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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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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颗颗她不叫不上名字的树木。上面的结的果子是通红色的,有荔枝那么大,红通通,挂满了枝头,看的很是壮观。

走近几分,看得越是清楚,果子的香味越是浓烈。

云焕很轻巧的摘下了两个:“应该是能吃的。”

他先是将两个果子擦了擦,方递给了贺澜。

贺澜毫不犹豫的接过,闻起来味道不错,她先咬了一口,水份十足,味道比苹果要酸,比李子要甜,怪怪的,不难下咽,越吃下去,越有味,下了肚,又感觉肚子烧烧的,整个都吃了下去,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十分的解渴。

贺澜瞅了瞅:“阿焕,你见过这种果子吗?”

他摇头。

“我也没见过,不管他了,反正是没毒。”她咧嘴笑着,又让云焕摘了些,这才回了现实中。

没事干,就当是小果子的吃。

当晚,床榻上,红帐内,她和云焕两人进行了一番灵魂与灵魂,身体与身体深度交流,才同塌而眠。

现在就在饭庄住着,也不用急着早起,多眯了会眼,才起身展了展身子。

一睁眼,便见云焕支着身子瞧着她,瞧的她脸上发红,揪了揪被角:“快起身,不去木厂了。”

“不急。”他嘴角微微勾起,漆黑色的双目紧紧锁着她。

贺澜干笑两声:“那我准备去开张。”这个眼神,怎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还早。”

说着又将她带入怀中:“再躺一会,夜里没睡好。”

“还不是因为你。”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挪了挪身子。

“三娘,别动,你是故意的。”沙哑的声音赫然响起。

贺澜头皮发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子动也不动,脸红得都可以煎鸡蛋了,“我不动,不动。”

“傻瓜。”云焕轻轻落下一吻,将贺澜扶带着坐起身。

贺澜气口一松,大手大脚的穿好衣裳,她莞尔一笑,“阿焕,不许再闹了,快些起身。”

她坐在铜镜前,发间突紧,铜镜中,云焕正轻轻的替她梳着头发,面色温柔,动作轻柔,行如流水。

他很快便给她盘了一个发髻。

“你会梳头发?” 她有些诧异。

云焕笑了笑:“老看你梳,自然就会了。”

差距啊。

她自己学了有一段时间,才勉勉强强盘起来能看,再看他的手法,显然是比她盘的好多了,她微惆怅。

不过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感觉今天的气色十分好,脸色白皙红润了许多。

……

云焕出了饭庄,她也准备准备。开门迎客了。

饼子早已准备好,卖的尚好,才开门,就不少熟客来光顾。张琮面貌焕发的招呼着客人,贺澜则是在后厨打天下。

离月底也越来越近了。

刘浩然微打了一个哈欠,迈过门槛,进了酒楼,他找位置坐下,十分熟络的点菜:“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木须肉,水煮肉片,再来两个卷饼。”

石头听得一愣一愣:“客官。您点的第一道菜小店有,可后几道菜,实在难为了,小店暂时还未出这些。”

石头听都未听说过这些菜名,他歪着脑袋看刘浩然。不是故意扰乱的罢。

“你只管去报。”他摆摆手,自己倒了一杯茶,闻了闻:“这茶也该换了。”

石头翻了个大白眼,又不好将刘浩然赶出去,赶紧到了灶房:“老板娘,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

“啥?谁敢?”才刚开张就有人砸场子,这不是欺负人呢,“石头,怎么回事。”

“那人点了一堆咱们小店没有的菜式,还说着咱们的菜该换了。”石头撇撇嘴,不甘的说着。

“敢挑咱们没有的菜名。什么菜,我就还不行了。”贺澜将勺子紧紧攥在手中。

“什么宫保鸡丁,木什么肉,还有一个水煮……肉片,这不是为难人啊。”石头砸了砸嘴。

“宫保鸡丁。木须肉,水煮肉片?”难不成又碰上了同行,穿越的?她赶紧勺子放下,跟着石头出了灶房。

“老板娘,就是他。”

贺澜走近一瞧,“原来是你啊。”难怪。

“听你这语气,好像很不欢迎我?”刘浩然一挑眉头,似笑非笑的说着。

“哪的话,不过你点的那些菜,小店的确是没有。”贺澜讪笑一声:“你要不重新点点?”

只见刘浩然一张俊秀的脸面扭在了一起:“你做着上罢,你做的就成。”

于是贺澜就做了鱼香系列的饭菜,又附加两个饼子,让石头给他端了过去,不过她让石头时刻盯着他,吩咐石头,等他走的时候,将他拦住,知会她一声。

离一个月没几天了,还是安安稳稳的,她至今没看出半点苗头,不像是会有事情的样子。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石头才告诉她,刘浩然准备走了。

她擦了擦油乎乎的双手,大步出了灶房,刘浩然正好端端的坐着,一言不发的望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我等你很久了,有什么事就说。

贺澜悻悻然的走近,坐在了他的对面,开门见山:“离一个月没几天了,我和许霖考虑过山洞的事情,会搬过去,不过,也没几天了,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总得说明白吧,我这店才开张,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将店晾到一边,躲到山洞吧。”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怎么办,这个看你。”刘浩然也很开门见山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贺澜顿了顿:“那你呢?”

“我已经住在山洞了。”

他的一句话,可将她雷的外焦里嫩。

刘浩然想了片刻,方说:“就这几日,你们也准备往过住罢。”

“我考虑考虑。”她迟疑片刻。

云焕说过,刘浩然不会害她,这个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山洞这个事,她不知道该怎么看。

“那别人呢。”要是真的有事,这么多些人,别人贺澜可以不顾忌,但大翠花她还是有些担忧的。

“那么多人,我管不了,三娘,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再说笑,但有几个人会相信这空穴来风的事情。”他抿了口茶,摇摇头:“茶该换了。”

贺澜给自己倒了一杯,瞅了一眼他:“嘴够刁啊。”她是没喝出这茶有多难下咽。

她知道刘浩然的话不会假,由他在店里坐着,她去找了张琮,挺为难的,总不能告诉张琮,她能预知未来,几天后有大灾。所以要到青山避一避。

关键是大翠花还有身子,要是去青山,怕她身子会熬不过,她仔细斟酌:“张琮。问你个事。”

“啥事。”他应。

“那个,你们家有地下密室吗?”她极其难为情的问出了这一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打探秘密呢。

“自然是有的?怎么了,有用?”张琮没往别处想,他以为是贺澜用密室有事情,便如实的说着。

“没事,过几天要是出了事,你就带着翠花到地下室避一避。”她觉得张琮看的目光已经十分诧异了,但她还是厚着脸皮说完。

果然张琮奇怪的问:“能有什么事?三娘,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其实我也不明白,也别问那么多了,只管记住我的话就行。”她赶紧将话落下,离开了张琮的视线。

实在是担忧张琮刨根问底的问她,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刘浩然在店里小坐了片刻。就离开了。

他站在店门口停留了一会,萧璟的书信还在袖中,他顿了顿,刘家,萧家,他自嘲的笑了笑。

红日悬在空中,烈烈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热度,只觉身体冰凉,从脚心直到头顶。

他往青山的方向去。

……

淮南王府。

花香袭人,楼台小榭,石子路斑斑,上上下下的丫鬟穿梭在长廊中。神色匆匆,一行行,正有一个丫鬟身后跟着一个面相老成,手提着药匣子的大夫,匆匆而至。

“华大夫。您再快些。”丫鬟的语气有些急促。

华大夫并没有生气,反而应着,加快了脚步,华大夫是淮南一带出了名的神医,淮南王又手百姓的敬重。华大夫自然不会因为丫鬟的一句话,而不悦。

反而他也想快些救治淮南王。

丫鬟带华大夫到了一处小院,院内,更多下人仆妇围成一团,见华大夫入内,纷纷让路,挑起帘子:“王妃,华大夫到了。”

片刻,帘子后出来一个貌美妇人,差不多三十多的年岁,妆容精致,却还是掩不住憔悴的气色,她迎着华大夫:“大夫快请进。”

华大夫入内,地上还有一摊红血,萧王妃见他的目光,连忙解释:“王爷正是吐了一口血,现在还昏迷不醒。”

引至床边,华大夫把了脉,:“王爷是气血攻心,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萧王妃一想王爷先是看了一封书信,不大一会,就吐了一口血,她点点头:“那大夫看怎么办。”

“老夫先开几服药,不过王爷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爹怎么了?”萧煜恒一头冲进了屋内,看着地上的一摊血,脸色立即严肃,见华大夫在,便没说什么,安静的呆在萧王妃身侧。

萧王妃差人跟华大夫去领药,她拍了拍萧煜恒的衣角,“莽莽撞撞,你爹暂时没事,以后不许再气你爹了。”

“娘,冤枉啊,我几时气过,爹让我去伏虎镇,我一声不吭的去了,爹让我回来,我这不是又一声不吭的回来了,这么听话的儿子,上哪找去。”萧煜恒说。

“贫嘴,别吵 你爹了,让他再睡会。”萧王妃又气又笑的将萧煜恒推了出去:“好好和你大哥学学,稳重些。”

萧煜恒挑挑了眉头。

淮南王府不少院子,前院又分东西院,萧家大公子萧煜司住在东院的林来轩。

林来轩四处栽着竹子,环境十分清幽。 萧煜司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看书,他手中的书卷动了动,眼皮未抬:“爹如何了? ”

“大夫瞧过了,说受不得刺激,娘就将我赶出来了,我可是来和大哥学习的。”他坐在石椅上,“大哥,爹是看了京中来信,你可知道缘由。”

“我没看信,应该和二叔脱不了干系。”指的正是萧家嫡枝一脉。

萧煜恒唇角动了动:“在伏虎镇时我还瞧见三哥了,他倒是有闲心。”

一直未抬眼的萧煜司这才放下书卷,抬起了脸,白白净净的脸面,眉眼与萧煜恒相似。轮廓却无他那般刀斧神功,但他的气质明显与萧煜恒不同,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儒静的书香气息。

他道:“萧璟?他可是三皇子眼前的红人,他怎么会去伏虎镇。稀奇,稀奇。”

“是挺稀奇的,谁知道他又有什么心思,不过没呆几日就不见踪影了。”萧煜恒说着又道:“雷州夏家的公子也去伏虎镇了,不过他的心思我倒是清楚,多少还是给咱爹个面子。”

萧煜司摆摆手:“行了,去罢,别在找扰我看书。”

“娘让我和大哥学习。”萧煜恒不动半分。

“我会与娘说的。”萧煜司继续埋头看书。

“得嘞,那我就不扰大哥了。”萧煜恒闻言,嘚瑟的离开了。

没过几日。淮南王转醒,身子却还是没好利索,脸色难看,他坐在书房低柔着眉间,听见门外有动静。沉了沉:“进来。”

一袭黑衣劲装的男子一股风似的卷入了书房,单膝下跪:“王爷,不好了。”

淮南王拧住眉头:“什么事?”他心绪还有些不稳。

“北祁国又发动战争了!”男子低声回禀。

“北祁国?不是已经平息了,怎么回事!说清楚!”淮南王赫然起身,淮南王所管辖的淮南地区,正是最关键,也是连接北祁国最近的地方。

如果北祁发动战争。那么他淮南地区必然是先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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