着眼眸不住的下落。皇甫余一越过她,拧干了帕子,将蝶依手臂上的血迹擦干,每一下,手都在颤抖。

“抖什么,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伤口,使劲擦!”突如其来的吼声,深深落入皇甫余一心里,他心中震撼着,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见皇甫余一还是轻轻磨蹭,蝶依一咬牙夺过帕子,自己擦了起来,右手被蹂躏的通红。

见血丝终于擦干,蝶依拿过金疮药便往自己伤口上倒,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要知道金疮药对伤口的刺激,丝毫不亚于伤口上撒盐,她的豪迈,再次征服了在场所有人。

倒完金疮药,她又要去拿衣服包扎,皇甫余一先一步抽出了袖中的帕子,轻轻包在了伤口之上。泪水,终于瞬时而下。

一滴温润滴在手臂之上,蝶依眉头一挑,自嘲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点小伤也值得你哭么?”

“小姐……唔……小姐,你这条胳膊都差点废了,你还说是小伤……唔……”蜻蜓一开口,更是泣不成声。

“胳膊?我当年在森林里闯的时候,被狼群围攻,被野猪偷袭,被对手明里暗里的捅刀,骨头都露出来几根,一样活到现在,如今这点伤算什么!”云淡风轻的语气,偏偏带着连她自己都感受得到的落寞,越是不动声色,越伤人至深。也许是被人关心着,被人惦记着,蝶依说着,忽然鼻子一酸,眼眶竟红了。

“哈,出去吧,小姐我累了,睡觉了。”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眼泪,不想别人感受她的脆弱,在眼泪流出来之前,她下了逐客令。

一个转身,身上的暖玉掉了下来,由云纹和蝙蝠组成,一看就知道是流云百福图案,寓意如意绵延无边,是象征幸福的玉。回来的路上又去聚宝轩拿的,不想这一受伤,竟然掉了出来。

蜻蜓捡了起来,就要还给蝶依,蝶依摇摇头,道:“送给大小姐的,帮我拿过去吧,她体寒,带着暖玉对身体好。”

门外的皇甫浩琪身子一僵,看着怀中的月娥满脸愧疚。而萧月娥眼眶一红,泪水再次涓涓而下。

“御医快点,快点……”门外一阵喧闹,知画引着御医马不停蹄的朝着房门而来。

“不必了。”萧仁贵摆摆手,仿佛忽然苍凉了十岁,看着蜻蜓手里端出来的血水,忍不住老泪纵横。向着梨雪园外走去,期间步履蹒跚,竟颤抖了几次,那背影微驼,竟丝毫没了战场上的叱咤风云。

萧招弟同样盯着那血水,那血腥与酒精混合的味道,仿佛夹带着萧蝶依独有的桀骜和不屈,竟让他一时间也失了心,丢了情。

那一夜,三皇子彻夜未眠,想着将军府的一幕幕,忧心了整夜。

那一夜,锦绣园的灯一夜未灭,萧招弟沉稳的眸子几经波折,一闭眼总是想到蝶依凉薄的脸,清冷的笑,娴熟的动作,有一个叫心的地方,微微的疼了。

那一夜,将军府笼罩在前所未有的严肃低迷之中,书房里,萧仁贵站在一副画像之前,终没忍住老泪纵横。12岁,这个被自己12岁丢出家门的女儿,到底承受过什么?

那一夜,一向坚强的萧蝶依在躲在被子里嘤嘤哭泣,为路寻欢,为过去的自己,为未来的生活,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

女人,总是会在某段时间内,不期然的抽风。

哭哭笑笑,没有原因的。

她想,她如今就是在这个时期内。

正文 29 尴尬

抽风是暂时的,时间的流逝却永恒。

不管受伤还是死亡,天一样会亮。

一大早,萧月娥便来了梨雪园,见蝶依还在睡,也不打扰,顶着水泡般的眼睛,在偏殿一坐就是一上午。偏生蝶依却是个能睡懒觉的,加上晚上失眠,一觉睡到了午后。

“三小姐还没醒么?”萧招弟站在门口,脸色有些暗沉。

“是,小姐说过不能打扰她睡觉,她不出来不许奴婢进去的。”蜻蜓看着那紧逼的门也很是担忧,却依然不敢违背蝶依的话。

皇甫余一眼中闪过一抹暗沉,微微蹙眉,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叹道:“如今已是午后,她昨天受了伤,若是发热怎么办?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皇甫浩琪听后更是一脸纠结,对于昨日的冲动他是悔青了肠子,一向温润的他,怎么在那时候就没沉住气呢,甚至看着她们交手也没去阻止,这才导致了后面的祸事,不但伤了萧蝶依,让月娥也生生受了惊吓。

而且回去之后,打听了这段时间京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更明白了自己昨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宫中到处盛传着三皇子与皇子妃浓情蜜意的传言,甚至他的东宫之中,也有人亲眼看见余一在宫里吻蝶依。自己走了大半个月,很多的事情都变了,可叹自己竟不知情,还生生冤枉了他,以至于把气撒到了无辜的女子身上。

萧月娥紧了紧手中的暖玉,又想到昨天那柄剑对着自己心口直刺而来时,蝶依奋不顾身推开自己的情景,眼眸中雾气再次升起,都是她,都是她连累了蝶依。如果不是她在那个时候冲出来,怎么会有这样的祸端!

“我进去看看吧,再晚耽误了皇上的寿宴就不好了。”萧月娥柔柔开口便朝房间走去。

“大小姐,三小姐经常睡到午后的,此前有个丫头不懂事,打扰了她睡觉,直接被三小姐拍飞了出来,大小姐还是莫要进去了。”蜻蜓对蝶依的性格已是知根知底。

“我去吧。”

“我去吧。”

竟是萧招弟和皇甫余一异口同声。四目相对,萧招弟事先别开视线,不与皇甫余一对视。虽是兄妹,可华国人人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而皇甫余一却是她的未婚夫,不管是从哪个立场,他都没有出头的理由,刚刚是自己冲动了。隐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望着房门,萧招弟在心中微微叹息,眼中一片晦涩。

皇甫余一轻手轻脚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依然在空气中弥漫,心倏地沉了下去,难道伤口还在流血?意识到这个可能,他心下一急,脚下步伐加快,破风朝着床前而去。

一股雷霆之气迎面而来,熟睡的蝶依猛然惊醒,来不及看来者何人,强大的防备以先一步做出选择。弹跳而起,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个擒拿,毫无防备的皇甫余一被摔到了地上,暗哼一声。

屋外的众人听到响动,急急破门而入,看到的却是皇甫余一被蝶依制住压在地上的情景。还没回过神的蝶依听到有人闯入,冷冷的眼神朝门口一瞥,众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迎面而来,如坠冰洞,一个个生生顿在了原地。

短路的大脑渐渐清晰,看到蜻蜓的身影,又看了看身下的皇甫余一,蝶依这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防备竟惹了这麻烦!

“哈——睡个觉也不得安宁!”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满房的警惕瞬时收敛,蝶依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与刚刚的犀利判若两人。

“蝶依,你……”萧月娥简直有些怀疑,刚刚看到的莫不是错觉?其实何止是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怀疑,但怀疑归怀疑,他们都清楚,再像错觉,那也仅仅是像,但绝不是错觉!

“你没事吧?”看着被自己误伤的皇甫余一,她抬起一只眼睛,慵懒的问了问,又有往被窝钻的趋势。可见,她也不是真的想得到什么答案,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在萧蝶依的字典里,打扰她睡觉是很不可原谅的,后果很严重!

你问严重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你正嘿咻嘿咻到半山腰忽然被人打断的程度吧!

刚准备躺下,身下一股暖流涓涓而下,蝶依心中一凛,瞌睡虫一扫而光。僵直了身,瞪大了眼,房中的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

“依依,你没事吧?”皇甫余一眼中是明显的担忧,他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越靠近蝶依,味道越浓。原以为是伤口裂开了,可是看样子不是,莫非昨天还伤到了别的地方么?

“依依,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口?”皇甫余一坐在了床沿,蝶依眼疾手快去掩盖床上的腥红,却终究晚了一步,生生落在了皇甫余一眼底!

蝶依满脸黑线,一张脸火辣辣的烫起来,丫的,动作哪那么快啊,这下尴尬了……

皇甫余一何尝不是俊脸通红,连话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他实在是不懂,实在是没经验啊,没往这边想,悲了个催的……

两人目光对视,暧昧的空气几乎燃了起来,两人急忙各自错开眼,却止不住节节攀升的体温。忽然,余光瞄到不远之处还没回神的众人,皇甫余一如坠冰洞,靠,太猥琐了,竟然这个时候情动?

“咳咳……既然蝶依醒了,我们先出去吧。蜻蜓,照顾你家小姐。”皇甫余一说完,盯着一张大红脸,冲出了房门。

萧月娥作为过来人,自然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张罗着让两个男人退出房门,留下了苦逼的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靠啊,怎么这么倒霉啊,话说这是萧蝶依第一次见红啊……

主仆两人在房内一阵拾掇,那厢萧月娥却找了个机会拜托了太子,随皇甫余一而去。

将军府的布局不得不说都很天然很养生,尤其以梨雪园为最。一入院门,穿花度柳,抚石依泉。有牡丹亭越梨树之中,蔷薇花绕曲径通幽,更有水声潺潺,泻出石涧。自成一湖,落花浮荡。皇甫余一站在水边,秋风之中夹杂着湿润迎面而来,拂过脸颊,也顺势抚平体内的燥热。

“几月不见,再一次的单独相处却是依然在水边,看来你我二人与水甚是有缘。”萧月娥站在皇甫余一旁边,放眼湖泊,与两个月前千水湖的相聚出奇的相似,却又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慨叹。

“月娥……”皇甫余一欲语还休,萧月娥对他的感情他岂会不知,自打二人相识,她便处处维护着自己,可自己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敢有男女之情。

先不说太子自幼喜欢月娥,就算没有太子,单凭一个皇后,但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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