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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玉顶坍塌把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这里?我联想到阿富和大高个儿他们进来之后,不紧不慢的样子,当时老头对他们说这里马上就要坍塌,可是几个人不为所动。我越来越觉得夕羽惠之前的猜测可能不对,这间玉室或许真的另有玄机。
夕羽惠见我一直不动,轻声叫了我一声,对我说,“别再看了,这里的事情与咱们无关。不管这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咱们要是走了,小哥和那个老大爷能从这里出去吗?”我不禁担心的问道。
夕羽惠没说话,大凯却在一边说道,“你别瞎操心了。咱就是留下来也,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你想留在这里喂地龙啊?咱现在出去了那叫侥幸逃生,留下来那叫全军覆灭。”
大凯话音刚落,我们头顶之上的蚰蛔,发出了巨大的如同呕吐一样的声音,我看到从蚰蛔的嘴中一大团,犹如黑云一般的东西被吐了出来。随着一声巨大的轰响声,这次这一大团东西,就落在玉像的脚下,幸亏风干鸡和那个大高个儿反应神速,二者纷纷向两侧滚去,不然正好正中他们二人中间。而不远处的阿富和老头等人,亦是反应迅速的躲到了侧面那些玉柱的附近。我不禁起了疑问,地下那么多地龙,为什么没有一条地龙爬向那细长的玉柱上呢?而是纷纷留在了玉像下方的位置。这恰恰给了下面的人躲藏的空间。
“咦,下面那东西怎么变了形状了?不是刚才的圆乎乎的形状了。”大凯突然不解的问道。
我向下看去,只见刚才蚰蛔吐出的如黑云一般的东西,并不再是圆形的球体形状了。眼下的这一个,是标准的矩形。这东西同样是通体漆黑色,看起来大约有一个半面包车的大小。
之前给我们带路的那个老头,此时快速地正在朝那个黑色的矩形物体走去,而阿富等人同样追随着那个老头的脚步跟了上去。风干鸡和那个大高个儿,二人四目相对,并没有再次出手,而是向两侧慢慢地退了退,使自己的身体略微离开那个黑色的物体。
玉像下面的地龙,此刻也变得有些躁动不安了,集中在玉室中路的地龙,开始向玉室的两侧游走而去。
“都别动,他们现在不会主动攻击。”带路的老头大声的和周围的人说道。
就算老头不说话,我看阿富他们稳如泰山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动一下。只见一条条地龙,穿过众人的双脚之间,就像是老头说的那样,地龙只在双脚之间游走而过,并没有攻击。众多地龙速度很快的移动到了那些细长的玉柱之上,一条条地龙用身体盘在了玉柱上面。玉室的中间位置,现在就只剩下那个面包车大小的很色物体,还有他们几个人了。
我见夕羽惠也望着下面那个黑色物体出神,便好奇的问夕羽惠,她觉得那个黑色物体会是什么?
夕羽惠冷冷的回答了两个字,“棺材”!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九重棺(上)
“棺材?!怎么可能是棺材?蚰蛔吞掉尸体也许是为了吃,可是吞掉一具如此之大的棺材,是完全没有理由啊。”我不解的说道。
夕羽惠轻描淡写的回答我,“从虵国之行开始,你见过没有理由就发生的事情还少吗?不要大惊小怪。在这种地方,没有什么事情的发生,是可以按正常的逻辑来推理的。”
大凯见我和夕羽惠,都在全身心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我们,到底还走不走?夕羽惠伸了伸手,示意我们在这里稍作停留,顺便对大凯说道,“先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我们千里迢迢来到仙山,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就这样回去,太对不起我们这一路的艰辛了。再说,我心中还有一些疑问,我想可能马上就要解开了。”
夕羽惠说完,眼神不由的看向了我,淡定的对我说,“你想知道的答案,应该也在下面这具棺材里面。”说着夕羽惠示意我,身体再向下落一点距离,这样看下面情况也比较清楚。
我朝夕羽惠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下头,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我不想去猜测夕羽惠心中的疑问究竟是什么。因为整件事情,对于夕羽惠来说并没有什么连贯性,但是对于我却大不相同了。从最早的虵国,到后来的末戗、有熊,再到现在的仙山,我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连贯在一起的一串事情,每件事情看似独立,但又相互的有潜在联系,而我心中的问题早已如同一团又一团的乱麻一样,下面这黑色的物体,真能够解开我这一路上的疑问吗?
最初答应风干鸡,帮他来找龙骨尐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告诉我,我失踪的爷爷就在仙山之中,而且还是被困于仙山。这件事现在已经证明,只是风干鸡他的谎话罢了,因为一个月之前进来的那批人,就是光头老头的人,并没有其他的人了。我现在心中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就是我爷爷李为民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人是生是死?别的事情我都可以暂且不管。夕羽惠说我想知道的答案,就在棺材里面,难不成棺材里面躺着的是李为民?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大凯在一边一心想快点从这里出去,见我和夕羽惠现在又要,留下来看看下面究竟发生什么情况,生怕一会儿又有危险的事情发生,他的脸上早已一脸的沮丧,不停的唉声叹气,自己嘴里嘟囔着要是他死了,做鬼也不放过我们俩。
因为距离夕羽惠所说的那口棺材有点远,我并不能十分细致的看清棺材上的情况,只能看到那个矩形的物体是纯黑色,黑的有些让人不舒服。我一直对夕羽惠所说的这个棺材,有些不置可否,就是因为下面这东西除了是矩形外,完全看不到有什么棺材的特征,而且如果这东西是棺材,那这具棺材也有点太大也太宽了。
我忍不住小声的问道夕羽惠,“你怎么看出那是一口棺材的?”
夕羽惠只是简单的回答我,“直觉。到底是什么,很快就会知道了。”
从刚才蚰蛔吐出这个黑色物体之后,原本还留在玉室中路的地龙,已经全部爬到了那些细长的玉柱上了,一条条地龙,身体蜿蜒在玉柱之上,一条一条的紧密连在了一起,完全将那根细长的玉柱包裹住了,玉柱从表面上看去,已经变成了一根根“蛇柱”。蚰蛔也把脑袋耷拉在了玉像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且玉顶之后并没有再继续的向下落,反而我倒是觉得玉顶有些升起。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所在的这尊玉像,和整间玉室的玉顶是分离的,也就是说,应龙玉像这里的玉顶,是独立于玉室之外的,不论玉室当中的玉顶是否还会继续向下落,我们这里都不会受到威胁。二者在空中的玉顶连接处,是一个个锐角弧面,多个面连在一起形成的。玉面与玉面之间,不断散射昏暗的光线,所以当时我从下面看上来,才会觉得玉室的玉顶,和玉像之上的玉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二者却一个在下降,一个没有任何变化的原因。玉顶与玉顶之间的弧度非常圆滑,我从上俯视,视野还算开阔,并没有出现因为玉室玉顶下降,而造成极度的视野落差。只是视野的最远距离,差不多也是在玉室的中部。好在下面的人现在都是在玉像附近活动。
风干鸡这个时候,背着女尸走到了那具“棺材”附近,之后风干鸡身体一跃而起,同时双脚连蹬两下棺材,整个人毫不费力的就跳到了棺材之上。而之前给我们带路的那个老头,现在则向前走了几步,人站在了棺材和玉像之间的位置,还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玉像之上的我们。
大高个儿那五个人,看到这具棺材,并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还是一如平常。反倒是之前的光头老头,简单这具黑漆漆的棺材,整个人都已经乐的合不拢嘴巴了,眼睛放光一样的盯着那具黑色的棺材。
风干鸡翻上棺材上面之后,很警惕的慢慢将背后的女尸放在棺材之上。待女尸身体平稳的躺在棺材上后,风干鸡立刻从棺材盖上跳了下来。随后风干鸡声音有些虚弱的对大高个儿他们几个人说道,“要是不想大家都死在这里,就别乱动。龙骨尐你们是带不走了。”
只听大高个儿很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瞬间双腿向前一迈,两手把住了棺材,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就爬上了巨大的棺材。我看到那个大高个儿想伸手阻止小姑娘的行为,可是却慢了一拍,并没有一把抓住那个小姑娘。大高个儿的脸变得异常阴沉,立马就要对小姑娘说什么,可是这姑娘动作确实太快了,大高个儿话都没说出口,她就已经来到了女尸身边了。
小姑娘刚要用手拎起女尸,突然之间,下面的那具黑色巨大棺材竟然微微的震了一下,这一震出其不意,小姑娘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在了棺材上。脸上亦是一脸的茫然。
大高个儿此时急着冲到了棺材附近,用力一跳伸出长臂,抓住了那个小姑娘的肩膀,手腕发力狠狠的把那个小姑娘,从棺材之上用力的甩到了地上,小姑娘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两周,才停了下来。大高个儿怒气冲冲的,瞪了缓缓起身的小姑娘一眼,而那个小姑娘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又站回了大高个儿的身后。
此时,下面的那具黑色棺材又是一震,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棺材里面出来一样。我心里一紧,小声的问道夕羽惠这是怎么回事?接下来不会从棺材里面跳出什么东西来吧?
大凯看到夕羽惠说的那口棺材时不时的震一下,心里也是发虚,见我都发问了,大凯忍不住对夕羽惠说道,“小少奶奶啊,别他娘的再看了。再看咱们真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夕羽惠则一直是眉头紧锁,紧紧地盯着下面发生的事情,脸色略微的有些奇怪。她抬起头,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和大凯,紧张的对我们说道,“我们还是现在从这里离开吧。他们根本没想过活着离开这里。”说完夕羽惠便拉着我和大凯,向玉像的侧后方爬去。
我十分不解夕羽惠这异常的举动,刚才还是她说要看看下面会发生什么,可是现在,却突然要让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难道是夕羽惠发现了下面有什么蹊跷?我追问夕羽惠是不是发现了下面有什么不对之处。
夕羽惠低头又看了看下面的那具棺材,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督促我和大凯动作快点。此时,下面的棺材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动,这次震动比前两次都要明显,我甚至能感到玉像都有了轻微的震感。
我赶忙低头向下面的棺材看去,只见棺材盖闪动了一下,随后之前躺在棺材盖上的女尸竟然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九重棺(下)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是平时看到的大变活人魔术一样,不过刚才发生的一幕,比看到的大变活人更让人震惊。在魔术时,起码魔术师会将一面布盖在人的身上,然后揭开布,人就蒸发不见了。这个魔术若想成功,还需要躺下的那个“活人”配合。可是刚刚我看到的,既没有活人的配合,也没有魔术师的引导,几乎就是一瞬间的时间,刚刚还平躺在棺材盖儿上的女尸,突然就不见了。我大脑的反应,甚至有些跟不上眼睛所见。我呆呆的看着下面的那口巨棺,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之感。
“刚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事情?”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大凯和我的反应相似,对刚才下面发生的事情非常排斥,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