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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闻言,哈哈笑道:“白姑娘你有所不知呀,我国疆土之大,地势之复杂,在世上难有旁国能比,因此大小龙脉不计其数,但有些是明龙,有些则是潜龙,正所谓明龙好找,潜龙难寻,单是那些明龙都已经足够各朝代君王使用了,更何况还有那些难以发现的潜龙存在?”
听了这话之后,白羽似乎又有些不明白了,她疑惑的问道:“大仙,什么是明龙,什么是潜龙呀?我听不懂,您能跟我说明白一些吗?”
王长贵答道:“这明龙潜龙之说,其实并不难理解,所谓明龙,就是那种只要略懂风水的人一眼便能看出的龙脉,这些龙脉很容易察觉,并且规模普遍不大,它的价值比起潜龙而言,兴许就有所不及了,而潜龙,则是那些不易被人察觉,潜藏在众名山大川,亦或者是深山老林和深湖地底的龙脉,这些潜龙规模普遍很大,从风水上说,也要远胜绝大多数明龙呀。”
经王长贵这么一解释,白羽终于有所明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说道:“既然大仙您说这天底下的龙脉多如牛毛,那为何非得那些王室贵族才能将墓地选在这里,寻常人若是再此建造墓穴,岂不是后辈子孙都能当皇帝了?”
这回,不等王长贵开口作答,便见徐云德敲了一下白羽的脑门儿,随之说道:“傻丫头,这龙脉绝非是想用便可任意乱用的,墓地的选址讲究起来,学问是非常深的,并且王老道说天下龙脉多如牛毛,这也是相对而论,他的意思其实是说这天地下的龙脉数量,远够足以降得住它的那种家族用,而并非天下所有百姓人家,不错,龙脉确实是最顶级的风水宝地,要知道,龙是九五之尊的象征,因此要想在龙脉之中修建墓穴,那首先一点便是这家得有帝王之像,如若不然,便定会遭其反噬,适得其反不说,最终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便大大的不值了,因此就连那些宰相、将军之流的大人物,都不敢将自家墓穴建在龙脉之上。”
听了徐云德的话后,白羽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呀,可是那些朝代的君王,就算找到了龙脉,并修建了皇陵,可却依旧没能千秋万载呀,这又当如何说呢?”
徐云德笑道:“羽儿,这个问题你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关于这一点,想必就连王老道和庄老道他们都没有的了解的通透呀。”
王长贵点头笑道:“关于这墓穴之说,徐兄弟乃是专家,贫道自愧不如。”
徐云德嘿嘿干笑了两声,随即讲道:“龙脉能保千秋,这个说法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而那些朝代的君主虽说选择了龙脉建造了皇陵,但最终依旧是免不了被灭的后果,其原因其实有很多,我们先从龙脉说起,要知道天下之大,龙脉之多,难以想象,但这些多如牛毛的龙脉之中,也并非是没有高下之别的,须知个龙脉的规模大小不一,且种类也有很多,譬如卧龙、翘首龙、回首龙、衔尾龙、入海蛟龙、腾龙、双龙戏珠、九龙朝圣等等,这些虽说都是龙脉,但区别却天差地别,比如楚汉双雄项羽和刘邦二人,都有着帝王之像,但那项羽祖坟是衔尾龙,状若神龙衔尾之态,而人家刘邦家中却是翘首龙,二者相比高下立判,所以项羽注定会败给刘邦,怪就怪在他生错了朝代,另外与之同一时代的大秦王朝所选墓址,也就是赫赫有名的秦始皇陵,只是一尊卧龙,比起项、刘两家来说更要逊色。”
白羽闻言,一脸惊叹的说道:“真没想到,一个龙脉竟然会有这么多门道,徐先生你真厉害,竟然懂得这么多。”
徐云德微微一笑,随之接着讲道:“另外,墓穴的修建,对于皇室基业而言,也大有关系,其中尤为重要的一点,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便是审时度势!其意便为一个君王要想在龙脉之上修建皇陵,首先要看清当时天下的形势,根据不同的需要来判定墓室该怎么建、如何建。而不是盲目的追求规模,如此一来只会起到反作用,就拿秦始皇陵来说,当时大秦王朝一统六国,正值百废待兴之际,本应大力着手如何稳固自己江山之事,可他却一意孤行,动用百万劳力去修建一座规模空前绝后的陵墓,如此一来,地底下的事情办好了,可地面上的问题却是难以解决,地下之势远胜地表,所以秦王朝也只能去地下千秋万代了。除此之外,每一座墓穴的布局摆设都是极其有讲究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有它自身的用意,不可随意乱动,但因历朝历代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在修墓的工匠将墓建好之后,都会被坑杀陪葬,以免泄漏皇家龙脉之秘,因此在建造皇陵之时,工匠们总会在隐蔽处留有逃生暗道,如此一来,整个墓的势便被破坏掉了,所以并不能达到保皇族千秋万载的目的,还有自古盗墓盛行,就算那些没有逃生暗道的皇陵古墓,也多半会遭摸金校尉的盗窃,如此一来,墓穴被被损毁,其势自然不再。”
经徐云德这么长篇大论的一说,在座诸位皆是获益良多,就连葛五都一脸惊叹的说道:“徐大哥,你还真是盗墓盗成精了,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徐云德哈哈笑道:“这叫干一行专一行,若是啥也不懂的话,我又怎能担当得起尸王之名呢!”
而后,王长贵等人又给白羽讲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比如说天下龙脉尽出昆仑,以及除了龙脉之外的一些风水宝地之事,还有那潜龙该如何找寻之法等等,直听得白羽是目瞪口呆,总算过足了耳瘾,比起看武侠小说而言,更要带劲儿多了。
另外,这一路上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因为大学封路之故,耽搁了一宿,好在事态并不算严重,没有影响到刘萍她们的行程。只不过连坐三天四夜的火车,叫谁都觉乏味,更何况是葛五葛六那种生性好动之人,不过一日时间,便在车上坐不住了,两人开始在个节车厢间闲逛起来,说是活动活动筋骨,但实际上却是在车厢中找寻有无貌美的女子,就算不敢上前搭话,但悄悄也是极为受用的了。
还有一点要说的就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白羽对刘萍的看法也是大有改观,她发现这个貌美的传奇女子,并非自己所想的那种水性杨花,相反却是举止得体、言行大度之人,并且她心思极为缜密,说出的话,在徐云德、王长贵这些不凡的角色眼中,也是相当有份量的。如此一来,白羽对刘萍的态度改变了不少,一口一个刘姐姐的叫着,兴许是看出了刘萍跟徐云德之间果真没有什么异常,从而消除了心头的妒火之缘故吧,总而言之,女人心海底针,而白羽这等妙龄少女的心思,则更是叫人难以揣测。
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汽笛声,火车缓缓的驶入了吉林站,这下可是把葛家兄弟还有叵蓉给乐坏了,不等旁人起身,便见她们三拎起行礼,迈腿便向车门处跑去,刘萍见状笑道:“这几天着实是把他们给憋的不轻!”随即又转脸对一旁的徐云德说道:“徐大哥,你朋友会来接应咱吗?”
徐云德点头道:“我想他应该会来。”
虽说此时是客运的淡季,但这吉林站内还是有不少人的。下车之后,徐云德放眼在站门口前来迎接亲友的人群中扫了一圈,立马便将目光定在了一个枣红脸的高个儿男子身上,随即笑着对大家说道:“诸位,我朋友来接我们了!走,我我给大伙儿介绍。”
那枣红脸很显然也是看到了徐云德等人,脸上大喜之下急忙跑了过来,跟徐云德很是麻利的噼里啪啦的手心手背连连击了好几下掌,随之紧紧了拥抱在了一起,久久之后才有不舍的分开,他说道:“徐老大,好些年没见了,你还是那么精神,一点儿都没变呐!”
徐云德哈哈笑道:“穆老弟你也还是光彩依旧呀,看来这几年是发迹了,在东北混的不错吧?”
第三十章第五节
随后,徐云德又将大伙儿一一做了介绍,原来这个枣红脸的男子名叫穆斌,也就是徐云德曾提起过的那个带他在林子里狩猎采参的朋友,另外当穆斌得知与徐云德同行的这伙人中,有好几位看似年龄不小的竟然都是道士之后,脸色也是颇为惊讶。:
不过这穆斌毕竟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神色上的轻微变化仅是一闪即逝,随即连忙说道:“诸位远道而来,车马劳顿,还是快快随我回去休息吧!今儿我请大家吃地道的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
一听到吃,葛家兄弟和叵蓉皆是连声叫好,而后众人便同那穆斌一起,走出了站台,这穆斌所住地方局里车站还是挺远的,大概五十多里路,他开着一辆东风挂车,车厢用厚帆布搭了起来,成了一个避风的车棚,车棚里显然是特地打扫过了,十分干净,此外还置放了一些凳子。不过车棚内所残存的一些药材味儿,还是证明了这辆车平时的用途。
那会儿车辆可以说是极为罕见的东西了,乃至刘萍这一伙儿人,绝大多数都是第一次座,所以都感觉特别的新奇,更甚之葛五嚷着要跟穆斌还有徐云德一同坐在驾驶舱内,好跟他讨教如何驾驭这个大家伙。
途中,穆斌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徐云德说道:“徐老大,我家中还有两个老朋友在等着你呢,现在我先不告诉你他们是谁,等会儿到了以后,你定会大吃一惊的!”
对此,徐云德颇感意外,老朋友,又是他跟穆斌共识的人,那会是谁呢?首先浮现在徐云德脑中的两个名字便是张根和郭海,但想来却有不大可能会是他们,毕竟这两人此刻都应该在千里之外,加上自己又没有通知他们,所以不应该出现在东北。但除了这两人之外,其他的那些老同僚却皆是死的死残的残,再无旁人了。
再看那穆斌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徐云德心道:“八成是这家伙以为自己来东北是接了大活儿,所以自作主张,把这两个家伙也给叫来了!”
五十里路,上远不算远,说近不算近,加之大伙这又是第一次坐卡车,好奇劲儿还没过去,目的地便到了,大家鱼贯走下车箱后,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绿瓦工墙的三层半洋房,这房子造型很是美观,并且规模也着实不小,看样子这个穆斌的“药材”生意还当真不错。
随之,在穆斌的引领下,大家走进了这座洋房之中,方一进门,众人更是觉得这房子不单单从外面看起来美观,这里头更是内藏乾坤!总管整体,屋内布局雅致且又美观,并不失档次,小到每一个细节都能从中感悟到主人的别处用心,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叵蓉和白羽两个丫头一见这房子竟然装修的这么好、这么舒服,顿时就喜欢上了,口口声声说以后也叫穆斌帮自己装修,对此,穆斌自是满口答应。
另外,此时自楼上蹬蹬的跑下来两个人,循声望去,徐云德不由展开了笑颜,开口道:“果真我出我的所料,你俩小子什么时候也跑到东北来啦?”
不错,这两人正是徐云德的那两个挚友郭海和张根!郭海还是那副瘦了吧唧的模样,只是发型变了,现在弄了一个汉奸头大中分,只是脸上的那块疤痕依旧用发梢遮着,而张根则依旧是以往的那种死了没埋之状,此刻两人脸上都很激动,拉着徐云德的手道:“徐老大,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连封信都没有呀!”
徐云德笑道:“这些日子着实是太忙了,对了,你俩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这大过年的,不呆在家里,反倒是跑穆斌这儿了?”
郭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