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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云德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你家德树一直这么瘦,我想原因就在于你家的伙食不行,要不这样吧,从今往后,你跟德树去我家中吃饭,想必要不了多久,那孩子就会胖起来的。”
王长贵摇头道:“这倒不必,在我看来,这也是一种修行之道,德树那孩子慧根极佳,想必日后的修为定能远超于我,到那时候,他自会明白我这个做师父的苦心的。”
大家都知道,王长贵表面上看,对这个徒弟极为严厉,但实际上,他对德树真是期望极高,并且非常的疼爱,只不过每个人所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而他王长贵,便是那种典型的外冷内热,单从有一次德树生病,他连熬三夜,配出一种新药来替他医治这点,便能看出这个做师父的苦心。
而后,众人在孙家稍稍闲聊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刘萍也因乒之故,早早的便回房休息。
孙季收拾好了碗筷,回到房中之时,见刘萍已经熟睡,但她枕边却似乎有些微弱的红光,好奇之下,他走了过去,掀开枕头一看,只见一通体血红,形如水滴,大小和婴孩手掌一般的物件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是何物呀?”孙季一边在心头暗想,一边将玲珑之心拿了起来,可谁料方一入手,便觉一种奇异之感,顺着掌心,涌进了自己的体内,这种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就好像是醍醐灌顶,使自己的心灵瞬间得到了净化,也犹如修道之人突破瓶颈,豁然开朗,对于世间的一切,都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感受着这玲珑之心给自己所带来的玄妙感觉,孙季又惊又喜,于此同时,置于自己掌心的物件,也似乎是回在回应他一般,微微的颤动了几下!这一变故,着实吓了孙季一跳,因为在他看来,此类物件必是死物,死物又怎么会动弹呢?
就在此刻,刘萍从睡梦中缓缓睁眼,见到孙季手拿玲珑之心,且一脸茫然之色以后,并没在意,随即又闭上了眼睛,但不下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急忙坐起身道:“季哥,你还好吧?”
孙季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随即,又把自己刚才的感受详细的说了出来。
刘萍听了之后,似是大喜过望,开口道:“季哥,你是说你能感受到这玲珑之心是件活物?”
孙季点头道:“是呀,我也觉着奇怪呢,刚才我一碰到这玩意儿后,就觉得似有一股玄妙的力量涌进了我的身躯,正当我大惑不解之际,这东西还动了几下,只不过现在又不动弹了。小萍,你说这玩意儿叫玲珑之心?他到底是啥来历呀?”
刘萍回答道:“这便是今日乡亲们的那一百滴鲜血所化,玲珑之心,便为八面玲珑之意,你觉得这个名字合适吗?”
孙季点头道:“合适,这玲珑之心,状若水滴,通体血红,精致小巧,单从外观看来,便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敢,取名玲珑,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它乃是百滴血液化成,这血怎么能化成石头呢?”
刘萍笑道:“季哥,正所谓不如此行,难明其道,其实这天底下还有很多事情都一如这化虚为实的法门一样,令人费解、叫人不可思议,试问谁有能看透一切呢?哦对了,刚才你感觉到了玲珑之心对你的回应,那么也就说明它愿意认你为主,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他送给你,这可是我第一次炼出来的灵器,他日若是我不在你的身边,那有它陪着你,就形同我陪着你一样,好吗?”
孙季点了点头,随即将刘萍揽入怀中,神情的说道:“小萍,这辈子有你,便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事情,这玲珑之心我会一直带在身上!”
刘萍一脸幸福的点了点头,随即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季哥,你并非修道之人,但这却是道家之物,他日若要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你千万不要惊慌,须知物之正邪,全因其主,你只需随着心中的意愿而为,便可以了,这些话你可一定要牢记在心呀。”
孙季心知刘萍的能为,正色道:“放心吧小萍,你的话,我自当牢记心中,永生不忘。”
第二天一早,刘萍等人尚在睡梦里,便听门外响起了一阵鞭炮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孙季早已起床出去了,她无奈的轻叹一声道:“季哥当这个村长,也真是够苦的,这些年来,连一个懒觉都不曾睡过……”一边如是抱怨着,她一边穿起了衣裳,而后推门而出,来到院中,却不料恰好遇见从外归来的孙圣葵。
第二十九章第二十四节
刘萍道:“爹,您怎么这么早就出门儿啦?方才我听到外头有鞭炮声,是不是村里哪户人家又办喜事儿啦?”
孙圣葵摇头道:“哦,是村里人共同决定替昨日下凡的神明建一座庙,我听说这事儿已经征得王大仙的同意了,见大伙对这件事的积极性这么高,孙季那小子也自然不好否决,所以你方才听到的鞭炮声,是庆祝动工修庙而放的。”
刘萍一听这话,也不由觉得有些诧异,但随即转念一想,昨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当时村民们的举动,便也释然了,开口答道:“原来是这样呀,说起来,咱一沟村儿确实还没有什么神庙呢,此番建好之后,乡亲们也好有个烧香祷告,求神拜佛之处,当真是件大好事儿呀。”
孙圣葵点头道:“不错,我也觉得此事甚好,因此刚才还专程过去看了看,见乡亲们个个都是热情高涨,想必用不了三天,这神庙就能建好了,另外,王大仙也说会在下午之前,画出神像,并交与石匠,好叫他们照着雕刻神像。”
刘萍闻言,心头若有所思,沉默少许之后,方才答道:“王大仙为了这事儿,还真是劳心劳力呀。好了爹,您先忙吧,我也出去看看去。”
孙圣葵道:“那好,你去吧。”
告别了孙圣葵,刘萍出了家门,打老远,便看见村后巨石前,此时正聚集着许多村民,此刻俨然已经动工了,一些劳力,脱去了棉袄,手拿铁锹、锄头等物件,正在挖地基,周边还有不少孩童追逐玩闹,显得十分热闹,另外,孙季此时也在,他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大伙儿干活,言行举止里,无不流露出一村之长的风范,这点,也是刘萍最为之倾心之处。
见状后,刘萍微微一笑,随即便走了过去,孙季见是刘萍来了,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物,迎上前道:“小萍你来啦,怎么不在家多睡一会儿?”
刘萍笑道:“不早啦,再说村里这么热闹,我哪还能睡得着,哦对了,季哥,王大仙有没有告诉你,这神庙建好之后,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呀?”
孙季答道:“我听说好像是一个叫圣母的女神,只不过这圣母的来历我倒是并不知情,你若想往深处了解的话,还得去问王大仙本人。”
“圣母?”刘萍疑惑的重复了一句,随之心想,据书中记载,各路神明之中有叫圣母的并不多见,其中最为有名的便是那有着西王母之称的王母娘娘了,此外,外国的教会倒是常常会提到圣母二字!只是她对于外国的信仰神明并不了解,但她心里明白,王长贵是绝对不会替外传教会的神明塑像的。但想级那西王母的真身乃是十二祖巫之一,并且他们曾与之分身打过照面,由此一来多半也不会是她,那王长贵所说的圣母又到底是谁呢?
怀揣种种疑惑,刘萍对孙季说道:“季哥你先忙吧,我去趟王大仙家,问问他这圣母的来历。”
孙季了解昨晚之事,绝非什么神仙下凡,所以这会儿心里头也是好奇的很,于是便说道:“这样也好,其实我也想弄明白这圣母到底是哪路神仙,你就去问问王大仙吧,等知道了真像,别忘了告诉我一声,也好解开我心里的疑惑。”
刘萍点了点头,然后便告别孙季和乡亲们,径自去了王长贵家,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此时徐云德竟然也在,一见是刘萍来了,他急忙迎上前笑道:“妹子,你来啦,快过来看看老道画的神像,跟你像不像?”
“跟我?”刘萍闻言大惊,随之急忙走到桌前,凑首一看,只见王长贵笔下已接近完成的画面上的神像,确实跟自己一模一样,这下,她更是大惑不解,说道:“大仙,你不是要替那庙中供奉的神明画像嘛,怎么把我给画上去了?”
王长贵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即说道:“这便是咱一沟村往后将要供奉的神明了,丫头你觉得如何?”
此时刘萍正还沉浸在深深的惊讶之中,听王长贵这么一说,更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她说道:“大仙,你的意思是……”
王长贵道:“古往今来,人们所信奉的各路神明,其虚实真假乃至可曾有无皆是难料,但我相信,绝大多数在凡尘中定然都会有一原形,此番这圣母虽是我虚构出来的神仙,但毕竟关乎到一沟村日后的信仰问题,因此我才特意以丫头你为原形,塑造出了这么一个有血有肉的圣母,另外你心地善良,心系天下百姓,为救世的大业更是尽心尽力,试问那些古时候的那些神明,与你相比,又当如何?”
徐云德哈哈笑道:“老道说的不错,反正绝大多数神仙都是人们所幻想出来的虚体,他们受百姓拥护,但未必能真的保佑苍生,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替他们修建庙宇呢?古时候有姜子牙封神,而他封的那些神,还不都是一些替当代凡尘做了贡献的修道之士,既然如此,那我们几日便效仿一下,封妹子你为神!”
不等徐云德把话说完,便听刘萍摆手说道:“万万不可,我何德何能?怎敢跟古时候的那些得道高人相提并论?更何况这神庙一旦建成,庙中神像可是要受百信朝拜的,我在一沟村中的辈分只能说是一般,倘若那些长辈们也要对着以我为原形的神像跪拜,岂不是折煞我了?”
王长贵道:“这等芝麻蒜皮的小事,丫头你又何须计较呢?更何况你身上有那万年大仙附体,如今又身具高深道法,即便是比起古时候的那些得道高人也丝毫不遑多让,加之你还年轻,就连徐老太爷都曾说过,你日后的造化定是不可估量的,如此看来,以你为原形,诞出一尊新的圣母,决然是于情于理的,丫头!照我看来,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也不必再多做推脱了,除非你心中并无村众,也不想保他们永世太平?”
经王长贵这么一说,刘萍顿时没了反驳之言,沉思了许久之后,方才微微点头道:“既然王大仙和徐大哥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不再多说其他了,可是村里人若见到这幅画像,定会产生疑惑,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向村民们解释呢?”
徐云德哈哈笑道:“妹子,这点大哥跟老道早就想到了,你就不必担心了,尽管等着神庙建成,坐享神泽便可。”
刘萍哑然道:“看来你们早已商议好了,想必葛家兄弟也都知道吧,也罢,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唯有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全由大仙跟徐大哥做主。”
徐云德闻言,连声笑道:“这样才对吗,虽说这事合情合理,但想想却也叫人大敢不可思议,千百年后,圣母之名必定永世流传,而我们几个,却是同这遵大神一同经历过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单从这点,我便觉得这事咱做的真是太绝了。”
从王长贵家出来之后,刘萍仍旧觉得恍然如梦,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被哄抬成了圣母,或许王长贵又办法让乡亲们深信不疑,可季哥呢?公公以及孩子们呢,自己又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满怀心思的刘萍,颇有些六神无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