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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愿的身子娇小纤瘦,被他这样夹着虽然不舒服,但受伤的腿总算没有拖拉到地上加重伤势。而其实她用尽力气其实也没有爬的很远,钟离域没一会儿就回到了茅屋前的空地上,把腋下的女人拎过来,本来想要要再次摔在地上,却在看到她脸上的汗水时,手下轻了一点,将她放在了地上。
“吃了这个。”依旧是那样冰寒的声音在海愿头上想起,海愿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他的表情,揣摩一下他的意思,面前就多了一片树叶裹着的什么东西,隐隐的从树叶里还传来一股腥味。
“是什么?”海愿没有伸手去接,只是闻着那股腥味就皱起了小眉头,把脸转向了一边。
“吃!”这次,钟离域的声音不庸置疑,那片树叶更向前递了一分,几乎就戳到了海愿的脸上,海愿不得不伸手接了过来。
将树叶打开,传来的腥味更重了,而那片叶子上有些血迹,还有半颗蚕豆大小墨绿色的一个椭圆形的东西,看上去很软,里面好像还是液体的,但海愿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敢冒然的就吃进去。
“整颗吞进去。”钟离域看着面前女人皱的更紧的小眉头,感觉这女人怎么这么烦,做什么都是慢吞吞的,而且还总是闹别扭,为什么就不肯听话呢!但还是补充了一句:“不咬破就不会苦。”
苦!听到这个字海愿果断的将那片树叶又包了回去,根本看都不再看一眼,就递了回去,“我不吃。”
钟离域感觉要被这个女人气到爆炸了,虽然心烦的不行,但还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解释:“这是蛇胆,解毒的。”这个女人昨天吞进去的毒不会因为吐几口血就清除干净,自己给她一个活命解毒的办法,她居然不要。
“那你吃吧,以后就不会……”
听到“解毒”两个字,海愿一下就想到了那个男人昨天说他也中毒了,而且还是那种羞人的毒,那他自己怎么不吃。只是想到他的毒,海愿的脸忽地就红了,红的火烧一样,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僵硬的举着手里的蛇胆,希望他赶紧吃了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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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 海愿的反抗
看到海愿那张小脸飞上的红霞,低下头娇羞的模样,钟离域的面部肌肉微微一抽,这个女人是在发春,还是逼着自己发春!心里又烦,大手一把将那片包着蛇胆的树叶抢了过来,另一只手快速的抓过了海愿小巧的下巴,手指微微一用力,海愿的小嘴就被迫张了开来。
意识到了钟离域的目的,海愿伸手掰住钟离域的大手想让他放开,想要抗拒他下一步的动作,却因为力气太小根本不构成威胁。
钟离域将那片树叶展开,在海愿的嘴边微微的一抖,那颗蛇胆整颗滚到了嘴里,口中是又凉又腥的味道,蛇胆虽然没破,但也感觉苦的舌头都发麻了。
“唔唔……”海愿怕蛇,她更不敢就这样生吃了蛇胆的。想要摇头摆脱钟离域大手的钳制,下巴却被他捏的生疼,只能用舌尖使劲的将那颗凉凉的蛇胆往外顶。
在那颗蛇胆滚出嘴边之前,钟离域扔掉了手里的树叶,大手扣在了海愿的嘴上,把蛇胆又推了回去;另一只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一下,随即猛的想上一拖。
“咕噜”钟离域大手合上海愿下巴的力道,让那颗滑溜溜的蛇胆顺着海愿的喉咙滑进了肚子,嘴里不再是又腥又苦了,但海愿现在却是又气又急,她讨厌这个男人的霸道,从昨天开始,总是一次次的这样强迫自己做各种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她也有脾气,她开始愤怒了。
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怒气对他来说根本不能构成威胁,但起码发泄一下她可以让自己的心里不那么窝火,也可以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予取予求、任他欺负的小绵羊。
趁着他的手还捂在自己的嘴上,海愿的一双小手都抓了上来,紧紧的把他的大手按在了嘴上,随即一口用力的咬了上去。
“放开!”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目的,钟离域的手臂稍微用力就可以轻易将这个女人甩的远远的;只是手心里传来了她唇瓣的柔软,和张开的口中那温热的气息,那感觉麻麻的、痒痒的,从钟离域的手心顺着已经开始凝结功力的手臂,瞬间击中了他的心脏,让钟离域整个人都僵硬下来。
而海愿也终于如愿的报复了一下,在咬实了他掌心的肉之后,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舒服。只是,明明自己用了最大的力气,他却不躲也不动,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海愿松了松牙齿,唇瓣微微动了动,下一刻竟然感觉他的手心有些咸,竟是他出汗了?!
猛地感觉有些恶心,感觉这个男人手心里的汗水很恶心,海愿忽地一下甩开了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唇。
这个……这个女人在咬了自己之后,居然在擦嘴!
钟离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是吃惊的抬手看看手心里一个小巧的圆圆的齿痕,虽然没有破皮,但已经淤血了。鲜红齿痕的印在掌心,竟然……竟然让钟离域感觉那个齿痕很好看!自己是疯了吗?
时时有微风吹过来,升到了中天的太阳将小茅屋的周围都照的通亮,而茅屋空地上狠狠对视的两个人眼里几乎都要冒出火来。
一个是因为自己的反常而震惊愤怒,一个是因为对方的霸道而坚持反抗;一个高高的站的笔直,却要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小女人,另一个却可以把小脑袋仰的高高的;一副有趣而唯美的画面,在一种焦糊的味道再次传来的时候,才被破坏了。
那是一直烤在火堆上的蛇肉,因为太久没有被翻动而被烤的焦黑,除了味道越发的怪了,那本来就不多的蛇肉也变成了炭一般的硬。
钟离域转身到了火堆旁,抬脚将地上的沙土踢起一片,盖住了还在燃着的火,可是支架上的蛇肉显然也不可能再吃了。这是他一早上收获的唯一猎物,现在看来,只有饿着肚子了。
海愿也看到了被烤焦的蛇肉,她知道那条蛇从何而来,当时在树林里,看到插在地上的那根树枝的时候,海愿就预感那片枯叶下面会有什么东西,所以她才会绕开走。但,不管他是不是单单为了捕猎这条蛇而凑巧救了自己,自己没有被毒蛇咬到总是事实。
海愿弯下身子,伸长手臂抓过了被扔在地上的那只一直被自己当作拐杖的桌子腿,又就近捡起了两颗从树林踩来的野果,起身来到了钟离域身后,默默不出声,只是将手里的果子递了过去。
钟离域微微侧目,就看到一只雪白纤细如葱尖的小手里,托着两颗鲜红的果子,还在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她却不出声,只是那样伸直着手臂,似乎在等着自己来拿。
又一股无名火气,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断了一条腿,武功尽失,还可以找到充饥的果子,还可以拿到自己面前彰显她的能耐吗?
“不要。”钟离域手臂一抖,再次挥了出去,只是才挥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这次没有将海愿再推倒,只是忍着心中的恼怒走开的远远的,他发现自己实在很讨厌这个女人了。
海愿看着僵硬挺直的高大背影走到了茅屋边的树下,只是足尖一点就跃上了树冠,在树枝分岔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玄妙轻功啊。但他有这样高绝的功夫,却总是和自己找着别扭,又这样孩子气的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还真是个怪人。
孩子气!忽然发现自己用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形容词来形容那个暴戾又丑陋的男人,海愿摇头苦笑了一下,把手里的果子放在空地的一块略微平坦的石头上,再把刚刚散落的果子都收拢好,向屋后走去。
小竹筒已经又聚了半筒的水,海愿拿起来喝了一半,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向着前面的方向看了看,越过茅屋的屋顶,可以看到那颗高大的杨树的树冠,但却看不到那个灰色的身影。
海愿想到,也许这个小的蓄水装置是这附近唯一的水源,却要维持两个人的生存饮水问题,所以海愿又将小竹筒放了回去,琢磨着后面该如何生存。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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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2 被浪费的水
海愿又将小竹筒放了回去,琢磨着后面该如何生存。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这个树林为什么看似郁郁葱葱、生机盎然,却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个男人不爱说话,而且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反复无常。海愿好像听他说过一个月的期限,那是他的意思是: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被他禁锢,还是……他只允许自己再活一个月!
但隐隐的,海愿感觉他并不坏,起码他给自己喂了蛇胆解毒,就是不想让自己死的。那他和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那个叫海刹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带着那样愤恨的眼神,一次次的伤害着自己,但在自己受伤之后,他的眼底会有矛盾而复杂的纠结?
海愿摇头不解,很多事情或许可以叫做她的前世了,那么前世的因,真的可以影响今生的果吗?她是来自遥远二十一世纪的海愿,不再是海刹了,所以,她要争取自己的生活。即使是在一个陌生的异世,她也要有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坚强。
海愿看看那个简易的小竹筒围成的蓄水装置,再抬头看看那边的杨树,那个男人可以狠心的连自己的肚子问题都不解决,宁愿抱着孩子气的骨气饿肚子,自己更别指望他可以找到更合适的生存条件吧!看来,还是要靠自己了。
只是,现在的腿!海愿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把腿上的裤脚挽起,检查了一下小腿上的夹板。夹板固定的很好,绑的也很结实,看来他的包扎水平还很专业,只是,膝盖处刚刚在地上爬的已经淤血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海愿又看了看自己两只手掌,本来是一双纤细嫩白的小手,此时除了指甲断了几个,就连指尖和手掌都有被树枝刺破的小口,有几处深的地方还在渗着血。
“或许会感染、发炎,哪里会有药呢?或是可以清洗一下也好啊。”海愿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却没有注意到,隔着屋顶,那棵树上的人睁开一双晶亮的眸子,正使劲的往屋后望过来。
那个女人绕去后面好久了,怎么半天都没有动静,是去出恭(就是嘘嘘啦)了吗?那里可是“灵泉”的源头,她要是敢在在哪里出恭,自己保证一下就扭断她的脖子。
只是越等的心急,却越是看不到那个女人的影子,也不知道她到底窝在屋子后面干什么,钟离域终于忍不住跳下树,往茅屋后面找了过去。才转过屋角,就看到那个女人摆弄着一双满是泥土又在渗着血渍的手。
那些血渍此时看来竟然是那么刺眼,泥土还和伤口的血糊在了一起,这样下去会发炎的,这个女人不知道吗?却还傻呆呆的在那里看什么?
钟离域大步迈走到竹架旁,伸手从地上抄起了那剩下的小半筒水,来到海愿的面前,一只大手就将她的一双小手捞了过来来,手里的竹筒一斜,清澈的水便流在了她的手上,把手掌上的泥土和血迹都冲个干净了。
“你……你疯了!我还不想和你一起死在这儿。”海愿一边努力挣扎着往回收手,一边狠狠的心疼着那一上午才聚起来的小半筒水就这么被他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何尝不知道应该用水冲洗伤口,可是只有这样半筒水了。按照这样的滴速,两个人一天只能喝到这样的一小筒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