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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全不存在于当地已知的动物身上,这种神秘生物的真实性也大大提高。还有报道称,一名美国的摄影师在2007年9月意外拍到这个奇异生物,它全身长毛、用四肢屈膝行走,这个大怪物也因此轰动全球。另外一支考察团则是在文殊河河岸沙地上发现了三枚脚印,其中一枚脚印长约33公分、特别清晰,极有可能是在被发现前24小时留下。
我们眼前的这个东西和描述中的雪怪十分相像。但是让我挠头的是,雪怪一般都出现在喜马拉雅山区,那里海拔高气温低,和我们现在所处的沙漠完全是大相径庭。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现在所在的沙漠也太诡异了。晚上气温骤降这么多,竟然还下起了沙黄色的鹅毛大雪,这种事情好比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让一般人听说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但确确实实是发生了。听说这种雪怪在不发怒的情况下,性情还是比较温和的。我随即对大家说到:“不用担心,这东西可能就是雪怪,只要我们不激怒它,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不会在这停留很久。”
“拜托,我的小科学家,你说话动动脑子好不好?你听说过雪怪在沙漠里出现的?这东西明显就不是雪怪。”夏夏无奈的对我说,然后和龙哥牵着骆驼,慢慢的退到了我们身边。
说话间,那东西站了起来,身体一晃一晃的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们身后的那个从爬行,变为了直立的行走,也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现在看的清楚,这东西直立起来,起码有两米五以上,可能还要更高,因为周围现在都是一片沙黄,所以具体身高很难判断。身材肥胖的就像是一只非常大的熊,走起来十分的笨拙,全身的长毛一颠一颠的。嘴里还“呼呼”的冒着白气。整个眼睛全部都是黑色的,在它全身沙黄的衬托下,眼睛显得特别的醒目。但是却看不见它的鼻子和耳朵。
大家都在等着鄂妈的指示,这两个庞然大物,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鄂妈还没有对我们布置什么。龙哥他们早就把枪掏了出来,时刻提防着,这东西突然向我们发起的进攻。
我见大家紧张异常,又小声的对大家说:“只要不动,就不会有问题。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到“砰”的一声,我前面这个庞然大物的左眼就被打爆了。又是一声枪响,它的另外一只眼睛也被打爆。从眼眶里喷出了许多磨红色的鲜血,疼得这家伙趴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乱叫。动了几下,也就不动了。身后的另外一只,这时也突然停住了,呆在原地看着我们。这两枪都是极短的时间内射出的,大家都愣住了,相互的看了看,想知道是谁开的枪。我更是呆住了,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开枪。
“还愣着干什么?夏夏,快打瞎另外一只霈哝的眼睛。”鄂妈厉声对我们说道。几乎是鄂妈的话还没说完,夏夏便小臂一抖,将手里的枪甩起瞄了一眼,“砰砰”两枪,准确的爆目。速度极快,动作飒爽十分的连贯。随后另外一只也跪倒在地上。在地上哀嚎的翻滚了几周,便不再动弹了。周围的雪地被磨红色的血染红了。
我这时看向鄂妈,她一只手拿着一个老式的盒子炮,就是以前所说的那种土枪,另外一只手揽着昏迷的笛子。看来刚才那两枪是鄂妈开的,这种盒子炮射程不远,但是杀伤力绝对的大,以前都是用来打猎用的。难怪鄂妈刚刚一直不言不语,原来是等机会射杀这东西。
这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但是枪法准的惊人。那盒子炮都是以杀伤力大,准确度差闻名。想不到她居然可以两枪,枪枪爆目。夏夏迅捷的开枪动作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鄂妈,这两个是什么东西?”夏夏将枪收好,问道鄂妈。
“这个是沙霈哝,样子似熊似人,有些类似雪山中的雪弥勒。它们行走起来缓慢,但是危险性极大。经常出现在黄泉古道这里天气异常的时候,霈哝身上的毛色,可以根据周围的保护色变化,沙霈哝一般生活在黄沙里,所以基本毛色都是黄色,霈哝习惯狩猎猎物,加上身上有特殊的保护色,所以很难被发现,一旦落入霈哝的攻击范围,那就插翅难逃了。刚刚幸好咱们及时发现了他们,不然后果难以想象。如果我刚才不开枪先发制人,那么霈哝再移动几米之后,我们就会落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两只霈哝前后夹击我们必死无疑。那么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了。记住一句话,遇到可能的危险,一定要先发制人,宁可错杀一百,绝不能放过一个。我们的生命就只有一次。在这里稍有不注意,一个细小的危险,也会导致我们全军覆没。”鄂妈对夏夏说完,又很严肃的对大家说:“一定要时刻小心,这里绝对不会只有这两只霈哝。都把自己的眼睛擦亮。我们离走出黄泉古道已经不远了。不要麻痹大意。”
鄂妈让我和龙哥去把霈哝的皮剥下来,夏夏这时走到我面前摊了摊手,讥讽的对我说:“看来你在书本上看到的,和我们在现实中遇到的事情严重不符嘛。应了那句老话了‘纸上得来终觉浅’嘿嘿。”我自知理亏,也不搭理她。和龙哥拿着短刀就奔着那只较大的霈哝去了。
我和龙哥刚刚走到那只霈哝附近,倒地的那只霈哝忽然抬起了头,眼眶里不停地有血淌出,随后霈哝仰天大声的嚎叫……
第五十四章 霈哝(一)
我和龙哥都愣在那里,没敢再往前走。就听“砰”的一声,又有一枪打在了霈哝的颈部,但是没有血流出。霈哝吃疼之后,一跃从地上翻了起来,匍匐的向前爬着。一边爬还一遍不断变换着音调朝天空怒吼,眼里的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霈哝受了重伤,所以移动的速度非常慢。我在心里想;这东西刚刚没死干净?看这只霈哝现在的状态,挂掉只是时间问题。爬出多远也肯定逃不出死。
“快上去杀了他!别让他发出声音,它在呼叫自己的同伴!”鄂妈在身后大声的对我们喊道。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又是连续三枪,统统打中霈哝,但是霈哝只是身子抖了三下,身上却没有流血。
“别开枪了,子弹打不透它身上的皮毛。这东西惧怕冷兵器。”鄂妈对身旁的夏夏说道。
我刚摸出鄂妈给我的短刀,想要往上冲。就见龙哥此时已经快步的追到了霈哝的身边。他将短刀用嘴叼住,双手大大地展开,好像在拉什么东西一样。双腿猛蹬几步,身体借力腾空,瞬间就跳到了霈哝的背上。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是也迈起大步追上霈哝,如果让霈哝唤来了其他同伴,那我们根本无法招架。必须尽快把这只解决掉。
霈哝使劲的扭动着身体,想把龙哥从身上甩下来。龙哥将头一甩,嘴里的短刀便插在了霈哝的背部,大概因为霈哝毛皮太厚,短刀只有刀头的一小部分扎了进去。龙哥伸出两只手臂,搭在霈哝的肩部,身体看上去并没有接触,居然就挂在了霈哝的身上,这时霈哝的吼叫声音也戛然而止。龙哥随后抬起右脚,用力将短刀踩了下去。那短刀竟被龙哥完全踩进了霈哝的身体,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霈哝的头突然掉了下来,颈部喷出一团血柱,身体借着惯性依然在向前滑,它的头则滚到了我的脚下。
我跑到龙哥跟前,看看他是否有受伤。只见龙哥双手只见连着一条血丝,血丝上还不断的有血滴下。龙哥见我来了,右手一抖,那血丝一闪就收进了他的袖口。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龙哥刚才能凭空挂在霈哝的身上。原来他刚才将双臂展开,就是为了拉出金蝉丝。然后将金蝉丝套在了霈哝的脖子上,所以看上去就像他凭空挂在霈哝身上一样。龙哥只是借力向后用力的拉,霈哝一个劲的向前跑,这样就使金蝉丝必然会越来越紧,直至最后将霈哝的头颅割下。虽然霈哝一身糙肉,但也乃不出这锋利无比的金蝉丝。别看这东西细小如丝,但是却可以削铁如泥。取下霈哝的头颅更是探囊取物一般。在以前常被用作暗杀工具,直到现在仍然被沿用。
龙哥看我呆在原地,遂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然后对我说:“过来帮我把它的皮剥下来。入刀的时候,顺着这东西关节处下刀,这样剥起来会比较轻松。”说完,他就将右手伸进了,刚刚刀进入霈哝身体的部位。那里已经被刀口划开了一个大大地血窟窿。龙哥用力将自己的短刀从霈哝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这霈哝身上的皮极厚,我下了好几次刀,才把霈哝前肢关节的皮扎破,真不知道龙哥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能一脚将短刀直接踩进了霈哝的身体。
换做以前,我见到这剥皮的场景必然恶心不已,但是这种场面经历的多了,现在反倒是不以为然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反胃的感觉。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还顺手将霈哝的头颅给拎来了。
“夏夏你去帮忙,抓紧时间把皮剥下之后,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在天亮之前我们处境不会安全。”鄂妈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看了看,他们已经挂着另外一张霈哝皮,走到我们身边了。夏夏得令之后,也迅速拔出短刀过来帮忙,还让我去一边休息,说我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确实是这样,龙哥那边半张皮都要剥下,我这里关节处的皮都还没有剥开。我便把手伸进了雪地里,将手上的血渍洗净。奇怪的是,在我的手接触到地上的雪的时候,并没有了之前那种极寒的感觉。就像接触常温的东西一样。难道是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温度?
夏夏和龙哥动作很快,大概也就是不出十分钟的时间,便把霈哝的皮完整的剥下。地上都是一滩滩的血水。鄂妈让他们将皮摊入雪中,还把骆驼牵过去在上面踩了几脚。随后又将皮收起,这时剥下来的皮已经干了,上面都是结痂,alma陈将它和另外一张皮,一起包在了笛子的身上。
因为我的骆驼刚才被黄泉天水,化成了血水。所以现在alma陈和笛子一匹骆驼,我和夏夏一批匹。月光被雪地反射的光亮,将周围照的还算清楚。我们的视线并没有因为天黑,而变得很差。相反,在这种环境下人更容易集中精力。
鄂妈现在走的极慢,手里拿着地图不断的看,每走一步就很小心的观看着四周。阿力紧跟鄂妈,它的脑袋时不时的摇晃,注意着周围的变化。我现在对阿力非常的敬佩,鄂妈幸好在临走的时候,又回去带上了阿力,不然恐怕我现在就算没有死在黄泉天水,估计也交代给那两只霈哝。如果说鄂妈是我们的向导,那么阿力更像是一个向导助理。二者对我们而言缺一不可。
这种黄色的雪花越飘越大,骆驼的蹄子,都已经可以被没在雪地里。沙黄色的雪花密密麻麻的散在我们的周围。我怕这东西有毒,便问道鄂妈,这黄色的雪花究竟是什么东西。鄂妈告诉我,这种雪花叫做沙雪,形成原因鄂妈就不知道了,她只是说这种雪花飘了好多年了,从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遇到了这种事情,起初她也向我一样很担心,但是怪事见多了,便不觉得奇怪了。还说,这样类似于沙雪的异常天气,在黄泉古道上经常出现,让我不要大惊小怪。
听鄂妈这么一说,我也就稍有安心。放眼望去,这里四周都是相同的景象,沙雪已经经周围的沙漠全部包裹了起来。也不知道鄂妈是通过什么来判断的方向,我们所走的并不是直线,而是在鄂妈指挥下,不停地在变化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