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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么我们肯定会被它压扁!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一定要比它跑的快!你平时每天晚上的长跑锻炼,现在算派上用场了。”
大凯在一旁插嘴说,“这他娘的来了这里,还他妈的唐僧取经一样,什么稀奇古怪的妖怪都出来了。老子那个金箍棒就是孙猴子了。后面这玩意儿,长得又是一副四不像的样子,身子怎么还‘挂拉呱啦’响个不停?和菜市场门口磨菜刀的老张一样。再就是这东西看着怎么有点像‘龙’啊?”大凯在说:“龙”字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有点虚。
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夏夏则骂了大凯两句,让大凯不要废话。其他的人就没有我们这好的心情了,看到后面冒出来这么一个东西,一个个都憋足劲往前跑,金手佛爷甚至一下子就超过了,一直跑在最前面的风干鸡。就像是夏夏说的一样,还好后面那个庞然大物的体型较大,虽然撞开了青铜门,但是它要是想整个身子钻进来,那还是需要时间的,这段时间也就是我们的“救生”时刻了,如果能在这段时间之内,要么这段时间之内,从石道逃出去,要么等着这个庞然大物来把我们统统压死,就只有这两种选择,生或死,除了靠我们自己,再就是靠运气了,现在就看这个东西多久能进来了。
看来我们的运气之前已经透支干净了,就当我寻思着东西整个身子钻进来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后,后面的这个庞然大物,马上就用现实回击了我。只听我们后面犹如一阵阵疾风刮过的声音,伴随着那种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正在很快地向我们逼近。
我甚至都不要回头看了,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庞然大物,身子已经完全进到了石道之中,正全速向我们奔来。我心里纳闷着,一分钟之前,这东西还在费劲的使劲向青铜门里面挤,怎么这么短时间后,它的身子就已经在石道之内快速地飞驰了?
身后明显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流,在向我们逼近。于此同时,那种刺耳类似金属摩擦的声音,却从来都没有听过,一直在折磨着我的耳朵。
“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咱们要么想办法找个地方躲躲,把这个庞然大物躲过去,要么就想办法阻止这个庞然大物,以这么快的速度飞速向前。不然它很快就会追上我们了。”我对大家说道。
随即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还没有吭声,我便马山问到夏夏,这枥芪玉的硬度如何?
夏夏回答我说,枥芪玉既然能用于建筑,肯定是属于硬玉,硬度应该比普通的玉高出一点,但是不一定能达到龙玉的那种程度。
“我靠,你该不会是想用雷管吧?这世道空间范围狭长,用雷管不安全。”夏夏意识到了我的想法,惊讶的问道。
夏夏的话音一落,风干鸡接话说是,如夏夏说的一样,在这里用雷管的话,炸到我们的可能性远远高于炸到后面的那个东西……
风干鸡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金手佛爷突然往回跑了几步,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黑面包”,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哝着,“咋的磨磨唧唧,要干就干,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炸他我们也是死,炸它我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去他娘的吧。”说完金手佛爷已经点着了“黑面包”,并用力向我们身后扔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 死马当活马医
因为石道的高度有限,所以金手佛爷并没有将“黑面包”抛过去,而是扔了一个“地滚”,让黑面包沿着地面滚过去。
金手佛爷又来这套,整套动作非常快,想阻止他都来不及。他总是出其不意干出这种出其不意的事情,金手佛爷再把“黑面包”扔过去之后,撒开腿马上又跑到了最前面,那速度叫一个快,好像力气用不完一样。
金手佛爷扔出雷管之后,大家也不再多说了,一个个赶紧向前跑,连刚刚否定这个提议的风干鸡,一边让我们快点跑,一边迈开大步加快了速度。
“佛佛佛佛佛……爷,这个地方你是不是也来过?所以知道雷管不会伤到我们?”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想到之前我们在沙山的时候,金手佛爷兵行险招,扔出雷管炸死人面蜘蛛为我们开路,后来据他说,那是因为他之前经历过沙山,所以大概知道,雷管不太可能伤到我们。结合这一路金手佛爷出去偶尔神经刀的时候比较疯癫,其他的时候做事之老练,让我印象深刻,我觉得现在的情况下,他突然这么做,可能是因为之前他来过这里。
不过,金手佛爷却回答我,“青年,你佛爷我这个地方真没来过,我这回也没把握。”说着金手佛爷又向前窜出了一大块。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操,这金手佛爷果然还是不靠谱啊!”看金手佛爷的跑动速度,我就知道这次他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有把握,所以才撒开了跑。现在除了祈雷管不要炸到我们之外,再就是祈祷夏夏的话可靠性一定要大,就是这枥芪玉的硬度够硬,不然在这么狭小的环境里,即使炸药伤不到我们,万一这个石道被炸塌了,那么也要被活埋在这里了。
金手佛爷的雷管,扔出去大约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了,可是我们却没有听到任何的爆炸声,而且那阵金属摩擦声音,反倒是愈演愈烈,刺得鼓膜生疼。难道是金手佛爷扔的“黑面包”,并没有引起爆炸?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对于雷管没有爆炸,心里即庆幸又有点遗憾。按理说夏夏准备的装备,绝对算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了,为什么刚刚金手佛爷扔的“黑面包”没有爆炸呢?
我这边还在矛盾要不要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前面的金手佛爷就在这个时候,又快速地窜了过来,这次他的动作更快,佝偻着背,像打保龄球一样,直接又把一个黑面包扔了出去。
就在金手佛爷扔出第二个黑面包的同时,从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的耳朵瞬间耳鸣了,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能感觉到滚滚的大气浪由后面涌过来,我的身子都被向前冲出了好几米。而这条石道,也在第一声爆炸之后,发生了强烈的摇摆,而且也有枥芪玉成片掉落的声音,感觉石道马上就要垮塌了。
我被气浪向前冲过去,身体在落地之后,我的意识很清醒,可是身子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试着挪动双腿,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双腿完全不听使唤,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抓住了我的手,直接将我向前拖着。可是这个人拖了我还没几米,我马上就感觉到了第二股巨大的气浪,看来第二次爆炸几乎和第一次没有间隔多久时间,气浪就从身后压了过来,连同那个拖着我的人,我们两个一起被气浪吹了起来。
如果说在经过了第一次爆炸之后,石道还只是摇摇欲坠,那么又来了第二次间隔较短的爆炸,使得这条枥芪玉砌成的石道,在经过了两次爆炸之后,已经完全被炸散了。石道之中的枥芪玉,和我们一样,被从后而来的气浪,拍在了半空之中,两侧的石壁已经完全碎了。
我也不知道光棒现在在什么地方,身边的光线有限,可是借助这些光线,我看到这被炸开的石壁的一侧,好像站着一个人首龙身的人!这个人的脸上挂着一丝的微笑,看上去就像是在朝我微笑一样。我只注意到了这个人的微笑,甚至连他的脸的模样,我都没有看清,因为那个微笑显得是如此特别。给我的感觉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我又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而在他的身后,就有几口石棺,他身后的石棺,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几口石棺与我们之前在神像下面,所见到的石棺不同,不过这些石棺我也见过,虽然数不清数量,但是石棺的样子与我们之前在有熊,见到的那些奇怪石棺一模一样。也就是夕羽惠当年告诉我,她在石棺之中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就是那种石棺。
我注意到那人背后的石棺,统统是半开的,石棺的盖子只是虚掩着,而在那些石棺中间,则是一口封的严严实实地青铜棺材,毫不夸张的说,那棺材的大小足足有解放小卡车的程度了。
光棒发出的光线就能达到那口青铜棺材所在的位置,不过我隐约感觉到,那口巨大的青铜棺材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可是没有了光线的照射,我也看不到那里。
在被气浪涌起之后,我感觉时间仿佛停止了,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放慢镜头,而我的眼睛却能清楚地看到,周围管线随即范围的景象。
就当我想再细致地看看那口青铜棺材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之间开始急速的下落,而我身边的景象,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了。看来这条石道之上下方是悬空的,石道被炸碎之后,我们也从石道上坠落了下去。按照神像的高度来说,我们从这里坠落,除非是落在水里,不然一定必死无疑。想想这里气温极低,有水的地方估计也结了冰,看来唯一的希望也被现实摧残了。
此时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光棒的光线,所以视线所及范围之内,均是一片漆黑,耳朵又听不到任何声音,嘴巴张开喉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出话,也不知道其他人现在情况如何。整个人就这样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坠落。
突然之间,我的眼前变的一片刺白,眼睛一时有些睁不开,周围仿佛一下子从一片漆黑变成了一片白茫茫,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到底是还在下落,还是已经落地了。难道我已经死了?我的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对周围的感知正在渐渐地消失。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是在骆驼的背上了,骆驼一颠一颠地,我感到自己的四肢十分酸疼而且僵硬。我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直射,旁边大凯、眼镜、夏夏还有金手佛爷他们全部都在,一个都没有少,大家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醒了,我隐约地听到,大凯正和金手佛爷说着什么,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发现在我所在的骆驼身上,还有一个人正驾着骆驼,因为距离太近,所以看不到这个人是谁,我索性勉强伸手碰了碰前面这个人。
骆驼马上停下了,周围的人也统统向我看了过来,前面的这个人转身小心翼翼地,将我慢慢地扶了起来,忍着刺眼的阳光,这人的脸庞在我的视线中渐渐清晰,此时她盯着我,脸上一副关切的神态,见我醒了脸上马上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她正是——夕羽惠!
第一百八十六章 重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双手努力揉着双眼,脑袋里面一团乱,我捋顺这之前发生的事情,先是石道被炸碎了,我们从石道之上坠落,然后我便昏厥了,意识就只到这里,怎么现在醒了,眼前却突然出现了夕羽惠?!而且还是在骆驼的背上,这一刻我真的以为是在做梦。夕羽惠现在应该是在乌鲁木齐,我们现在所走的地方遍地沙漠,这又是哪里?
夕羽惠看到我吃惊的表情,脸上笑得更欢了,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腮,笑着对我说道,“小爷,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你对象了?”夕羽惠的话惹的大家一阵哄笑,夏夏和大凯在一旁调侃着,我根本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注意力全都放在面前的夕羽惠身上。
我张张嘴,想问夕羽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一张嘴,喉咙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说话的声音十分沙哑,沙哑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我再说什么。夕羽惠见状,立刻朝我摇摇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