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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更像一位屠夫而不是文职人员的秘书乖巧的点点头,又埋头到那堆信息中去了。身为秘书,他非常清楚任何对自己主子心理活动的臆测,都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这位发福的阴谋家从很早就跟着克尔斯滕了,现在更是这位美女忠心耿耿的管家。
他是一头真正的政治动物,每一项政治游戏他都以无以复加的狂热参与其中。和他的主子一样,他也不喜欢抛头露面。阴影中细致的阴谋诡计是他们共同的爱好,当然,这是建立在被他们算计的受害者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上的乐趣。
轻轻的茗了一口AD1902年出产的波尔朵红酒,美丽的总领袖阁下一边品味着喝黄金的感觉,一边注视着窗外破败的景象。
第二次“Jachin…due”攻防战最后阶段,克尔斯滕预先设下的棋子充分发挥了作用。艾琳。卡纳巴和旧克莱茵派议员以及抵抗组织在党卫军和盖世太保的配合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接管和控制了所有的要害部门。而帕特立克。萨拉议长阁下在被随从击毙之后与“Jachin…due”一起化为了宇宙中的微尘。
由于长期的战争状态,地球联合与PLANT的国力都受到了巨大的损害,而此时又正值主和派在双方政府的执政时期。疲软的两方被迫开始了停战谈判。
本来这是好事,至少对期望和平的民众以及政治家来说。但是具体的条款上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谈判的内容传回国内时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禁止Neutron Jammer Cencaller在军事用途上的使用”, “禁止幻象化粒子在军事用途上的使用”, “双方的国界恢复到开战前即CE70。02。10的位置”这些条款内容基本都还可以接受,真正引起国内争议乃至冲突的是“对双方的MS、MA等拥有量的限制”这一条款,本来这一条字面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对于双方相当一段时间内避免军备竞赛可说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该款项所附加的条款是要求根据双方的人口等决定MS的拥有量,这样一来PLANT明显处于了不利位置。
消息传回国内,右翼政治势力迅速表态,声称这是一纸卖国条约,强烈要求政府拒绝签字,就算为此开战也在所不惜。国内民众对该条款也表示强烈不满。尽管国内不满的声音一日高过一日,但最终,艾琳。卡纳巴政府还是在Junius7的残骸上大西洋联邦雅维格总统签订了停战协定。
得知这个消息的PLANT国内,一直企盼能够以体面的姿态结束战争的人们自然是一片哗然,事情结束的如此突然,人们不经产生出一种被人出卖的感觉。而在战争行将结束之际,帕特立克。萨拉的遇刺使得停战条款的败责落在了临时政府身上,极右翼政治势力的“PLANT被‘九月罪人’们出卖了”之类的宣传同样加深了人们的这一印象。国防军为了推卸在自身战场失利的责任,对这种论调采取了默认甚至有些支持的态度。
正当临时政府四处安抚民众以稳定社会之时,一件更加雪上加霜的事发生了。本来作为出口型经济的PLANT一直以各种各样的制造业对地球进行大量输出,以保持大量的顺差使国内的经济一直保持着较高的增长率。但是战争爆发后,对地球的输出几乎完全停止,只有有限的几个亲PLANT国家依然保持着贸易往来,加上数个农业卫星投入使用,国内的经济总算还可以承受。但是战争投入这一吞金巨兽依然不停吞噬着消耗着PLANT的国力。长达1年左右的战争使得国家经济负担严重,国民普遍生活水平倒退。
但是停战条款签订后,联合并未对PLANT开放市场,贸易壁垒依然维持。这一方面是由于联合阵营的民众对PLANT普遍存有抵触情绪,拒绝购买PLANT出产的商品,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联合领导人背后的大财阀强烈要求所致。
裁军和停战使得大量军人退役,大批军工企业的技术人员以及有经验的工人流失。而与此同时,地球的市场无法打开,各种制造业并不要求吸收劳动力,甚至考虑裁员。一时间失业率大幅度上升,救济所和各种劳动市场挤满了人群。大批的失业人员和退伍军人对政府绝望之余,参与到了右翼势力的集会和游行之中。成了社会的极大不稳定因素。
就在此时,突然国家货币——马克大幅度贬值。通货膨胀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不可收拾。一捆捆印刷精美的钞票(印刷厂到这时都未放弃一丝不苟的精神,这些钞票防伪设备一应俱全,造价比起票面价值还高)成为小孩子垒积木的玩具。无数中产家庭的毕生积蓄化为乌有。由于手中的钞票已经变得一文不值,香烟成了PLANT最流行的货币,有人统计了一下黑市的一些物价:1克黄金32支香烟,1双丝袜48支香烟,1公斤咖啡160支香烟,1套迈森瓷器2000支香烟,1部莱卡摄像机4200支香烟,1台“贝西斯坦”大钢琴10000支香烟,1件貂皮大衣40000支香烟……
“鬼畜联合”,“投降卖国政府”成了各种游行队伍的流行口号。国防军对此表示中立,一开始警察局还在努力的维持秩序,但是肢体冲突迅速上升为暴力流血事件乃至恐怖活动后,也明智的选择了中立。卡纳巴政府可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而这场看上去没有尽头的混乱中,党卫军却获得了最大的利益。
作为崇尚民主政治的卡纳巴议长和旧克莱茵派议员们,和党卫军合作只是权宜之计。对于这种明显和民主制度相抵触的暴力组织,从他们成功夺权的那一刻起,取缔这种组织就被提上了他们的日程表。
但是非常遗憾,理想往往必须向现实妥协。虽然痛苦,但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美丽的红发小姐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合法化的党卫军全国总领袖,如她预料的那样,她的政治冒险又一次成功了。作为回报,党卫军迅速扫平了那些过于嚣张的右翼组织。满大街穿着黑色制服的党卫军士兵让那些喜欢上演全武行的年轻人不是进了监狱,就是老老实实闭上嘴去找工作。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为了防止党卫军实力过于庞大,卡纳巴政府采取了扶植情报局的政策,出于同样的原因,国防军对这一政策也采取了支持的态度。卡纳利斯情报局前局长虽然无法再次走上前台。但是他依然可以在幕后指挥一切。除了上述两股势力的支持之外,前局长阁下还有来自其他方面的支持来抗衡自己那个野心勃勃的学生。
凡尔纳(VERNE)设计局在战争结束之后合并了(Asimov)阿西莫夫,(Clarke)克拉克,(Heinlein)海莱因三家设计局,一举成为了PLANT最大的科研以及生产机构。它现在的主人——平贺让博士据称与卡纳利斯是“刎颈之交”。这位博士似乎有点不务正业的嫌疑,据说凡尔纳设计局的一些资金被他秘密调用,提供给卡纳利斯进行政治活动。综合以上原因,克尔斯滕总领袖阁下和她的老师现在基本上是维持着一个平衡。
想到这些烦心事,总领袖阁下不由自主地揉揉太阳穴。疲劳是美貌的大敌,可偏偏自己总闲不下来,也许待会儿应该回去泡会儿牛奶浴……
“马丁,我们回去吧……,另外替我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那个,Februarius(二月)市的党卫军负责人赫尔曼。费格莱茵的会见吗……就安排在后天晚上吧,地点……就选在四季饭店吧,那家饭店的包厢还不错……”又一次靠在舒适的座椅上,憧憬着美妙的牛奶浴的克尔斯滕和她的豪华轿车一起飞驰在Februarius的高速交通道上。不远处一个带着鸭舌帽,衣着破旧的少年好奇的忘了一眼这辆明显在飚车的豪华房车一眼,紧紧身上的衣服,转身沿着破败的街道向着相反方向离开了。
匆忙结束的战争不仅给街道上留下了大量的饥民,也增添了不少的孤儿寡母。比这个少年年纪更小的流浪儿也屡见不鲜,人口基数不及联合的PLANT在战争的后期阶段甚至准备把征兵的年龄标准放宽到从12岁到60岁的男人。
每个家庭连养活自己的成员都非常吃力的现在,这些孤儿成了被刻意漠视的一群人。虽然救济所非常想援助他们,但是食品配给标准早就订好了。那些成年救济对象更关注自己手中的面包大小,而不是站他们面前伸出小手接住他们跌落的面包屑,然后躲到角落里慢慢的添食着难得的一餐的孩子。
事实上,现在这种时候在街道上游荡对任何未成年人来说,都不能算一件安全的事情。一般的刑事案件就不必多说了。萧条和饥荒甚至使得Februarius出现了自殖民地卫星建造以来最耸人听闻的罪案:一个肉铺老板专门在机场附近诱骗前来Februarius找工作的外地年轻人,把他们骗到家中杀害,然后做成各种香肠和熏肉,廉价出售给饥肠辘辘的市民们。
少年低着脑袋,靠着帽沿使道路旁的人并不能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面容。小心的穿过几条小巷之后,扭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走进了一片即将拆除转为农业用地的废弃大楼之中。《小说下载|WrsHu。CoM》
少年轻轻的放慢了脚步,小心的在一个垃圾箱前面停了下来。
“哥哥,你回来了。”从垃圾箱里钻出了一个少年,他的面色非常苍白,抓着垃圾箱边缘的手背上血管清晰可见,虽然眼睛上蒙着纱布,并且稍微有些污秽,但还是可以看出他的长相,一张较为清秀的脸庞并且正在朝向带着鸭舌帽的少年轻轻的微笑。
这对兄弟正是已经移居PLANT的飞鸟兄弟,地球上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而且他们也想离开地球,好暂时冲淡那些伤心地回忆。特达嘎上校特意让史丹老人代为照顾两兄弟,在PLANT无亲无故的两人生活上或多或少会有相当的麻烦,尤其是失明的羽还需要有人照顾。
怀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前往PLANT的穿梭机,真紧握着羽的手看了一眼逐渐远离的地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抹晶莹在眼角边闪过之后,迅即不见了。
Februarius作为PLANT的学术交流地汇集了不少的学者和高等学府,史丹老人的一些旧友也在这颗卫星之上。一来是为了方便,二来老人也打算在羽的眼睛恢复之后,让两个孩子去PLANT的学院完成他们的学业,这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考虑。而且在来时的路上,通过一些片言只语的考察,他发现这两个孩子的潜力之大,实在难以想象。作为一个从事多年教育工作的老教授,他并不希望他们被就此埋没。
但是,突然而至的大规模混乱却打乱了老人的精心设计。大街上到处都是骚乱和游行,抢劫,纵火……一切都脱离了正常,右翼极端分子甚至对战争以及帕特立克。萨拉线路持反对意见的左翼进行恐怖袭击以及暗杀!路边炸弹,邮件炸弹层出不穷,甚至左翼人士正在用餐的时候,都会从窗外飞进几枚手榴弹或者火箭弹。大街上的路灯柱成了便利的绞刑架,每天天亮经常有人发现灯柱上挂着已经僵直了的尸体,而尸体的脖子上还套着诸如“胆小鬼”,“卖国贼”,“懦夫”,“赤色分子”之类的牌子。
混乱不仅打碎了老人的计划,也夺取了他的生命。在马路上一次突然爆发的武装冲突之中,一发流弹打穿了他的脖子。当真冒着四处横飞的子弹,背着史丹老人冲出战场跑进医院的时候,老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送别了史丹老人的遗体之后,两兄弟失去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