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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而坐。
徐云德疑惑的说道:“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呢?难不成是野人?”
王长贵摇头笑道:“这地界哪里来的什么野人!没准儿只是些打猎或采药的罢了,走吧,权且先过去瞧瞧,若是果真如此的话,咱还能向他们打听一下旸谷怎么走。”
大伙闻言后,皆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另外在这等深山老林之中,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安全感。于是一行人便齐齐往那火光之处走了过去。
来至近处一看,那里确实有三个壮年男子,个个身着劲装,脚蹬皮靴,此刻正在烤着几条鱼,想必就是从这水中打上来的。
三人打老远就瞧见了刘萍一伙,似乎也没有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人,相互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便都没有作声,直到他们走至近处,看清了来着的模样之后,其中一人才开口说道:“几位朋友?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深山中转悠?就不怕碰见什么野兽吗?”
徐云德笑着说道:“大家彼此彼此,你们几个不也是如此吗?”
三人中说话的那个依旧是一脸的自如,并没有被徐云德的话堵住,随之又说道:“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敢问你为是否也是因这山中的秘宝而来?”
刘萍一伙儿倒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人会提及什么秘宝,难道说他们也知道旸谷内阳尊图腾的秘密不成?王长贵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小哥所说的秘宝,是否也是在那旸谷之中?”
这回轮到那三个男子面露错愕之色了,搭话那人疑惑道:“旸谷?难道说那个山谷叫这名儿?”
刘萍等人一听这话,皆是稍稍的放宽了心,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旸谷的秘密,于是徐云德接过话头答道:“我又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山谷是哪一个,怎能确定是不是就是我们所知晓的旸谷呢?”
那男子闻言,还以为徐云德这是在装傻充愣,于是便稍稍打量了一番刘萍等人,见五人之中除去一个女子,跟一个老头之外,说话的这个身材偏瘦,个头不高,但眼中充满了干练,一看便知不是常人,另外两个则生得人高马大,一人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戒刀,想来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在心里头权衡片刻,便笑着说道:“几位朋友,既然咱在这深山中碰见,也算是有缘,另外我听闻那山谷中的藏宝秘洞里凶险万分,我们何不联起手来,到时候所得的宝物大家见者有份,你们看如何?”虽然他嘴里是这般说的,但心里却另有打算。
徐云德精明的很,立马便看出了这男子的心思,但转念一想,目前虽不能确定他们口中所说的秘宝会不会就是那阳尊图腾的遗址,但见这三人的装束,以及镇定自若的神色,便知他们定然不是什么寻常的盗墓贼,于是便转眼看了看王长贵,似乎是想征求他的意见。
王长贵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这位兄弟之言吧!”
那男子一听,顿时笑道:“既然如此,那大伙便坐下来聊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庄四,你们叫我小四就行。”随即又把另外两个同伙一一介绍了一遍。
那个光头的就叫秃子,短发小眼的则叫刀子!听了这三人的名儿之后,徐云德心中暗想,这几个都用的是代号,这可不像寻常人之举,另外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看来,倒多像是训练有素的土匪,亦或者是部队上的人。
围着篝火坐下,各自作了自我介绍之后,葛家兄弟从身后的背包中掏出了干粮分与大伙,另外那小四也是客气的很,将自己捕来的鱼分给了刘萍他们一些。
徐云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与小四搭话道:“兄台,你们是怎么得知这山里头有宝贝的?方便透露一下吗?”
那小四想都没想的答道:“无意之中得到了张藏宝图,算是财运到了吧,那你们呢?不会也跟我一样吧?”
见他并不想说实话,徐云德笑道:“我们只是道听途说,想过来碰碰运气罢了……”
小四一听,神色先是一愣,随之与徐云德相视大笑起来,双方对彼此都有戒心,又如何合作呢!笑过之后,那小四叹了口气道:“也罢,这事告诉你们其实也无妨,其实……”
谁料他刚要说,那一直闷不作声的秃子却突然开口提醒道:“四哥……”
小四抬眼看了看他,随之冲他点了点头道:“我见徐兄弟他们不像是敌对势力中人,况且大家既然要合作,所以说还是把话挑明了比较好。”
秃子闻言后,点了点头道:“一切听四哥安排吧。”
小四笑了笑,随之对徐云德接着说道:“其实我们是受命于人来此寻宝的,上头也只给了我等一张手绘的地图,至于这图纸的来源,便不得而知,另外我们属于哪一方……”说着,便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地上画了一个标志来。
徐云德等人一看,心里皆是有些吃惊,王长贵暗想道:“难不成这世上,除了他们之外,知晓图腾之秘的还另有其人不成?”但脑中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推翻了,若小四背后的组织,真有人知道图腾的秘密,那么就绝不会只派三人前来了……
徐云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口说道:“既然小四兄弟都已经将实情相告,那我们再遮遮掩掩的话,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实不相瞒,我是个盗墓的,先前在一处古墓之中看到了一个关于此处秘宝的古人遗言,所以才与同伴们寻了过来。”
小四三人一听盗墓二字,脸上顿时都有些微微的惊讶,刀子说道:“原来这位徐大哥也是同行啊!实不相瞒,咱哥三也是挖土的!”
徐云德其实一早就看见了他们三人身边的铁铲,只是一直都没点破而已,如今他们自己说了出来,也并没感到出乎意料,只是笑着说道:“看来还真是缘分,对了,你们上头此番就只派你们三人前来寻宝吗?”
那小四点了点头道:“嗯,此次只有我三人,不过我们只负责探明虚实,若真寻得藏宝之处的话,上头会另外派人过来的。徐大哥,先前听你们说旸谷?这旸谷也是你在古墓中得知的吧?”
徐云德笑道:“小四兄弟,古时候便有日出旸谷的说法,你当真不知?”
小四一听,神色略微有些尴尬的答道:“我们兄弟自小家穷,并没读过什么书,后来跟人学会了挖土的行当,识不识字也无关紧要,所以……”
徐云德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头……
其实盗墓一行,也分三六九等,最低级的便是许小六那样的挖人新坟者,这种人一般被其他盗墓者瞧不起;其次则是一些稍微有些本领的粗人,他们从道上打听墓址,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墓就进,往往死的最多的就是这种人,但身手最好的则也是他们这些;再往上则是有些懂历史的行家,他们多会一些防身的术法,另外对古代的机关陷阱也颇有研究,除了从道上打听何处有墓之外,还会从史书中找寻线索,这些人,兴许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盗墓贼了!
再者,就是那些身怀风水术法之人,他们不仅能从史书中找寻线索,并且还可以根据地势脉络的走向,以及风水纹理的推算,来寻找古墓,他们大多盗的都是些大幕、皇陵!对于小墓直流看不上眼;而要成为尸王,除去各方各面都要精通之外,对于身手和御尸之法的要求也高的很,而如今站在盗墓界最顶端的人,便是他徐云德!
254第十九章第四节
254第十九章第四节
得知徐云德也是盗墓的之后,小四等人的话也就多了起来,讲了不少他们以前在盗墓过程中所遇到的见闻,徐云德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倒是将王长贵等人给冷落了。
吃完之后,葛家兄弟不知跑到何处,采了些艾草过来,投进火堆中烧了,用以驱散蚊虫,刘萍则起身道:“我去河边洗洗,你们先聊着……”说罢,便转身往不远处的潭水走了过去。
小四等人见状,皆是有些迟疑道:“徐哥,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放心叫她一姑娘家独身在山里乱走?”
徐云德闻言笑道:“这个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妹子可不是一般人,就算蹿出来只老虎,遇见了妹子,只怕那老虎也得老老实实的趴着。”
听了徐云德的话,小四三人皆用异样的眼光瞧了瞧已经走远的刘萍,谁也没再吱声,只是满脸惊奇的不知想些什么。
来到水边,见潭水清澈,加之这几日风尘仆仆,刘萍早已觉得浑身难受了,此处乃是荒山,况且又这么晚了,周围绝不会有人走动,于是她便放宽了心的清洗了起来。
浸泡在冰凉的潭水之中,刘萍浑身舒爽,只是当她抬头看到空中的月儿之时,却又想起了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出来这么多天了,不知他们是否安好,如今世道乱,季哥又是个直脾气,没有自己在身旁照应,刘萍着实有些放不下心。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长叹了一声,甩了甩脑袋,将愁思抛诸脑后,继而又专心的搓起灰来。谁料就在此时,她的余光突然瞥见一道若隐若现的白影,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水面之上!
略一微惊,刘萍急忙转脸看去,却见空空如也的水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哪来的什么白影?难道是这几天周途劳顿,看花了眼?刘萍暗自想着,但刚才余光所见却是极为真切,再者说,自己也并没感到如何劳累,怎会有幻觉呢?
想到这里,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袭遍全身,刘萍皱了皱眉头,也没了心情继续洗下去了,匆匆的游回岸上,穿好衣衫,又四下打量了一番之后,确定着实没有异常之物以后,就急急的回到了篝火边上。
王长贵见刘萍这么快就回来了,并且满脸的疑惑之色,似有心事,便开口问道:“丫头,出什么事了?”
刘萍道:“那水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无意中瞥见了,却等我正眼瞧去之时,却又不见了踪影,着实是奇怪得很……”
庄四一听,开口笑道:“我看兴许是大妹子你长得俊俏,就连这山里头的夜枭都忍不住偷看了……”
刘萍听了他这调笑的语言,脸上的疑惑之色并无半分消减,摇头说道:“那绝非是什么夜枭猫头鹰的,我无意中撇见的却像是个身着白衣的人,但消失之时,水面上却连点涟漪都没有泛起,着实怪异。”
徐云德皱眉说道:“难不成是什么精怪?这荒山之中出些妖灵也实属正常。”
王长贵沉声说道:“往往山间妖灵,大多不会轻易现身叫人看见,除非它想害人,可刚才丫头只身一人在那,绝对是个下手的好时机,那玩意儿却并没出手,照此看来,多半是另有所图,亦或许是被丫头身上的仙灵之威给震住了,不敢靠近。”
刘萍心知自己体内的万年道行,绝非一般的妖灵能比,更何况还有那楚刀在身,寻常的灵怪是不会轻易靠近的,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令她很不舒服,沉声说道:“那东西古怪的很,我看绝非是寻常之物,今夜大伙最好谨慎一些,切莫叫它趁虚而入。”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这样把,待会你们只管休息,我与徐兄弟轮班守夜,想来我们这么多人,纵使玩意儿再有能耐,也绝不敢轻易靠近我等。”
徐云德骂道:“他丈母娘的腿儿,为啥我们老碰上些脏东西,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王长贵道:“世道正乱,凡尘内狂乱之气日渐浓郁,那些潜藏于世的灵怪也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些年怪事连连你又不是不晓得,顾自抱怨又有何用!”
徐云德撇了撇嘴道:“我就发发牢骚而已……”说罢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