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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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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西北之地的十三郡,每三年有一次百花会,各家名门女子齐聚,臣弟游行天下之时倒是有听闻过,只可惜不曾有得见,便是北方有佳人,臣弟也只能抱憾了。倒是前些日子,太子正巧去了沧州,又奉此会,据闻今年的北地十三郡的百花名娣,定远侯府的三小姐与太子还在七夕之夜巧遇比文,现如今已经是天下的一段佳话了。”

此次太子的西北之行,是他内伤且丢人的一事,本是密行,却弄的天下皆知,本是取玉玺,却被独孤锦衣在定远侯府的废墟之上巧言挟持。

就行踪被披露这件事,当初回刚回宫复命之时,独孤宏政曾为此而不悦,险些就要发怒,还是念在他这一路上曾因护玉玺而数次遇袭,才功过相抵,不予追究。而对于被独孤锦衣威胁这一件事,独孤承自觉无颜,回京之后只字未提,连赵皇后都不曾讲。16606028

这一点点,一件件的闹心事儿,独孤锦衣不明说,别人也听出不太多玄机,但他自己心里却是实打实的明白。心里的恼火全被独孤锦衣勾着提点了出来,但却又说的漂亮堂皇,只有让他暗自内伤。

“四皇弟,越发的会说话了。”独孤承面上带着笑,眼神阴冷的目光扫过独孤锦衣,独孤锦衣以温和一笑迎视,丝毫没有惧意。

台阶上,两位龙子暗涌激荡,互不相让。

台阶下,夏镜花还跪着,但脸色已经白的跟纸一样了,晒了几个时辰,嘴唇又干又白,看得独孤璋着急,在旁边走来走去的砸手心,跟在他身后的宫女太监一堆,也就如尾巴一样随着这位小主子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在夏镜花身边打圈。

夏镜花撑着力气跪着,这独孤璋穿一身拖地锦衣华服在自己面前打着圈,身后跟着一堆的太监宫女,直把夏镜花转的眼晕。

“五殿下,别转了,我眼花了。”夏镜花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夏镜花,我可是为你着急。”独孤璋说着,脚下依旧没停,反而来回走动的更快了。

“五殿下,这是我自己的事,晚些时候皇上自会有定夺的,您就先走吧。”

“晚些时候,晚到什么时候,你看你现在主模样,就跟那纸糊的人一样,再这么跪下去,还要不要命了。不行,我要进殿去告诉父皇一声……”独孤璋说着,就要朝九重台阶上去,那些个宫人太监就又赶紧一路小跑着跟上,那个叫德喜的太监弯着腰就跑上去,扯住了独孤璋的脚边袍摆,道:“我的殿下呀,这可使不得,您去不得呀。”

“为何。”

“这……这定远侯府的五小姐乃是入宫请罪的,跪在这里乃是请罪,皇上没传她进殿,便是要她在这儿跪着,您这么闯进去,会冲撞了圣颜的……”

“那我去求父皇,免了她的罪。”

“唉哟,我的小主子,这……这更使不得了。”

“又怎么了。”

“这……这……”那太监左右看着,加头看了看跪在阶下的夏镜花,又看看台阶上立着的几位皇子,结巴了半晌又说不下去了。

夏镜花知道这太监要说什么,夏镜花犯的不是普通的小罪,乃是让皇家颜面扫地的事儿。这罪处置看起来是夏镜花,其实也是对定远侯府的处置,夏远威作为当朝武将的开国元老,在朝中老臣当中颇有威望,皇帝的处置必然是要顾忌夏氏一门,也要权衡其他朝臣的想法。皇家威严代表着皇亲一派的颜面利益,而对定远侯府的处置,则代表着元老朝臣之间的人心利益,加上朝中几方大族势力的关系,这一左一右的平衡都需要考虑到。

论到底还是要看皇帝怎么定夺处置,皇帝不召夏镜花进去,兴许便是在权衡考虑,若这时候独孤璋跑进去,就要替夏镜花求情,万一一个不小心,惹了皇帝不高兴不说,独孤璋指不准儿就要得罪一片人了,首先的就是这站在这儿的锦王殿下,万一锦王心里怨恨着当初的逃婚之事,那独孤璋不就是要与他难堪么。

“吞吞吐吐,那便别说了。”独孤璋性子急, 一甩袖就将那太监挡开了,几步迈上了台阶到了圣安金殿的廊下,就要进殿。

廊下,太子独孤承一脸笑意,抱着看戏之态,这看热闹总是不嫌大,事情越乱他还就越有兴致,对于独孤燕,因为他拿不准独孤锦衣的态度,也是担心自己贸然说话出手会犯了闹了别人的心,就只静待观望,眼看独孤璋就要直接去圣安多金殿的,最后还是独孤锦衣伸手拦下了独孤璋。

“五皇弟。”

独孤锦衣出手拦他,独孤璋立刻抬起头来看独孤锦衣,道:“四哥,我知道夏镜花当初让你失了面子,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也瞧见了,她这会儿就余下半条命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吧。要不然这么着,让她向你赔个不是,回头我再让母妃挑选几个漂亮的的姑娘送到你府上,就当是我替她向四哥你请罪了。”

旁边的太子听着这独孤璋说这样的话,心里乐了,独孤璋以为这是在为夏镜花求情,但却也求的太耿直了,太实诚了,不论独孤锦衣答应原谅,还是不答应,都是个大坑。独孤燕也听得眉头一皱,这独孤璋也太不懂事了,这些放就算是私下能说,如今站在圣安金殿之外,当着各家皇子的宫人和这里的守殿宫人,他这样说,不就是把独孤锦衣架起来了么。

太子等着看好戏,独孤燕替独孤锦衣有些为难,但是却没想到独孤锦衣自己却是微微一笑,顺势拍了拍独孤璋的小肩膀,道:“五皇弟,四哥与你一道进去。”北独那有暗。

什么?太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独孤燕也眉头一皱,这独孤锦衣想要怎样?

“好。”独孤璋欣喜地点头,然后顺手一指旁边立着的一个太监,道:“你进去先向父皇禀报,就说我与四哥求见。”

旁边的公公刚应了话,冲几位皇子行了礼,欲要进殿,却听得殿内传来了一声缓慢的沉厚声音。

“外面在吵什么呢,朕与夏卿闲聊往事,便就听璋儿你在大呼小叫了。”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由向后退离,然后按着身份或跪或躬身,齐齐向着大殿门口的方向行礼,道:“参见皇上。”

“参见父皇。”

独孤宏政已经有五十过六,头发灰白,下颚有髯也已泛白,鬓角染霜之色比夏远威还在浓重几分,面目倒没有夏镜花预想的那般威严气势逼人到不能直视,却又有一身散发自身的气质,不同于普通人,这便应该是所谓的天子之气。一身黑色宽袖帝袍,上纹九龙纹,因为不是上朝,没有戴帝冤,只戴了龙冠,负手自殿内走出来,似乎是身子已经不太爽利,旁边的一个老太监贴身扶着他的胳膊,手下也握着一只龙纹龙头手杖撑地,身侧随着夏远威,身后随着提香球灯的宫婢两人,再后面是一应的宫女太监,个个微躬着腰身,眼眸微垂,不直视任何人。

“都免礼吧。”独孤宏政开口,众人都随后行礼谢恩起身。

“璋儿,你在这里吵什么呢。”独孤宏政看向独孤璋,对于站在旁边的其他几个皇子倒没怎么理会,看来这人都说独孤璋是皇帝最疼爱的小皇子,倒也不是虚言。

“启禀父皇,儿臣是想向父皇引见一人。”

“哦?谁呀。”

“就是我向父皇提过的,那个在儿臣流落民间时曾帮助过儿臣的人。”独孤璋认真地说着,目光转落向夏镜花。

独孤宏政的目光随独孤璋看向九重台阶之下,打量那夏镜花摇晃着欲要倒下的苍白模样。

“就是这个女子?即是对五皇子有救护之功,那何以跪在这里?”

立在旁边的夏远威不明白夏镜花怎么就突然与这五皇子有了交情,但看独孤宏政在打量夏镜花,他也赶紧的一撂官袍,在旁边行礼跪下道:“罪臣教女无方,今日特带罪女入宫请罪,阶下所跪者,正是罪臣五女,请皇上定夺责罚。”

“罪?何罪?”独孤宏政面露疑惑,像是听不懂一般,旁边众人都微微皱眉,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忘记了?

“海芳,是朕忘记了什么事吗?”独孤宏政微侧过脸,看向旁边扶着他的老太监李海芳。

“回圣上的话,定远侯爷说的,是年前锦王的婚事那档子事儿。”

“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逃了锦王婚事的侯府五小姐……夏爱卿呀,你这女儿可真是胆子不小。”独孤宏政看向旁边的夏远威,虽说这样说着话,但语气间却没有多少怒意,反而像是在谈说玩笑

“臣知罪,恳请圣上降罪。”

“你如今已经不年轻了,瞧你今日都是一身的病态,难不成还要朕像当年征战天下之时一般,因你违了军法,便用军令降罪一回么。便是你有心受,也怕你受不了喽。”独孤宏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提起了当年征战天下事的事儿来打趣。

“海芳呀,你不是说太医院院的太医侯着来给朕请脉吗?”独孤宏政问旁边的李海芳总管。

“回皇上的话,是的,不过皇上今日兴致高,一直听着四殿下讲事儿,那太医便留侯在侧殿,不敢扫了皇上的兴致。”

“去,让太医替夏爱卿也好生的诊诊脉。”

独孤宏政如此吩咐着,夏远威赶紧谢恩,那李海芳则赶紧的应下令,叫了两个身后的宫人扶着身子不太爽利的夏远威起身朝侧殿去。

“父皇,夏镜花帮过儿臣,就请父皇看在这个份儿上,求您饶恕她吧。”独孤璋见缝扎针地又开始求情。

“有过,亦有功,这还真是难了……”独孤宏政略略思虑一下,随后道:“即是逃了锦王的婚,锦王你说该怎么办?”

众人又是一个意外,没料到独孤宏政会这样一转话锋,把这生杀大权就直接丢给了独孤锦衣。

独孤璋看向独孤锦衣,台下跪着的夏镜花都不自觉地抬起一点头,看向独孤锦衣。

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这即要考虑皇亲们的立场颜面,又要考虑面前定远侯所代表的朝中老臣一派,不论是请降罪,还是请饶恕,都要得罪一边。

独孤锦衣向皇帝躬身行礼,道:“儿臣以为,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儿臣于此不敢妄言结论。”

听独孤锦衣要推辞,旁边的太子就开了口,道:“四弟这是在推辞什么,要知道这侯府的五小姐逃的可是你的婚,难不成四皇弟连这点小事都分辨不出是非吗?”17FZa。

有一种人,他不笨,但是他却傻,就比如太子。独孤锦衣真的连定断夏镜花这点事儿的想法都没有吗,当然不是,只是他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于是才入出一条话铒,那太子就自己咬了上来。

“即是太子有此一言,那想法是心中已经有良策,儿臣肯定父皇将此事交由太子处置,相信太子殿下定能让众人心服口服。”

太子这才恍然一惊,明白自己是着了独孤锦衣设下的话套,心里明白这对夏镜花的定罪之事,容易得罪人,两面不讨好,赶紧的就冲皇帝行礼,道:“父皇,儿臣失言了,儿臣以为此事有损皇家颜面,干系重大,还是由父亲凭断为最佳。”

“即是有损皇家颜面,那便先让她去宫中的列宗祠吧,让她去列宗祠司职清扫,抄录经文,求列宗原谅。”

太子一听,立刻就不满意了,怎么能就这么便宜了夏镜花。

“父皇,这夏镜花逃婚,犯的可是欺君枉上之罪,当初闹的满城风雨,就如此让她在宫中司职清扫便作罢,只怕会让诸多软皇亲不服。”

“方才让你讲,你说要由朕凭断,现在又变了心意?还是觉得是朕断定的不够好?”

“儿臣不敢。”

“那便先就如此吧,至于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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